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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多了馀韵去观察这个压在他身上猛力抽送的人。
他压抑的表情很性感,饱满的天庭透著一层薄汗,乔可南情不自禁,伸手替他揩去,陆洐之一愣,抬眸望他。
乔可南觉得这人的眼睛漂亮到了不行,虹膜漆黑,光彩潋滟,即便此时此刻因欲望而显得迷离,依旧是很吸引人的好看。
两人第一次见面,是三年前在事务所里,那时连他在内还有两个新进人员,陆洐之站在一角,手插口袋,表情淡漠,姿态高傲得像个唯我独尊的天神,眼神却莫名地在他身上频频打转。
乔可南回忆了下,忍不住问:你是不是想干我很久了?
陆洐之哼一声,没否认,只是身下的动作越发急遽,穴口处淌落的白液都被打出了泡。
乔可南低吟,想自己刚退伍,一身黝黑肤色,肌肉坚实,头发清爽乾净,搭上一双浓眉大眼,简直就是日本GV里的极品小零,说实话在圈子里想干他的远比想被他干的人还多。
或许他走错了路
在乔可南分神之际,一记狠辣的顶撞使他不禁昂首,啊!地叫了一声。
陆洐之射了,他粗大的茎棍在他体内阵阵抖动,也不知射了几股。
男人在射精之後总是脆弱的,陆洐之沉重的裸体压在乔可南伸上,他胸膛猛烈起伏,身躯的热度逐渐降温。乔可南忍不住抬手环住了男人的背,两人维持这般姿势,好阵子没动弹。
陆洐之平复了呼息,大概猜到乔可南的情况没办法来第二次,他把阳根抽了出来。
滋地一响,伴随男人的撤出,乔可南後庭内溢出不少液体,多数是透明湿滑的。这是润滑液?
陆洐之瞥了他一眼,好气又好笑。一半是你的淫水!
乔可南满脸通红,嘴巴一张一阖,像只缺氧的青蛙。
淫、淫水什麽的
肠液,被适当刺激就会有。说罢,陆洐之伸指进去搅了搅,淫荡的水声滋噜滋噜地响。看来还不少,你天赋异秉啊!
乔可南:
陆洐之抽了纸巾,给他擦了擦股间,继而把身上的保险套摘了,擦净阳根。走,去洗澡。
男人的茎物明显还在充血状态,虽然没完全勃起时那般硬翘,仍旧份量十足。
别看了,再看就硬了。
乔可南闻言,立马乖乖地别过头去,他是真经受不起二度摧残了。
陆洐之见他反应直率,不禁扳过他的脸,亲了上去。
这亲腻讨喜的举动,实在不像是眼前这位不苟言笑的上司会做出来的。乔可南怔了怔,褪去了欲望,两人柔柔地接了个吻。
我帮你洗,你里头还有些润滑液得洗出来。
好。乔可南点点头,同他进了浴室。
乔可南腰肢微微酸软,但不至於走不动。陆洐之很贴心,让他倚靠在自己身上,帮忙清洁,服务到家,确实很悉心周到。
热水淋在身上很舒服,乔可南思绪飘到远处,也许自己真的比较适合当零。
和陆洐之的性爱非常刺激,全身上下的毛孔遭受情欲蒸腾,彷佛连同骨髓都被洗过一遍,他忽然可以理解苏沛的出轨,这是他一直以来不曾给过人家的。
想什麽?
乔可南诚实道:我在想自己挺失败的。
陆洐之挑了挑眉。在我面前觉得成功的人不多。
乔可南抬眸瞪他,觉得自己若是欠干,这人就是欠扁。严凯泰呢?郭台铭呢?
陆洐之:他们没我会操人。
你怎知道怎知道怎知道啊啊啊!
乔可南发觉自己从没认识过这位上司大人。
什麽严肃禁欲,呸,根本是一闷骚!
两人走出浴室,乔可南瘫在床上,看著陆洐之一件一件将脱好的装束再穿戴回去。
他从不知一个人连穿衣服都能穿得这麽有美感,尤其是上袖扣的动作,看得乔可南心痒难耐,下腹不由一热,很想跟穿著西装的他再搞一次。
当然这无耻的想法,他是绝对不会讲出来的。
陆洐之穿好衣物,问他:我送你回去?
乔可南摇了摇头。我再躺一下,之後会自己叫车。说罢,他想到什麽:这里是哪里?!
