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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姷也去看,却什么都没看见,见南王越走越远,只得跟上,若是叫南王在这里出了什么事可不妙。
两人一直走到了巷子最里面,常年处于避光状态的巷子有阴凉之气扑面而来,令被太阳晒的萎靡感瞬间消退,精神为之一震。
“怎么了?”长姷在南王身后试探的问。
南王颦眉,眼睛警惕的四处张望,低声道:“离我近一点。”
长姷一听,神经也紧绷了起来,往前走到离南王只有一步之遥处停下,看着他的背影,出声询问:“如何了?”
谁知,南王突然一个转身,高大的身体直直贴在了长姷身上,将其压在了冰凉的墙面上,十指顺势扣住了她惊慌时按在墙上的手。
“你干什么!”长姷大骇,双手用力挣扎,奈何他力气太大,身体被他挤在墙上根本动不了一丝。
从未有哪一刻如此狼狈,使得长姷眼神中杀意迸出:“别碰我,否则不管你是谁都要了你的命!”
南王噗哧一声笑,双手毫不费力的擒着她的手合并到一起,由一只手提起按在头顶,另一只得了空闲的手便捉住长姷的下巴,微微往上抬,随后俊脸压低,唇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
长姷气得浑身直发抖,用力的想要挣脱,力量悬殊,此时的她好似一只待宰的羔羊,渐渐的,她不动了。
南王感受她的放弃,抬起脸,瞧着她笑,低声唤:“长姷”
长姷闭上的眼睛猛地睁开,有一瞬间的迟疑:“长”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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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说完,嘴便被堵住,那如火一般的舌竟得寸进寸的伸了进来,压在她身上的力道变大
口腔里充满了清冽的香气,长姷惊的怒瞪他,却见他闭着眸子,长长的睫毛微颤,这般看,眉眼隐隐透出熟悉感,或许,他是长生
只一个或许,长姷便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气,身体瘫软,脑袋好似成了一团浆糊:长生在吻她,长生在吻她
好似过了千百年的时间,又好似只是一瞬,抱她的人松了口,一阵眼晕中,他将她打横抱起,瞬间飞上屋顶,面寒如霜,眉头锁的紧紧的,显而易见的发怒了。
长姷下意识的扭脸往下看,只见几个黑衣人手中执剑飞快的追来。
又来!谁跟她这么大的仇恨!
“一起,还是我来?”南王将长姷放在房顶上,一只手却依旧没放开长姷,说这话时,他笑得温柔。
长姷没答,而是问:“你,可是长生?”
南王眼睛眯了眯,手轻轻的摩擦着长姷的手指,径自言语:“那就我一个人来解决吧。”
说罢,手一松,闪入黑衣人群中。
不知道是有心抑或无心,今日他穿了身十分华贵的紫色,身长立玉,面容俊美,眉眼间杀伐之气难掩,又加紫色相衬,平白多了点邪气。
长剑出鞘,空气中很快弥漫起了血腥味,南王的动作干净利落,和长姷素来的习惯一样,一击毙命,绝不给黑衣人一秒的喘气机会。
又残忍,却又赏心悦目。
长姷在旁观望,直到看见南王解决了最后一个人,才上前几步,道:“只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是不是长生?”
南王垂眸看还在滴血的剑尖,想了会,叹息:“本想慢慢接近你,却不想这么快便暴露了。”还有这些刺客,也实在烦人。
长姷一听之下,竟愣了,半天没有反应,直到当今的皇帝急了,她才回了神,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扭头便走。
南王急急的拦住她,手一把拉住她的手,长姷脑袋一抽,喝道:“这么大了还拉拉扯扯,松手!”
