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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现在不能吃」日影呻吟,他要能动了,不知会对西门仪做出什么丢人的事。
西门仪想了想,叹道:「我明白。很辛苦吧?」
废话!日影含恨瞪他。
「我帮你好不好?」
怨恨的眼睛瞪大,渐渐冒出氤氲水气。
「我是男的啊。」
「我早知道了。」西门仪喃喃地说:「是你的话,我应该可以吧。」
「仪」日影感动,可是转瞬间脸色变得煞白。
「死鬼!你手摸那里了!给我拔出来!」
「喂!我在帮你好不好?你不会糊涂得不懂两个男人要怎么做吧?」西门仪无辜地说。
「你才糊涂!」日影怒道:「男人吃了那个药,只有想那个别人,谁会想被人那个啊?」
西门仪被他这个那个搞糊涂了,好半晌才恍然大悟,瞠目结舌地道:「可是,男人给男人吃的那个药都是特制的啊,吃了自然想被人那个。」皇室中人,及某类一流的采花贼都备得有那种特别的药。
「我穿女装。」日影冷冷提醒。所以白衣公子只给他一些烈性的催情药,没有男女之分好不好。
「啊」西门仪颓然跌坐,过了半晌,还悄悄的挪开两呎。
「刚才说得好听,你现在不肯帮我了是不是?」日影勃然大怒。
「呃你想这里会不会有妓院?」西门仪嗫嚅问。
「妓女怎穿过死亡沙丘?」
「啊!有了!昨天我们拿住我盗不就女人吗?她还绑在树上啊。」
「西门仪!你给我滚!」咬牙切齿,青筋暴现。
「好好好,别生气,我是开玩笑的。跟她不是太委屈了你么。」西门仪陪笑。
「我叫你滚,不用你理了。」日影冷然道:「我忍忍药性就过去,不劳西门大公子忧心。」
「哎影儿,别这样说嘛,这岂是容易忍的。」西门仪继续陪笑。
「我多少苦多少痛都忍过了,不争这一样。」连西门仪这样对他,他都忍了,还有什么他不能忍。日影一脸倔强地撇转脸。
「影儿」看著那瘦细的肩膀,天知道年少的他,肩负了多重的责任,捱了多少苦楚。西门仪忽地心软,「都说是开玩笑了,人家说了帮你就帮你,本公子说一不二。」
「」王子殿下脸色稍霁。
「不过,你可要千倍万倍的回报我啊。」此时花蝴蝶已经施展他高超的吻技了,但仍不忘斤斤计较。
日影差点破口大骂,但西门仪的吻算了,债多不愁,随他说去。
「还有」西门仪吞吞吐吐,「这个只是用手行吗?呃,我只问问看,你不要误会。」
日影一震,苦笑。何必勉强呢
「不必了,你-」话犹未了,下颔忽地被紧紧扣住。西门仪猝然强势地吻中,热吻中一颗解毒丹陈仓暗渡,日影感到手足渐渐恢复力气。
「让你为所欲为吧。」西门仪微笑,以轻不闻的声音低喃:「没想到我们还是发展到这一步呢。」
22
「哎」煽情的呻吟,西门公子叫道:「好疼。」
「哪、哪里疼?」王子殿下满头大汗,忙碌的手连忙往指示的地方按去。
「用力点。」舒服地枕著,西门仪吩咐:「肩膀位置按用力点,按摩力度要够,轻手轻脚的没劲。再使力点啊,没给你饭吃么?」
「」尊贵的王子忍著。
「热水烧好没?本公子等著擦身。」
「还、还没烧开。」擦汗。可怜他辛辛苦苦跑去别人的家偷锅,还要劈柴生火,擦身为什么非要热水?冷水不行吗?
「烧鱼要看紧点,别烧焦了。」
「我一直在盯著。」日影赶紧答。
「嗯,难怪按摩部位总不对,做事要专心啊。」
「」
「你这是什么脸?不服啊?」西门仪斜睨著他,训示道:「这些你本就该自发性地做,这是处上位的人的礼仪,你懂不懂?」
「好吧。」他愿意做也愿意学,但西门仪的态度别那么讨打行不行。
「嗯这才乖啊。」西门公子舒服地呻吟,「影儿,不是我爱说你,但你那回事的技巧实在太烂了。」
「」啪嘞一声,青筋暴现。这事关男性尊严啊。
「竟然撕烂我的衣服,丝质衣料很贵的耶。」
「」
「前戏也不行,太马虎了。」
「」他很温柔啊,他再辛苦都拚命忍,不想让西门仪受伤。
「还有,你的吻技很烂啊。改天我传授你几招吧,学费算你便点。」
还要收学费?他们什么关系啊!
