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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歧就静静的看着他们闹,等迟冷笑够了,杨河缓过劲儿来了,才问道:“萧萧这几日情况如何?”
杨河笑道:“挺好的,很聪明,做什么都很上手,最近江岚姑娘给教字呢,我看挺好。”
迟冷也接口道:“还是个挺懂事的姑娘,不过韩大人你问这个干嘛?真要当女儿收了?”
韩歧摇摇头,笑道:“家里人够多了。”
杨河又忧心忡忡的说道:“那案子都搁了这么久了,外面也有些风言风语了,大人您看怎么办?”
迟冷不屑的嗤了一声,“那些人真是吃饱了撑得慌,有本事自己去破案去,非要找我们的茬。”
韩歧轻轻叹了口气道:“我想凶手既然要报仇,那么他比我们要着急的多吧。”
韩歧这话可说准了,又过了三天,派去守着杨宅的几个人惊慌失措的来了,杨宅里头又发现尸体了,说是有人看见尸体自己挂上了树。
这个有人,是说打更的老头儿,老头子姓王,韩歧过去的时候还在发抖,哆哆嗦嗦的说不出来话,后来守卫的那个捕快说道:“我们在门口守着,听到了打五更的声音,然后就听到老头儿大叫一声倒在地上,我过去扶起他,他指着杨宅里头。杨顺就进去看了,然后就见这人已经挂在了树上。”
那老头儿一边点头一边说:“我亲眼看、看见的,那人自己慢慢升、升上去的。”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补上今天的份~~
第二十九章:人影
尸体依旧挂着那棵树上,浑身□,脖颈处有一道斜斜的伤口,和绳索的勒痕混合在一起,分外可怖。
而最引人注目的自然是胸口那个血字,梦。
仵作验尸的结果,死亡时间还是前一天的夜里,大约是寅时左右。和王善一样,是死后吊起来的。同样在大树下面没有发现任何垫脚之物。不过这次倒是有一个浅浅的脚印。杨河站在一边快速的记录着仵作的话,最后衙门的人交代了下具体发现的情况便撤走了。
这次“小门”派来的人挺多,一部分守在门口一部分彻底搜查了杨宅,迟冷溜达了一圈带着几个人去找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讯问去了。
韩歧拿起一边的绳索闻了闻,“墨水味儿。”
杨河抬了抬那人的头,说道:“大人你看脖颈里头有黑色的渣滓。”
韩歧道:“这恐怕就是为何看到那尸体自己挂上去的缘故吧,因为天黑看不到黑色的绳子,自然也看不到身后黑色的人了。”
杨河不解,问道:“那为何要把绳子涂黑?”
韩歧笑道:“大约是先将绳子挂在了树上,为了防止太明显被人看到,所以涂黑了。”
韩歧说罢指着那人脖颈处的伤痕说道:“你看这里,伤口为利器所致,自下而上。很奇怪吧。”
杨河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看叫道:“哎,的确啊,这说明什么?”
韩歧笑,“这说明用利器的那人是自下而上杀人的,也就是说凶手的身高很矮。”说完他稍微比划了一下,“约莫在这里吧。”他的手比划到了自己胸口。
杨河瞪着眼睛,“一个小孩子怎么可能挂起一个大男人?而且刚才我们也丈量过那个脚印,明显是个女子。”
韩歧点头道:“这的确是个问题,但是你看这个伤口的痕迹很自然,若是对方要隐藏身高,比如说是蹲下,那么胳膊的长度和方向也要改变,这样的话会很不自然。”
杨河明白了,说道:“那么大人的意思是有两个人作案?”
韩歧摇头,“说不准,但是奇怪的是第一次并没有留下脚印,做的可以说是天衣无缝,那么第二次留下的这个脚印可以说是不小心,也可以是刻意。但是你细看那个脚印,没看出来什么问题么”
杨河围着脚印看了半天,做了一个往上跳的动作,忽然恍然大悟,“对了,我要是往上跳的话之多只有脚尖着地。不可能全脚着地。”
韩歧点头,“对了!”
杨河随后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可是他身上还多负着一个人呢。”
韩歧道:“若是他多背负这一个人的重量,那么这个脚印不会这么浅;而且你看树下的土质松软,还有些过于平整。”
杨河点头,明白了,“也就是说这个脚印根本就是个败笔。”
韩歧点头,“对方也许是想误导我们。”
杨河问道:“大人是说根本没有两个人?”
