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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郎,您确定耶路撒冷肯定会发起战争吗?”公孙璐突然开口问邹晨,邹晨正听得入神,猛听到话题又转到自己身上了,便开口分析起了现在欧洲的局势。欧洲的局势她所知甚少,只是从一部电影中得知,而这部电影则是非常有名气的《天国王朝》。
“耶路撒冷并不是属于某个国家,这个城市是犹太教、基督教和伊斯兰教三大教派的圣地。而原本属于罗马天主教圣地的耶路撒冷被伊斯兰所占领,罗马教皇必不能忍受,肯定会组织手下的几个国王收复失地。”邹晨便将自己所知道有关十字东征的原因给讲了一番。
“而实际上,这个战争发起的原因,却很简单,诸多缺少土地的国王和骑士想以富庶的东方作为掠夺土地和财富的对象。寻找出路与乐土。因为欧洲的君主们实在太穷了!他们的君主穷到什么程度呢?还没有咱们大宋朝一个守开封府城门兵丁的伙食好,”邹晨以诙谐的语气调侃了一下欧洲的君主们。
屋里子的众人听到这话都笑了起来。
“可是战火波及之下,勿斯里国也难保安全啊!”公孙璐突然担忧了起来。
“那倒不一定,勿斯里国现在是一个统一的国家,国力强盛,如果欧洲各国要和勿斯里打仗伤亡是比较大的,所以还是比较安全。”邹晨说道。“勿斯里的亚历山大是一个天然良港,而且有重兵把守,欧洲的国家进攻不易。不过呢,我们现在分析的其实都是几十年以后的事情。其实我们的海运业现在还没有开始呢!”邹晨说了这句话,屋子里的人再次笑了起来。
等到笑过之后,公孙璐问道:“小女郎。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
邹晨思考了一下说道:“等到船买到,先去占领哥罗富沙(马六甲)和晏陀蛮国(安达曼群岛),等到你们控制了这两个地方,整个海峡便归你们所有了。你们占领了这两处地方,便可以派出商船往来于东西两处。西可至欧罗巴,东可至木兰皮国(阿根廷),其实你们的海船再从木兰皮往东,便会顺着好望角到达昆仑层期国,再沿着层拔国(索马里)船道往东,又会回到哥罗富沙。”
“你说甚?小女郎的意思难道”公孙季突然激动了起来。
邹晨沉默半晌。方才继续说道:“公孙爷爷,就是您想的那个意思!若是再往东走,看到的便是一大片海洋。在海上航行数月之后,会看到陆地,顺着陆地而行,不论是往哪里都可以有人烟,往北是到了欧罗巴。又或者是再回到大宋。”
公孙季听完这句话重重的坐回位子上,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邹晨。似乎是不敢相信她所说的话。
“天圆地方!故老相传啊。”公孙季喃喃念叨着。
“其实圆不圆,方不方的,我们都不用争辩,只要商船去航行了一圈便知道到底是圆还是方了。”邹晨愉快的笑道。
屋里众人听到这句话,都沉默了起来,默默思考着。
第二日,公孙璐取了一万贯会子的通票带在身上,怀里揣着小女郎所写的送给五郎的家书,急勿勿的离开了宛丘。
文彥博两日后便看到了这封家书,家书中条陈了数条哥罗富沙和晏陀蛮的重要性,要求文相尽快和朝中几位相公联合派出精兵占领这两处国家。文相将书信放下之后,叫来了门客们,向他们询问这两处地方的详细情况。门客中一个姓张,数年不第,取了一个同出身的名号,平时最喜欢研究海事。听到文相询问,立刻将自己所知有关海商的情况细细的讲了一遍,他也和邹晨的意见是相同的,哥罗富沙和晏陀蛮确实非常重要,如果占领了这两处岛屿国家,那么将来整个进出大宋的门户便全部落在大宋手中。
张进士补充了一句:“相爷!若是将这两国视为大宋国土,咱们派兵把守,将来光是一年四季的税收,也是不可想象。市舶司去年的税收不过是四五十万缗缗,若是能在这两处设了市舶司,门下约摸着最少也得数百万缗乃至上千万的税收。”
“税竟如此之厚?”文彥博大吃一惊。
“相爷若是有意,门下这些年倒是写了一些笔记,可否容我取来给相爷看。”张进士拱手道。其他的十几位门客则是羡慕的看着他,平时只觉得他无用爱钻研一些商业之事,没想到在海事一项之上把他给显了出来。
文相不妨这人竟是随手记的有笔记,立刻大喜,命令他回去取。张进士跑的飞快,不出一盏茶的工夫便将自己这几年记的笔记给取了出来。
文相接过手一一翻看,只见上面记载的不是一些异国的风俗,便是海商之间的见闻,又或者是海运上的见解。最后。他在笔记之中,看到了一张非常简易的航海图。文相将笔记阖上,思索了良久方道:“悦之,你在某处做门客委实是曲材了。某有意荐你去一处,你可愿去?”
