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杨过到严举人家已有多次,而且他家也很好找,就是洛阳西城边上最大的那户人家,从外看去,屋外高墙,屋内则是广大的亭院和连栋的楼阁。进得大门,十几个护院师父都上前请安问候,这些师父多少已听得这位俊美的木公子武功奇高,他那几位貌美如仙的夫人也不是好惹的雌老虎。从下午开始,木公子的夫人一个个都坐着轿子进了严府,这些护院都看在眼里,夫人们美则美矣,但都是娇滴滴的年轻小娘子,要说她们有些粉拳绣腿,那也罢了,要说她们是武林高手,那是打死他们也不信的,这眼前的木公子,俊美强壮,玉树临风,待人又和蔼可亲,他们也都很是敬爱,但主人和主母有意无意间都一再推崇木公子的武功,就可大大的不以为然了。
杨过进门时,雪下的正大,气温也极低,他从家里出门时为了怕惊世骇俗,所以罩了一件厚袍,这时进得严府大门,自然而然的就脱了外袍挽在手上,十几个护院一看到他脱衣,都吓得张大了嘴,原来杨过内穿的是一件青色薄棉布的长衫,系了一条腰带,很是帅气,足下更是一双深色的普通便鞋,最让他们惊奇的是他的身上和刚脱下的厚袍上竟无一朵雪花,行走间倒不让人注意,这一定身,就看得明明白白了,众护院再看看自己这一夥人,个个自命内外双修,却一身上下都是皮裘、皮帽、皮靴、皮手套,尽管这样,还都不住的哈气搓手,一付难耐寒冬的模样,这一相比,还有什麽话可说,众人咋舌之馀,恭恭敬敬的前呼後拥迎接杨过进入大厅,并大声通报。
严举人和秦师姐已在厅前满脸堆笑的迎客,小龙女等也在厅内笑吟吟的相迎。
杨过进入大厅一看,厅内的布置与他上次来作客时不同,只见大厅正中摆了一张八仙桌,桌上的熊熊炭火正烧着三只火锅,显然今晚是围炉之夜,杨过对这样的安排心中很是欢喜,可是他也听到内厅也有不少吵杂的声音,心想应是严举人的内眷和子女,所以也不以为意,欣然与主人寒喧致谢。
严举人对杨过甚是热络,简直可以说是近乎巴结,秦师姐也对杨过礼数甚殷,比对她的两个师妹还要亲热,杨过微感诧异,心中一动,不觉莞然,想来应是上次作客时,传授给严举人的几招秘术产生了效果。
这大厅极是宽敞,上次搬上了一班歌舞姬,此时只摆了一张八仙桌,整个大厅看来就显得空荡得很,不过,大厅的两侧却摆了好几盆火炉,显然是为了挡住寒气。
主客之间看来很不协调,主人一身皮裘,客人却都薄履轻衣,小龙女和诸女潇潇洒洒,笑语盈盈,主人却是哈声吐气,缩头缩脑,一付冷得不可开交的样子。杨过坐了首席,右边是小龙女、袁明明、春兰、秋菊,左边是阿紫、赵华、赵英。严德生和秦师姐在主位待客。
各人一经坐定,严举人举起面前白瓷杯,满脸堆欢的对大家道∶「木兄弟一家光临,真是太让我高兴了,兄弟我和内子一起敬大家。」说着和秦师姐一起仰头喝了,杨过和众女一边道谢,一边也轻轻尝了一口,那是极烈的白乾,香醇芬芳,入口即化,确是好酒。
严举人一杯酒下肚,脸上慢慢有了血色,忙着招呼大家用菜。这时从内厅川流不息的端上了许多大菜,显见主人今天待客的诚意确是很够。
秦师姐原是百花宫百花之一,本名秦艳芬,与古帮主古森的大老婆吕艳芳和临安刘师姐刘艳卿,都是同一辈的弟子,除了吕艳芳之外,都是李玉梅的亲传弟子,所以她们对赵家姐妹也格外亲热。秦师姐不住的招呼小龙女和诸女用菜,还起身为众人布菜、舀挖火锅中的肉食、菜头,热诚感人。
赵家姐妹起身帮忙,秦师姐忙道∶「师妹,今天你们是客人,都让我来,都让我来,请坐,请坐。」
几巡酒下来,众人吃菜喝汤,渐渐就热络起来了,严举人也退了寒意,脱了皮裘,嗓门也大了,他大声的道∶「木兄弟,兄弟我要好好敬你一杯,这一杯你一定是要喝的。」
杨过微感诧然,道∶「严兄┅┅。」
严德生脸红脖子粗,却掩不住得意之色,含糊的道∶「总之,就是谢谢木兄弟了┅┅。」说着仰头一口就乾了杯中之酒。
