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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黛和萤衣两个人换上了新衣服很开心,在屋子里头闲聊着,见千秋回来了又围了上去,说了一些有趣的段子。
千秋回头换了件衣服,差不多是午饭时间了。年初一的菜色要比往常更丰富一些,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得有说有笑,千秋想起自己在这里的第一个年夜饭,去年是和卢雨蝉两个人,当时心中也不痛快,不过有卢雨蝉在吃得还算是开心的。如今卢雨蝉和她倒是一个在南一个在北,也不知道这日子过得怎么样。
这信件一早寄来了,不过因为千秋和卢缜出门,却是收在了李元手中。待用了午饭之后,千秋拆了信看了,陆展的母亲似乎终于没有熬过这个冬天去了。
千秋一想,现在卢雨蝉是挺着大肚子,但是家里头没有婆母,她本就是一个利落的人,也不知道是怎么过的。这样子担心来担心去,千秋越发觉得得赶紧南下去看看她。
卢缜一看信,道:“哎?如此便去了啊,这大过年的做丧事,陆展他们一定忙坏了吧?”他反倒没有这么担心。
“回头给写一封吊唁的信。”卢缜这边说道,千秋已经回自己屋里去了。
“这等老爷的喜事办了,蝶衣姐姐的也差不多了吧?”萤衣倒是记挂着蝶衣的喜事,和小黛两个小丫头一起绣了一块帕子作为贺喜的礼物,芽衣那边则是备着一支银钗。
千秋想起来她可是主人家,出手要重一些,和卢管家一合计,便是准备了五十两银子和两匹上好的布料。
芽衣一听好生羡慕,这五十两银子她们要赚多少年头啊,连道蝶衣是个有福气的。
千秋笑笑:“你们也别羡慕,你们几个出嫁了,我也会备着这一些的。”
千秋是打算着将蝶衣的喜事放在元宵之后的几天,不过这也要看蝶衣和曹谨的意思,毕竟大喜的是他们两个人。
萤衣再问:“那小姐南下,蝶衣姐姐要不要一块儿去?”芽衣和小黛都一块儿静心听着,也不知道千秋心中是怎么想的。
千秋道:“我南下了,曹侍卫应该是跟着的,我总不能让他一成亲就个新娘子分开吧?”
芽衣连道正是,不过千秋若是带着四个丫鬟,这人手还真是有些多。
千秋道:“蝶衣不算是丫鬟了,就当是管事娘子,到时候你们都跟着一块走吧。”其实她是想再江南多待一阵子,所以也准备得充足一些。
几人一听这是要一块儿去,便也放心,谁都不想被小姐扔在这里,不过这样一来,便也猜测出来千秋是打算在江南待好长一阵子了。
112 两桩喜事
112两桩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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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八这日,宫里头送来了丰厚的嫁妆,这珍珠公主出嫁的规格算是按照烈日皇朝公主来的,且英帝的恭祝的笔墨也到了府上。
千秋穿着了一件大红的小袄应景,一早就听着府里头忙乱的声音,见今日珍珠公主是在宫中出嫁的,卢缜要去宫门口接人。
新郎官穿着一身大红的喜服,骑着那头陪伴了他许多年的战马,温润的眼睛含笑着看着宫门口的轿子。天晴无雪,他不再年轻,却赶上了她最好的年华,幸好,他们还能相守很久。
礼炮霹雳里啪啦想着,像是要将这等喜事传达给所有的人知道,一群小孩子欢欢喜喜地进进出出,也不知道在玩什么,但是仿佛就只是简简单单的跑跑跳跳,对他们来说也一种很大的乐趣似的。
绕了大半个奉昌城,卢缜终于将新娘子接回了将军府的门口,他动作娴熟地下马,在轿门前站定,踢轿,动作却不粗鲁。