「你别太过份啊!死西门仪!」日影生气了。他明明应该在上风,是占了便宜的那个。为什么现在倒是西门仪骑到他头上?该死的钱鬼竟然变本加厉地欺凌他,没一点二人关切今非昔比的自觉。
「你凶什么?」西门公子瞪他:「人家把宝贵的第一次给了你耶!你不感激流涕就算了,还敢顶嘴?果然是帝王无情啊!」
说无情,谁比你花蝴蝶更无情啊!日影气不打一处来。
「你第一次有啥了不起啊!我也是第一次」
冷风过
话才出口日影立即後悔了,可惜太迟,那该死的家伙已经笑得岔了气,脸也成了猪肝色。
「哇哈哈我被上是第一次还罢了,怎么你也是第一次?你都十八、九了吧?还是童子鸡啊?」
「不准笑!笑什么!死西门仪!」西域孩子本该早熟的,但日影不是在逃,就是忙於复国,哪有机会接触情事,「不准笑啊!再笑我宰了你!」
「哈哈哈」
「再笑不我还钱了,官位也收回。」日影要胁。果然,某钱鬼立刻闭嘴。
「哎哟,亲爱的影儿,我们是什么关系了?你怎能这样对我。」陪笑陪笑。
日影本想板起脸,奈何也是忍不住笑出来。
「呐,你笑了,笑了就不准生气,也不准克扣我薪俸。」西门仪笑著,忽然歪著头盘算:「嗯想想清楚,我帮你这大忙,至少值个三、五千万两吧。」
日影笑脸僵住。
「加上你技巧烂,也应该补偿我一、二千万。」
「你不是认真的。」心一沉。
「王子殿下,我们的关系这样密切了」西门仪听而不闻,继续计算道:「区区一个国师怎能满足我?再封大一点的官儿吧,不然列土封王也是好的。」
「」日影恨得怒叫:「封你为皇后好不好?那半个族都是你的了。」
「皇后?」西门仪一呆。
「呃开、开玩笑的。」男人被封皇后是耻辱吧?西门仪万一生气了。
「皇后不是六宫之主么?」西门仪倏地捏住日影的肩
「仪,开玩笑的啦,你-」不要生气啊。
「说定了!」双眼精光闪闪,西门仪兴高采烈,「影儿,我会好好照顾你後宫中的美人们,你只管收兼并蓄,尽情扩充後宫吧。」
「」
「美人要挑丰满点的啊。」
「」
「咦咦?影儿你去哪里啊?要上路了吗?我还没擦身啊,鱼也没吃耶。喂喂?」
「西门仪!你实在令人讨厌啊!」日影大吼一声,头也不回地走。
决定了!他绝对不原谅这个钱鬼!!!
离开万罪之洲,二人再踏入酷热的沙漠。今次二人带了整队骆驼,足够几个月用的物资,再上神秘人的指点,行程自是轻松很多。
某夜,他们来到草原,路经湖畔时停下扎营。
沐浴後,日影在月光下梳理他的长发。有如黑丝绸般柔亮的发丝散落,映得裸露的上身肌肤更加白腻。
西门仪怔怔瞧著他,忽然问:「影儿,你的疤痕怎么来的?」
日影抬头,那天的事他早已消了气。
「哪一道?」转头看看自己的背,淡然说:「喏,较旧的鞭伤是被金狼族俘虏时留下的。後来姑姑救了我,带著我逃亡,你看这些那些,都是那时受的伤。最深的那道剑伤嘛,自左背至腰的那道,是两年前行刺金狼王失手时留下的,还有」
「不要再说了,影儿。」沉痛的低喃轻轻逸出,西门仪不知何时竟挪他身畔,伸手捧起他的脸。二人目光交缠,唇,渐渐贴近。
「哎哟,不好!鱼要烤焦了!」西门仪猝然退後,哇哇叫著拯救今晚的晚餐去。
看著他手忙脚乱,日影心头一片茫然,沉重得说不出话来。
自那天之後,西门仪总是有意无意地疏远他,就是二人稍有情不自禁的亲密举止,西门仪也会立即巧妙地带过。
晚餐後,日影闷闷地赏月,西门仪侧伏在地上,不知抄写些什么。
「太约明晚,就到我们族的部落了。」那时他们一起的时间必定少了很多。日影悄悄叹了口气,回头却见西门仪无甚反应,依然忙碌地抄抄写写。
「仪,你在写什么?」
「旅程快要结束了吧?」西门仪头也不抬,懒洋洋地说:「我在结算一下,你总共欠我多少银两。」
「」日影咬牙,「你这家伙,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