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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就这样到了婆婆家,婆婆看我们俩一起过来很高兴,笑容满面,当老人的,可能都这样,最大的心愿就是能看着自己的孩子生活幸福吧。
吃过午饭,婆婆说什么也不让我洗碗,我站在一边,看着她忙碌的身影,想到她这么多年的付出,心中十分感动。
不为杨杨,就为了婆婆这番苦心,我也不能轻易让这个家散了,还是先将就着过吧。
正想着,我的手机响了,本来已经拿起公文包准备上班的卓良听到铃声后止住了脚步。
“我买了今天晚上去柳林的车票!”电话是罗云达打来的,刚一接通,他就迫不及待地把这个消息告诉我。
“公干还是私事?”
“公私兼顾吧,主要还是私事儿多一些!”
“那好吧,明天早晨我去接你!”
看我把电话挂断,卓良推门上班去了。
我回家熬了些鱼汤,给青山哥送到医院,看见他正一个人在病房中慢慢溜达。
“你公司的人呢?”
“我让他回去了,晚间再来!”
“那竞超他们呢?”
“也回去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病,干嘛兴师动众的。”
“青山哥,喝点鱼汤吧,医生说,每天喝鱼汤对伤口愈合很有帮助。”
“小雨,你和你老公之间怎么样了?”青山哥用小勺搅动着碗里的鱼汤,看似漫不经心地问。
“中午,我们俩一起去婆婆家吃的饭。”
“我是问,你还要继续和他生活下去么?”
“青山哥,你知道,我这个人挺传统的,我人生的全部意义就是能给丈夫孩子营造一个温馨的港湾,虽然很多时候、发生的很多事儿让我十分伤心,也很气愤,但我还是不想让这个家就这么散了。”
“那你就不想想,发生了这么多事儿,你和你老公之间的弥合工程可能一辈子都无法进行,这样的生活,你还要继续下去么?”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对孩子、对家庭、甚至对卓良都有责任。”
“你老公那么强大,你的支持对他微乎其微,用这么微小的责任换你一生的幸福,值得么?”
“还是顺其自然吧,以后的事儿,谁知道呢?中午我学长来电话,他要到柳林来,今天晚上的火车!”
“你真的想投奔学长,调到省城?”
“我想有什么用,卓良不会同意的,他一定会千方百计的进行阻挠。”
“看来,你对这个学长不是一般的有好感!”青山哥闷闷地说。
“青山哥,你千万别误会,我和他没什么的。”
“要是我没生病就好了,一定去见见他!”
“没关系的,等他来了,我让他过来看你!”
青山哥喝完鱼汤后,我把带来的餐具装进方便袋中,坐在旁边看着他在地上慢慢走动。
“小雨!”青山哥走着走着忽然停住脚步,叫了我一声。
我以为他想让我扶一把,赶紧从椅子上站起来。
他冲我摆了摆手,示意我坐下!
我不解地看着他。
“小雨,都说懂得珍惜才会拥有幸福,我觉得我真的是一个懂得珍惜的人,可是为什么幸福总是和我失之交臂呢?而你那个老公,他整天像个孩子似的肆意践踏你给他营造的幸福生活和温馨的家庭环境,可是,他仍然能得到你完整的爱,上帝怎么这么不公平?”
从医院出来以后,心中烦闷,看看天色还早,就一个人来到了柳河边。
微风拂面,吹得堤坝上的树枝婆娑摇曳,我站在河堤上,看着横跨柳河的大桥上那些来来往往的车辆和天空中归巢的倦鸟,想着青山哥对卓良的评价:“整天像个孩子似的肆意践踏你给他营造的幸福生活和温馨的家庭环境”,感觉这句话说的实在是太贴切了。
想想这些年,他经常晚上在外面玩到半夜才回家,而我却独自一人在寂寞的夜晚坐在床头,饱受各种各样的担心和煎熬,直到看着他进屋,才能安然入睡。
让我感到气愤的是,有的时候,我发现他是故意的,目的是让送他回来的人,看到我是如何在家里为他担心,还无耻地告诉别人,如果他晚上不回来,我会彻夜不眠的等到天亮!
