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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铃霖不会想到,自己的人生竟会今天结束,她来不及说些什么,见到那个黑衣冷面的男人的时候,就只剩下一个想法,她要死了。
就和她想得一样剑穿过心口的感觉果然好冷,这个春天真长,她看不到盛开的荷花了就要死在这里,永远也回不去江南,就算是死,也不能如了自己的愿呢。
她早该想到的,反正自己的生命早该在许多年前结束,是那个人将她救出来,不过是晚了几年罢了,况且这些年她过得从未有过得幸福。
这样就够了。
雨铃霖跪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胸口,剑还不曾从她的身体中出来她抬起头,用最后的力气问道:“是谁要让我死?最后,可能让我明白?”
那人的眼睛微微眯起,道:“正如你想的那样。”
雨铃霖笑了笑,道:“若是为了她的话,那么我是心甘情愿的你能否为我转达一句话?”
“什么话?”
“奴婢,奴婢很喜欢这个名字,真真美。还有,奴婢已经完成了任务了。”
剑从她的身体中瞬间离开,鲜血喷溅而出,带走她的体温,她倒在地上,目光中模糊地映出一个小女孩的影子,向她走来。
那是一个看不见月亮的晚上,周遭都是血腥味和腐臭味,在这一条路上,就算是七八岁的小女孩也不能幸免,那鳓畜生打着官员的名义,将被流放的人中的女人都玷污了。
她被那些人压在身下的时候,只是在想,若是有一天有能力的时候,一定要将她的痛苦十倍百倍地释放在他们身上。
在最屈辱最无助的时候,遇上那个小女孩,一定是老天好不容易开了一次眼睛。当她面上溅满了那些畜生的血的时候,不但没有感到害怕,还觉得异常痛快。
剩下的,不过是多出来的一截生命而已。
黑衣冷面的男子看了雨铃霖一会儿,很快便离开了房间,等外间的小丫头惊呼的时候,他已经在返回将军府的路上了。
司马星第一时间知道了雨铃霖已死的消息,他怒气冲冲地问前来的女子,道:“你这下该满意了。”
千秋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从司马星的表情看来,他原本想要做的事情似是已经不太可能了。
“雨铃霖死了。”司马诚说道,他并不想用这样的方式来让事情结束,他倒是更希望司马诚能够告诉他**公主的下落呢。
千秋心头一震,道:“你说什么?”
只是一转眼之间的事情,最可能杀她的人,除了阮胥飞之外,不会有第二个人。阮胥飞杀了她?不,不可能啊,阮胥飞之前还答应过他不会再插手这件事情的,为什么现在她却死了?
“你约我来就是为了说谁死了的事情吗?”千秋抑制住内心的震撼,她不想承认,阮胥飞对失信于她。
司马星盯着千秋的眼睛,看她平静如常的神色,道:“我找过雨铃霖的来历,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官妓,却也太过普通了一些,我那天在永夜坊之外遇见你以后我回来一想便觉得有些蹊跷。是你对不对?是你让那个女人靠近爹?”
“男人看上一个女人是在正常不过事情,更何况是晋国公司马诚,那个风流之名远播的男人,要说原本不是因为沐王爷的宴席吗,怎么能扯到我身上?”
