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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十九自然唯他马首是瞻,并无二话将军既有计,又何以为其安危而不从?大不了拼死护主便是!正是人少好办事,二人摸黑潜回封泰营帐,封泰人白日里正是追杀、搜捕了一日,不少人调入阴山再行封山,其余人等也既劳又累、沮丧於青天白日敌手们的逃脱,杀影卫也杀红了眼,自是防卫泛泛。
二人虽是累的累伤的伤,但到底比寻常兵士要强上许多。悄没声息的刺死两名夜守,换上封泰衣衫,黑夜中也瞧不出区别。
渐渐擦著黑夜的影子,二人摸近了火石库。此库乃是封泰人重金购进、此战的重要秘密武器,白日里又险些著了,自然是重重守卫。眼见月下几道影子来回巡视,一时半会儿竟是近不得身!
乔云飞忽而忆起斗场比武,十八般兵器任他挑选。遂带著十九悄悄回转,拣选了两柄长弓在手,随手取出讯烟束在长长枯枝上,抹上营中败火旁就有的松油,点燃、用尽全力、齐射!
只见两道金色流火自天际划过,瞬间点燃了火石库棚。也亏得封泰人以游牧为生,甚少修筑石墙石房,此际大战在即,仓促也只以几匹油皮纸遮盖火药库,人高的大弓射出重箭、瞬时穿透重重厚篷、皮纸,著了起来!
“刺客!”
“火!”
封泰人立马喧嚣起来,警戒中分毫不乱,一拨人匆匆灭火,一拨人循箭而来!
乔云飞心中一面敬佩慎敌,一面急匆匆不顾自身,架起火箭再射!
“嗖!”
“嗖!”
几箭射过,一个小小的爆炸在火石帐上喷发出来,眼见已阻不住火势!十九这才连忙拉起乔云飞,东窜西窜中直奔马厩、夺命狂奔!
幸运的是,淳维率人封山、搜捕未回,封泰军忙著救那万金之重的火石,四散的马匹胡乱奔逃,乔云飞及十九各自藏在马匹腹下,竟未遭到阻截。奔逃中只暗暗期待:但求那火石不能救回,即便救回也被淋得湿透,不可再用
27 奇袭
夕阳西下,晚霞给整个戈壁及阴山蒙上了一层金红罩纱。或许是由於此夜太过不凡,整个片区鸦雀无声,迥异於平日的妩媚,反而有一种诡异的凝重及死气。
不多时,“轰隆隆!”几声巨响接连传来,奔马上的二人俱是一震,回首而顾,远处一片火光冲天,竟比天际的晚霞更要璀璨,照亮了整个封泰大营。
传讯烟花频响,在一片红光的夜空下,几道白光、绿光如流星般滑过红幕,既促且急,仿佛传达著一种生死抉择的紧急。
阴山上的淳维,在第一道讯光中拨马回营,此时地动山摇,他立时停了下来:迟了!眉头紧皱,功亏一篑,谁能预先知晓,这声东击西、不逃反攻的计策?回想起昔日飞骑校尉乔云飞数战奇功,想起那人帐中如异世尤物般的淫浪自己终是小觑了他!
“劫人!”飞骑扫过红光下的戈壁,扬起一阵阵如纱似锦的淡红烟土,眨眼间已自阴山向戈壁拦截而去!
另一面,寒十九拼命死抽马臀,然而奔马显是已力近急速,身侧、身後奔腾呼啸而来滚滚战马,激起大地的轰隆隆巨吼。
情势越急,而乔云飞却仿佛已耗尽了最後的气力,昏沈沈软倒在马背上,任由焦急的下属扶持。
“将军,皇上日前已调派兵马,卑职已燃放讯烟,不久援军便到!请将军支持下去!马不负重,十九先行一步,请将军保重!此乃讯烟,请将军藏妥後燃放,静候援兵!”说著撕下衣衫将乔云飞牢束马上,又取出之前埋在戈壁礁石下的几根长长火筒,塞入乔云飞怀中,手中一枚小匕直击马臀、长腿一展自马上滚落
“呜啾啾!”马声嘶鸣,顿时如癫似狂得夺命狂奔起来!
“啊!”乔云飞一声嘶吼,眼眶已红,滚滚尘土之後,寒十九几个翻滚,人影越来越小、须臾被他抛却!被侮辱後不曾惩罚,原本是抱著借用此人忠心、扶植自我势力、借机报复李熙之用,然而此时一个个下属舍身护卫,最後那个朝夕相处、对自己怀著不轨之心的忠臣心腹也离己而去,空旷的天幕及戈壁连成一片,巨大、广阔,孤身一人的乔云飞,只觉自己渺小如蝼蚁,仇也怨也,何去何从?唯剩下奔逃的本能,让他牢牢抓住马头鬃毛,随著剧烈的颠簸、红泪滚滚而落
天,渐渐大亮了。眼见阴山山痕越来越飘渺,魏境亦越来越近;然而轰隆隆追兵的马蹄声已近在咫尺,回首望去,淳维一马当先,似能隔著尘雾望见那人势在必得、恨极而狂的狼眼!
