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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司空落心里怨极了青妈妈和提议的女子。她不过就是用了两句成语,竟然也成了有文采了。那青妈妈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这样妄断。
倪昊一把搂紧司空落,凑到她耳边:“昨晚的戏看的还好吗?”
“我会!”司空落想起小芳的惨叫悲呼,心里一颤,慌忙应道,一把按住倪昊已放在了她领口的大手,生怕他要是发起疯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她的衣服给脱了,或者
这样盲目的应了下来,脑子里乱成一团,却不知道该怎样。做赋就不用提了,一首赋都没背过。学过的诗里,也没有一首应景的。而房里的音乐声、嘻笑声使她不能静心,腰侧的那只大手让她更加着急,越发想不起来。吵闹的环境里一抬眼看到面前只着纱衣的女子,脱口道:“满室春色遮不住,两点红梅透衣来。”
房间里静了两秒,众人哗然而起。有鼓掌的,有赞叹的,竟也有借此事拍倪昊马屁的,各种响声杂合在了一起。
司空落为这样的反应皱了皱眉,因为她感受到倪昊看她的眼光变的深沉,虽然不懂代表了什么意义,绝对也不会是好事。她不觉自己作的有多好,只是听起来顺口罢了,不想大家的反应这样激烈。
说着就有人要她补齐,司空落理都不理。倪昊是在坐的人里官最大权最盛的一个,掌握着她将来的命运,所以才被逼的应了。其实她诗也就背了那几百首,要谈到做,就不行了。
“补齐。”倪昊发话。
碍于腰上的那只手,司空落连拒绝的理由都说不出口。她不会啊,她真的不会啊!刚才只是被逼的,灵光一闪而已。
绞尽脑汁的想了半天,见着满室的奢华,望着桌上的“满汉全席”,终于勉强念了出来:“檀桌金鼎香玉楼,银箸翠酒下天功。满室春色遮不住,两点红梅透衣来。”
“名。”倪昊的话是越说越少。
“香玉见。”香玉楼所见,恶心!
这次又有人鼓掌叫好,可不是起哄的妓女,而是在坐的一个男人。他说:
“落姑娘这首诗做的真是好,尤其是‘遮’与‘透’这两个字,用的恰到好处,分毫不差。而香玉楼又是一词二意,既提到了楼名又暗赞了众位丽妍如花的姑娘。让吴某来改一下,给大家助助兴。”说着,就把他改了的诗念了出来,“《见香玉》,香玉楼金鼎檀桌,下天功翠酒银箸。遮不住春色满室,透衣来红梅两点。”
众女子又起了哄,拍掌调笑,有一两个面薄的竟也红了脸。
“吴大人改的好,张某也来凑个乐,改一下。《见—玉香》。香玉楼,檀桌金鼎;下天功,银箸翠酒。遮不住,满室春色。透衣来,两点红梅。这样也可一句分三段。这首诗不但做的好,更绝的在于,无论正着念、反着念、倒着念都能自成一首,共可获十二首。”
司空落可没想到她的这首诗能正着念反着念倒着念,让人做出这么多的文章来。对于这件事,她唯一的体会,就是这辈子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吃饱了撑着!
倪昊看司空落的目光越发的深沉,使她更加不安,如坐针毯,紧绷的身体已经开始僵硬,在他怀里一动都不敢动。不一会儿,她的腿开始抽筋,疼的冷汗直冒,眼泪都流了出来。倪昊难得的现了良心,放她回去。
而就在这一夜,司空落成了香玉楼里的红人,第二天这件事就传遍了整个汲州。以至数十年后,这首诗也在花街柳巷里盛传不衰。
PS:亲们,妃的这首《香玉见》做的怎样?呵呵,这可是我这辈子做的最好的一首诗了。欢迎一下,掌声。
。
第九章节香玉花魁
司空落成了香玉楼里的花魁。
这让她很是郁闷,更加难安。
她枯柴般的身材不符合这个时代的审美观:均匀;她苍白病弱又带有冻疮的容貌不值得任何人观赏;她一诗成名的“才华”也不至于使她成为花魁。而她却真真正正的成了香玉楼里的头牌。这件事除了能给她带来一件好事外,让她更加躁闷、心烦、不安。
而使她成为花魁的是一件事情:上牌。
所谓上牌,就是在正式当妓女这一天,把她的名字刻在木板上,刷以朱漆金边,挂于大堂上。有点像菜单,不同之处就是嫖客点了哪个姑娘的名后,牌子要被取走。
上牌这天,要在主要的大堂里表演技艺。
青妈妈告诉她,倪昊要让她上牌。
上牌就上牌吧!她就不信她这个样子能被哪个男人看上。倪昊喜欢她屈服于他,她偏不!