陆洐之好气又好笑,拿出一张名片给他,上头是这间Motel的电话地址。
乔可南瞥了一眼,呼,还好,离他家不算太远。
陆洐之看著他这一系列反应,心情复杂。往後
男人眉宇一敛,反应很淡,乔可南心细,依旧看懂了。我什麽都不知道。他做出一个我敢发誓的动作,不管过程有多美好,到底是一夜情。
一夜情的原则就是:在哪里发生,就留在哪里,今後一切,各不相干。
陆洐之一愣,随即笑了笑,抚乱了乔可南的头发。
你他想说些什麽,但最终选择了噤声,只道:很累的话,明天准你请假。
哗。乔可南睁大了眸。老大,这算工伤吗?
陆洐之:
乔可南笑了笑。不用请假,别让我跑外务就好。
行。陆洐之点点头,把房卡留下了。我买了过夜,你可以待到明天早上,房卡直接插门上。
好
陆洐之转身走了。
乔可南:那个陆洐之。他想了想,还是叫了对方的全名。谢谢你今晚的呃技术指导。
陆洐之无奈一笑。不客气,我也很享受。作家的话:
06。花开花落
隔天一早醒来,乔可南最後悔的事不是跟陆洐之做了,而是他没答应陆洐之帮他请假!
那个腰酸背痛得哦前一晚还没感觉,睡了一觉,乳酸累积,他腰疼得差点下不了床,难以启齿的某处更是传来阵阵微微的刺痛,像得了男人病。乔可南泪流满面,望天花板感叹:这就是爽快的代价吗
无论如何,陆洐之做得很周到,菊花有点肿,但没出血,全程戴了保险套,没射在里面造成零号肚子痛,算得上非常尽兴又安全的性行为。他这个曾经的一号跟人家一比,当初真是想不开走错了路,白害了别人。
唉。乔可南叹息,决定奢侈一天,搭计程车上班。
他在想,等下遇见了,自己该说些什麽?
最好是什麽也别说吧乔可南单纯,但并不傻,两人春风一度,互相爽过了,就不该再多牵扯。只是房钱是陆洐之出的,乔可南有些抱歉,怎麽说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没道理让人家单方面付费,是吧?
乔可南想了想,在进入事务所之前,先去一旁的便利商店领了钱。
早。事务所明令上班时间是早上九点,多数助理都会提早到,一般乔可南也是,唯独今天例外他想,陆洐之应该会通融的。
他推开办公室门扉,陆洐之早已坐在那儿。
乔可南:早。
陆洐之面无表情。早。
真的没变。
乔可南怔了怔,随即坐到位置上,不小心没注意,有点儿疼。
他苦笑,倘若不是身体内部还残留著那种被人彻底拓开的疼痛,乔可南真要以为自己前一晚是喝醉作春梦了。
他若无其事,一边打开电脑,一边整理传真,没注意到陆洐之在这时朝他送来的目光。
叩叩叩。有人敲门,乔可南:请进。
早,你们要不要点饮料?是另个律师的助理丁丁,二十六岁的圆脸姑娘。办公室文化不能少了合购,不管在哪儿都不例外。
一般乔可南都很捧场,不管想不想要,这种事一旦拒绝过,以後人家就不会再来问你了,那也挺寂寞的。
乔可南正要起身,便听陆洐之道:不用了。乔律师,今天最好别喝太刺激性的东西。
实际上乔可南目前还不算取得律师资格,但在他走入这间办公室的第一天,陆洐之便道:从现在开始,我称呼你为乔律师,希望你能谨记自己的目标,直到正式取得法袍的那天。
陆洐之神态庄重。就在那一刻,乔可南对眼前的这个男人,产生了无比的敬畏心理。
如今两人虽这样那样过,乔可南也见识到了这人不为人知的猥亵一面,可敬佩之心犹在,能被这般有意无意地关心,滋味挺好。
乔可南回头看了看男人,陆洐之脸上依旧看不出任何动静,他朝一脸迷惑的丁丁笑了笑:谢啦,今天不用了。
哦。丁丁走了。
乔可南噙著笑,坐下来。所以还是有不一样的地方,吧?
可他不知道,这样的不一样,究竟对两人而言,是好是坏。
乔可南单纯想著把一半的房钱还给那人,又不好直接上去说:喂,昨天的房钱。他忖了会,最後将钱装进信封袋里,连同公文一并呈交给对方。
陆洐之看到以後,仅仅是淡淡地抽了下眉。他瞥了眼乔可南,乔可南尽力装作没事地问道:有什麽问题吗?
没有。
那我回位置上了。
好。
人生依然持续,滚滚向前,他和陆洐之的相处模式仍旧不咸不淡,两人都很默契地丝毫没提及那事。
只是偶尔,偶尔在陆洐之指导他一些案件的方向之际,他会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