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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洗澡,”文浣浣刚要被他放在床上,她便哼哼着环住他的颈不愿下来,在他颈侧吹气。
郑凛叙的眼危险地眯了眯。
真是得寸进尺,但是他爱极了她那副嚣张的模样。
直起身,他把她抱往洗漱室。
高级大理石的洗漱台上,他轻轻用力,她坐在上面,俯首下来忽然一把吻住他。
他应着,温柔地回吻。
仿佛她从未离开。
用四个字来形容,只能想到相濡以沫。
他箍住她的手臂渐渐收紧。
“你怎么能这么折磨我”郑凛叙低沉着嗓音喘着气,想要她的欲望让身子都疼了,偏偏又忌惮之前那一次会让她留下阴影,本打算慢慢来。
对她,他有着强大的忍耐力。
可是她却极力要挑战,让他想遂了自己的心意,把她搓进自己的身子,如果可以能把她吃下肚子,他也不至于要心心念念于此。
“这几天詹遇宸那家伙总给我好脸色看,”她懒洋洋地承受着他的亲吻,埋怨道。
“嗯。”
他扒下她的毛衣,束住她的双手。
“你帮我欺负回来。”
她配合着仰起脖子,哼哼唧唧。
“嗯。”
他只应,随即吻上她的胸口,用牙齿厮磨。
“师兄一个月后回来,还有嫂子到时候,我要去接他们”犹豫再三,她还
是说了出口。
“嗯。”
他似笑非笑抬头,双眼亮亮地,带着一股氤氲的水汽。
“我和你一起去。”
他,愿意为了她学会大方。
“那。。那场求婚,还会有吗?草莓蛋糕,还有”她终是觉得刺眼,伸手环住他,帮他解掉绷带。
一圈一圈,她的小手偶尔扫过胸口,他静静地看着她,许久,才笑出声道:“看你表现。”
“喂”
她的抗议被掩埋。
他狂风鄹雨般的袭击,纵然她武艺再高也逃脱不了。
刚刚解下的绷带,被他一层一层缠住她雪白的身躯,低眸,她在灯光下的身子隐有红印,是被捆绑过留下的痕迹,他心疼地忍不住,俯□子去吻她的伤口。
他恼人的黑发埋在胸口有些痒,她躲不开,只能拽住他的头后退着,背部倏地贴上冰凉的镜面,她冷得抖了一下,然后胸前梅点被他一口含住,瞬间吟哦出来。
“别乱动”
他按住她不停扭动的身躯,放低身子凝眸,看着眼前一团白玉似雪,身上被同样雪白的绷带缠住,小腹上刚才被他沾染了血色的绷带像是某种暗示一般刺激着他的眼。
“浣浣我可能会控制不住”他忍得双目赤红,不停喘着粗气把头靠在她脖间低吼,难耐地咬住她的一处嫩肉厮磨着,半褪下长裤隔着彼此一层布料碰撞。
刚才在林荫道上的时候已经箭在弦上,如今如果真的真枪实弹地上,却又怕自己像上一次那般伤了她,又忍不住想要她的欲望,进退两难之间,郑凛叙还是第一次尝试到在男欢女爱上的狼狈。
有多爱,就有多小心翼翼,不愿她再为自己受伤。
两个月前的那一场,是伤了她,却也要了他半条命。
文浣浣被他顶弄地满身燥热,难耐地扭动身躯,却被他一双大掌牢牢固定住,身上的绷带让她别扭,但是眼前这个男人,却让她的心暖的不可思议。
他总能够把自己的心捂得暖暖的,热热的。
“我不介意你那样粗暴地抱我凛叙,我在意的,是你的心”她羞涩地把头靠在他的胸前,咬住他的红点挑逗,一双眼睛濡湿地带着羞怯和坚决,“如果你不爱我,纵然你在这个时候有万千温柔我也不屑一顾,但是现在”她听着他一下重过一下的心跳,微微笑了,美丽而张扬,带着一抹难以说明的嚣张和得意,“撕碎我,你有多爱我,就用多大的力气要我”
她的每一句都震响在胸口!
