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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妖女也穿上衣服,走到长姷跟前,声音轻的不能再轻了,道:“与我一起叫你看看她们的真面目。”
“啊?”长姷惊诧的啊了一声,立马就被三妖女捂住了嘴巴:“小声点,走,出去。”
外面不但黑乎乎的,还非常的冷,刚从温暖的屋子里出来的长姷被冻得一个激灵,低着头老老实实的跟在三妖女身后,默不作声。
走着走着,前面的三妖女突然停了下来,身子蹲下缓慢前行,示意长姷也要这样,并道:“小心点走,这里到处都是枯枝烂叶,不要发出声音。”
长姷抬头看这片黑漆漆的树林,点了点头,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每一步,都走的尤为小心。
正当安静之时,耳边隐隐约约传来声音,极小,可长姷和三妖女都能听见,因为她们离得非常近,近到与大妖女二妖女的距离不到十米,她们俩就躲在树后。
“大姐,父亲怎么说?”二妖女急急地问出口。
刚一听到这句话,长姷惊了一下,疑惑的看向三妖女,三妖女却不看她,只看着前方的两大妖女。
“何必问这么多,看好七王爷便可了。”大妖女不耐烦的答。
“可真不明白父亲是怎么想的,七王爷马上就要继承大统了,为何他还要替五王爷卖命。”
“住口!这些话岂是容你我说的,还是好好想想如何对付上官吧,她爹爹与父亲虽都是五爷手下,可向来不和,前些日子叫你隐藏身份与她走近,你怎么就暴露了呢!”
“我哪里是我暴露,是那丫头太狡猾了。”
“自己笨就不要找理由,父亲在朝中与她爹爹斗,宫里面我们自然也不能松懈,无论如何,一定要想尽办法除掉她!”
说到这,二妖女叹气:“若是今日上官责打了粉桃,粉桃自会心存恨意,不用我们拉拢都会对付上官,我们只要在旁稍加‘指点’就可,可偏偏上官太过狡猾。”
“我也本以为以她的脾气粉桃免不了一顿打,可没曾想这个丫头!现在粉桃怕是根本就不会信我们了,看来只能自己动手了。”
“不可呀大姐,若是败露了,只怕会引火烧身!”
“住口,你可知父亲现在在外面被她爹爹打压的并不好过,做女儿的,你忍心吗!”
“大姐”
“好了,无需多言,明日按我指示做事,一切事情推到粉桃身上便可,你给我小心点!”
言毕,一阵脚步声响起,没一会,便消失在耳边。11
“呵呵。”一声冷笑,上官陡然抓着长姷的衣领问道:“你可愿意做替死鬼被她们算计死?”
长姷浑身一哆嗦:“不愿意,求姐姐救我!”
上官撒开手,蹲下身子看着长姷的脸:“我可以帮你,但你得站在我这边。”
长姷忙不迭的点头:“一切听凭姐姐的。”
“走吧。”声音沉了下来,上官头也不回的往前走,走着走着停了下来,回头看了眼长姷:“杀了她们!由我顶替她小掌事的位置,到时候,不会亏待你。”
长姷脑袋压得低了些,双目无感情的盯着自己的脚尖,往地上一跪:“是。”
终于还是来了
“呵呵,小丫头,答应的这么顺,也不怕我害你?”上官好笑的说着。
“已经进退两难了。”长姷低声回答。
上官脑袋一歪,咂了下嘴:“也是,呵呵,不跟我一条船,你必死,小丫头挺上道的,不过这点小聪明在宫里根本不够你自保的,若是真聪明,就该知道找个靠山。”
长姷默不作声,起了身跟在上官背后。
她也只是不过十六七的少女,背影略显单薄,本该轻快的脚步透着股沉重的感觉,身体如同一只掉线木偶,机械的按着宫规行走着,身体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一般。
就在这威严的皇宫里,漆黑的夜里,独自一人思忖着如何生存,想着如何让对手死。
冷风一吹而过,长姷抖了一下,收回打量上官的眼神,顺着沉寂悠长的宫道步步前行,路旁整齐的石雕里的火光昏暗昏暗的,让她看不清前方的道路究竟还有多长,可也只能这么走下去,谁让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
隔日,七王妃陪赫佑吃饭,闲暇之余,问:“衣服呢。”
上官行了个礼:“奴婢这就去拿。”说罢,缓缓后退,顺带给长姷使了个眼色,长姷点头,捏着手中的东西,垂了眉眼。
小筝筷子搁下,大妖女立马眼疾手快的去递帕子,而长姷便去收拾桌子,与大妖女擦身而过之时,将手中的东西往她身上使劲一抹,那东西轻飘飘的粘在大妖女的袖子上与衣服上,做完,长姷离得远些认真看自己的身上,见没沾上才松了口气。
大妖女奇怪的看了眼长姷,抬起手看自己的袖子,仔细一看,却见上面有几条紫色的断线,配在粉色的衣服上,十分明显,她心底一怒,不知长姷在打什么算盘,可此时她手里还拿着帕子要给七王妃,只好装作不经意的掸了下,断线没掉,她又掸了下。
“你在做什么?”赫佑脸色一沉,奇怪的问道。
大妖女惊得一怔,忙的低头将帕子递给小筝。
小筝莫名其妙的瞧着她,又看了看她的袖子,陡然伸手抓住她的手,用力捏住:“这里面有什么?”
