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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见面我得绕着她走。”
“嗯。”贺如风淡淡回应,自然的跳过这个话题。
贺一博品了一口茶,陶醉的说:“恩,好喝,哥这是什么茶啊?我以前怎么从来没喝过啊?”
一说起茶,贺如风的眉宇间扬起一抹骄傲:“这茶叫做‘冰寒红花’,是世界上绝无仅有的稀有茶类,只有我这里有,因为这个茶对于温度很挑剔,只在零下40°的气温中保留七七十九天才能够初见原形,而后又要将它埋藏在冰天雪地中九九八十一天,而且它一年只长一块,今天你有口福了,是我刚刚取回来的。”
贺一博垂眸,果然,白色瓷片的茶盏中浮着颜色娇艳的红色花朵,格外诱人。
“看来我运气不错哦,哥,我晚上住哪啊?”贺一博摇头晃脑的说,而后,敲了一下太阳穴:“要不,我跟你一起住吧。”
“不行!”贺如风果断的拒绝了。
随即发现自己的情绪太激动,慢慢解释:“我不习惯和别人睡,今晚你就睡在静安室吧。”
“哦。”贺一博应声,看着贺如风激烈的反应,对这所死岛越来越好奇了。
贺如风深吸了一口气,品茶的功夫将恼怒压了下去,这个关键时刻,贺一博来捣什么乱,今晚他还要和杨心蕾温存,一定不能让他破坏了。
“很晚了,你早些休息。”贺如风首先起身,他径直走过男人身边,推开门,对站在门外的刀疤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看住他。
刀疤悄无声息的点头。
*
杂房。
杨心蕾将刷干净的碗整整齐齐的摆在了橱柜里,又将动物的饲料混合好,分别倒进了各个食槽中。
她望着那满满一桶水有些皱眉,太重了,实在是太重了,她深呼吸了一口气,仿佛要下多大决心似的,她抻起胳膊欲准备将水桶拎起,突然间,觉得轻快了好多,那只水桶被人抽走了,杨心蕾下意识的回头望去,竟然是贺如风,他轻松的将水灌进了水缸里。
“笨蛋。”贺如风轻骂了一句。
“多谢贺少。”杨心蕾其实很想娇滴滴的回他一句:都怪你,让我做这么重的工作,可是转念一想,她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呢。
‘砰’的一声巨响。
贺如风将地上的另外一大桶水踢翻,水洒在了杨心蕾的脚上,湿透了鞋子和小腿肚。
“呀——”杨心蕾惊呼,急忙躲开,气鼓鼓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贺如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凑近她,一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望着她红扑扑的小脸,笑着说:“对,我就喜欢你这个表情。”
天啦。
杨心蕾崩溃了,原来贺如风故意踢翻水桶就是为了要她一个表情啊。
“我收拾一下。”杨心蕾准备弯腰。
贺如风一下子将她捞起,又将空水桶踢的远远的,霸道的说:“不准捡,让佣人收拾就好。”
呵,杨心蕾自嘲:她不就是个佣人么。
于是,心里这么想的嘴里也就这么说出来了:“贺少抬举心蕾了,这个工作是我的分内工作,因为,我现在就是佣人。”
话里话外,都略带着阴阳怪气的声调。
贺如风凑近她,眯起眸子,摸着她的发丝:“你生气了?”
“不敢。”
“你不是不敢,而是没资格。”贺如风立刻变了腔调:“杨心蕾,记住你今天的身份,不要总是跟我耍小脾气,你以为我还会像从前一样惯着你,*着你么?”
杨心蕾在嗓子眼儿里低低的说:“不会了,永远不会了。”
这句话贺如风并没有听到,他大步向前,带着不可抗拒的口吻说:“今晚你跟我回冰凌卧室。”
暧。昧的话被贺如风说的清纯明亮,杨心蕾怔在原地,突然觉得自己是随传随到的破旧女人一样。
贺如风往前走了几步,没听到后面跟随的脚步,他顿住脚步,转过身体,看了一眼傻乎乎站在原地的女人,不悦的蹙眉:“跟我走,磨蹭什么?”