张悦之闻听大喜,立刻躬身施礼:“敢不效死命!”
“你也知,朝中几位相公的家里人成立了一处商会,前几日他们说要搞海运,正巧缺少一位懂行的,我有意让你前去主管。你看如何?”文彥博随意的说道。张悦之原本还以为是要举荐自己去哪个衙门,没有想到却是让自己搞海运,便不由得有些气馁。可是再一想。自己一生所学便是海事,所爱也是海事,如今物尽其用,岂不是美事?便认认真真的又施了一下礼,声称自己愿去。
文相点点头。“待苦个几年,市舶司若是真在这两处设了衙门,岂能没个你的去处?”言毕抚须呵呵直笑。张悦之大喜过望,立刻一躬到底。
与此同时,各个相公家里也都在做着相同的准备工作。或是派了心腹子弟前去督导,又或者是准备好了银两就等着购买海船。而那些理事一级的家中。则个个悠哉悠哉的,万事都有几个相公打头,他们这些做知州做运转使的。只管等着到时收红利既可。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韩副会长带着数万会子的票子以及几个相公安排的人选,一路快马扬鞭去了泉州,到了泉州之后,直接去了市舶司。拿了几位相公亲笔书写的书信,转运使和知府本来就是这几位相公的学生。看到老师的书信哪里有半分的犹豫?立刻为中华总商会开通了营运资格。
仁宗末期航运凋零,所收的海税极少,朝廷派出的管押香纲使臣罗方每日无事可做,整天闲着。看到韩副会来办签运手续的时候带来的这几位都是相公家的门客或是子弟,便起了巴结的心思,询问他们所贩何物。当听说是准备购买数艘海船来往于欧罗巴和哥罗富沙之间,立刻询问还能不能再进几股。韩副会长想着多一个人出钱,便多一个人来承担风险,也就来者不拒,让他出了五千贯,给了他半股。
罗方回去之后和几个知交好友炫耀,说自己巴结上了几个相公的家臣,那几个好友纷纷撺掇着他让他去求韩副会长,看还能不能再进几股。罗方被哄不过,便去试探着和韩副会长又讲了一下,没想到韩副会长立刻同意,让他们一人出了五千贯,也给了他们半股。
那些下级官员,见到这生意是几位相公的,哪里能不巴结?到最后每半股被炒到了将近一万贯的高价,就是为了能钻进这个全是一二品大员的中华总商会中。也有一些真正的海商,这几年因为市舶盘剥无度已经无利可做,便歇了海运,这次却打听到中华总商会背景深厚,便起了攀附的心思,若是自家的商船能混入这个船队中,将来肯定不会有人来盘剥,交税是不怕的,只要不盘剥就行。
所以他们也纷纷找了门路,要求依附在中华总商会门下。韩副会长见到这些人都是一些经年的海商,也起了招揽之意。便同意这些商船编入这次的船队之中,只是要求必须听从商会的命令。这些海商们大喜过望,纷纷回家卖房卖地,只为了能筹得本钱去进货。
结果,韩副会长在泉州呆了几日,共筹了将近二十万贯的资金,到最后把他自己也给吓了一跳。难道泉州人这么有钱?竟是不害怕海运失利血本无归吗?
后来,还是身边带的几个门客给他点出了其中的奥妙,说这些官员是为了巴结几个相公呢。吓得韩副会长赶紧的逃离了泉州,他可不敢被人以聚财的名义让父亲被人弹劾。
原本,商会是打算只购买三四艘海船,现在手里有了钱,便有了底气,一口气跑到广州购买了数十艘大型海船,全部是三十二踏车的,载重千石以上。
半个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