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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队伍中竟然还有一个十万分不懂羞耻二字怎么写的方兰兰啊!
自那日被她们严刑逼供得知事情的真相以后,她便如那牛皮糖般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粘得某人老紧啊!
比如说午餐时间:
“来,小夜夜,渴了不?姐姐这里有果汁喝哦,来来,喝一口,喝一口。”那发着光的目光让人不寒而粟啊。
我瞧了瞧黑夜,很清晰的三根黑线挂在某人额头,再看了看某只不怕死的蟑螂,呜干咽一口口水,小心翼翼地扯了扯某人的衣袖:“兰兰兰,小夜好像不渴,你”
“谁说的?他很渴,你看,他都出汗了。来,姐姐给擦擦哦。”
黑夜的忍耐力似乎到头了,唰地一下站了起来:“我回去了。”
呼!回去得好,回去得好!我暗地里疯狂抹抹汗,有帅哥在场,那些高压性的目光真不是人受的啊,我现在有些后悔交他这个朋友了,害得我连吃个饭都不得安生啊!
齐菲儿安安静静冷冷酷酷喝着碗里的汤,对这一切视作未见。不愧是强人一个。
“小夜夜就回去了么?你饭都没吃一口呢。”不懂拒绝为何物的方兰兰一把扯住了某人的腰带,接着,我很清楚地听见了一种名为理智的弦崩断的清脆响声。
我一个咯噔,连忙上前一步一把抱住了某人,连声说道:“兰兰,快放手,小夜有事要先走啦,你不要拉着他么,快放手啦!菲儿,快把兰兰的手扯开呀”
那方兰兰却是毅力坚定之人,想做的事就是一定要去做完的,所以造成—她伸手紧紧扯住了某人的腰带,我紧紧抱住了她的腰,三个连体婴出现在饭堂。
“放手!”某人已经快要抓狂的声音。
“不放!”某只吓不死的蟑螂。
“你放手吧。”我苦苦哀求的声音。
齐菲儿终于喝完了碗里的汤,优雅地用纸巾擦擦嘴,再缓慢地站了起来,再缓慢地踱到某只蟑螂的跟前,眼一眯,好看的兰花指伸出—“啊呀呀”
某只蟑螂的惨叫声!
终于,摆脱了连体婴的困境。
吁我再次疯狂抹汗,误交损友,误交损友啊。
刚想开口说话,突地一阵眩晕。竟然就那么当众姿势难看地倒下了?晕倒前,我在心中惨叫一声—形象全毁啦!>;o<;
[正文:第六十四章 怪事(一)]
醒过来,人自然是躺在保健室里的。
自方兰兰口中得知我竟然无缘无故地晕倒了,是黑夜将我抱到保健室来的,我心下那个郁闷—我很肯定我会死无葬身之地啊!为什么?这还用问吗?得到一个帅哥如此关怀,莫不成了人民的公敌?==|||
不过,医生竟然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说是贫血!
>;o<;我知道自己有些贫血,但那只限于早上起不了床好不好?我一个身体倍儿健康的人,从来都没晕倒过滴!为什么今天就晕倒啦?
而且呜呜我惨!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竟然频频晕倒?!
似得了惯性晕倒症!
去医院检查,得到的答案都是一致滴—没有什么毛病,只是贫血!
慵医!一帮慵医!
站在医院大门外,我彻底抓狂了我!
我跳起脚叫骂道:“这是什么破医院啊!什么知名医生!屁话,全是屁话”
若不是方兰兰使劲拽住了我,我只怕已经又冲进医院里去了。
“春天,春天,冷静,冷静啊!”瞧她满头大汗的样子,可见拉住我是很辛苦滴!>;o<;
“冷静?我没办法冷静!哇!兰兰,你说,我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了呀?连医生都检查不出来的毛病一定是大毛病啦!哇兰兰,对不起,在永别之前,我要坦白一件事情,你那件淑女屋的裙子是被我不小心划破的,我怕你看出来,就放到老鼠窝里骗你说是老鼠咬破的。菲儿,我也有件事情没跟你说,我瞒着你收了好多个追求你的男生的礼物,作为回报,你那些不见的贴身衣物都是我拿去送给他们了,还有哇!谋杀啊!”
现在即便我不是病死,也会先被两个死党生吞活剥了!
瞧她们俩那一脸森冷的样子,我抖抖抖,汗如雨下,不是说坦白从宽么?
