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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可有可无,更多的是留着一个念想。
千秋道:“你家主人呢?”
那少女一愣,甜甜一笑,道:“公子是识得我家主人的吗?不知公子是哪一位,粉侯自当去通报一声。”
千秋想着少女的名字原来叫做粉侯,便道:“说是碧落斋来人了便是。”
粉侯眼前一亮,好奇地盯着千秋看起来,千秋目露疑惑,粉侯道:“见过王妃,我家主人吩咐了,想来今日里王妃是要过来一趟的,却是不知道就如此过来了,是粉侯怠慢了,这边引王妃往里头去。”
千秋笑笑,便摆了摆手道,她可以自己过去,本来对无暇斋就熟悉得很了。那粉侯也没有坚持,只见千秋身后跟着一男一女,男的不过十来岁的孩童的模样,女的却是一个十七八岁的俏丽侍女,不过眉眼和顺,一直都不曾开口说话,一进门也不过是站在一处,这会儿倒是和端王妃一起进去了。
粉侯想起那传闻中的端王妃来,便瞧着千秋的背影微微出神,随即只摇了摇头,心道她只要管着和无暇斋的前院便好,哪里来这麽多事情呢。
千秋熟门熟路的,一入后院便见一身碧色的绿腰,千秋还真没有见过谁穿碧绿有绿腰这么灵气的,她一直都是十五六岁的容貌,岁月在她脸上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千秋再看冯矣,若有所思。绿腰只咯咯笑道:“王妃怎么又做了这副装扮?”
“出行总是方便一些。”千秋解释一句,她做了王妃出行便要惹人注意一些,这才又穿起了男人的衣服,本来她年纪也不大,扮一个小公子也是信手拈来的事情。
绿腰俏眸转到了冯矣身上,似笑非笑,冯矣不禁有些缩了缩脖子,竟是向着绿腰规规矩矩地行礼,称呼了一声“师伯”。
千秋多少有些吃惊,冯矣是从来没有向十秋说起过这一层的,以往二人也无任何交集的模样,只是千秋认为这二人都容颜不老,边想着应该有些关系才是,竟不知道是出于同一师门,而绿腰竟然是冯矣的师伯,这么一算,绿腰的真实年纪竟然是一个老太婆?
千秋想着想着有些汗颜,绿腰却是说着让千秋直接去二楼左边的第一个房间,安如璧便在那里,而她却是要留在这里和冯矣说一些话的。
千秋看了冯矣一眼,便直接离开了,她并不担心冯矣和绿腰,只是对于绿腰的往事有着那么一点好奇心。
绿腰原本那张似笑非笑的脸缓缓凝滞下来,看着冯矣,只听她道:“这‘师伯,二字,在我离开昆仑山之后便当不得了,更何况你如今变成了这副模样,应该也已经不属于昆仑山之人,叫我这一声也不合适。”
冯矣哪里还有平日里笑嘻嘻的模样,只交了绿腰倍儿乖巧,绿腰说什么便是什么,只是这不让他称呼她为师伯,却不知道他要叫她什么好。
绿腰道:“这还不简单吗,便是直接称呼我为绿腰姑娘便是了。”
冯矣嘴角微微抽筋,别看绿腰一副十五六岁姑娘的模样,他那师傅早已入了古稀之龄,想来这师伯的年纪还要再大,这称呼为“姑娘”,还真亏她能说得出来。
然冯矣只能点点头应下,遵从了便是,不过是一个称呼。
绿腰倒是并不想和他说一些旧事的,只问道:“你和你哥哥是去了平凉关接应王妃的,我是想要问问你,那蓝于沧如何?”
