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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室联系上的一位皇子,乃是宗政宇的堂妹的儿子,叶坤要叫宗政宇一声大伯,辈分比之宗政明珠还要告上一级。
当定慧公主将太后给叶坤订下的郡王妃人选一说,阮胥飞便将目光落在了千秋身上。这叶坤今年也不过十四岁,虽然皇室中人早婚,但是其实也不必这么着急。等回到房中,只阮胥飞与千秋二人,阮胥飞便问道:“这事情你似是一早知道了?”
千秋心道自己听到那消息的时候太过淡定了,才叫阮胥飞看出了端倪来,便笑道:“如何说?”
阮胥飞无奈地抱了抱千秋道:“你不听话。”千秋虽然表面上没有动什么手脚,却是将宗政家拉下水。若是往后柳岚出了什么事情,宗政家想必也要动一动筋骨了。
427 销魂
陆远一走,千秋便将卢雨蝉接到了端王府。这晚上卢象形等也在端王府用餐,阮胥飞回来那日卢象形来过端王府一次,阮胥飞倒是意外这小子个字攒得飞快,不过十三岁的人,却是只差了阮胥飞半个脑袋。卢音稀小心地帮着小福生挑鱼肉,一边笑嘻嘻地同她说话,之前怕千秋有了自己的女儿就对她不好了,后来知晓小福生不喜欢自己的娘亲无来由地很开心,她倒是十分热情友好地对小福生,想要做小福生的小姐姐,可是却是被卢雨蝉告知,小福生是要唤她做外祖母的。当时卢音稀就很不高兴,祖母不是很老的人吗,她还那么小。
卢雨蝉的肚子还没有显现出来,定慧公主看她圆润的脸也不禁笑起来,心中却也有些羡慕。千秋将定慧公主那一丝情绪收入眼底,心想她却说不上什么话的,先不说定慧公主对阮黎感情深厚,再者即使是阮胥飞这样的男人,也不想自己的母亲嫁给自己生父之外的人吧。
卢雨蝉在菊园住了下来,一边送了卢象形出门,却见阮密偷偷过来与她说道:“王妃,之前你您让找的画师却是叫宗政明珠的人带走了。”
千秋微微皱眉,那画师便是画了白韵礼画像给太后看的人,她特意在颜料中制备了香水混合其中,才会脱颖而出叫太后相中,再加上柳岚的几句话,便成了叶坤的郡王妃了。
千秋心道宗政明珠好敏锐的嗅觉,然而就算是这件事情他发现了那又能如何,如今太后那边已然开始同顺帝说起来,而顺帝也点头了,这一桩亲事也跑不了。
阮胥飞遥遥走来,见黑暗中自家王妃同自家管家窃窃私语,只想千秋不知道心中又在盘算着什么了,只浅浅一笑道:“何事瞒着本王?”
阮密忙见礼,道:“小的见过王爷。”
阮胥飞唇角挂着笑意。盯着阮密看了一会儿,阮密内心忐忑,他最怕自家王爷的这种眼神。千秋只摆摆手,让阮密下去吧。阮胥飞无意与千秋为难。便也没有说什么,便放任阮密离去。阮胥飞一把拉住千秋的胳膊,将人拉到了花丛中,千秋无意中抓住了几朵琼华,簌簌落在二人身上,千秋微嗔道:“你做什么?”
“只是想着在自家院子里偶尔来这么一出也挺有意思。”花叶之中,阮胥飞吻着千秋的唇舌。直将千秋吻得七荤八素的。而后阮胥飞眼睛亮亮的,微微抬起下巴,那左脸颊上的伤疤忽然柔和了许多,又回到那年春天,她遇见的那位清俊世家公子的模样。
“你瞒着我又在做什么事情?”
明明是想要**,却端着如此大义凛然的借口,千秋苦笑一声,道:“只是手痒了想要叫人不痛快而已。”
“在想别的男人?”阮胥飞露出不满的神色。眼神打量着千秋全身。千秋知道这人半真半假,本也不打算隐瞒,便将那事情说了。千秋是将白韵礼故意在太后面前出风头被选中。好叫宗政家与柳家绑定了去对付左家,为太后加一点筹码,而她便是坐观虎斗。她倒是想要看看老狐狸宗政宇与左振威哪一个能胜出来,而后她只要投一块石头,送宗政明珠最后一程,而这期间她做了什么?她只是给叶坤举荐了一个王妃而已嘛。
阮胥飞低声笑了起来,身边花香馥郁,怀里王妃正在坏心眼地算计人,却蓦地叫他心中安定温暖。
“我便知道你是一个不肯闲下来的人,亏得你前几日里还有些脆弱得叫我安慰你。”
千秋不说话只笑笑。二人在花园中散步,初夏的风还挺舒服的。千秋身上的薄纱被风吹起来,蒙住了阮胥飞的眼睛,千秋刚要将覆在他眼睛上的纱撩下来,却是被阮胥飞抓住了手腕,他道:“若是我死了。你是不是就要改嫁了?”