杨过哦了一声,端起杯子,看着秦师姐,微有疑惑之色,秦师姐秀脸大红,忸怩的道∶「兄弟,你传给他的功夫,很管用┅┅。」说着也端了杯子,喝了一口酒,羞意未退。
杨过哈哈一笑,也把杯中酒喝了,道∶「该喝,该喝。」
严举人确也是豪迈爽快之人,他也哈哈大笑,道∶「兄弟,我对你是既感激,又佩服,你这等於是救了我一命,兄弟,你有什麽事,尽管跟我说,这洛阳城中,兄弟我一句话还是罩得住的。」
小龙女和袁明明互看一眼,都在肚中暗笑,因为那日杨过曾和她们提到上次来严举人家中作客时,杨过曾传了他几招功夫,想来很是管用,所以严举人和秦师姐都感激的不得了,其他诸女却不明所以。赵英诧异的道∶「师姐,公子又什麽时候救了姐夫一命,我怎麽不知道?」
秦艳芬脸色大红,呐呐的道∶「这┅这┅┅,师妹┅┅。」
杨过岔开话头道∶「严兄,你现在正是壮盛之年,虽然年轻时少练了内功,可是基本底子还是不错的,只要你不怕吃苦,兄弟我倒是还有几个法子,可以让你恢复以前练的一身功夫,以後遇到这种天气,你也就不会这麽怕冷了。」
严举人大喜,从座位上霍的一声站了起来,以微带颤抖的声音问道∶「兄弟,你┅┅这可是真的?」秦师姐也睁大着眼睛,一脸企望之色。
赵英姐妹已约摸猜到一些梗概,也羞红了脸,不好出声。
杨过道∶「兄弟怎会和严兄说笑,不过┅┅这开头真的是很辛苦的,就是不知你肯不肯吃这个苦,还有秦师姐和众位┅┅。」
严举人没口的直道∶「兄弟,兄弟,我不怕吃苦,你可不知,这几年来,这身子真是一日不如一日,以前一身武功也都白练了,艳芬对我自是好的不得了,她真关心我,也传了我很多功夫,可是就┅┅。」
秦艳芬听得丈夫当着众人夸赞自己,喜孜孜的挽着严举人,有些羞意的说∶「夫君,你这样说我,也不怕师妹笑我。」
赵华笑道∶「师姐,这怎麽会呢!姐夫这样爱你,咱们都很羡慕呢!」
秦艳芬大喜,笑道∶「木公子更爱你们呢!」
众人都大笑,气氛也就更热络了。
杨过微微一笑,道∶「今日座上都无外人,兄弟就直说了,严兄如想恢复以往的功夫,让一身肌肉都能恢复弹性,筋骨强健,虽老不衰,兄弟传你几句口诀,你只要每日照做,必有大成,不过,这前半年,严兄可要紧守门户,不可走漏,否则一旦破戒,就前功尽弃。」
严举人吃了一惊,侧头看着妻子。秦师姐却一脸正色,道∶「兄弟,这是必然的,我夫君因早年未练内功,以致一身外门功夫,随着年纪增大,逐渐退化,终至无用,小妹虽然也督促夫君修练本门武功,但为时已晚,兄弟如能传授绝艺,这大恩大德绝不敢忘,半年不得行房,这是小事一椿,小妹定当严加管束。」说着,她朝内堂看了一眼,提高了一点声音,道∶「有谁守不住的,我就赶了她回去。」
她这句话一落,内堂忽然没了声音。
小龙女和袁明明又暗笑不已,心想这秦师姐倒蛮有威仪的。
严举人略有尴尬,但仍一脸企求,道∶「木兄弟,艳芬说的没错,这是小事一椿,兄弟我也已经不是小伙子了,不要说是半年,一年、两年也是熬得住的,还是请兄弟这就传我这门功夫,我可不愿未老先衰,兄弟,我先谢了。」说着,竟离座快步走到杨过跟前,跪在地上,冬冬冬叩了三个头。
杨过吃了一惊,慌忙起身,将严举人一把拉起,急道∶「严兄,你这是干嘛?
只要你肯学,兄弟那有不传之理?千万莫要这样客套,伤了咱们兄弟和乐的气氛。」
说着,拉了严举人到大厅一隅,细细将口诀和练功法门传了给他,只见严举人一脸喜色,又不住点头,两人窃窃私语了一盏茶时间,才见严举人像是骨头轻了几十两,欢天喜地的跟在杨过身後回到了座位,看他对杨过的样子,比对师父还要尊敬。
秦师姐挽着严举人落座後,又站起身,对杨过道∶「木兄弟,小妹实在感激不尽,也谢谢龙姑娘、师妹和各位姐妹。」说着举杯喝了一大杯。
众女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