冯矣有些不明白绿腰的意思,要说蓝于沧在他们回来之后,自然是能够顺利脱身的,虽然叶惜京手下也有能人异士,可蓝于沧虽然要敌过那些人有些困难,脱身应该不是大问题。这如今,蓝于沧似是正和阮胥飞在一起呢。
413 刀
冯矣还没有琢磨过味来,便听绿腰又道:“这个问题很难吗”
冯矣甜甜一笑,道:“倒不是难不难的问题,我只是不明白您的意思,若是想要问蓝于沧是否平安,他自己从叶惜京手中脱身本不是大问题,如今更是和端王爷在一块儿。请使用。”
绿腰一笑,道:“这我当然知道,我问的是他这个人。”
冯矣一愣,回味过来,道:“比之烈光要叫人觉得可爱上许多,不像是那些食古不化的人,若是他们想要回归中原,倒是一个好时机。”冯矣后半句说得比较慢,似是经过细细地斟酌,如此才说与绿腰听。
绿腰挑了挑眉,看着冯矣好一会儿,点了点头。此时此刻千秋正推开安如璧房间的门扉,里头的安如璧正拨弄着香灰,那香炉着实精美,三只脚竟是三条鱼的模样,倒是有些意思。
千秋很快将目光从那香炉中摆脱出来,道:“我是来问你关于肃王的事情的。”
安如璧那双狐狸眼习惯地眯起来,只叫千秋暂且坐下,给她倒了一杯茶,道:“在下早说了让端王早些回来,在下也不需要在留在这里了。”
千秋笑笑:“留在这里有什么不好,看你日子过得如此舒坦自在,还有佳人相伴,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千秋端起茶喝了一口,寒暄几句,便又再次切入正题,安如璧似是在思考着什么,并没有急切地回答千秋的问题,那黑金折扇缓缓闪动着,面前香炉里的残烟便四散开去,香味充满了整个房间。
“可以。”安如璧说道,那东西本来就是为了他们守的,只是一只没有找到一个好时机,弄怕在这个时候·照着安如璧看来,现在动用那笔钱也不太合适。然而她还是正面应下了千秋,只因为是千秋所想要的,她不会没头没脑地来一句·定然是经过了深思熟虑。
“你该知道南边有人想要求粮的举动吧?”千秋眨了眨眼,还是决定问一问这个绿眼睛的奸商,安如璧不在算计别人的时候便看起来是一个气质十分恬淡俊雅的公子,然而那双绿眸一动,便生生破坏了气氛。
安如璧够唇一笑,便知晓千秋又在谋算着什么,道:“司马家不是都掌控在你手里了吗·难道你是不放心那两位公子吗?”这两位公子说的正是司马重华和司马舜华,千秋显然怕这两人一不小心便遭了宗政明珠的利用。''。
千秋从怀中拿出一封信件,安如璧顺手便打开来看了看,用扇子支着下巴,笑着说道:“还真能撞到王妃你的手上啊。”
千秋哼哼两声,对于安如璧这句话当做赞美一般收下了。安如璧看完又仔细地将那封信件折叠好了塞进信奉里头,那本是韩英寿给千秋的信件。早前千秋是托了韩英寿收购了不少粮草,以备不时之需。如今英博居然找上了韩英寿要购买粮食·是冲着她来呢?还是无意?
安如璧打开扇子扇了扇,他的眼角已经有了细细的鱼尾纹,却并不难看·这种人对于青涩懵懂的少女毫无压力。
“王妃真是太看得起再下了,竟是要叫在下来帮着分析这个吗?”
千秋面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道:“你这老狐狸少来同我打哈哈,既然肃王将那些东西都留给了你,难道没有给你留下来眼线?你那生意做的满天下都是,还会缺少眼睛吗?你莫不是又想要趁着这个敲诈我一笔?”
安如璧被拆穿了想法,却也坦然,并不觉得羞赧,只道:“这培养一些眼线可不容易。”
“你莫要如此小气,要不然我那一天不高兴便将这处无暇斋给砸了。”
安如璧一听千秋威胁·又道:“王妃怎么回事如此心胸狭隘之人?”
“你不信?你可以试试,我想着就算是我砸了无暇斋,你能同谁诉苦去,陛下可不会赔你一间,肃王的事情陛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最大的让步了。”千秋这话里也并非全然威胁,只是叫和奸商不要敲诈她银子而已·她倒是非常好奇当年肃王是用什么办法,让这个奸商为着那些东西在奉昌留了半辈子呢?
安如璧无奈地笑了笑,只怕千秋还真的能做出来拆了无暇斋的事情来。这地方住得久了便有感情,哪一天没了无暇斋,总觉得心底没了归宿。
“依照在下看来,英博应噶不知道王妃在背后才是。”
千秋“哦”了一声,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