大妖女忙的摇头:“什么都没有!”
小筝眨眼,摸了摸她的袖子,放下手时,手里多了根断线,再抬头往大妖女身上看了看,发现不止这一根,她身上还有几根,虽然不明显,可在赫佑面前做小动作的人,她都不会轻易放过。
正欲询问,忽上官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倒,手里还托着个托盘,被红布盖着,里面大抵是那套紫色的衣服。
“王妃饶命啊!”出口便是这一句,屋里的宫女纷纷跪倒在地,虽不知情况。
小筝并未发问,而是起身走到上官面前,缓缓揭开红布,在看见那紫色的衣袍时,脸色大变。
其他人并未看见,大妖女趁着两位主子没有看她抬头看长姷,却惊见长姷对着她缓缓而笑,用口型说了四个字
“你、要、死、了”
带着细不可查的气声,可大妖女听的分明,又见长姷对着她指了指自己的身上,大妖女低头一看,自己腰间还沾着紫色的断线,脑袋陡然哄得一声炸开,缓缓转向上官,上官亦是冲她微笑,说不清的恶毒,说不清的可恶,她想,她大抵明白了。
上官与她想到一起去了,都是拿这个衣服做文章
“王妃,不是奴婢做的,真的不是奴婢做的,是她们要害奴婢啊!”一声爆出,小筝满面怒容的回头,定定的看着大妖女。
大妖女浑身打颤:“真的不是奴婢做的,奴婢身上这些线头是给别人缝衣服时沾上的,真的,奴婢不敢骗王妃!”
小筝皮笑肉不笑的笑了一声:“你,哪户人家的。”
“奴婢父亲在朝中任职观察使一职。”大妖女回答的战战兢兢,额上都是冷汗。
小筝颦眉,回到了座位上,压低了嗓音在赫佑耳边说着什么,只见赫佑点头之后,她脸色陡然冷如寒冰,指着大妖女道:“胆敢损我衣服,莫不是想什么时候代替了我吧,来人,拖下去!”
大妖女惊恐的瞪大了双眼,不断的磕头求饶。
小筝缓缓站起,看了看二妖女:“你与其姐一并同罪!”
这回,屋子里更吵了,两个少女跪在地上痛哭,更甚,两人一起爬到赫佑脚下要求其救命,赫佑脸色不变,半天后,终是一笑,道:“待本王向五哥问好。”
口气,带着隐隐的笑意,可却是彻骨的寒侵入心中。
大妖女表情顿时狰狞了起来:“你敢杀我俩,我们爹爹是五爷的人!”
小筝抿唇笑:“就是因为你们是五爷的人才杀的,七王爷与五王爷势不两立,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如今说出来,是想找死吗?”
“不对不对”大妖女使劲的摇头:“你怎么敢杀我们,你们这样做是在向五爷挑衅。”
小筝不屑的轻哼了一声:“两颗棋子而已,有你无你没什么大碍,五爷岂会为了你们与我身后的干爹作对,别太看重自己,来人,拖出去!”
低着头,余光里,长姷分明看见上官笑了,果然,就如她所说,这两人必死,她竟是这么清楚这朝势权利中的争斗利益,那又可看见小筝看向她时对她闪过的杀意神色呢?
若是没记错,那晚长姷分明听见了大妖女说上官的爹爹也是五爷手下的
“为何要杀了他们,你不是说,现在不好与五王爷作对。”赫佑倚在榻上,冷冷而笑:“还是说,你干爹耐不住了,想要将他们通通除掉。”
小筝坐在位置上细细的品茶,听他的问话,表情不变,道:“你宫里太脏,都是他的人,除掉一些日后也好做事,新的宫女,干爹将会亲自指派,现在朝中势力已然分化成两端,保持中立的大多数人也投到了干爹帐下,我想,干爹快要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