可见有些事情并不如字面上的意思一样的啊!==|||
“姐姐姐姐好狠的心回来回到我的身边来姐姐”
遥远的呼唤声隐隐传来。
是谁?你是谁?回哪里?要我回哪里去?
那声声凄凉的呼唤揪紧了我的心,奔跑着想寻到那出声之人,却总是一片迷茫。
失落的感觉生生笼罩了我,累极了,无助地蹲在了原地,将头埋进双膝:你是谁?你是谁?不要叫,不要再叫了!好难过,我好难过
“春天?春天!醒醒!快醒来!”
抬起头一望,竟是泪流满面。吓着了我自已,也吓着了方兰兰及齐菲儿。
“你怎么了?怎么哭啦?”
我哭了?是啊,我为什么会哭啊?
我一脸茫然的样子,她们两人一脸担忧地望着我。末了,齐菲儿冷声说道:“下了课再说。”
“春天,你最近真的很奇怪。”僻静的角落里,我被两人凝重的神色吓坏了。
“很很奇怪么?”
“很奇怪。”方兰兰难得满脸严肃地点着头说道。
“哪哪里奇怪了?”
“最近,你变漂亮很多”“这也奇怪?!”如果说一个人变漂亮了也是奇怪的,我才要说你奇怪呢!
==|||“好,这条不算。那你隔三岔五地晕倒,就不能不说奇怪了吧?到医院去检查,竟然也查不出什么个毛病来”
“就说那是一帮慵医么”
“别打岔!”被齐菲儿一个冷眼冻住。我闭嘴。“兰兰,继续说。”不愧为三人党的大姐大。
“还有,你自己可能都没发现,最近,你只要听到姐姐两个字,就神游四方了,唤都唤不醒,而且,你竟然对身旁一切雄性生物都漠不关心!我们学校的校草对你表白,你竟然拒绝了?天啦!你竟然拒绝如此一个大好帅哥,你要遭天打雷劈啊你!你”
“重点!”大姐大发话了,方兰兰抽抽嘴角,不好意思地干笑一声:“呵呵,重点,哦,对,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你竟然做梦做到哭出来!而且口口声声叫什么回来,回去的!你不是中邪了吧你!”
不不会吧!真有这么邪?
仔细想想,好像是的哦!天啦!不要啊!我不要被那种东西缠上啊!
一个冷颤,我立马扑到方兰兰跟前,紧紧抱住了某人,抖抖抖:“不不是那那种东西吧”
齐菲儿冷冷扫射一眼:“走。”
啊?大姐,拜托,说话不要这么简洁好不好哇!==||
算算命?
忐忑不安,紧倚着方兰兰坐下了。这里的气氛布置得有够阴森,若不是有人陪着,打死我也不来啊!
那算命的女师傅闭着双眼,是个瞎子,年岁看来已经很大了,伸出来的手就像那老树皮般皱皱巴巴。
“是哪位要算命?”那嗓音也苍老得厉害。
“是她。春天,把手给这位师傅。”
我哆哆嗦嗦着将右手递了上去,她一把抓住了我,摸索了半响,突地睁大了双眼,我一看,竟然是青白的,吓了我一大跳!那方兰兰也是个胆小的人,一见,也吓了一跳,与我合抱在一起,两人抖个不停。
她竟激动得站了起来,顺着我的手臂摸索上了我的脸。我强忍着不适,被个老太婆非礼没有什么关系吧==|||
“奇怪,真是奇怪!我从来没见过此种命相!奇怪啊”
我抽抽嘴角,感觉她就是在那故弄悬虚呢。若不是齐菲儿带我来这儿的,我早就闪人啦!
“哪里奇怪了啊?婆婆?”方兰兰克制着害怕一脸好奇地问道。
“这个丫头有龙凤之相啊”
龙凤之相?什么意思啊?是不是说我大富大贵啊?我一听,来了精神。连声问道:“是不是我未来的老公很有钱啊?婆婆?哞!菲儿,做什么敲我头啊?”
齐菲儿冷眼一扫,我含着两泡青泪自动归位。强势就是强势。
“不是老公,应该说是君王。”晴天霹雳啊!
一袭话让在场三人均是一脸的震惊过度!所不同的是,我跨着一张脸,认定这个婆婆是个糊弄人的半仙了,至于方兰兰么,已经沉醉在那花痴世界中去了,想也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呢—一定是想某个国家的国王或者王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