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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得好,那臭小子就是欠揍!但是碍于殷子墨在场,封一白只能频频向他传递眼色,摆了摆手:“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殷子墨咬牙小声:“你是不是心里开心地很?”
“没有。”是呀是呀。
“先带我去看看他。”
小骚年一边示意斡达翰带路,一边委屈地撇嘴:“子墨就不怕我吃醋么”
殷子墨果断:“不怕。”
小骚年大受打击,顿住脚步,眼神黯淡地瞅着脚尖。
殷子墨轻叹了口气,回过头拉过他袖口便往前拽,一边扭过脸闷声道:“我喜欢的又不是他,你有什么醋可吃的,笨蛋。”
小骚年猛地抬起头,喜出望外:“子墨是说喜欢我吗?”
她抓着他的手一抖,恶声恶气:“笨蛋少啰嗦,快点走!”
小骚年开心地摇尾巴,一把将她抱住。
走在最前面的斡达翰扭过头,眼神躲闪地假咳了一声。
“封一白你做什么啊?!青天白日的!”殷子墨脸孔通红。
“哪有青天白日,山洞里都看不到太阳~~” 继续勾肩搭背占便宜。
斡达翰一张黑脸都有些泛红,顿时浑身不自在,连忙道:“楼主,属下还有活没干完,先去做事了啊,那个那小子就在前边拐弯的山洞里。”
说完连忙溜走。
殷子墨恼羞成怒:“封一白,你还做人家楼主,你丢不丢人!”
小骚年自豪状:“没事,我们楼里都这样~”
她刚想抽他一下,却听拐角处传来一阵脚步声:“封一白,有人!”
封一白调笑神色立马收了起来,将她护在身后,双眸紧盯着拐角处洞壁上渐近的身影。
那人缓缓踱步而出,见到封一白和殷子墨也是一脸吃惊:“你们二位是?”
殷子墨惊呼:“袁非啸?!”
“姑娘叫袁非啸?”
封一白嘴角一抽,心想这臭小子又是想了什么吸引子墨注意的花招。
殷子墨惊疑不定:“你叫袁非啸啊!”
“我?”袁非啸挠了挠头,皱眉,神色苦恼,“我好像忘记了”
不对!着实不对劲!
封一白和殷子墨相视一眼,都有相同的感觉。
袁非啸是面瘫,殷子墨更是知道他是由于儿时中了毒才无法摆出表情,但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又是皱眉又是挑眉,哪里还像个面瘫?!
封一白只有片刻诧异,便试探道:“你忘记了自己是谁、在哪里是么?”
袁非啸抬眸,眼神热切:“这位兄台怎知道?”
封一白摇摇头:“这位兄台你大概是失忆了。”
话说顺便在心中鄙夷一番,这臭小子真是太没创意了,看你装到什么时候,哼。
殷子墨更是震惊:“失忆?被外面那群大叔扁失忆了?”
失忆顺带着还把面瘫医好了?外面那群大叔是会还我漂漂拳么
作者有话要说:补完了哟~嗷唔,我赶紧滚去睡,明早还要上班~求拥抱
☆、老实孩子好欺负
半个时辰后
封一白看着平躺在梨花木大床上的袁非啸,勾着唇角似笑非笑。
〃兄台,你让我躺在这儿意欲何为?〃袁非啸半仰着头,惊疑不定。
封一白端着杯子喝了口茶,向一边候着的红墨道:〃红墨,袁少侠似乎撞坏了脑袋,你帮忙看看。〃
红墨得令,瞟见了他的眼色,遂了然一笑,抽出寒光闪闪的银针朝袁非啸步步逼近:〃袁公子,冒犯了~〃
〃这、这位姑娘你这是〃袁非啸猛地坐了起来,面色紧绷,向后挪动。
封一白慢条斯理地放下茶杯,斜倚在桌边,微笑:〃袁少侠放心,红墨医术高明,定能帮上你。〃
戳死你个臭小子。
殷子墨看着他笑意冰冷的侧脸,头皮有些发麻,故意绷起脸戳了他一下 :〃你让红墨姐姐下手轻些啊。〃
红墨那哪里是给人针灸的模样,分明是用暗器的架势好不好
封一白看了看她,笑意更浓,拔高了声音对红墨道:〃红墨,好、好、的给袁少侠看看啊,千、万、别疏忽了啊,用出看、家、本、领。〃
〃喂!〃殷子墨怒,却换来小骚年无辜的眨眼。
红墨收到命令眉梢一挑,手起针落。
〃唔〃袁非啸眉头紧皱趴倒在床上,〃酸〃
红墨弹了一下戳在他后颈的银针,拍了拍手,淡淡道:〃酸了才有用。〃
袁非啸忍着酸痛,龇着牙:〃敢问神医,在下到底是因为什么失了忆〃
红墨一怔,连忙看向封一白和殷子墨。
〃被人揍的,〃封一白食指轻轻敲打着桌面,状似不忍地轻叹,〃至于原因哎你还是不知道来得比较好〃
袁非啸好奇心陡然膨胀,忍着酸痛稍稍别过头:〃兄台但说无妨!〃
封一白为难地摇摇头:〃我怕袁少侠听了会哎也许你忘了那些事也好。〃
殷子墨和红墨纷纷被他出神入化的演技折服这厮到底在扯什么弥天大谎啊啊啊!!脸不红气不喘声情并茂是想怎样啊?!
