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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脚下的路了吗?”。
被她一说,千秋面色微红,自己居然也有这般犯糊涂的时候,走这山路还差点给摔了?不成样子啊。
然阮胥飞似是忘记了再扶了人之后应该将原本抓着千秋胳膊的手放开,却是自然而然地抓住了千秋的手向前。
千秋刚才是觉得自己太过不成样子反省了一下,一刹那之间竟是忘记了,此时自己甩开倒是显得做作起来。牵个手而已,他也是好意,没有必要学小女儿姿态扭扭捏捏吧?不少字
可是在这个时代的世人眼中,一男一女,即便千秋自己认为还是一个小孩子的年龄,也已经不小了。男女七岁不同席,她十二岁了,连定慧公主都直言问她月事来了没有,又或者心中属意谁,是将她当做一个女人看待了吧?不少字
千秋抬头,只见阮胥飞却是笑着说起了前几日东宫的一件趣事,千秋只觉得他牵着她的那只手,指腹微微有些粗糙,想必是常年习武而磨骑起来的茧子,但是这样的触感,并不让人讨厌。
两旁绿树成荫,林间鸟声哑吒,野花恃骄,越是往上走,气温越低。
“那晚,你们说了些什么?”千秋正走神之际,阮胥飞却是如此问了一句。
没头没脑这么说了一句,千秋讶异道:“你说谁?”
“还能有谁,那晚不是叶惜京送你回去的吗?”。
“哦哦,没有,因为一些事情没有送成。”
阮胥飞“啊”了一句,松开了千秋的手,千秋一愣,只听着阮胥飞却是朝着一个方向抬了抬下巴道:“快到了,看见那处行宫没有?”
千秋抬头,山顶处巍峨的行宫露出它的轮廓,山风吹来,竟是透着一些寒意。千秋本是走热的人,突然停下来被封一吹,不禁哆嗦了一下。
原本在两人之后的马蹄声越来越近,走到了近处却是见着以为身穿鸦青色连裳的俊朗男子骑马而来,身后跟着的是羽林军的人。
阮胥飞上前见礼,道:“胥飞见过二皇子。”
来人正是二皇子叶旭,千秋刚才便是跟着阮胥飞身后福身。这山路骑马的速度不能快,二皇子停下来也就容易得很,道:“胥飞啊,怎么着这么有闲情逸致走上来的?”
他的目光一瞥,并未看清楚千秋容貌,笑笑道:“不是玉琼妹妹?你这是带着谁呢,回头保不准玉琼妹妹不高兴。”
阮胥飞笑道:“二皇子说笑了。”
二皇子向后挥了挥手,示意后头跟着的羽林军慢性,便从马上翻下身来,将马匹交给了别人,道:“今次太子却是跟着皇祖母一道留在宫中了,今年避暑少了他,总觉得我们是长大了呢。”
“二皇子这是多愁善感起来了吗?”。
“都是年轻人,多愁善感可不是好事情。”二皇子说着倒是和阮胥飞两人并肩而走起来,千秋跟在后头,有些诧异,只听说了太后留在宫中,却不知太子也是留在宫中了吗?也是,太子今年已经十九岁了,让他监国,英帝才方便出来啊。
两人在前说说笑笑,先不管他们心中真实态度如何,总也见得相处融洽,只不过两人都是男孩子,年纪又比千秋大上许多,且都是习武过的,千秋跟上两个人却是有点吃力起来。
二皇子也注意到了,只觉得这少女自己并不熟识,说来着会来寒山之顶行宫避暑的应该都是他相熟的人才对,便问道:“前头竟是忘记了问,胥飞你也不给说一下。”
阮胥飞略表歉意,道:“是元昌县主。”
二皇子只听着这名号一愣,总觉得有些熟悉,可一时间却是没有想起来,再看千秋的脸确实恍然道:“啊,竟是”
行宫到了,前面羽林军成群,二皇子也先说告辞,便与二人分开,走时脚步略显得匆忙,阮胥飞见着他的背影,对千秋道:“他对你似是印象深刻呢。”
“深刻什么?他刚才不是都没有想起来吗?”。千秋想着二皇子第一时间没有认出她,还说什么印象深刻啊。
阮胥飞却是摇了摇头道:“你以为二皇子是那么空,一个人七年不曾出现,他还能想起来,你说不算深刻吗?”。
千秋懒得理会,只道:“那又如何呢,总不能说二皇子对我这等人心仪已久吧?不少字”有阮胥飞在,不需要盘查,便顺顺利利进了行宫,阮胥飞是常来这里的,轻车驾熟地往里头走,千秋虽然好奇,倒是没有乱看乱逛,只跟着阮胥飞。
他心中好笑她说什么心仪不心仪的,可知道心仪是什么意思?他刚才牵着她的手,也没有像是一般女孩家有所反应,说她木讷好呢,还是说,她从来不曾将他当做一个男人看待呢?
