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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艳芬先在大厅帮忙指点婢仆装点喜堂,毕竟她的经验丰富,在她的指点之下,喜堂的气象果然大为不同。小龙女又佩服又高兴,笑道∶「秦师姐真是能干,这喜堂这样一布置,真是好看极了。」
阿紫也是拉着秦艳芬的袖子,不住的道谢。
阿紫从一大早开始,眉梢眼角都是喜色,全身更是散发出青春无限的媚力,每个人都受到她的感泄,也都是喜上眉梢。
喜堂布置就绪後,也就没什麽大事可做了,婚礼订在申时,时间还多得很,离午饭时间也还早,秦艳芬却似迫不及待的拉着两个师妹往她们的房间内赞,众人都觉奇怪,小龙女却微微一笑,似已猜出是怎麽回事。
一进房门,秦艳芬就急急的关上门,脸红红的看着两个师妹,欲语又止。赵英似笑非笑的道∶「师姐,你怎麽了?」
赵华拉过椅子,要秦艳芬坐,嘻嘻笑道∶「师姐,那几位帮主夫人和小姑娘都已到过你家了?」
秦师姐坐不住,才刚坐下,又站了起来,像是鼓足了勇气,又羞又急的道∶「两位好师妹,你们不要逗我了,我看到两位王夫人,真是羡慕死了,你们有这手功夫却都不用在我这个师姐身上┅┅。」
赵英笑道∶「师姐,那是暂时的,你也知道,要是不练房中术,三、五年之後,又┅┅。」
「我知道,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可是要是我现在就能恢复身段,那不是更好吗?」秦艳芬委屈的转着身子,又抚着自己的脸颊,对赵英、赵华道∶「你们看师姐我现在这个样子,脸又圆,腰又粗,屁股又大┅┅,奶奶可却愈来愈小┅┅,要等我靠练功夫把它们练回来,那要等到什麽时候啊?好师妹,你们就行行好,先把我变回来吧,我练起功来,才会更有信心。」
其实秦艳芬的身材并不像她自己说的那样不堪,较一般中年妇人,那可是娇美的太多了,只因她看到锺郁和司徒真经过赵英、赵华施术後的身段和丽容,可真是羡慕死了,所以不顾一切,一定要赖着两人帮她施术。
赵英吃吃而笑,道∶「师姐,你那麽急干嘛?」
秦艳芬又羞,又有些落寞和感慨,道∶「今日阿紫妹子完婚後,我知道你们很快就要离开洛阳,下次再碰到你们,又不知要等到什麽时候┅┅。」
赵英啊了一声,心想,这倒是真的,於是说道∶「师姐,你要妹子帮你施术,那是一定没问题的,而且啊,我和华妹现在更有心得,保证可以把你雕塑成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只不过,这样一来,万一姐夫看了心动,这半年的坐关时间他熬不过的话,岂不是害了他,也害了你自己?」
秦艳芬蓦然吃了一惊,这是个大问题,自己老公的德行,她是清楚的很,万一真的熬不住,非要┅┅,岂不真如赵英所言,害了他,也害了自己?秦艳芬想到这里,不由得犹豫起来,皱起双眉,一时沈吟不语。
赵华看她这个样子,心有不忍,又知道自己一家子很快就要离开洛阳,以後何时相见,实在是说不上来,这个师姐对她们极好,如能给她留个纪念,那也是应该。她心头一动,有了计较,於是道∶「师姐,你不用烦恼,小妹有个法子,可以让师姐夫在守关还没期满以前不敢动你的脑筋。」
秦艳芬喜出望外,忙拉着赵华道∶「好师妹,你快说,师姐都听你的┅┅。」
赵华格格笑道∶「师姐,你这个样子,真像是个小姑娘┅┅。」说着,她对赵英道∶「姐姐,秦师姐对咱们姐妹极好,也对咱们这一家子照顾的这样周全,就像师姐说的,咱们很快就要离开洛阳了,以後相见也不知是何年何月,今日如能为师姐留下个美丽的纪念,那也是很有意义的事。」
赵英点头道∶「华妹说的正是。」
赵华又道∶「今儿个咱姐妹好好的为师姐施术,一定要让师姐既赛过西施,又压倒貂蝉,让师姐夫这辈子守着师姐,再也不会花心。」
这几句话只把秦艳芬说的眉花眼笑,高兴得格格格笑个不停。