袁非啸虽然失了忆,但明显仍旧是个实诚孩子,他稍稍皱了眉,求知欲更强:〃在下莫非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封一白颇为不忍地转过视线,像下定决心般咬咬牙:〃袁少侠,你爹欠人巨债,你又意图对债主的夫人不轨,光大正义之士看不过眼,将你围殴,本来是想给你些教训,没想到撞到了头于是,你便忘了〃
殷子墨彻底傻眼了,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我、我说封一白〃
〃子墨你也知道的,不是吗?〃
她一时间哑口无言。虽然他说得似乎夸张了点,但似乎又都是确有其事只是那说话听来着实让人捏一把冷汗。
袁非啸更是震惊地无以复加,嘴唇张张合合了几次,却说不出一句话,他重重地垂下肩膀,闷声:〃想不到我竟然是这样的人那位债主是谁?我要向他谢罪才是。〃
封一白走到床边,睥睨着他,笑:〃就是我。〃
“什、什么”袁非啸眼神逡巡在封一白和殷子墨间,忽然停留在殷子墨身上,“这位姑娘莫非就是”
封一白歪头笑得如同好人:“我夫人。”
夫人你妹啊!
殷子墨尴尬笑:“没有没有还没有成亲”
要不是这里还有袁非啸和红墨,她真想朝小骚年笑得见眉不见眼的脸踹过去啊有没有!
袁非啸神情凝重地看了她一眼,当即俯在床板上谢罪状:“想不到我曾经是这样的衣冠禽兽姑娘,受在下一拜”
“哎哎,你别快点起来啊”她一边拉袁非啸起来,一边朝封一白瞪了一眼,真正衣冠禽兽斯文败类说的就是他啦!欺负人家实诚孩子什么的真是太无良了!
封一白扶了扶袁非啸的肩膀,笑:“纵使你曾经作恶多端,但现在已经忘了过去,我也不好再怪罪于你”
袁非啸热泪盈眶。
“红墨,依你看,袁少侠的病症有痊愈的可能么?”
当了大半天看戏群众的红墨猛的回神:“啊,这个,看机缘了。我刚刚检查过了,似乎脑中并没有积血,极有可能是伤到了内里”
封一白点点头,转向袁非啸:“那袁少侠身上还有其他不适的地方么?”
“并没有。”
封一白满意地一笑:“那好。你爹还欠了我一大笔银子,我看你身板结实,不如来当我的护卫好了,多少抵些债务。”
一瞬间,房内气氛凝结,只剩风声擦过窗棂。
袁非啸直视着封一白,漫长的沉默过后,眼中盈满感激:“兄台不计前嫌,我定全力以赴。”
封一白不语,笑着朝殷子墨眨眨眼。
殷子墨彻底石化。
袁非啸到底是有多老实好骗啊啊啊!
小骚年到底是又多阴险狡诈无下限啊啊!摔!
事实证明老实孩子从古到今就是受欺负的命——
躲在凉棚里搓麻将的小骚年:“小袁啊,校场的兵器架子破了,劳烦你去修一下~”
袁少侠扛着榔头哼哧哼哧。
逛大街的小骚年:“小袁啊,这个这个这个都买了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