韩歧道:“很有可能。”
韩歧看过了尸体便叫人抬了下去,不一会儿迟冷来了,见杨河一脸沉思,踢了他一脚,“难得见你这个模样,怎么了这个案子很难?”
杨河没理他,他在想韩歧的话,迟冷习惯了这人想事情的时候对外界浑然不觉的模样,又对韩歧说道:“此人姓张名年,四十八岁,也是个米商,生意虽然没有王善做的那么大,但是也算是小有名气,家中也挺富足。正妻小妾一共三人,还有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
韩歧问道:“街坊邻居亲朋好友还有生意往来之人都去查查。”
迟冷应了一声,又说道:“方才衙门那边使人过来了说是张年的一个小妾昨天夜里看见人影儿了。”
韩歧皱眉,“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派人去问问。”
迟冷领了命出去了,韩歧在杨宅里头转了一圈儿,杨河拿着记录本和毛笔跟在他后头,杨家宅子挺大,前面院子里有个花圃,甚至还有类似于菜地之类的圈地,一排房子后面是个后院,后院里头也还有几排房子,分东西两侧,按照布局,一边是客房一边就是家眷了。
韩歧问身后的杨河道:“被烧的房子是哪边?”
杨河道:“是西边和后院,家眷的房屋还有一部分下人的屋子。”
两人走到了西边,被烧的痕迹已经没有了,大约是后来外来的那户人家休整了,原来卧房已经被彻底的整改过了。
韩歧说道:“现在距中午还有些时候,你派人去城里问问这两天有人大量购买过墨水没有,不管男女老幼都要。”
杨河应了声,韩歧又说道:“还有你找个人去府衙将所有米商的记录给我拿过来,然后将原来杨家的卷宗也调过来。中午便和迟冷来我家用饭吧。”
杨河和迟冷领了任务走了,韩歧一个溜了一圈,心里想着两起命案之间的联系,就到了中午,杨河和迟冷也到了,江岚做好了饭,端了出来一起吃。
杨河吸溜吸溜吃的香,羡慕,“韩大人真是好福气啊,每天都能吃热腾腾的饭菜。”
江岚夹了菜给他,笑问,“难道你吃的不好?”
迟冷也帮腔,“就是,现在身边还有一个小丫头跟来跟去的,比我们好多了吧。”
杨河扶额,“萧萧才十二岁。”
迟冷鼻子里哼哼了一声,“十二怎么了?衡都这边十三四岁嫁女儿的可多。”
江岚一听不高兴,夹给迟冷的鸡肉块转了个弯给了杨河,怒视,“你是嫌姐姐我嫁不出去了是吧?”
迟冷忙抱头,“好姐姐饶命,瞧我这嘴尽说的什么混账话!!”说着装模作样的打了自己几巴掌。
迟冷本就圆头圆脑的,这一番作怪更让人忍俊不禁。大家笑作一团,韩歧也跟着笑,方才胸口的闷堵也烟消云散了。
江岚刚把饭碗撤下去,迟冷派过去张家的人就回来,那人将本子递给迟冷,迟冷接过来扫了一眼,对韩歧说道:“张年的小妾说昨天晚上睡到一半,她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哭泣的声音,吓醒了之后那声音便没了,但是刚要闭眼便又听到了,她推醒张年,张年不耐烦叫了几个下人去看了,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后来断断续续的响了几次,张年便自己出去看了,这一去就没有回来。那小妾害怕唤了几个小丫头去找,也没找到,到了第二天就报官了。”
韩歧听罢说道:“王善死的时候全身发青是被吓死的,那这张年看来胆子还挺大的。大约凶手是见吓人不成便动手杀了。”
迟冷又说道:“张家的下人们也有人说这几日看到过奇怪的人影,刚开始没当回事,后来也怕了晚上不敢出去,不过听到声音昨天还是头一次。”
韩歧问道:“你问了没有人影是什么样子的?”
迟冷笑了,“我手下办事您放心,那个人影大约七尺多高,是个女子。其余也没看清。”
杨河不解,问道:“何以看出是个女子?”
迟冷一巴掌拍他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