大掌擒住她小巧的下巴,短短两个月,她圆润的下巴就消瘦成尖尖细细的,但是盖住心尖疼痛的,是她眼底毫无遮掩的依赖和爱慕。
“你这只小辣椒”
他低喃着,又深又重地吻下去。
不消他放开,她自愿
沉浸在他的吻里,无边的狂热夹带着如丝如缕一般浅浅的温柔,她的柔腻从绷带中若隐若现,被挤出暧昧的形状,他的大手便附上去,隔着绷带抚弄着敏感的挺立。
她的手大胆地游移在他健硕的身子,久违的男人阳刚气味夹带着他所独有的清新剃须水的味道传入鼻翼,像是最好的酒酿,让她顷刻迷醉。
手,沿着裤子拉链伸进最危险的地方,他的喉结一颤,唇中溢出几丝满足的低吼:“浣浣”
她红着脸吻住他,不敢去看自己的手和她手中那傲然的某物,直直地抵在自己手心颤动着,这样一手掌握住他所有的感觉让她又调皮了起来,指间隔着黑色有弹性的内裤边缘游移,他咬牙,吮住她的眼睛吸着,趁着她吃疼手停顿的那一下,空出左手同样伸进自己那处,带着她的手技巧地动起来。
“你会让我在你面前丢脸。”他嘶哑了声线,眼神渴望,带着浓而深的欲望。
她感觉到手中的越来越炽热庞大,不禁有些怕了,吞了吞口水。
察觉到她的手有退缩的架势,他哑着声音在她耳畔邪恶地道:“怕了?晚了”
嚣张!文浣浣瞪着他,媚眼如丝地,她就不信这两个月以来他比她好受,如此一想,她便邪恶了,故意睁着一双天真的大眼,咬着下唇怯怯地道:“哥哥这是什么啊”
他快要爆发了!
这个小妮子!
“你会后悔的,”他怒极反笑,笑容英俊邪魅,在她得意片刻的同时,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随即身体一僵,停住片刻。
文浣浣感觉到了手心的濡湿,再也装不下去了,转身就要洗手。
他却没脸没皮地低笑,按住不让她逃脱,让她清楚地感觉刚才才稍稍消减的硬件似乎又硬起来了
她抖了抖,也不知是兴奋还是怕的。
他这才抽出她的手,看着上面暧昧的证据,伸舌舔了舔:“我饿了,”
“你不是才吃饱吗?”她抖着双眸看着他。
“我要吃你。”
啊?
文浣浣还没反应过来。
双腿被撑开,他健壮的两只手臂各撑住她的一边大腿,让她完全展露在他面前。
她还没弄清楚他的用意,就被他接下来的动作惊呆了。
他他真的是要吃她!!
俯□子的那一刻,他邪魅地看了她一眼,那里面的火热竟让她也觉得喉咙一涩。
随着那最私密的部分被一种异样的温热舔上,她才嘤咛着尖叫出来。
“不要脏啊”
他怎么可以这样?
如果刚才文浣浣只是稍稍动情,那么如今就是池水泛滥了。
和他在床上契合了那么久,文浣浣很悲催地直到现在才发现,原来郑凛叙最厉害的不是侧攻,而是舌功啊!
不消一下她便再
也没力气说话。
他很邪恶,故意让她清楚地看见他嘴唇的一举一动,舌尖深入温热,微微一顶,便寻到了最敏感的那一点,然后便直直刺进去。
他急促而短距离的冲击比长时间的更加刺激,她捂住眼睛叫得断断续续,凌空的双脚隐忍地磨着他紧绷的背部肌肉:“你啊啊你这个变态啊”
“我在应你的愿啊”他直吃地她再也骂不出来,咕咚一口吞掉她所有的花液,沾染着暧昧色泽的唇在白色灯光下就像是某种暗示,他扶好了她的身子,露出一塌糊涂的禁地,稍稍一缩臀,蓦地把身子一沉到底,“我想撕碎你”
如果真的能够把她吃下肚子里去,那该多好。
她顿时尖叫起来,他抚着她的背让她瘫软在自己身上,带着香泽的唇就在她雪白的身上印下一个个湿印,他狠命地动,但是表情却是十足的柔和,眼底盛满的欲望最终溢成最美妙的疼爱,想如今,他恨不得疼爱她上上下下每一处。
他一开始就如同暴风雨席卷一般疯狂地抽ll动,她被他的速度弄得头晕眼花差点一度昏厥,但是他不肯就这样让她昏过去,每次差不多到了极致便缓一缓,看到她眼神开始清明的时候又变着角度刁钻的动。
只从这点就知道他对她的身体有多么的熟悉,有许多他之前没有触碰过的点被他一一撞了个遍,她的手狠命地抓住他的肩膀划下一条条血线,这样的欢情看起来不像是做ll爱,倒像是要拿了对方的命。
虽比两个月前的要来得粗暴,但是心灵都被盈满的感觉,却是那么清晰地印在了她的心上,随着他一个个深顶捣弄,她夹着他,整片头脑都被一股白光覆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