“我们一直都是这样的啊。”南王见她神色是真的恼怒,赶忙答道,结果便见长姷红了脸。
多年不见,不知长姷的感情有没有变,初来寻她时,紧张了好一阵,甚至不敢说自己是谁,如今见此,心终是落了地。
他说的的确是对的,可是多年不见,突然相见,又是为了那个十八岁便成婚的约定而来,只觉得两人之间似乎多了许多东西,说不清道不明,叫长姷一时间感觉无法面对,低着头不语,努力想着该如何举动。
“你脸红了。”南王说着,伸手去抚她的脸,口气里少见的兴趣盎然:“极少见你脸红的,原来长姷脸红的时候这么美。”
长姷忙的后退了几步,咬牙壮声势:“几年没见,愈像登徒子了,跟谁学的这流氓把式。”
“我只对你一个人流氓。”南王近前,笑得灿烂。
被表白了!长姷脑袋又是一懵,成功的被南王得了手,拥在怀里,飞下了屋檐。
“我来找你了,你要与我成亲,不可说话不算话。”路上,南王如此说道,手紧紧的牵着长姷,一丝不肯松。
长姷咬唇,红着脸没好气道:“小时候明明那么害羞,长大了怎么尽会说这种话,平日里没少哄骗小姑娘家吧。”
南王脚步一顿,双手钳住长姷的肩膀,漆黑的眼眸与她认真对视,口气里显而易见的急切,道:“长姷你难道不信我?我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别的女人。”
见他如此,不知怎地,长姷就笑了出来,连连点头:“嗯嗯,我知道我知道。”果然,还是以前的长生。
南王松了口气,拉着长姷继续前行,嘴角的笑意分明,道:“五月姐说的没错,其实长姷很容易害羞的,不会主动,不敢面对,这时如若我不往前一步,怕是不知道又要等多久。”
长姷翻了个白眼,心道:弟弟突然变成了恋人,她怎么敢主动,而且,主动这个意思是指做什么她都不知道,难道是去找他,然后跟他说:咱俩成亲吧?
她做不出来啊,完全不否和她的风格啊。
偏着头不敢看南王,眼神就这样四下里飘来飘去,忽然想到一事,张口欲问,身边的人已自己停了下来,长姷不解,抬头看,却见南王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那里,正站了一个女子。
那女子着着一身绿色繁琐华服,端庄大气,只静立着,便觉贵气十足。她的面容精致,表情平淡,眼中却带了哀怨,一瞬不瞬的瞧着南王,仿似南王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未语先是泪两行。
长姷心尖一颤,脸上的红晕慢慢退下,凝眉看南王:“这人是谁?”
南王未说话,那女子倒是先开了口,表情悲戚:“长姷你忘了吗?我是小筝啊。”
长姷恍然大悟般的啊了一声,心下一片冰凉,却指着小筝笑:“原来是你啊,怎地,多年不见,一见面便这般激动?”
小筝脸色一白,不知长姷是真傻还是装傻。
“长姷,我来是见皇上,带他回宫,不能再让他继续胡闹下去了。”
果然,在宫里待久了,人就不能与往昔相比了,瞧瞧,小筝这话说的,平白就把自己的身价提了上去。
长生是来找她的,可在小筝眼里,那是胡闹。
“如今大燕的皇上不是我,你找错了人。”口气淡淡的,南王仿似在说一件毫不相关的事,说完,还低头朝着长姷笑。
长姷只觉一道惊雷劈在了头顶,这么大的事,她怎么可能不知道!但转头一想,这段时间她好像一直在深山野林里剿匪,外面发生什么事,她也听不见,等她回来时,消息的热度已过,大家也都不谈论了,所以直到现在她才知道。
“你怎可如此!”小筝眼泪更多:“为了区区一个女人,放弃自己得来不易的天下!”
区区一个女人,说的是她长姷
南王不为所动:“向来志不在天下,且,我如何做,何时轮到你多嘴,若不因你曾与长姷交好,你早该死了,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小筝脸色更是白如纸,瞪大了眼睛看着南王,身体抖的如同风中残叶:“赫佑,五年了,我伴你五年了啊!你为什么就不肯看看我,她哪里好?她哪里好!我又哪一点不能和她比,我只比她认识你晚了几个月而已啊”说着,她已然泣不成声,身子一软跪坐在地上,泪眼婆娑:“明明你该是忘记了她的啊,若早知如此,当初为何不告诉我,让我误以为我可以和你一直在一起”
“作茧自缚。”一道身影缓缓从边上的巷子里走出来,居高临下的睨着小筝:“若是早告诉你了,这六年里,长姷不知道要死多少次,即便是你如今才知道了两天,便要杀了她两次。”
长姷一愣,瞧着那人的脸,她不如长生那般年轻,容貌会发生很大的变化,六年不见,依旧如从前在小酒家里的模样。
“五,五月姐?”
五月故意挑眉,冲着长姷笑:“没良心的,也不知道回去看看我。”
一句话打破了多年不见的尴尬,一下子又回到了从前的感觉,长姷道:“我这不是忙吗!”
五月笑,没再和长姷说话,而是看着小筝,眼神里带着怜悯:“小筝,荣华富贵于你来说,真的就那么重要吗?你现在并不缺钱,你完全可以离开皇宫去过自由自在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