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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作为一个男生,魏嘉并不为这种近乎“宠溺”的友情感到多少骄傲,可他却实实在在地,为此感到开心。
所以现在的魏嘉也同样觉得开心极了。哪怕周云飞弄乱了自己做了好久的烧钱头型,他也丝毫不感到介意。
哎,如果能让周云飞不跟自己计较,那麽一个不过几百块钱的破头型而已嘛,又有什麽关系!
“别笑得这麽没心没肺!”周云飞扬指弹了弹他的脑门儿,“你刚没说出口的那句话我会一直记著的。”
“唔”魏嘉苦下脸。
忽然周云飞眼珠一转闷闷笑了,满脸都闪烁著算计的邪恶光芒:“不如这样吧,以後哪天你跟著我去见我爷爷,然後也叫他老人家一声爷爷,怎麽样?”
“哈?”魏嘉大奇,完全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这、这有什麽意义吗?”
“当然有。哎总之你记著这桩事儿就是了,时候到了我自然会通知你的。嗯就全当,你在背後诅咒一位老人家的赔罪好了。”很明显周云飞开始打太极了。
魏嘉口气弱弱:“呃哪、哪里有诅咒那麽恶劣啊我、我不就是一时心直口快嘛哎好啦!你还没说你今晚到底怎麽会来的呢!?”瞬间转移话题。
周云飞反问:“干嘛这麽激动,我来不好吗?而且还正巧看到了你的表演呢,”抱起胸微微一笑,“就是没想到你居然可以这麽火辣,受欢迎得很嘛。”
说完好像登徒子一样地,表情邪魅唇角微扬,悠悠嘘了声口哨。
魏嘉忍不住翻白眼:“拜托你这是什麽语气,你又不是没看过而且还看过了无数次是除我本人以外看到过完整版最多次的人好不好!”
周云飞沈默了几秒,声音突然诡异地温柔下来:“话是这麽说没错,可是过去那麽多次,都比不上今晚这一次好。”
“”魏嘉眨巴眨巴眼睛,愣住了。
捏捏他的小肉脸,周云飞最後笑著做总结:“呵呵,幸好我来了。”
魏嘉觉得起码过了五百年岁月他才终於找回了自己的心神和声音可是靠!他居然被庄景玉给附身结巴了!
“这、这麽说周云飞你、你就是专程为了我呃不不不是专程为了这、这个节目而赶来的吗?”
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像电影里常常演到的那样,闪烁著亮晶晶的期待之光;但魏嘉唯一清楚的是,此时此刻在他的全身上下的确有一个东西,跳动得前所未有得厉害那就是他的心脏。
可周云飞听了却只淡淡一笑,然後说:“我是为了我喜欢的人来的。”
“啊”僵硬了半秒,魏嘉的表情霎时抓狂得好像就快要疯掉,“哈?”
周云飞见状既没急著安慰也没急著解释,反正就摆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架势,随口又重复了句:“嗯,对啊,我就是为了我喜欢的人来的。”
傻掉的魏嘉僵在原地持续傻掉。
於是周云飞也毫不客气地继续惊天爆料:“本来亲戚们都不放我走的,然後我就跟他们讲,我喜欢嗯,应该是很喜欢很喜欢的人,今晚也要登台表演,我不想错过,所以”
傻掉的魏嘉僵在原地继续傻掉。
“哦对,为了赶来这儿我还被迫拿出了杀手!。我就跟他们讲啊,指不定哪一年哪一天,这个饭桌上,就会多出那个人来了哦。”
傻掉的魏嘉僵在原地忽然间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彻头彻尾的大傻瓜!冷笑话!猪!
抽抽鼻子(他只是冷了!绝、绝不是因为发酸想哭什麽的!),魏嘉回过神看著周云飞,甕声甕气地问:“哦那、那到底是哪个女生啊?表演的什麽节目?现在已经过了吗?唔让我仔细想想哦,是独唱《little house》的那个何玉婷吗?是弹《梁祝》古筝曲的那个黄罄吗?是演《我的父亲母亲》话剧的那个於真真吗?嗯啊!我知道了!果然还是跳《阿育王》的那个,那个土木工程的性感女神,叫、叫诶?她叫什麽来著?叫什麽来著的?嗯啊哦!对了!对了!叫蒋子璐!她叫蒋子璐!对吧?”
魏嘉一副比当事人还要著急百倍的激动样子,涨红著脸,张牙舞爪,大叫求证:“快啊周云飞!快告诉我啊!我、我要去帮你审查看看的!”
