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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那人性格古怪,也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他对你说了什么奇怪的话没有?”
千秋面色一红,想到无颜说得那一番赤、裸、裸的的话却是不方便同卢缜开口,问道;“爷爷,无颜和定慧公主有什么关系吗?”
卢缜面色一滞,沉声道;“啊,这人多年前爱慕定慧公主不成,差点被定慧公主杀了·但是他后来在叶臻的帮助下逃脱了。”
千秋讶异,心道按着无颜的心思,被差点杀掉的话,怎么说也要复仇的吧?可是和阮胥飞认识这么多年,却从来不曾听闻有关无颜的事情。
“那之后无颜就没有找定慧公主的麻烦?”
“没有。”卢缜答道·这也是让他有些困惑的地方,“无颜本名乃是赫连无颜,本是北夷赫连部族王的私生子,却是因为天生面相怪异被人所遗弃,从小就在边关乞讨长大,七八岁的时候似是遇到了什么人,身手变得厉害起来,在二十年前他似是回到了赫连部族·将赫连王杀了·从此被北夷个部族追杀。陛下曾经一度收留过他,作为刺客·但是无颜他喜怒无常。定慧公主设计捉住了她,这人却被叶臻救走了,很可惜。”
千秋心道,看来可恨之人也是有可怜之处的,在那样的环境下长大的话,变成这样倒是也能解释的通。不过听卢缜这么一说,想来这人对于定慧公主曾是用情至深,就算是如此都没有回去报仇。
末了,却是听卢缜沉吟道;“他和灵光侯的死有关。”
千秋心中一怔,对然他隐约间猜到了是谁想要灵光侯的性命,却不想居然无颜在此也有一手。若是同灵光侯的死有关的话,阮胥飞对于无颜如此在意,也就明白了。
“他动手的?”千秋问道,却见卢缜并不确定地摇了摇头,灵光侯具体是怎么死的没有人知道。
千秋的一切猜测是建立在当年从景和宫找到的那残缺的三张信纸和之后的阮胥飞的转变之上,大抵这件事情和当年的春台案不无关系。灵光侯阮黎同肃王叶澹交好,若是叶澹死于谋反罪名的话,当时灵光侯虽然没有直接牵扯进去,英帝却是也不会就此放过。
听说阮胥飞就是在其父灵光侯阮黎死后一个月就受封了南承郡王,那时候的阮胥飞不过四岁,就算是叶姓子弟,也少有这么小就有此等殊荣的。
她刚才那些话无意间已经触动到当年卢缜心中的伤口,卢缜面色黯然,道;“平安,这些事情你就算知道也只能当做不知道,这些事情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有时候爷爷就在想你太聪明了反而不是好事。”
他当初虽然是为了让千秋能够扬眉吐气一把,进宫同司马诚打擂台,让英帝封了千秋为元昌县主,但是这些年来英帝对于千秋的种种做法却是太过刻意一些,怎么说一个小小的县主作为一国之君是不会在意的,可前前后后发生的一些事情,总让卢缜感到有些不安,似是能够感觉到有一张网在慢慢收紧。
珍珠公主一直都默默听着,她虽然不知道这爷孙两个在说一些什么,但是她一直都相信卢缜,并不多问,便淡淡笑着说是去准备晚膳了。
屋内只剩下卢缜和千秋二人,卢缜说起今日里宫中发生的琅世子中毒的事情,千秋以前没有找到几乎问卢缜,道;“爷爷,你对于琅世子想要求娶玉琼公主这件事情,是怎么看的?”
卢缜道;“这件事情是冲着小郡王而去的。”
千秋一愣,不曾想卢缜会这麽说,且听着卢缜继续道;“琅世子是陛下信得过的人,陛下····想要试探一个人的心而已,而琅世子是提前让人做这件事情。”
千秋却不明白了,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阮胥飞会怎么做?目前为止至少在她看来,阮胥飞对于玉琼公主只有兄妹之情,并无男女之意,就算是玉琼公主远嫁琅世子,又能试探出什么来?