由于昨晚腿抽筋,晚上疼的整夜睡不着,直到天快明了时才睡着了。一觉竟睡到了傍晚,醒来还没吃饭就被告知要上牌,假装着对青妈妈哭了几声,就接受现实。
让人找了一件麻布的粗棉袄穿在身上,头发就用一根绳子绑着,拿了一把木剑就上场了。反正她是没有什么技艺的,唱歌跳舞就别提了,琴倒是在乾王宫里学过,不过一首曲子弹下来有一半以上走音。绣花倒是还行,没穿越以前也绣过,不是十字绣,而是几千年来传统的那种。后来绣的是更好了,不过男人到妓院不是来看女人绣花的,她的绣技极有可能比不过别人的老婆,还是不要丢人的好。剑也是不会舞的,不过这个可以装样子,反正她又不想让自己表现的好一点。
拿着剑胡乱的在场上挥了一阵后,就正式落幕。
对她的服装及表现,青妈妈一点也没怪她不尽心的意思,还告诉她说很多人都是听了她的诗后慕名而来的。不过见过她以后很失望。司空落在心里帮她补了这下句。她贫民一个,不是什么天仙级的人物。
正喝着茶,望着堂下在竟价。她的卖价很高,起价八两银子。这样的,堂下如她所愿的冷场。
可是,突然的一声如雷惊起,炸了所有人一跳。
“五十两!”一人道。
司空落掀帘望过去,只见这人眉目卓然,双眼晶亮如钻,透出异常兴奋的激动,死死的望着她。那眼神,胜过见到金山银山,好似已寻了她千百年,而今终于如愿。尽管如此,这眼光却是干净的,不带任何男女之事。
“一百两。”又一声稳重的声音不急不缓的响起。
司空落又望过去,是一个勉强能算上是美男的男人。神情内敛,神色稳重,端坐于桌后,看也不看她一眼,是对她真正的没兴趣。
“两百两。”先前的那个一听有人和他竟价,不仅着急了起来。
司空落放下帘子,喝自己的的茶。
她想,这两人一定疯了。
她不知道天全国的一两银子值多少钱。对中国古代的银子却是略有耳闻,一两银子基本等于五百元人民币,历史阶段不一样,价值也不一样,有增值到八百甚至一千元的,也有贬值到二三百甚至更低的。按五百元来算,她的起价是四千,那么,这两人一个一次性加到了五万,一个一次性的加到十万。买一个平庸的没有姿色的妓女的一夜,况且还是她这样不堪入目的妓女,用得着花这么多的钱吗?
十万,在这里那可以买十个女人!
一边喝茶一边听着,惊讶的开始咂舌,妈呀,都黄金两千两了!
这怎么可能呢!
这可是过了千万了!
想她既没有画妖冶美丽的妆去给人惊艳的感觉,顶着一张带着冻疮和瘀青的素脸更不可能让人觉得冰清玉洁、超凡脱俗了,又没有穿暴露个性的衣服强烈的撞击这些嫖客们的视觉神经让他们震撼(事实上这里的人比她们那里还要开放,嗯,独指干香玉楼这一类营生的人),也没有跳个火爆的辣舞唱个疯狂的劲歌去刺激他们的中枢神经,更加的没有来几首能当作千古绝唱的诗让人惊叹她的才华绝代!她只是随便的穿了一件松垮垮的灰不拉叽的衣服,随便的找了一把只能当作演电视时做道具用的破刀,随便的在台上乱舞了几下,她连打扮都没有打扮,只是用一根绳子绑住头发,看清楚哦,是一根不粗不细的相当于麻绳的破绳子,很没情调的,而不是用白色的丝绸松松的绑住,她甚至自起来后到现在都没有洗过脸,说不定脸上还脏着呢,这样也能吸引别人的眼球?不会吧?开什么玩笑!难道是因为她穿越了,所以情景就只能照着小说里的套路走?凡是被迫去当妓女,一登台就能红?这也太玄乎了吧!她有什么魅力,能把台下那几个人吸引到把她当绝世珍宝拍卖一样竟相竞价?甚至还有打起来的可能!摸摸自己的脸,她长的漂亮吗?当然yes了!可这种漂亮,全被瘦弱遮下去了,只能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