*
夜色迷人。
天际上的繁星如同细碎的钻石一般铺洒在天空中。
冰凌卧室的夜里更是格有一番情调。
地中海的格调在深夜里让人有一种进入汪洋大海的感觉。
四周的墙壁都是采取了萤火虫的发光物体来研制涂抹而成的,所以贺如风的卧室闪烁着荧光绿的炫目,美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一张圆圆的大*上,从天花板起吊着一张透明的紫色的纱帐,纱帐微微垂下来,显得无比的浪漫与柔情。
贺如风从浴室内出来以后便看见杨心蕾垂着头拘谨的站在浴室门口,胳膊上还搭着一条浴巾。
杨心蕾下意识的抬头,一见男人赤luo着全身,她的脸‘倏’地红了,急忙低下头将浴巾递给男人。
可是男人却迟迟不接过来,反而扬起一道醇厚的声音:“怎么?害羞?又不是没见过,你忘了?你的第一次还是我的,你怎么会忘记我的身体?嗯?”
“贺。。。少,你先围上吧。”杨心蕾自动过滤他的话,再一次将浴巾往前伸出。
粗重的呼吸在静谧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清晰,杨心蕾都不敢呼吸了,贺如风展开双臂,往前迈了一步,慵懒的说:“替我围上。”
“。。。。。。”杨心蕾捏着浴巾迟迟不动弹。
他让自己替他围浴巾,那么也就是说要看光他的身体,她有些不好意思。
“快点,别耽误时间。”贺如风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头顶。
“呃。。。好。”杨心蕾猛地抬头,男人健硕的胸膛,整齐的腹肌,结实的腰身撞进了她的眼帘。
她下意识的准备低头,不料一双大手比她快了一份,倏然擒住她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
杨心蕾无法移开视线只好硬着头皮展开浴巾,两只纤细的胳膊绕过男人的身躯,刚刚拽过浴巾的一角,忽地,男人一把扯掉了浴巾,将杨心蕾死死的抱在怀里,粗噶的嗓音传来一句令人脸红心跳的话:“不用围了,一会还要脱。”
“贺少。”杨心蕾轻轻扭动身体。
“叫如风。”男人低声命令。
杨心蕾的心脏‘砰砰’直跳,两个人的体温融合到了一块儿,她舔了舔唇,温柔的唤道:“如风。”
男人满意的舒叹了一声,环住她,将她身上的睡袍从后面扯开一点,淬不及防的将她横抱起来,径直走向大床。
“唔。。。”贺如风压的女人喘不过气来,杨心蕾别过头不去看男人滚烫的眼神。
这*,贺如风再一次的感受到了以柔克刚的致命感,欲罢不能的舒服感。
殊不知。
冰凌卧室的落地窗前,一个男人悄悄的目视着这一切。
贺一博嘴角勾起一抹深意的笑容,心里暗想:那个蒙着面纱的女人实在是太美了,美的令人窒息,而且最重要的是她跟贺如风竟然有一腿。
贺一博悄悄的猫着腰从后门回到了静安室,他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未来的嫂子,真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你又有什么事?”那边不耐烦的说着。
贺一博嘿嘿的笑着,随即慢悠悠的说:“我哥他每晚怀抱美人,你也真能受得了?”
“你说什么?”那边扬高了声调。
“我哥在死岛。”贺一博说完这句话便挂断了电话。
贺一博晃悠着脚,舒适的躺在*上,笑米米的自言自语:“明天又要有好戏看了。”
*
翌日清晨。
贺如风首先醒来,他原本想舒展一下双臂伸一个懒腰,可是却有一个阻碍让他无法施展这个动作,下意识的看去,杨心蕾香喷喷的依偎在他的怀里,两条手臂依赖的紧紧的环住他,脑袋窝在他的心跳处,绵柔的发丝搔的他痒痒的。
男人满足的笑了笑,这种感觉真好,如果可以一辈子这样,他宁愿圈。禁她一辈子。
“唔。。。。。。”杨心蕾迷迷糊糊的哼唧了一声,主动把自己贴近了男人,柔柔的叫:“如风。”
这一声‘如风’叫的男人是神魂颠倒。
“起*了,宝。。。”贺如风下意识的想叫一声宝贝,可是一想,还是算了。
于是,改了口,声音虽然冷淡却透着不可掩饰的幸福:“心蕾,起*了。”
杨心蕾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第一个见到的人便是贺如风,这是她曾经梦里梦见过无数回的场景。
她流露出一抹明媚的微笑:“好。”
身体刚刚抬起,男人将她横抱起来放在了自己的腰间,贺如风故意上下动弹了一下,暧。昧的提醒着她:“它有反应了,怎么办?”
杨心蕾自然也感觉到了臀部的反应,她羞红了脸,垂眸摇着头:“我不知道怎么办。”
“不知道?”贺如风故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