他微微抬起右手,目中若有所思,扇子从左手换在了右手,右手又换成左手,心道自己,还真是别扭呢,对一个小丫头费什么心思,见她没有反应,自己居然还计较上了?
千秋哪里知道阮胥飞有所不满,转眼便见了孙嬷嬷,主卧是定慧公主的,阮胥飞住定慧公主右边,千秋住在左边,恰好是对面。
他们的院落之后,却是一处悬崖峭壁。萤衣和芽衣是先一步到了此地收拾了一番的,千秋进了自己的房间喝了口茶,呼出一口浊气,只感觉山上空气清新,凉风习习,和山下简直就是两个世界。
负责阮胥飞起居的是一个年轻的小厮,便唤作刘四,年纪比之阮胥飞还要大了一两岁,但是身子偏瘦,又是娃娃脸,看起来显得很显小,像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一般。
刘四过来说待县主歇息过后便过去外头转转,千秋应下,只让人先出去,自己再坐一会儿。萤衣张望了刘四的背影两眼,压低声音道:“小姐,奴婢一直都奇怪小郡王身边也没有什么近身的丫鬟伺候呢。”
小黛道:“你这话怎么也同小姐说?”她知道萤衣话中的意思,是说阮胥飞这年纪也该有侍妾什么的,至少有个通房的丫头,可近身照顾的,他们见过的知识几个小厮,鲜少见到丫鬟,就算是见到了,也不是近身的丫鬟。
萤衣心道自家小姐也十几岁了,这东西就她们几个说,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这才有此一问。千秋被他这么一说才觉得,心道也是啊,难道阮胥飞有什么生理问题?
她囧了一下,但是要是真有什么问题,更要纳了几房姬妾摆着,来证明一下他很好很强大嘛。这一想法经过她的脑袋,只希望永远不要让阮胥飞得知。
“难道小郡王不喜欢女人?”萤衣显然很八卦,还喜欢追根问底,且思维比之千秋还要超前,只是她如此说着,自己的脸色也是通红。
小黛窘得说不出来来,瞪了萤衣一眼道:“这话你也敢说?”
千秋却是笑得弯了腰,心道要真是如此,那定慧公主不知道是不是会掐死阮胥飞。她再喝了一口凉茶,便理了理衣服出门,待见着阮胥飞,再想起萤衣说的那几句话,脸上却也掩盖不住笑意。
阮胥飞见她一直看着他,不禁心中疑惑,道:“我脸上还能开出花来?”
千秋摇了摇头,只笑笑道:“不能,不过你长得已经很好了。”
阮胥飞一愣,立时偏过头去,却感到自己的心似是漏跳了一拍,这小丫头,知道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吗?
“后面过去是峭壁,那里的风极大,一个人的时候,不要过去看,危险。”几个丫鬟小厮远远跟随着,两人往树林子里越走越深,果然风越来越大,能听见风在峭壁上回旋的声音。
千秋的衣服被吹得猎猎作响起来,发丝被悉数吹起,阮胥飞目光注意到她的神色,笑道:“是不是越不让你来,你越是想来?”
“我又不是小孩子,那是小孩子才喜欢干的事情吧。”
阮胥飞勾唇,黑眸虽不复当年清澈,却是多了一层时光洗涤之后的温润,道:“那不是小孩子的特权。”
哦?千秋还真的想要上前去看看悬崖峭壁,却是被阮胥飞拉住了手臂,摇头道:“说了别去了,风大不说,还是一个不祥之地,死了不少人。”
千秋诧异:“就在这里?”
“有时候见着你聪明早熟,有时候见你真是天真的可以。”阮胥飞见她诧异的目光,戏谑道,“其实行宫避暑,也挺有意思的。”
千秋被他这句话寒了一下,他的言下之意是,每年行宫避暑,总要死那么几个人?这悬崖峭壁之处乃是不祥之地,从这里掉下去肯定是死得不能再死了,只是一般人会来这里寻死?那便是被人推下去,或者直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