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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姷无奈,只好跟着长生一直走,走进林子里,耳边忽然响起一阵奇怪的声音,长姷神经瞬间紧绷,快走两步超过长生,小声道:“咱们出去,别打扰人家。”
长生只顾着闷头想事,如今被长姷打断回过神来,听到那奇怪的声音,脸当即便红了个彻底,呐呐的说不出来话,被长姷拉住的手突然觉得有些烫,眼睛偷摸的瞄了眼长姷,连忙低了头,不知为何,竟觉得此刻突然很不自然。
夜里风凉,可竟吹不散脸上热度,漆黑的小树林里,就他们两个人,一前一后,步伐微快,直到走了很远,听不到那声音了以后,长姷才停下脚步,尴尬的笑,径自说道:“刚才人家在做重要的事,我们打搅了不好。”
长生低垂着脑袋,半天不说话,唯一的动作便是把自己的手从长姷手心里抽出来,然后才抬头,借着月光仔细看长姷的表情,瞄到唇的时候,上午用来涂抹胭脂的小指突然泛起热度,脑袋好似有些不受控制,有些想冲动的感觉。
他脚步小心翼翼中略带急切的往前迈了一步,双手抬起,正欲搭在长姷的肩膀,忽见她快速的转过身,背对着他,伸手指着不远处的热闹人群:“长生你快看,那边有小船。”
长生全身僵住,随即放下双手,僵硬的扯着嘴角笑:“嗯,我看见了。”
长姷听出他有些不对劲,转头看他:“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长生眼神盯着长姷,静了一会才开口:“你为什么故意躲我?”
长姷啊了一声:“躲你?我什么时候躲你了?”
长生咬唇,一阵冷风吹来,身体竟有些觉得冷,脸上的热度不知何时已经散去,回过神来看长姷,忙的摇头:“没什么,只是身体有些不舒服。”
长姷一听,立马急了,忙问:“哪里?”
长生摸了摸额头:“好像发烧了,很烫,又感觉冷。”
长姷身后过去摸他的额头,却被后退一步的动作打断,只见他转身往来时的路走,边走边说:“姐,我们回去,我困了,想睡觉。”
长姷赶紧追上,要拉着他的手,哪知长生飞快的躲开,步伐走的更快。
长姷尴尬的停了步子,望着长生越走越远的背影,过了会才追过去。
而长生低头一声不吭的走着路,牙齿紧紧的咬着唇,只觉得,似乎现在无法直视长姷了。42
回到客栈,长生脱了鞋上床将自己捂在被子里。长姷端着饭菜进来,唤了他两声吃饭,却一直没有被搭腔,只觉得有些不知所措。
坐在其床边,长姷推了推长生,长生裹着被子往自己滚了滚,闷声道:“你别理我,我困了。”
长姷一手拿着药碗,一手继续推搡着他:“起来吃完药再睡可好?”
长生沉默了会,猛然掀开被子起身,接过药碗之后往嘴里一顿猛灌,陡然间呛到,止不住的咳嗽,长姷赶紧倒了杯清水给他喝,嗔道:“何必这么着急?看,呛着了吧!”
长生喝完清水,瞥了眼长姷,被子一掀,盖过头顶,倒在床上一声不吭。
长姷嘴角抽了抽,将空碗放到一边,叹了口气,熄了灯也去睡觉。
长生慢慢的扒拉下被子,脑袋转过去看一片漆黑中长姷的方向,腮帮子鼓了鼓,突然间起床,赤着脚下地愤愤的跑到长姷床前,将手中握着的小巧盒子使劲往她床边一砸,然后又愤愤的跑回床上,期间一句话也没说。
长姷被那一举动吓得半天没敢动,心里一阵莫名其妙。伸手摸了摸脑袋边的物件,硬硬的,像是只盒子,摸索着将其打开,有股子清淡的香气,夹杂的淡淡的药香味。
她本想问长生这是什么,可想到他现在心情不好,抿了抿唇,没敢开口,攥着盒子翻了个身,视线看向对面的床。
一大早,天刚蒙蒙亮,长姷就闻见一股子饭菜香味,迷茫的睁开眼,刚好看见长生小心翼翼的从她床边走过,蹑手蹑脚的端着一个瓷盆,大抵装的是菜肴,搁在了临近窗户的桌子上,然后转身,继续十分小心的走了出去。
长姷仔细听了听动静,掀开被子坐起来,下床走到桌前,一看之下,脑袋有些短路。
长生搞这一桌子的菜是想干嘛?
还未想明白,耳边又听见那轻微的脚步声,长姷刚准备下筷子去夹菜的手忙的收回,飞快的奔到床上,将被子粗鲁的盖好,闭上眼睛装睡。
装着装着,她就迷惑了,她干嘛要装睡啊?她又没干什么坏事,怎么就那么心虚?
