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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雨之,我真不是有意识的,不信,你们问雨欣!”
我站在旁边,看着身边的至亲,一句话也不想说。
卓良着急地说:“雨欣,你倒是说话啊!”
“说什么?”我问卓良。
“就说你胳膊上的伤不是我打的!”
“那是怎么伤的?”我问卓良。
“可那绝对不是我有意为之!”
“大姐,雨之,算了,他刚才也说了,不是故意打伤我的。”
“雨欣,这些年,真是委屈你了,要不是雨之告诉我,我都不知道你活的这么痛苦,姐对不起你啊。当年,要不是我拆散了你和孙青山,你怎么能过今天这种日子!”
大姐心疼的眼泪都掉下来了,自责地说。
“林卓良,我姐这么多年是怎么对你、怎么为这个家奉献的,你不领情也就罢了,干什么还要这么残忍地虐待她,就因为你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那你为什么不放过她,选择离婚,为什么要这么折磨她?”
看卓良一脸无辜的样子,雨之气得义愤填膺,生气地质问道。
“卓良,我今天和雨之来,是听说你有了外遇,劝你们俩好好过日子的,不是来加剧矛盾、恶化你们俩之间关系的。可是,看到雨欣手臂上的伤,再想想你做的那些事儿,我妹妹和你在一起,过的是什么日子啊,要是我父母在天有灵,知道他们的女儿这么遭罪,活的这么痛苦,不知道有多心疼呢!我不知道,雨欣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儿,你要这么折磨她,你现在就给我听听。”
大姐说完,再也忍不住了,站在门口失声痛哭。
哭声惊动了正准备出门的青山哥,他冲上楼梯,看到了背对着他正在放声恸哭的大姐、一脸愤怒的雨之、手足无措的卓良和面容平静的我,不知道我们家发生了什么事儿,又不好上前询问,就悄悄地下楼走了。
我示意雨之把门关上,大姐一看更生气了:“你怕什么,怕家丑外扬,还是怕你老公名誉扫地?你这不是纵容他对你实施家庭暴力么,他敢这么对你,都是被你惯出来的,你干嘛不离婚,干嘛要活的这么窝囊?”
大姐边哭边数落我。
突然,她狠狠地擦了把脸上的泪水,拉着我就要往外走:“走,咱们找个地方,先把你胳膊上的伤拍下来,然后找个地方说理去。这次,要是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还认为你娘家人都死光了呢!”说着就打开了防盗门。
“大姐,哥,你们也来了!”不知什么时候,婆婆和卓思站在了门外,见大姐拽着我往外走,卓思把胳膊从婆婆的臂弯中抽出来,上前抓住了大姐的胳膊。
大姐气愤地甩开她的手,说:“我们要是再不来,我妹妹还不得让你哥给折磨死!”
“阿姨,您也过来了!”雨之同刚刚走到门口喘息未定的婆婆打招呼。
“杨杨她姨,你这是怎么了,有话咱进屋好好说!”婆婆语气平静地对大姐说。
在婆婆的劝说下,大姐和雨之又回到了屋子里。
“大姐,我婆婆高血压,身体不好,你千万别刺激她!”我小声对大姐说。
大姐“哼”了一声,坐在沙发上。
“妈,您过来干什么?”卓良显然对婆婆在这个时候来我家有些不满,语气中也能显现出来,很烦燥。
“雨欣,卓思都对我说了,是卓良把你的胳膊弄伤的吧,我怎么养了他这个不孝的孽障!”
婆婆边说边走过来抚摸我胳膊受伤的地方,难过的直掉眼泪。
忽然,婆婆抹了把脸上的泪水,摆手让卓良到她身边来。
卓良不知道婆婆要干什么,但还是听话的来到了婆婆身边。
“妈......”还没等卓良把后面的话问出来,就听见“啪啪”两声脆响,卓良右边脸颊结结实实地被婆婆抽了两耳光。
卓良一下子怔在那儿,右手捂着被婆婆煽过的地方,委屈地对婆婆说:“您打我?”
“我这是让你长记性,懂道理。打你怎么了,知道疼了,你把雨欣胳膊都弄成那样了,难道她不疼么?”
“妈,不怪卓良,他不是有意要弄伤我的!”