乔云飞回想起几日的酷刑折磨,不由惊惧满心、万知落入敌手的下场是何等凄惨,烟火早已燃放,援军何时赶来?
忽而“嗖”的一声,乔云飞转头望去,原来是淳维举起巨弓,当空一箭遥遥射来!
急忙拨转马头想要躲避,然而那马癫狂的狂奔已久、後臀受伤,哪里容他驱使?眼睁睁那箭如天外飞光般射了过来,直中马臀!
“啾啾!”胯下马嘶鸣直立,片时跪伏下去,口中吐著些血沫子,竟是无法再行!
千骑踏尘而来,众目睽睽之下,衣不蔽体、浑身青紫痕迹的修长男子,披著破碎的被单、赤足艰难前行!一滴滴血迹顺著足底,在戈壁上印刻下一个个印记,男子颤抖著拿起火石,点燃最後一丝希望“啾!”璀璨的烟火划过茫茫苍穹,随即在天幕上炸开,炫丽地开出一朵五彩火花,在朝霞的映照下,仿若末世的最後一丝丽色!
眼见人已在手,想起此次火石库重大的损失,见著那人顽强的最後挣扎,肆虐之意盛嚣而起,淳维快马赶过去,一鞭抽过,正正抽中乔云飞背脊!
“呃!”乔云飞一个趔趄,用手掌勉强撑起歪斜的身子,不回头反而奔得更快!
“啪!”又是一鞭划过,勉强蔽体的被单被撕裂、扯落。
再一鞭,粗盈三指的鞭子精准地卷过男人腰际,一把将人扯得仰倒!
“啊!”转瞬之间,乔云飞赤裸的胸腹已被淳维一脚踏住。他已等不及回营,喧嚣的怒火及挫败,让他几近狂乱!
只见淳维屈膝一跪,正正跪在乔云飞小腹之上,拉近二人距离,一手揪起早被玩弄得红肿的乳头拉长至极限,一手捏起乔云飞下颌阻止他咬舌。
“呜啊!”锐利的疼痛自乳尖及腹部传来,饱灌的奶酒尚未完全排泄,一夜奔逃早已叫嚣著想要解脱,淳维跪在下腹的小腿向下延伸,脚本正正压在几日未曾勃起发泄的分身处,几下搓揉,已令那物挺翘!
数日来,由於屡遭挑逗、高潮却无法发泄的酷刑,囊袋早已积蓄了大量的欲液,肿胀如同成年壮男的两只拳头,原本就不堪碰触、垂垂吊在密缝之间;不过几次粗鲁的搓揉撞击,一股酥麻及酸胀之意就一涌而上,顿时使他力气尽失。撑在背後的手骨一软、直直倒在粗糙的沙土之上。
“呃啊!”淳维撕裂布单,塞入他口中,又单扯出一条长布,绕著脑後将口封住、防他自残。身子已全然地压在了乔云飞赤裸的身躯之上,竟是众目睽睽之下,就要凌辱加其身!
乔云飞死命挣扎,随手捏住一旁的烟花火筒,顾不得那物脆弱易折,劈头照淳维敲击而来!
淳维一手挡住这无谓的攻击,这才看见一旁散落著几根传讯的火筒。
“报!”忽而一骑飞奔而来,下马抱拳、急声禀告:“大营火石爆炸後,魏军奇袭,约有数万兵马,恐怕全军覆灭!”
淳维手势停滞,苍茫夜空之下,如一尊冰冷的巨石冷凝在地,仿佛一碰便将碎为飞灰一般!
“啊啊啊!”片刻後一声如狼的嘶吼,传遍原野。
一腔愤恨及不甘涌上,淳维一口鲜血喷出。低头时,乔云飞傲然觑著他,似笑非笑。
原来早在返营偷炸火石库之时,他便已燃放了奇袭讯烟,虽只抱著一线希望,却没料到援军真正与他心有灵犀!此时自己虽在劫难逃,但大仇得报,一股快意涌上心头,如淋漓冰水,解人忧愁。
28 烟花劫
“单於魏军将至,请快率军撤离!”
淳维咽下一口猩红,低头看乔云飞脸色,心中不甘如燎原野火,烧之不尽。
他冷笑一声:“好,此番败於你手,来日必将讨回!我走之前,必让你和你的皇帝主子、一个毕生难忘!”
抬手掰开乔云飞赤裸双足,拉开足近於平直,一手抽起根烟花,塞入被金环束缚的穴口!淳维几下抽插,那穴便如婴儿般蠕动;他几下扇耳光般抽打乔云飞渐软的阴茎,不过几扇功夫,那话儿便直直翘起,紧绷在无形、无人知晓的蚕丝网中。
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