结果哪料到周云飞直接一盆冷水浇下来:“不用了。”
“”魏嘉简直倒吸一口冷气,“你!!!”
这下他是真的想哭了
眼皮一抖,好像连水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就连魏嘉自己都不知道,他究竟是从什麽时候起,居然把同周云飞的友情,看得有这麽重要。
“你周云飞你你这个混蛋!”魏嘉咬著唇瓣重重跺脚,然後扭过脖子偷偷用手背揩了揩眼角,“你有了喜欢的女人,居然居然都不告诉好朋友好兄弟!”
周云飞看到魏嘉这幅模样,真不知是该心喜,还是该心疼,可他毕竟打定主意,绝不会现在就告诉魏嘉自己的心意。因为他很确信,如今魏嘉对待自己的感觉还仍然停留在,比起好朋友好兄弟,只多出那麽一点点暧昧朦胧的,最初级阶段而已。或许连魏嘉本人都还没有意识到这点儿爱情的小萌芽呢,因此就更别提那究竟离自己所想要的未来,相差得有多远多远了。
当然这倒并不是说周云飞一定要让魏嘉来主动追他,率先跟他表白什麽的(那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去,估计花儿都谢了无数次),周云飞唯一,也是最低的要求只是,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跟魏嘉表明心迹的时候,这只小笨蛋可以不要满脸惊恐地尖叫著後退,然後一边好像躲变态一样地躲避著自己,一边还给自己张罗著联系心理医师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魏嘉放下颜面放低身段站在原地等了老半天,最後绝望地发现周云飞果然说到做到,说不告诉自己那个女生到底是谁嘿!居然还真就不告诉自己那个女生到底是谁!
“乖,等时候到了我自然会告诉你的”周云飞放软口气,说著便想像刚刚一样,伸手去摸摸魏嘉毛茸茸的小脑袋。
“我擦滚!”魏嘉直接一臂挡过去,狠狠隔开,怒道,“不给说还想摸!这世上有这麽便宜的事情吗!周云飞你倒是想得美啊你!”
说完愤愤地瞪一眼,然後满身喷火,再不留恋地转身走掉了。
留下周云飞一个人站在原地,摸著鼻子,默默用毛主席的名言勉励自己:哎前途是光明的,过程是曲折的!
庄景玉终还是被黎唯哲半拖半拽半牵半扯地,拉到了Z大情侣圣地,梧桐大道里。
而这个地方果然也名副其实得厉害。虽然夜色苍茫,但庄景玉也能清晰分辨得出来,触目所及,全是清一色你侬我侬的,学生男女。
可再看看站在自己前面的人庄景玉眼前一黑,觉得自己就快被囧晕过去了。
“喂那、那个,黎唯哲”咽咽喉咙,庄景玉难得一次放弃颜面去主动牵了牵黎唯哲的衣角,语气近乎恳求,“我看我们还是走吧你看这这”
哪料到黎唯哲直接唇角一勾,迅速一个手臂反转牢牢攥住庄景玉的手腕,而後毫不客气地揣进了自己的手掌心里,张扬地笑起来:“这什麽?诶我说庄景玉,我都不明白你到底在怕什麽。干嘛?这条路修了不让人走的啊。”
庄景玉急得抓狂了:“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可是可是你看你看啊”
他胡乱地伸出另一只手,手指头往四面八方瞎指一通,乱指一气。
黎唯哲见状笑得更加顽痞了:“对啊,他们是人,我们也是人啊,有什麽区别吗?凭什麽这条路他们能走我们就不能走啊。”装疯卖傻的典型。
庄景玉:“”
他败了。他承认。
“你好、好吧随、随便你了”
他认命了。
两人因此默默走了一小段路。途中被各种各样或惊讶或兴奋的眼神目光给围观指点的盛况,庄景玉直到很久很久的以後,都不愿再去回想。
因为无论何时何地再回想起那些,说话者们自以为自己很小声,但其实整个梧桐道连只蚂蚁都能听到的超大音量对话庄景玉便会产生严重的心理阴影!!!
比如神棍儿型的:
“呀!亲爱的你看那儿!居然是两个男的诶!”
“Oh my god!哦我的上帝!哦天宝贝儿你别看别看,千万别看!你要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这是罪!是孽!是永远不会被仁慈的主所饶恕的罪孽!”
庄景玉当场就满头黑线了:好、好一个虔诚的基督徒
又比如夫妻皆新潮型的:
“嘿!阿娜答,你看那儿,好像是一对好基友诶。”
“哦哈!真的诶!哎,难得啊。”
“不如咱俩来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