卢缜见千秋目露疑惑,复道;“千秋,你似乎也入局了呢。”他叹了口气,目光中竟是露出萧瑟之意。
就算是千秋不曾细说英帝对于千秋的命令,一直放在千秋身边的曹谨也将事情经过都告诉了他,英帝竟是将千秋作为叶洗净的额拦路石,却是在同时也试探着另一个人。到头来,还是没有逃过。
千秋不明白卢缜这句话的意思,但是却能感觉到卢缜说这句话的沉重之意。当年她就觉得这位爷爷比之普通的戍边将军有些不简单,以为是因为定慧公主的关系,可后来见了陈白鹭等,又联想灵光侯阮黎的死因,想来避些人原本都是肃王的亲友,也就是余下来的被认为是谋反的势力?
当年肃王真的要谋反吗?也因此,卢缜收到了牵连耗费十年光阴在大将军王叶禄的穿针引线下重新得到英帝赏识回来,他想要做什么?
这会儿千秋的脑海里充斥着肃王叶澹谋反的事情,便对于卢缜的安危忧心起来。陈白鹭当初对于千秋说的让她帮阮胥飞走上另外一条道路,是什么意思?
“爷爷······你······你和陈白鹭······”就算是在自己的家里,这等封闭的个空间之内和卢缜两个人·要说这些话的时候也觉得有些紧张。
卢缜的目光一变,道;“你想错.了,我和他不一样,而且肃王当初也不是要谋反。”
千秋再愣,这和她的猜想是有出入的,她的想法是建立在肃王想要谋反的基础上,因为谋反罪名而死的肃王叶澹若是不想谋反的话,那么为什么会死?
“你这小脑袋瓜子不若是单单想一些生意经也就算了,偏偏成日里头琢磨这些要人命的事情,真是让人担忧啊。”卢缜苦笑着说道,千秋松了口气。她心道要是卢缜要谋反的话,那也实在是太危险了。
尊君之道另说,但是英帝执掌天下避么多年,虽然各世家门阀令人忌惮,大光明王盘踞在西北,可却并没有人敢大张旗鼓地谋反。皇帝对于千秋来并不同时下学子士子的心中那样尊贵无比不可亵渎,但是她既然在这个世界,想要用一己之力来对抗整个社会明显是不可能的,便只能适应,也就是对于皇帝能不惹还是尽量表现遵从吧。
千秋心中似是有一种感觉,今年冬,不会安安静静地度逐了。
她想着卢雨蝉等人回来过年的热热闹闹的场景,稍稍有些安慰,然之后还要因为琅世子的事情去驿馆一趟·让她心中不禁浮起一丝隐忧。照着卢缜的说法,这事情若是冲着阮胥飞而去,阮胥飞对于此事又知道多少?
“爷爷,曹谨还是没有找到?”
卢缜也只能摇头,已经失踪这么多日子了·也只能说是凶多吉少了。千秋心中虽然也是这么想的,却并不想承认。
对于琅世子一时,英帝不能草草作出反应,应为英帝知道是玉琼公主直接下手的,阻止了刑部介入此事,将玉琼公主直接交给琅世子处理。
千秋心道琅世子不是一个蠢人,应当知道这幕后还有指使之人,不知道琅世子会作出什么反应。她倒是期待着这件事情妁后续发展,心中对于玉琼公主可没有多余的同情。(未完待续。
214 蜕变是残酷的
驿馆之内,正如少司命蓝于沧所言,琅世子三日便酷转过来,英帝将玉琼公主直接交给琅世子自己处置。
这一次,玉琼公主心中可算是将英帝都怨恨上了,当然对于千秋的恨意更甚。她到了驿馆,见阮胥飞,不禁一喜,上前泪雨盈盈,道;“胥飞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阮胥飞见着玉琼公主这几日里消瘦许多,又想起千秋当日对他说的一番话语,不禁叹了口气,道;“我是来看望琅世子的。”
玉琼公主目光中掠过失望之意,想来也是,她已经被指婚给了琅世子,从今往后就再也同阮胥飞不可能了·他不避着自己已经算是不错。
见玉琼公主瞬间苍白的脸庞,阮胥飞不由道;“玉琼,你往后要改一改脾气了,低头认个错,琅世子不是一个没有容人之量的人。”
玉琼公主面色一滞,面色更白一分,手心冰冷。低头认错?她可是想要杀了他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