赵英也是不住的点头。赵华又笑着道∶「师姐夫既然是在坐关,照公子所定的时间推算,应该还有五个月,咱们在为师姐施术时,就也来一个闭关,让师姐夫在这五个月内不能动师姐,你们看这样好不好?」
赵英和秦艳芬都有些不解,都诧异的看着赵华。
赵华觉得又好笑又好玩,道∶「咱们把师姐那个地方的门口缝起来,让姐夫不能越雷池一步。」
秦艳芬觉得匪夷所思,她红着脸道∶「华师妹┅┅。」
赵英眼睛一亮,也欢然道∶「这倒是可行┅┅。」
赵华笑道∶「师姐放心,咱们又不是真的要把你那个地方缝起来,只是用羊线缝个两针,也不妨碍洗浴和排放癸水,就跟师姐夫说,这不是防他,而是师姐施术的需要,诳他说这羊线里藏有药物,待得三、五个月後,羊线自化,师姐的牝户就会有如处子,师姐夫为了保有师姐的花容月貌,他是一定不敢侵犯的,这段时间也正好死了他的心。」
秦艳芬又羞又喜,赵英也觉得这个方法很好,於是就动手准备必要的用品,并要秦艳芬进入浴间沐浴,赵华则出了房间,到大厅跟小龙女小声的说了,小龙女大为赞同,连说∶「应该的,应该的,你和英妹就辛苦一下吧。」
大厅上陪严举人聊天的人全都听到了,严举人功力较差,他可是一个字都没听到,他有些诧异的看着赵华,又看看小龙女,又见众女都似笑非笑的以捉狭的眼光看着自己,不由得很是尴尬,怀疑自己不知做错了什麽事。
这种情形对待客人本是很失礼的,但一来大家都熟了,二来,严举人视他们一家子为天人,也知道绝不会有对他不利的事,所以也只是傻呵呵的看着大家。
阿紫蹦的一下跳了起来,她咭咭笑着,直往赵英、赵华的房中跑。却不料才一会,就嘟着一张小嘴又回到了大厅,挨着小龙女,扭着身子撒娇道∶「姐姐,英姐姐好坏,都不让我看。」原来她是被赵英赶了出来。众女都笑出声。
小龙女搂着她,哄着道∶「你今天是新娘子呢,你英姐姐和华姐姐有事要做,你就不要去打扰,以後要她们教你这套功夫就好了。」
阿紫这才眉开眼笑,欢声道∶「那太好了┅┅!」她又对赵华道∶「华姐姐,你一定要教我噢!」
赵华笑道∶「教你当然没有问题,你要给谁施术啊?」
阿紫愣了一下,呐呐的道∶「对噢,我给谁┅┅?」忽然想起她娘,她又跳起来道∶「我娘┅┅。」
赵华走到阿紫身边,抱着她,又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道∶「好妹子,你有这个孝心,姐姐我是很欢喜的,不过这是不行的,伯母没练过内功,这个法子对她是没用的。」
阿紫失望的看着赵华,道∶「华姐姐没骗我?」
赵华柔声的道∶「姐姐怎会骗你?如果可以,姐姐早就催着公子赶到临安去了,还会这样小气嘛?」
阿紫有些难过的低下头,黯然不语,小龙女轻轻的抚着她的双手,低声安慰。
赵华在阿紫额上亲了一下,就向杨过和众女打了一个招呼回房去了。
秦艳芬的功夫底子很是深厚,也难怪她的师父李玉梅对她很看重,只是这些年来跟着严德生忙於家事和外务,许多功夫都搁下了,以致身子有些变形,但她和赵英、赵华艺出同门,所学的基本功夫都是一样的,所以在施术时非常契合。赵英、赵华又感念她对她们至好,以後相见又不知是何时,所以格外用心,不但细细修饰了她的全身,连秀发、牙齿、眉毛、睫毛、耻毛、手指甲和脚趾甲等都一并整饰,可说是让秦艳芬里里外外,彻头彻尾变了一个人,那真是容赛西施,貌过貂蝉。二女又细心补饰她的牝户内外因生产和长期燕好遗留的伤痕,以及稍显泛黑的大小阴唇,甚至连那隔壁的菊轮也给添上粉红娇艳的色彩,又在她的牝户用羊线缝了两针,这两针是有学问的,不是缝在门口,而是缝在里面,主要是让羊线在牝户内保持湿润,要是缝在外面,一来洗浴不便,不美那更不用说了,如果羊线不能保持湿润,就会乾裂,到时就不会自行溶化,而且还会留疤,所以二女极是用心,光是这道手术就花了不少时间。
赵华在秦艳芬的牝户内细细敷上止痛防炎药粉後,又取出一块白纱布,剪成几片小块,对秦艳芬道∶「师姐,你回家後就把这个纱布贴在门户口,找个机会故意让姐夫看到,他一定会问这是什麽,你就说这是妹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