我怕婆婆再有什么过激的举动,急忙替卓良说话。
婆婆眼里闪着泪花,虽然表现的十分气愤,但是,两只眼睛盯着卓良被打的地方,眸子里有掩饰不住的疼痛。
大姐一看这阵势,估计什么也不能再说了。
人家妈妈已经替她教训自己的儿子了,目的就是为了让她顺气,要是自己再多言,那不是太过分了么?
“阿姨,对不起!我也是心疼雨欣一时情急才口不择言的,您是长辈,别和我一般见识!”
说完,站起身朝门外走去,雨之跟在她身后出了门。
卓思一看,追了出去,喊:“大姐、哥,你们忙什么啊,好不容易来一趟,吃完午饭再回去吧!”
大姐说:“告诉你哥,让他以后生活检点一些,要是再让我知道他欺负我妹妹,我绝不放过他,不信咱就走着瞧!”
说完,头也不回地和雨之下楼去了。
“我去送送他们!”
我对婆婆说,没等她回答,我冲进屋里,拿了一件外套边往身上套,边向楼下跑去。
到了外面,发现大姐和雨之正准备上青山哥的车,见我从楼道中跑出来,一齐看向我。
“大姐,雨之,吃完午饭再回去吧!”
卓良也跑出来,站在我身边,诚恳地说:“大姐,雨之,留下吧,你们就这么走了,我心里挺不好受的!”
大姐都没正眼瞧卓良一眼,扭头上了青山哥的车,雨之犹豫了一下,对卓良说:“回去吧,别让老人惦记着!”之后,也钻进车里。
“你们俩要上来么?”青山哥手握着方向盘问我和卓良。
“雨欣,你上来,我有话问你!”大姐招呼我。
“那你就去送送大姐和雨之吧!”卓良无奈地对我说。
雨之从旁边给我打开了车门,我坐进去。
卓良张了张嘴,大概是想和大姐雨之再说点什么,又咽了回去,只是对着车挥了挥手。
青山哥说:“既然你不上来,那我们走了!”
卓良默默地站在那儿,看着车从他眼皮子底下开走了,终是一句话也没再说。
当车从胡同开出去的时候,我回望了一眼,发现卓良还一动不动地对着汽车开走的方向发呆,也不知道他心里面想些什么。
“大姐,雨之,难得过来一趟,我找个地方,让你们姊妹说会儿话,中午,我安排你们在这儿吃完饭再走,行不行?”
大姐一边抹眼泪,一边说:“把我们送车站去吧,你也挺忙的,再说,这才几点钟啊,等回到H市恐怕还不到吃午饭的时间呢!”
青山哥看大姐坚持要回去,知道再挽留也没用,就把车开上了去H市的国道。
“我们坐大客回去就行了!”
大姐和雨之看青山哥把车开上了国道,知道是送他们回H市,想就地下车,青山哥说什么也不让。
“雨欣,你对以后的日子有没有什么打算?”车里原本静悄悄地,大姐突然来了这么一嗓子,打破了车里原有的宁静气氛。
“我能有什么打算,凑合着过呗!”我故作轻松地回答。
“雨欣,大姐今天就这么走了,是不想让你夹在娘家和婆家人之间为难。可是,你能不能争口气,有句话,叫‘置之死地而后生’,要是你自己没有破釜沉舟和卓良决裂的勇气,那你这辈子就受欺负去吧!”
“大姐,我和卓良还没走到非要分道扬镳的那一步!”
“我也不是一定让你和卓良分开,就是让你别任他摆布,要让他知道你并不是离了他就活不了!”
“姐,我觉得大姐说的对,姐夫能沦落到在外面找小三的地步,说明他对你的感情已经变了。对于一个变了心的人来说,你的坚持和付出毫无意义,他不会珍惜的。而且,他还会对你的痛苦视而不见,你为什么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雨之.....”
☆、第111章 遮掩
见雨之当着青山哥的面这么评论自己的姐夫,让我感到很没面子,就想说他两句,没想到,刚叫了一声:“雨之.....”下面的话还没说,就被大姐给打断了。
“雨之说错了么,别再藏着掖着了,你越这样,他就越嚣张!”
“大姐,别那么说卓良,好像他十恶不赦似的!”
“既然你那么维护他,以后你的事儿我们谁也不管了,反正吃苦受罪都是你一个人的事儿!”
大姐说完,果真不再多说一句话。
而雨之,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