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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仲觐?花澈影听过这个名字,刚进宫的时候便听舞坊里的前辈说着,公子觐的事。她知道,他是姬夫人的亲子,是这宫中除了姬夫人外,大家都不敢得罪的人。大家说着他的可怕,却欲言又止的未说怕从何而起。
她原以为他是一位凶神恶煞之人,故大家才会如此怕他,却没想到,他竟是这般年轻俊秀的模样。他长得不似虞阳帝的英武外貌,倒与姬夫人的样貌极其相近,男子张这般模样显得妖媚了些。
公子觐斜靠在画堂的屏风上,双手抱胸,凤眼微眯,嘴角勾笑。他见过宫中许多绝色,她的姿色不在上乘,但她身上就是有一种或人心魄的魅。尤其此时,她惊悚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自己,他就这样被她看得身体的某一处渐渐烫了起来。
“公子觐,花澈影失礼了。”
花澈影这才想起来行礼,便赶忙从绣榻上下来,赤脚落在光洁的地砖上,俯身行礼,欠身低腰的刹那间,胸口的雪白柔嫩大半暴露在外,摇晃着。
本就身体发烫的公仲觐这一眼过去,眼中顿时充血,脚步不稳,身体向前倾的就要迈出步子,忙伸手扶住身后的屏风,这才稳住自己。呼吸急促地喘着,再难压抑,眼光却如何也转不开来。
顺着公仲觐赤辣辣的目光,花澈影一低头,惊觉自己真是失礼了,面红耳赤地慌忙逃进里间更衣,留下一室轻喘的呼吸。
再出来,画堂里空无一人,玉炉里的香气白烟依旧袅袅,恍若刚才不曾有人来过。
南翼国
“夫人,裁衣的师傅来了,可是要传?”
晔謦翾坐在屋里看书,听着屋外丫鬟的通传声,放下手中的书,缓缓从榻上起来,娇柔无力的小心翼翼。
作者有话要说:有点JQ的味道吧!
☆、恨为相逢未嫁时
晔謦翾坐在屋里看书,听着屋外丫鬟的通传声,放下手中的书,缓缓从榻上起来,娇柔无力的小心翼翼。
裁缝在丫鬟们的引领下带着自己的女弟子进屋来,恭敬请安,女弟子饶过画屏入了里间,软尺在晔謦翾身上轻巧绕着,将数字报以外间的师傅听。
正巧,公仲孜墨撩帘进屋,裁缝师傅要起身行礼,他抬手示意免礼,径自进了里屋。
女弟子已完成手头上的功夫,晔謦翾正在挑着托盘上的绸缎花样儿。
晔謦翾没有太多的犹豫,手轻轻落在一批水蓝色织锦贡缎上。
“就这匹吧!”
才入画屏的人,过来,执起绸缎花样上的芊芊玉手,包裹在大掌里。'TXT小说下载:wrshu'
“这匹太过素净,不适合赏春宴。”公仲孜墨笑看着眼前的人,吩咐着身旁的女弟子,“这匹留下了,平日里穿着甚好。下去换些鲜艳的颜色过来。”
“是。”
女弟子得令,众人转身出去。
房内仅剩相视而笑的亲昵身影。
“子皙这是作何?”晔謦翾笑嗔地抽了抽被握住的手,无果,索性偎他的怀中,撒娇道,“我觉着这颜色很好,怎地就不适合赏春宴了?”
“哎你平日里就素雅得紧,那日既是赏春宴自然要着些鲜艳的颜色,如若不然,相爷当以为子皙我怠慢了他的掌上明珠。”
前几日贤平居接到糜玉珩发来的玉函,说这月十五要在宫中举办赏春宴。今年的赏春宴与别年不同,是大宴群臣,携眷出席的大型宫宴。
手持玉函,公仲孜墨想起去年的赏春宴,就是那日,宫墙下的一眼,他们被订下终身。
她素来讨厌这样的场合,他也从不勉强她,这次也不例外。本不愿去,但听说老太君和二娘也会去,她才欣然应承下来。
“父亲才不会这般迂腐,你待我好,他们定是知道的,又怎会在这衣着上计较。子皙,小人之心了。”她磨蹭着在他怀里转了个圈儿,仰起头带着娇羞,含着微笑,眼中闪着俏皮,“那般百花争艳,子皙就不怕我招了蜂蝶的眼?”
他眉峰微凝,嘴角抿紧,这小丫头说话是越发的厉害了。
抬手二指在她腰间轻轻一戳,她整个人跳起来,想要从他怀中逃开,却是晚了。
他牢牢地搂住她,丝毫不让她有机会逃跑,手指在她腰间轻掐。她在他怀中身体扭动挣扎着,笑得花枝乱颤。
“啊子皙饶了我吧就饶了饶了翾儿这一遭吧以后以后再不敢了。”
俯身低头,将唇埋在她的耳畔。
“小翾儿,是我太宠你了,你这小丫头越来越伶牙俐齿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了?”
