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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青然回头,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看,那眼神竟然让段天誉心里有些打颤。
“不要妨碍我。”
说完,身形一闪,人已经在十丈开外,留下那空掉的酒葫芦,孤零零的躺在房顶上。
段天誉看着那快要消失的背影,呐呐道:“我还什么都没有说”
远远看到了在黑夜中闪着昏暗灯光的客栈,竟莫名的有些心虚。他的房间和韩歧是隔壁,走的时候留了个心眼并没有关上窗户,唐青然轻巧的进了屋子,蜡烛依旧亮着,他却觉得心里堵得慌。打开门到了韩歧门口,在门口站了半晌,隔着房门能够听到韩歧均匀的呼吸声。唐青然心想韩歧连着熬夜,又忙了一整天,今夜才能安稳的入睡,他抬起的手最后又落了下去。
自己便不去打扰了吧,况且就算敲开了门,除了打搅那人睡觉还能聊些什么呢?唐青然自嘲的摇了摇头,自己在那人心中恐怕现在连朋友也不是吧
听见唐青然轻轻的离去了,房中沉睡的人却忽然睁开了眼睛,待到真的确定了他的离开,韩歧才又闭上了眼睛。他虽然入睡了,但是一点点小小的动静却逃不过他的耳朵,唐青然离去的时候他站在窗前看了看,那青衣的人竟是青碧楼的段天誉。
而更为蹊跷的是段天誉离去时候的轻功和接走孟宇的那人明显是一个步法,再想到唐青然在江家对孟宇的态度,看到方祺的那瞬间不自然的神态,苏红娟看到唐青然时候的古怪还有段天誉似乎有什么地方又联系在了一起,可又找不到一点线索。
这人到底是什么目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唔日更之
第十八章:江岚
第二日起来时候已经不早了,韩歧心道是自己这身子骨怎么越发弱了,以前连着几天几夜不睡觉也不出出现这种情况,心里又寻思着自己是不是真的老了。
是人未老,而心先衰。
出了门便见唐青然立在楼梯处当柱子,唐青然见他出来了,屁颠屁颠跑过来胳膊一挥就要搂着他,韩歧凉凉的看了他一眼,侧了个身,往下越过了几个楼梯,唐青然没有得逞,笑了两声,跟着他下了楼。
韩歧出去买了几个包子,包着油纸,边走边吃。唐青然跟在他身边,吸溜吸溜的吃,“你说这包子里头哪来这么多汤汤水水的,烫的慌。”
韩歧瞥了他一眼,“多吃饭少说话。”
唐青然就乖乖不说话,一边跟着韩歧往府衙走一边跟手里的灌汤包作斗争,韩歧看着他那模样觉得有点可笑。
试想一个穿着明艳华丽的俊朗少年,勾着腰手里手里拿着几个灌汤包一脸又是享受又是痛苦的模样,当真是够引人注目的。
两人刚刚拐过南街,就见张天旭气喘吁吁的跑过来,见到两人顿时眼前一亮,急急刹住脚步,“哎,韩大人我正要去找您呐。”
唐青然嘴里嚼着包子,含糊不清的问,“大早上的打搅我们吃饭,要不是天大的事情,你就洗干净脖子等着砍头吧。”
张天旭缩缩脖子,拿眼瞅着韩歧,韩歧一巴掌拍他头上,“有什么话去府衙再说,这里人这么多,你当自己杂耍的还是诚心想泄露消息。”
张天旭一听觉得非常有道理,揉揉脑袋赶紧原路折返了,唐青然砸吧着嘴,一脸餍足的模样,“我看那边的油糕也很好吃。”
韩歧白了他一眼,“赶紧走,他们的活动可能要提前了。”
唐青然依依不舍的看着那黄橙橙的油糕,大踏步跟上韩歧,“唔,这你怎么知道的?”
韩歧道:“经验之谈而已,昨晚所有青楼红牌姑娘全部不接客,我想王常明大约是急了。”
唐青然纳闷了,“既然这样收手不就行了?何必在节骨眼上撞枪口?”
