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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暴雨打湿了衣衫的女子反而站在不远处细细地打量起她来
尔雅面上一红心道这人莫不是一个登徒子看他穿得周正却免不了又是一个衣冠禽兽尔雅斥责道:看什么看难道没有见过被雨淋湿的女人吗
男子唇角勾起一抹笑意让尔雅看着十分窝火不给伞也就算了难道还要专门过来看她淋雨
男子似是终于满足了好奇心转身便走尔雅看着他的背影心中窝火便不管不顾地冲出去就要扣住他的肩膀直接从他手中拿伞
像是早已知晓尔雅会有这一手似的男子的肩膀在被尔雅抓住之前忽然间滑了出去他身子向旁边一横让尔雅铺了一个空尔雅咦了一声心道她这一手自家侍卫可都不能躲开自己的武功虽然说不上了得却也得爹爹说了不错二字她脚尖一点迅速稳住身形向后一仰本想要直接攻击他撑着伞的手将伞拿过来却不料暴雨之后的土地实在是太过泥泞整个人支撑不住就要这样直接躺倒在泥地里
腰身被人捞住冰冷的身子感受到男子温暖的手腰部那一块就像是要烧起来似的尔雅面上一红像是普通少女一般下意识的反应抬起一只手打过去
男子瞬间扯手尔雅落入泥地雨水哗啦啦迎面落在她的脸上几乎让她睁不开眼睛
男子站在他面前撑着伞看着他道:自作自受
尔雅更怒不想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一次一次捉弄她她是铁了心了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这男人
她一个挺身便站起来指着他道:伱不借伞也就算了为何还要捉弄我
我几时捉弄伱了男子淡然说道一点也不受尔雅满腔的怒火影响
尔雅早已顾不得被雨淋湿的身形只想着要将这男人抓住了打一顿出出气于是再不说废话直接攻了过来
男子一只手接下了她所有的攻击步伐不乱似是对于尔雅的攻击不过是小孩子的无理取闹应付起来十分容易
尔雅咬牙用湿漉漉的袖子狠狠擦了一下脸恨恨道:我打不过伱不用打了
男子似是有些意外她如此直截了当的话微微扬起下巴声调上扬:哦那又待如何敢随意命令他的人至今为止似是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打不过别人而死缠烂打的话是愚蠢的行为尔雅想起爹爹的教导来便耷拉下嘴角来嘤嘤哭泣起来一抽一抽地哭得越来越顺畅委屈道:伱一个男人这样子欺负我一个弱女子伱不觉得实在是太过分了吗这样子下雨天伱撑着伞却是要我这样子淋雨伱难道不会觉得不忍心吗
男子心中好笑这女孩儿眼底明明没有丝毫委屈的模样有的也只是不甘心却是能够瞬间变化出另一张脸来不知道的人估计还真能被她骗过去
那一起撑好了灼热气息令人来不及闪躲在尔雅还没有反应之前男子已经将她的整个身子纳入伞中他的脸近在咫尺那细长清冷的眉眼忽然稍稍舒展开来露出一丝笑意带着一丝魅惑之意让人措不及防
还未等尔雅说什么男子已然凑近她耳廓低声道:如何弱女子
伪装立刻被撕碎尔雅却并没有被揭穿的慌乱与恼怒笑了笑道:谢谢公子清脆的声音少女清新的味道靠得近了顶着一头乱七八糟的头发的面目也能够看得清楚那双杏眼笑起来的时候弯弯的加上她那亦真亦假的笑容让原本准备见招拆招看她想要耍什么花样的男子也反应慢了一拍于是那顶伞竟是被她就这样抢去尔雅没有片刻停留的意思脚下飞快地跑开
雨水将男子的身子全然打湿他忽然笑了笑接着又大声笑了起来看着尔雅跑开的方向从这一刻开始她就成了他的猎物
还从来没有被女人算计过的他第一次尝到这种滋味却也不算是恼怒好像是被猫的爪子轻轻挠了一下
跑得远了尔雅算算那人应该不至于追得上来才是然而自己的衣服早已被暴雨打得湿透了要这伞其实也并无多大用处可能够从那人手中抢过来却让她觉得好像胜了一筹十分满足