从喜轿中走出来一身鲜红戴着喜帕的新娘子,众人顿时都起哄起来。珍珠公主此时的心中又是欢喜又是紧张,颤抖的手被一只温暖的手稳稳地抓住,这一刻,一直不安定的心仿佛突然找到了一个可以依靠的地方。
千秋站在大门口,含笑着看卢缜将珍珠公主接到了府中,噼里啪啦的声音更加嘈杂,门口一阵烟火气。
阮胥飞伸手拍打牵起的肩膀,问道:“你在发什么愣啊,你爷爷都已经进去了。”
“啊?哦。”刚才的一瞬间,她想起了自己结婚的时候,并不是所有的人都祝福她的,也没有奢华的婚礼,她当时只是满心满眼地向着那一个人,想着就那么一辈子。结果,这段不被看好的婚姻,果然分崩离析。
“喂喂,再不进去可就错过了。”阮胥飞在前头说着,率先一步跨过了大门。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二人终于成为正式的夫妻,不过珍珠公主这会儿却是要先送去洞房等着,而卢缜要应付的课时一堆喝喜酒的人。
他今次是来成亲的,过来喝喜酒的副官自然不在少数,提拔他的大将军王也在,并且松了好一份厚礼,这等行军打仗的男人都是好酒的,便立刻将卢缜拖了一起吃酒。
千秋随时关注着卢缜那边的情况,喜宴很是热闹,阮胥飞就坐在千秋旁边,说道:“不开心?”他也说不上来为什么,总觉得那双略带狭长的双眸中,有一种让他无法理解的东西。
同样是小孩子,且他还比她大,怎么会呢?阮胥飞一顿,千秋却是笑笑否认,道:“怎么会,爷爷大喜之日,我怎么会不开心?”
一直闹腾到了大半夜,卢缜已经喝得走路踉跄了,要两个人扶着走才走的稳当。
宾客散尽,喧嚣之后,他看见喜房中温暖的烛火。新娘子窈窕的影子应在床上,卢缜的脑袋也似乎清醒了很多,挥退了左右,自己推开了新房的门。
“吱嘎——”安静的烛火燃烧着,坐在床上等待的人本有些不耐烦了,可听见这声音又立刻一动不动地坐在床榻上,双目盯着自己的脚尖,心想,这中土的规矩,实在是
卢缜轻笑出声,浑身上下的酒意让他的身体暖洋洋的,他见过的大场面多了去,可此时此刻,心中居然也有一丝紧张。
说起来,有一天咩有看见她了呢,一直戴着喜帕没有路面,她平日里最是不耐烦这等事情了,切实偏执地想要按着这等礼节成婚。
珍珠公主的脚尖动了动,头上戴着的喜帕四周的金色的流苏轻轻晃动,她也在紧张。
卢缜转过身,将门给关上,慢慢走过来,一手缓缓拿开珍珠公主的喜帕,然后竟是一把将珍珠公主拦腰抱了起来。
“啊——”珍珠公主惊呼出声,闻见他满身的酒气,眼底的温柔像是冬日里氤氲的雾气,将她网罗其中。
她想,她此时的脸一定很红。
“你你你你怎么把我抱起来了?”珍珠公主娇呼,说话也不利索起来。
“想试一试,我这把骨头是不是还抱得动你。”
珍珠公主听了这话,没来由地一气,一手捶打在他的胸口,说道:“骗人啊,你之前就抱过我。”
卢缜装傻,认真地思考道:“哪一次?”
“你忘了?你居然忘了?”她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心中觉得委屈,这男人怎么能将这名重要的事情忘了呢?
“骗你的,怎么会忘记,当初你从马上跌落下来,是我上前接住你的。”他咧开嘴,这一刻像是刚刚撞见情爱的少年人。
她松了一口气,却又恼他捉弄她,轻哼一声,道:“你要这么抱着我到什么时候?”
他俯身,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如果可以,想就这么一直抱下去。”
明亮的月光照着洁白的雪地,屋内龙凤双烛,会一直燃烧到天明。
千秋的院子里,此刻几个小丫头也都去歇息了,她将头发散了,翻了几个身还是睡不着,便批了一件衣服,看了看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