韩歧笑了,“他收不了手了,大约就像是你们所说的魔怔了一般。我昨夜就寻思着也许会提前行动。果不其然,我们过去看看情况,今天就有的忙了。”
唐青然这才恍然道:“难怪今天看阿岐心情不好,原来是想得太多。你说你脑子里头一刻不歇的想着案子案子,哪能不累啊,瞧你这小身板”
韩歧咬牙切齿的看着他,恨不得一拳招呼上去,“你话太多了”
唐青然就闭了嘴,乐颠颠的跟在身边,心道是也不知道谁比以前话多了,当然这都是他的功劳——逼的。
两人到了府衙就将张继坐在大堂里,张天旭乖巧的立在一边,周围的衙役捕快也让遣去了,就剩了一个李成,还是个守门的。韩歧倒是挺欣赏张继的做法,虽然不精明,但是也不糊涂。
张继正和儿子商量这事儿呢,就将韩歧和唐青然两人进来了,赶忙起身迎了上去,说道:“王常明派人来找旭儿了说是聚会提前到了今晚。”
张天旭给两人搬了椅子,站在一边说道:“是今儿早上刚起来就见到来人的。”
唐青然凑了一句,“大早晨起来就商量晚上怎么玩,你这日子过得可真是舒心。”
张天旭脸一红,张继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韩歧看唐青然一脸无辜的表情,心道是这个人真是唯恐天下不乱,随时插上一扛子。
韩歧问道:“请的是谁?”
张天旭道:“是青碧楼里的水秀姑娘。”
“恩果然是她,那么我们的猜想应当是对的。死的全部都是花魁大赛排在连倩倩前面的姑娘,这个王常明应该是在给她复仇。”韩歧做了个简单的总结。
张天旭顿时觉得自己身后阴风阵阵,连忙往张继那边靠过去,张继骂道:“你个没出个的小畜生,平日里和他们关系近的很,关键时刻成了一滩烂泥扶不上墙了。”
张天旭知道自己理亏,乖乖的不说话,唐青然可没功夫再去逗他们玩,侧过脸问韩歧道:“若是说给连倩倩复仇,那为何连倩倩死之后不复仇,这都好几个月了,突然出来这么一遭?”
韩歧道:“这个我也想过了,我觉得问题出在那白鸽身上,按理说白鸽是潇湘楼的头牌,唤她出来难度极大,若要杀的话肯定不会是第一个,所以白鸽是个例外,也只是诱因。”
韩歧说罢问张天旭道:“白鸽不是你们请的吧?”
张天旭使劲摇头,“不是不是,那姑娘性子辣的很,不敢惹。”
韩歧听罢说道:“那这么一来就对了,因为连倩倩的死让王常明心中发生的变化,然而是白鸽姑娘的某些话语或者做法刺激了他,这才让他萌生了为连倩倩报仇的想法。”
张天旭小心翼翼的问道:“那现在要怎么办?”
韩歧道:“现在便来想想如何来个瓮中捉鳖吧。”
唐青然撇嘴道:“我看那水秀不行,你不如想个别的法子。”
韩歧对张继道:“张大人你先派人秘密将苏红娟和水秀接到这里来,我们来商讨一下对策。”
张继应了声,出去吩咐了,韩歧又对张天旭道:“你就按照往常一眼,该怎么做怎么做,该怎么喝就怎么喝。不要露馅了。”
事情果然如同唐青然所说,水秀白着一张脸坐在椅子里,苏红娟紧紧握着她的手,水秀听了韩歧的话死活不肯去,眼泪一个劲儿的往下流,眼看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了,事情还没有个定数。苏红娟带着她去了侧屋,半个时辰时候苏红娟一脸歉疚的出来了。
唐青然一看这表情就知道事情没错,他看人很少出错,“我就知道不行,你说吧,希望到了点可以有个法子。”
唐青然晃晃脑袋,忽然凑到韩歧身边仔细敲了敲,韩歧被他看得不自在,一巴掌推开他的脸,“你干嘛呀。”
唐青然眯着眼睛贼兮兮的笑,“我忽然有个法子”
“打住!”一看他那样子,韩歧立刻警戒起来,他那个脑子里打的什么注意,一目了然。
唐青然嘻嘻哈哈的用扇子抬起韩歧的下巴,“哎,别这样啊。我看这法子心。你看你功夫好,长得俊,要是你替水秀去了,岂不是全解决了?”
“滚!”
看着那强忍着笑的张天旭和张继等人,韩歧便气不打一处来,自己真是鬼迷了心窍才让他跟着的,“我看与其我去不如你去更好,语气和动作都是浑然天成的,若是我去了岂不是扫兴?”
咦,这人倒是伶牙俐齿了许多,唐青然死乞白赖的黏在韩歧身边,“你知道什么时候改动手什么时候要抓犯人,我去了那不是白瞎嘛。”
苏红娟笑着说,“对呀,唐公子这主意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