“好端端的你说这个做什么?”千秋一愣,只觉得心中有些紧张起来,透着薄纱看如阮胥飞的脸,只觉得有些朦胧梦幻,有一天当她醒来的时候,是不是看见的是当年熟悉的办公室,而她如今所发生的一些知识一场梦而已?千秋心中忽然害怕起来,害怕着自己所处的根本就不是真实,害怕她如今所得到的都是虚幻。
她的手竟是有些颤抖,指尖触及那层薄纱,隔着薄纱传来阮胥飞脸上的暖意,她手指稍稍一动,便将那层薄纱拿了下来,露出阮胥飞的脸,还是那一双清隽的眼睛,斜飞入鬓的眉,俊挺的鼻子,唇角似是永远挂着那淡淡的笑意。
“若是我不在了,你会不会一直守着我?”阮胥飞却是没有在意千秋之前的话,又问了一遍。
千秋自问,却是呐呐地说不出话来,若是阮胥飞不在了,她还会爱上另一个人吗?黑暗中阮胥飞的眼睛却异常明亮,像是幽潭深深吸引着千秋,千秋想要移开自己的视线,却不能。
“为什么这么问?”好半天千秋垂下目光,却是拽紧了阮胥飞的手。阮胥飞嘴角的笑意却是荡漾开来,柔柔的恍若天上遥远的星光,他眼眸中并无不快之意,许久喃喃道:“痴儿。”
千秋只听这一句似是有些熟悉,不知道自己何时曾对人说起过,那遥远的记忆泛上来,只记得当年在宫门外,她、叶惜京和阮胥飞三人;她又想起当年阮胥飞面上带着戏谑的笑意,口中说道:你可是在撒娇。千秋面上有羞恼之意,眼前的人已然从青稚少年蜕变成了男人,偶尔做一下小女人的感觉,其实挺好的。不需要逞强,可以坦然面对自己脆弱的人,才是真的坚强吧。
她是痴儿,很长一段时间以来她都是在逞强,她都是以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活着,好讲这世界与自己划分得清清楚楚,好叫自己不要受到更大的伤害。她其实并不是一个那么坚强的人,而阮胥飞在很早之前就将她看的清清楚楚了。今日里阮胥飞会问她这句话,想必也是察觉到了定慧公主那一丝寂寥。也许爱得深了,得到得多了,就更怕有朝一日,只剩下一人,来承受这年年岁岁的孤独寂寥。阮胥飞是懂的,懂自己父母的深情,更懂这份深情之后的无助与悲哀,所以在情浓意切之后,留下这一句喟叹。千秋心中很是踏实,她是这样见证着一个少年的成长,一步一步走向她,变成了她的男人,这感觉没来由地叫人欢喜欣慰,他的成长有她的参与,有她有意无意的促成,他是她的,这感觉异常强烈。
阮胥飞有些吃惊于今晚上千秋的主动,千秋不会告诉她这个老女人是抱着怎么样的一份心态与她走到了如今。千秋将阮胥飞扑倒在身下,一手解去了阮胥飞的外衣,阮胥飞笑眯眯地躺着任千秋动作,享受着千秋的一丝丝一分分亲吻,只叫他心神荡漾,每一寸皮肤都在**。他终究是按捺不住,好似又发现了千秋的另一面,一个翻身便将千秋压在了身下。
不负期望的,千秋的月事没有按时到来,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千秋不再质疑自己怀孕的可能,等确定了自己真的怀孕的消息,嘴角抽了抽,当夜便拒绝了阮胥飞的欢好之意,让阮胥飞有些憋屈。
卢雨蝉是第一个知道自家女儿也怀孕的消息的人,忙问千秋是否告诉了阮胥飞,千秋摇了摇头,遭到了自家娘亲的白眼,道:“阮家人丁稀薄,这是多的事情啊,你为何不与王爷说?”
千秋心中只是揣着一股子气,想之前她怀孕的时候阮胥飞便不再身边,这一次也叫他急上一急。卢雨蝉无奈,却是将这消息透露给了定慧公主了。定慧公主一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