更让我难以容忍的是,有时他回来的太晚,连自己都感觉过意不去,怕被我数落,故意装成酩酊大醉的样子,并且还向他的同事传授经验:要是回家晚了,你们就装成喝醉了,醉的越厉害越好,这样,你老婆不仅不找你的麻烦,还主动给你倒水,帮你脱袜子。
你听听,这还是人说的话、是人办的事儿么?我全心全意的为他着想,可他却肆意妄为,漠视我为他的付出!
我越想越气,越想心里越憋屈。
恰好此时,手机响了,掏出来一看,是卓良打来的,心想,这么多年都是我为你担心,现在该让你也尝尝等待的滋味了。
我把手机重新放进包里,开始慢慢的往回返。
一路上,手机铃声不停地响着,每次看来电显示,都卓良的号码。
听着持续不断的铃声,我心头涌起一股报复的快意
☆、第140章 寸步不离
第二天早晨,天一亮我就爬起来,罗云达说他买的是昨夜的车票,车次恰巧是我上次研修会议结束从省城回来时乘坐的那列火车,我记得清清楚楚,列车抵达柳林车站的时间是清晨四点五十八分。
简单梳洗后正准备出门,卓良从卧室走出来,说:“我和你一起去!”
见他穿戴整齐,显然早就做好了准备。
我没出声,打开房门,卓良一见,立刻跟在我身后走了出来。
“是不是你那位学长到柳林来了,你这是去接他么?”
“是!”
半天我才嘣出一个字,本不想搭理他,但一家人在马路上别别扭扭的,让别人看见影响多不好,没办法就应了一句。
见我不高兴,他也不多话,只是沉默地走在我身旁。
刚到火车站,那列火车就进站了,我向出站口走去,卓良照例紧跟在我身旁,我找了一个醒目的位置停了下来,他走过来,紧挨着我站定,并且还伸出一只胳膊搂住了我的腰,我生气地剜了他一眼,他就跟个没事儿人似的望着前面的出站口涌动的人流。
很快,下车的旅客在出站口排起了长队,罗云达和他的两个同事看来下车比较晚,排在了队尾。
他身穿一件白色T恤,俊朗的容颜上沾满汗水,出了站口,儒雅的冲我一笑,眼中焕发出夺目的光彩,却在看到旁边站的卓良时又暗淡下来,我和卓良迎上前去,互相做了介绍。
卓良说:“罗主任,昨天雨欣说你要来,没征求你们的意见,我就在柳林大厦订了两个房间,等吃过饭后,我带你们过去!”
真是说谎话都习惯了,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我什么时候告诉他学长要来了?我腹诽着。
罗云达此行对外宣称是调研基层学校新课程实施情况,但实质上却是冲着我调动的事儿过来的,卓良一定是猜到了这一点,所以,每天下班以后,他都会以我的名义接近罗云达,让罗云达找不到机会和我说有关调动的事情。
白天,卓良上班时,罗云达要到各中学听课、座谈,对新课程下中学语文教学工作进行调研,而我,作为柳林进修学校中学语文教研员,除了协助他完成好本次调研任务之外,还要抽空照顾青山哥。
所以,罗云达到柳林已经两天了,我与他几乎没单独接触过。
罗云达几次张嘴想问我什么,但碍于卓良在身边又都咽了回去。
眼看调研工作快结束了,明晚罗云达就要随调研小组的人一起返回省城,想起青山哥这两天几次问起罗云达来柳林的事儿,我决定求他晚间和我一起去看望他。
下午下班后,卓良照例以我的名义请省调研组的人一起吃了饭,之后,又送他们回到客房。
而我,则直接去了医院。
刚走到医院,罗云达打电话问:“杨老师,到医院了么?”
在得到我的答复之后,他又问:“我能去看看他么?”
我听了以后心里自然高兴,青山哥想要见他,我还正愁没法向他开口呢,他可倒好,居然主动送上门了。
“我在医院门前等你!”约好了见面地点,没过多长时间,罗云达就到了,见面第一句话就说:“你老公可真够粘人的,几乎寸步不离的跟着我,这会儿看我不在了,指不定又在那儿琢磨怎么找我呢,看来,他对你”
话音没落,他的手机响了,果然是卓良打来的,问他现在在哪儿,能不能马上回去,还说,他们想玩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