“不敢不敢了”
挠痒厮磨,他熟知她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的弱点。
她笑得无力,娇喘着求饶。如夜里,她也是这般求饶的,他也未曾放过她。
眼前的人与前些日子的消瘦不同,小脸开始长肉,圆圆的再现她娇俏的鹅蛋脸,杨柳蛮腰仍是婀娜,却不似以前那般不胜一握,贴着他的胸口更是高起了不少,已不是他一掌所能掌控的范围。乱颤间交领深衣衣领微敞,雪白的曲线坦荡着。
“翾儿,你近来似乎丰腴了不少。”
话间,腰间的二指停住,抬起手朝微微敞开的领口探去,领口越长越开,春凉过境,惊醒怀中人。
她忙抬手抓住他肆虐的大掌,隔着衣服,死死地按在胸口,滚烫的大掌紧紧贴在凝脂肌…肤上,酥麻贯穿全身,双颊绯红,轻喘如兰。
“裁缝怕且就快回来了,别”
“公子,裁缝新换了一批绸缎过来。”果真,门外就传来丫鬟通传的声音。
他微眯着眼睛掩不住浓烈的颜色,“翾儿既说蓝色甚好,那便不必再挑了。”
此时他哪还管得了其他,身下撩起的火苗冉冉升起,越窜越高,想按都按不住。
“不不不,还是挑的,翾儿也觉得那颜色素淡了,怕失了子皙的面子。”
她按着他的手丝毫不敢懈怠,生怕一松,接下来的事情便一发不可收。如今外头阳光明媚,叫她怎能与他
他死命地盯着她,良久,咬紧牙关,额上略显青筋,手才从缓缓地衣襟里滑出来。原路返回,所过之处,仍引得她微微颤抖。
裁缝携女弟子再入屋来,晔謦翾胸中才长长舒一口气,恍若逃过一劫。
北玥国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扬子城里飘着渺渺细雨,正逢一年一度的祭天大典,大王出行的祭天仪仗队伍几百人踏着湿漉漉的石板路出了王城,缓缓走在城中大道上,朝着太庙的方向前进。仪仗队里静鞭、罡铜、兵器、旌旗、幡幢、宫扇、伞盖、金八件等仪仗器物一路摆开,阵容的浩大庄严。
姬夫人虽未加封王后,但贵为后宫之首也荣得随行前往。
祭天大典需时三天,这几日虞阳帝入住太庙外的行宫。宫中因着许多人都随性侍,人便少了许多。
入夜,王宫更是寂寥。
午夜一轮明月当空,月光清辉透过窗纱上,依稀照亮殿中闪光的桃花屏风,玉炉香烟袅袅,烛光映照,重纱帘影内静寂声。
“咿呀”画屏外传来开门声,室内传来帘中人娇弱慵懒的声音。
“我已睡下,你们也不必伺候了。”
红烛的光摇弋着,层层绣帘静静地垂在地上,来人揭开锦绣帘帐,步履轻柔往里走,揭开最后一层纱幔,看清里面的一切。
花澈影秀发松松绾成堕马髻,发髻上别着一朵小花,乌黑的鬓发凌乱地掠过她闪着霞光的脸庞,脸庞弯眉描得又细又长,额上昨日花细依稀残迹,藕色轻纱睡裙斜倚在床榻间,头枕着桃花锦绣枕头,长发落床畔外,风中零乱,分外妖娆,双目凝视着手中的玉坠子,把玩着。
这是那日他留下的玉坠子,上面吊着红色的穗子,她在指尖绕。
“它原是被你捡着了,让我好找!”
熟悉男子的声音,花澈影惊魂未定地朝声音的方向寻去,只见一袭粉白团花宽袖交领曲裾立在离床榻只有几步的纱帘处,额上汗珠晶晶亮地闪着光,双眼毫不顾忌地注视她薄如蝉翼纱裙下若隐若现的风光,呼吸不稳。
“怎么是你?公子不是随大王出宫祭天了吗?如何会在此?”
慌张间,花澈影扯过床上的牡丹锦被遮住胸前,被他看得低下头去。
“我来取回我的玉坠。”
贵为公子,公仲觐自然要随行祭天。既然母亲也随父王外出祭天,如此良机他怎会放过,入夜策马飞驰而归,就为了此刻。
花澈影抬头怒瞪着公仲觐,“公子如何这般失礼,几度擅闯后宫妃子寝殿,可知”
“可知什么?死罪吗?”
说着话,公仲觐迈开步子朝前,不到三步,人已到床榻前。他伸手扯住花澈影手上的玉坠,将她的握着玉坠的手攥在掌中,稍稍用力,将她从榻上提起来。
花澈影瞪大的眼睛,惊叫出声,一时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