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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输吗?”。这是千秋第二次说这句话,但是意思和先前那一句却是截然不同,先前那一句千秋是觉得自己这身手纯粹是给阮胥飞拖后腿的,而现在这一句,却是笃定了阮胥飞从来没有想过要赢。
他既不想赢,又不想输得太难看,打赏一个她卢千秋,多么合理的安排啊。千秋脑中这么一想便明白了,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随便哪个女人都行,没有必要带上她,毕竟进入林子还是有很多危险性的,那么就是还有别的原因了。
千秋的心中不禁莫名愤怒起来,低声怒道:“你是利用我挑拨叶惜京?”
“不用那么大反应吧?不少字”又是一箭,立刻又有一个人中箭倒地。阮胥飞的箭法又快又准,根本没有鲜血模糊的画面,只是听着林中一阵阵惨呼,千秋有些头皮发麻。
他竟是用他来挑拨叶惜京吗?他从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到了叶惜京对她的态度呢?因为她进入了林子,叶惜京会更加激烈地杀人,求胜欲望也就更加强烈。
“前面树上。”千秋低呼一声,阮胥飞在同一时间就出箭了,然而箭矢却是咩有命中既定的目标,那人身着白衣,是二皇子一方的奴隶,并非是阮胥飞射偏了,而是中途有箭矢干扰,赵明初一箭射偏了阮胥飞。
见阮胥飞将千秋护着怀中,赵明初一愣,道:“小郡王还真是悠闲,当林子里不过是游玩之地啊。”
“难道不是吗?”。阮胥飞一箭不行,第二支箭矢早已补了上去,然毕竟他还要分心护着千秋,倒是赵明初一箭直接射断了阮胥飞的箭矢。
好厉害的箭法千秋露出惊异之色,赵明初却是讥讽道:“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能耐呢。”话是对千秋说的,同时三箭连射,三个黑衣人应声倒下。
黑衣一方人是叶惜京的,只见叶惜京的侍女飞速箭矢对准了赵明初,赵明初一惊,怒意横生:“好大胆的奴才”
借着马镫的力量跳了起来,闪过那枚箭矢,身后一名白衣的倒下。
赵明初不用回头知道那女人是射中了白衣人了,她策马在阮胥飞和千秋面前而过,目光掠过千秋,目中神色复杂。
赵明初却是怎么也不信那女人是对准了他身后的白衣人才射的,根本就是想要取他性命吧?不少字他直接搭箭上弦对准了那女人,“嗖”一声,箭矢却是到了一棵树上,女人侧卧着翻身几乎和马匹并行,一转身便离得远了。
吃了那么大的一个亏,赵明初哪里能忍,也不理会阮胥飞和前去便追了上去。
看来她真的才对了呢,这杀人游戏,杀的不仅仅是奴隶,也有可能会遇到放冷箭的,到时候推说是一不小心射中了,就好了。就算要追究什么责任,也只能说你倒霉,而放箭人也会从轻发落,尤其是像叶惜京带着的那个女人,死了一个奴才算什么?
千秋和赵明初想的一样,那女人刚才要射的肯定是赵明初,只是顺便射中了白衣人而已。
阮胥飞道:“他还真是拼命啊,我其实很不明白,他怎么如此在意你。不过虽然说是在意你,为了别的原因也是有的。”阮胥飞只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又在千秋耳边说道,“回去再和你解释吧。”
千秋心中虽有不满,但此时也不好直接翻脸让他分心,只道:“最好有一个好理由啊。”
千秋的弓箭还在大宛身上,大宛一直都跟在千秋和阮胥飞后头,她一有发现目标就指明给阮胥飞,阮胥飞什么人都猎杀,不管是不是自己的人,千秋数着已经杀了九个人了。
只见林中满是尸体,已经不剩下几个能动弹的了,二皇子收了弓箭,笑了笑道:“看来惜京很是厉害啊,一人杀了十七个人。”他一人就杀到了几乎半数,赢的人也自然而然落在了他头上。
千秋从阮胥飞的马上下来,重新坐回了大宛身上,看着地上凌乱的尸体,只觉得一阵恶心,但是此时此刻若去一旁吐了,她一定会非常鄙视自己。
见千秋面色苍白,阮胥飞心中也有些过意不过,道:“如何?”