司马星咬牙,他确实没有足够的证据,这女人早就将所有的线索都毁去了,但是只要他想的话·便可以直接告诉司马诚,想必就算司马诚不会全信,却也不会无动于衷。
不过他的打算全部落空,雨铃霖死了·这之后司马诚会关心的事情,便是谁杀了她。而这之前他曾多次探访外宅,又留有查探过她线索的踪迹,他也成了凶手之一。
“如果说只是为了说这些的话,那你也是无聊透顶了一些,你为了一个女人,还是你的姨娘·突然说什么要同我谈谈,我还以为你能说出一些什么事情来呢。”
话虽如此,千秋心中却是在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她不能呢个在这个时候让司马星有迹可查。
很快司马诚那边就得到了消息,司马诚看着已经被擦干了血迹的绝美女人,微微叹了一口气。无疑她是至今为止拥有过的最为美丽的女子,会对她动心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当然这其中也有与赵文思一争的心思。从**到雨铃霖·那个男人似是对于他的女人都格外有兴趣啊。
“···姑娘她,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了。”小婢颤抖着身体说道,泪眼迷蒙·雨铃霖身前对活着的人都很好,虽然与她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若是可以,她愿意一直服侍她。
司马诚的手指轻轻一颤,道:“两个月?”两个与前,他正在定封,那个孩子,并不是他的。
“赵文思?”他的目光森然,摆了摆手让那小婢从地上起来,缓缓走近。那小婢像是突然感应到了什么似的想要后退·然而司马诚不会给她这个机会的。
他一手牢牢掐住了她的脖子,那小婢呜咽着求饶,想要掰开他的手,指甲抓破了司马诚的手,然而司马诚直到她咽气了才放手,他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抓痕·胸中只留的怒气让他想要竭力嘶吼,但是他只能忍着,一手扯下了床帐,一下一下,将之撕扯得粉碎。
“县主?”刘四一愣,千秋却是不管不顾地冲了进去,“砰”地一声将门推开,入目的却是阮胥飞刚刚褪去衣衫的模样。
“你······”千秋刚要发飙,却见阮胥飞身上大大小小有五六处伤,原本缠着的白布上渗出血来,就好像刚刚经历过一场殊死搏斗的模样
千秋倒吸一口气,道:“这你这是,怎么回事?”
千秋因为太过震惊而有些语无伦次起来,之前见阮胥飞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这副模样?难道之前来见她就受了重伤,是硬撑的吗?
千秋缓步上前,刘四已经将门带上,阮胥飞道:“本来不想让你看见的,要是因此让你对我没有信心,那就糟糕了。”
千秋睁大眼睛,道:“你要这样子和叶惜京动手?你疯了?”
“我没有疯,我和他还在七八日之后,我想并不碍事,只要想着你是站在我这边的,便觉得一定能够赢。”阮胥飞已经重新披上里衣服,云淡风轻地说道。
千秋才不会相信他的鬼话,太小看叶惜京的话,是会吃苦头的。
“我想不出来这几天你去哪里做了什么危险的事情,你不都是在奉昌城中吗?”
阮胥飞给千秋倒了一杯茶,让千秋冷静一下,道:“你看着有些可怕的样子,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伤口很浅,过两日就好了。我虽然是郡王,不过从小习武,这一点伤对我来说不算是什么。”
“你这样子还要骗我?从那白布上渗出来的血迹来看可不是你说的浅显的伤口,你到了现在还在骗我,你就不能对我说实话?”
阮胥飞的面色凝滞了一下,千秋盯着他的眼睛,他终究僵持不过她,道:“有人想要试探我,并且阻挠我罢了。”
“是······是······陛下?”她希望这不是真相才好。纟
277挑衅 278醉酒
然而阮胥飞并没有反驳,薄唇勾起,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并不是什么大惊小怪的事情,我早就知道这一天会来临的,你撞见了也就算了,娘还不知道,你可千秋不要说漏嘴了。”
他系好了衣服的带子,见千秋还在愣神,道:“你这么急匆匆进来,一点也不像你,所谓何事?”
如今千秋的脑子里都充斥着英帝要杀阮胥飞的事情,一下子竟然将她来找阮胥飞的事情给搁下了。这其实也并非什么不能理解的事情,就像阮胥飞说得他早就想过会有这么一天,若说灵光侯的死是英帝在背后授意的话,那么活下来的孩子在知道了真相后,必然让英帝有了压力。如何处理这个变数,就成了当务之急。他并不能正正当当地杀他,便先使用杀手来试探他,只要受伤就好,在这之后同叶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