长生将最后一道菜摆上桌,做了最后一次检查,荤素摆放合格,饭菜颜色也不错,碗摆放整齐,就是一双筷子放的歪了。
长生疑惑的将筷子摆正,随即看了看长姷的床,脸色一沉,冷声道:“别装了,我知道你醒了。”
沉寂,一片沉寂,长姷依旧紧紧地闭着眼睛,连睫毛都未眨一下,真如睡着了一般。
长生不禁疑惑了,莫非她真的睡着了?抬起腿慢慢的走到床边,他居高临下的审视着长姷,眉头皱着:“再装,我就生气了!”
沉寂,还是一片沉寂。。。。。。
长生脸色越发的冰寒,胸口气的都在起伏不平,猛地弯腰掀开被子:“你起来啊,装什么装!”
长姷下意识一哆嗦,瞬间又恢复装睡状态,头皮忍不住发麻,丫这孩子越火大,她就越不敢起来了。
长生深吸了一口气,低垂着头看长姷,忽然笑了起来:“你装的一点都不像,平常一丁点的动静你都会醒来的,还装?”
沉寂,依旧一片沉寂,长生越来越疑惑了,坐在长姷的床边,伸手拍了拍她的脸,没有动静,又晃了晃她,还是没动静,长生开始捉急了:“你起来啊,你装睡我不怪你,没能给你惊喜我也不生气了,你给我起来啊!”
末了长姷还是没起来,长生此时算是彻底生气了,忙活了一大早本想着给长姷个惊喜,突然间被她知道了,心里的确是很生气的,可此时长姷一直躺着不理他,让他更生气,气着气着,长生就把自己气乐了,弯着腰压低了脑袋靠近长姷的脸:“你再不起来,我就干坏事了。”
长姷眼睛闭得更紧,既然装了,就得一装到底,不然多丢人?
长生见她还是不动,抿了抿唇,脑袋越凑越近,低声道:“这是你允许的,不是我趁你睡着了。”
随即,唇轻轻地靠近长姷的唇,全身紧张的有些轻颤,心里不住的念叨着不要醒不要醒。。。。。。
明明只差那么丁点的距离,明明只要再低一点头,明明近在咫尺,可到了眼前,长生压低的唇忽然转变了角度,吻在了脸颊,可即便是这样,他也红透了脸颊,慌忙的站起身,不知所措的喊道:“姐,起来吃饭了。”
喊完,他就后悔了,好在长姷还是没有醒来。
慢慢的,他觉得有点不对劲,低眼望长姷红红的脸颊,心里大惊,立马伸手过去摸着她的额头,温度果然滚烫,当即什么都顾不得了,叫道:“姐我去找大夫!”
说罢,撒腿就跑。
震天响的脚步声从耳边消失之后,长姷才睁开眼,晕晕乎乎的自个儿摸了摸脑袋,点了点头道:“我应该是发烧了。”随即坐起身,望着一桌子的饭菜,揉了揉肚子,道:“真饿!”
长生拉着大夫回来房间,一抬眼便见长姷狼吞虎咽的吃着桌上的饭菜,一愣之下,脸色有些不好看,问:“你什么时候醒来的?”
长姷听到他的声音,一口米饭直接呛在嗓子眼里,上不去下来不来,脸颊都憋红了,不住用手使劲捶着胸口。
长生吓了一跳,忙的跑过来帮她捶背,半天才好:“你这是干什么,吃饭这么着急,又没人和你抢!”
长姷讪笑:“这些菜太好吃了。”
“好吃你也慢着点呀!”长生一脸的不悦,末了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看了眼大夫:“您来看看,她好像发烧了。”
大夫点了点头,边说话边往这边走,道:“小公子对自家的丫鬟可真好。”
咳的一声,长姷喝汤的嘴一口汤忍不住就要喷出,情急之下,连忙把脑袋转向窗外,汤悉数喷到了窗外,随后响起一声暴戾的怒喝:“楼上哪个作死的!咦,这他妈的是什么怪味!”
长姷擦了擦嘴角,冲着楼下招了招手:“对不住了兄台,放心,那不是洗脚水。”随即看向大夫,笑道:“我不是丫鬟。”
大夫尴尬了下,道:“我以为是小公子带来的丫鬟呢,原来你是夫人啊,咦,不对啊,这屋子有两张床。”
长姷咳嗽了几声,这大夫怎么那么八卦?!随后道:“他是我弟。”
大夫忙的一副恍然大悟的摸样,不好意思的笑笑:“你弟对你真好啊。”
长生瞪了眼大夫:“还不赶紧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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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病送走了大夫,长姷悄悄地抹了把头顶上的汗,眼神四处瞟了会,终是看向长生,故意惊喜道:“长生,干嘛弄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