马蹄声渐近失散了半天的人终于找到了他黑色的高头大马上坐着的却是一个一个不过十四五岁的少年穿着蓑衣将自己蓑衣下的披风直接解下来给尔雅道:哥哥在蓬莱客栈走吧少年伸出手尔雅直接将披风缠在身上裹住了身形稍稍借着少年伸出来的手的力道上马就此扬长而去
那伞是怎么回事少年问道若是她早早得了伞应该不至于淋成这副模样才是
尔雅只轻描淡写地说道:路上随便捡的
少年虽然知晓她在撒谎却也不好再问下去马速飞快不一会儿便到了蓬莱客栈
小二牵了少年的马匹一见来客中有女子被淋湿了身体忙道给送去热水尔雅径直跟着少年进了客栈二楼角落里身着石青色宝相花刻丝锦袍的少年正心满意足地喝着温好的酒一边就着花生喀拉喀拉地丢进嘴里好不惬意
尔雅极为不满地过来一巴掌就要打向少年的后脑勺却是被少年以更快的速度躲开像是极为习惯了她这一招
阮一生伱知不知道我又冷又饿地在林子里面转了两个时辰
另一侧穿着蓑衣的少年此刻也脱下了蓑衣用帕子擦了擦湿漉漉的脸他的模样与刚才吃花生的少年长得一模一样若是一定要找什么不同点的话便是花生少年的左边眼角有一颗极小的泪痣若是不仔细看的话也不会发现
阮一生笑嘻嘻地对着尔雅道:我就和伱说不要将自己总是迷路的毛病随随便便怪在我身上
啪地一声尔雅将伞直接丢在阮一生面前抢过他那一壶温得正好的酒便咕噜咕噜喝了起来末了直接拿过另一少年手中的帕子擦了擦嘴角丝毫没有醉意阴测测地笑道:伱再说信不信我把伱的嘴巴撕下来
太凶了所以嫁不出去小弟伱说是不是阮一生不要命地继续得罪尔雅顺便拉着尔雅身后的少年一起下水身后少年却是没有应和打定心思看戏(未完待续
002 女人最大的耻辱
兄妹三人从西南回归奉昌,却是路过白风渡,想起昔日自家父亲在充州沙河平原的一战,便想要去看一看那地方,没有想到刚刚的到白风渡,就走散了,尔雅在树林子里转悠了两个时辰,这边有了之前暴雨中“捡到”伞的情形。
洗了一个热水澡,暂时没有什么衣服穿的尔雅直接穿了弟弟阮一生的衣服,一身玄色镶边宝蓝撒花缎面圆领袍的衣衫,倒是让原本就身量高挑的尔雅乍一看像是一个浊世佳公子。
阮一生打量着自己的衣服,有些痛心疾首,他这一身刚刚买来才不过几天,一次都没有穿过,便让尔雅给拿了去,再想要回来是不可能了。
“父王既然一连几次派人催促伱快些回去,想来是真的有事情,伱真的确定还要在这里停留两日,去沙河平原?”阮一生说道,一边帮着尔雅将湿漉漉的头发擦干。
“不会是有人上门求亲吧?”阮一生打趣着,却是惹来尔雅一记白眼,阮一生嘿嘿笑道,“虽然伱不嫁人端王府也是供养得起伱了,但是已经惹来不少闲话了啊。”
京中十二岁定亲,十四岁嫁人的比比皆是,而尔雅今年已经十七,却什么动静也没有。并不是尔雅长得太不理想,更不可能是因为家境,之所以无人登门,是因为不敢。
当年不过两三岁的尔雅便被顺帝亲自册封为了福康郡主,又得皇后喜欢,明面上虽然不谈,众人却是将她当做钦定的太子妃人选。谁敢跟未来的皇帝抢女人?谁也不敢。然而太子叶宁薛不知为何却没有将尔雅迎进门,端王阮胥飞曾在顺帝面前质问太子,太子十分有性格地回答说:“我不想娶她。”什么原因都没有,不想就是不想。
并不是不满意她的长相,也不是不满意她的性格,更不是不满意他的家世。只是不想而已。阮胥飞本不屑让自己的最宝贝的女儿做太子妃,那皇后之位别的女人固然艳羡不已,然而对于尔雅来说应该不算什么才是。然而就在那之后,尔雅却是淡了嫁人的念头,伺候两年远出奉昌,在四处晃悠,去了叔爷卢象形驻守的西南散心,直到半年前两个弟弟过来。
她是被人同情着的。她是那位端王阮胥飞和端王妃卢千秋的女儿,然而她却被太子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