“还行。”千秋冷着脸出了林子,阳光落在身上,也驱散不了心中的寒意。玉琼公主见千秋平安出来,暗道可惜。叶芝桐看着千秋,再看看阮胥飞,过去扶了千秋一把,道:“千秋妹妹,你你”
她是想要问她有没有杀人吧?不少字千秋只摇了摇头,叶芝桐面上尴尬道:“我想我还真的有些难适应京中的生活。”
159 身价倍张
“说吧,是怎么回事。”千秋晃了晃脑袋,稍微好受了一些,此刻却是在定慧公主院子后的林子里头,再过去就是悬崖峭壁,从悬崖下回旋的风呼啸着像是一头凶猛的野兽。
暮色四合,薄雾缠绕林间。千秋几乎没有吃什么午饭,只咽了一些水,也不觉得饥饿,此刻吹着风才觉得舒畅许多。
阮胥飞见她那样,方觉得这才是一个十几岁小丫头该有的表现,叹了口气道:“为了我自己吧,我帮了你这么多次,你帮我一次如何?”
“你对我直言,我怎么样都会帮你的。”千秋听她言语却是不尽不实,她回到京城那一日便觉得此人变化颇多,从前虽然性子也活泼一些,为人考虑周到却不令人觉得压抑深沉,可现在千秋就算是看他笑的时候也并没有幼时的温柔亲和,准确的说,他身上似是遭遇了大的变故,整个人变得阴沉许多。
大的变故嘛,千秋七年前也从他身上感受到了一点什么,那时候他极不冷静,想要得到肯定。千秋联想到了之前陈白鹭所说的话,再看阮胥飞,问道:“小郡王,你同白鹭先生不同的意见在于哪里呢?”
阮胥飞一怔,沉下脸道:“师傅他和你说了一些什么?”
“就只有这么多罢了。”
阮胥飞松了一口气,笑笑:“你今天看了我杀了那么多人,是不是有些意外?”
“说实话是有些意外,只不过还不至于到达吃惊。”他之前杀人面色不变的本事,肯定不是第一次杀人就能够表现出来的,那这中间,应该是杀过不少人吧?不少字千秋看他那双漂亮的手,那只手她感受过,受伤的茧子是长年累月的锻炼积累下来的。
四下里无人,唯有风吹树叶的响动,阮胥飞忽而低声叹道:“我可以告诉你吗?”。
看来真是压抑了很久了呢,怎么着对着她说起这样似是而非的话来了。千秋看着他修长的背影,夕阳西下,将他的影子拉得极长。
“今日的局,大概是二皇子和叶惜京一同设下的吧。”
千秋听了此话,吃了一惊,心道叶惜京也不过十五岁,他设局?不过有二皇子在倒是可能,只是针对的是什么呢?
也许话题至此应该结束,知道得多了反而会有更多麻烦,但是千秋已经她因延误了置身事外不闻不问到头来却被人利用给人牵着鼻子走的情况。
那么,麻烦就尽管过来吧,她本身就一无所有,又谈何失去什么呢?
小的时候可以指望卢缜为她遮风挡雨,但是以后呢?先不说英帝对她诡异的态度,万里之外,那个人曾给她的屈辱要如何将之洗刷?要是背负着那些如此平淡地走下去,她就不是卢千秋。
“因为太子吗?”。千秋直接点名重点。
阮胥飞点点头道:“不错,只有我在行宫,但是如此好的时机不发生点什么总是过意不去的吧?不少字”
“小郡王,我想问一句,你是料定了我今天进入林子不会有危险吗?”。
阮胥飞摇摇头,道:“不能,谁也不能说绝对吧,那林子里很危险,如果当时不是和你在一起的话,我想,那个毁容的女人要射的不是赵明初,而是我了。”
是她挡着?所以,最后那个女人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叶惜京是顾忌了这一点?但是她丝毫不认为她有这么大的能耐能让叶惜京改变主意,既然叶惜京是同二皇子合作,那就不会因为她这么一个小小的变数而放弃。
“不止是因为如此吧?不少字”千秋冷声道,“小郡王,你既然说了,为何只是将话说了一半呢?”
阮胥飞一愣,道:“你指的是什么?”
“小郡王,当年你遇上了什么事情呢,让你性情变化至此?”千秋抬头对上他的目光,他错愕,那个时候的她还那么小,她还记得吗?
“你说让我相信你,当时我虽然没有什么表示,却是心中悲愤,凭什么是我被驱逐呢?我做错了什么?三岁之前我所受到的那些算什么,我娘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