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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乐瑶却是另一种样子,她早就领教过我不凡的一面,见我说得这么头头是道,她眼睛亮了起来,心里已经确信无疑我的话肯定是正确的。她对吴姐说道:“既然小波这么说,那一定有他的道理,反正我们死马当成活马医,就算最后迁不进阿郎的户口,也没有什么损失啊!”
听张乐瑶这么说,吴姐也笑了,点头说道:“好,就听小波的,不过具体怎么办我不大清楚,毕竟没办过这类事。”
我正想告诉吴姐可以找律师事务所去办理,没想到张乐瑶抢着说道:“这你放心吧,既然小波出的主意,那他一定知道怎么办,就交给他了,他一定会办好的,是不是啊!小……波?”她得意的看了我一眼,并特地把我名字叫得特别亲热。我笑嘻嘻的连连点头,心里却为刚才的一句口误带来的“恶劣后果”直叫“胸闷”。
接下来的几天,我忙着阿郎的户口问题联系律师事务所,八九年,上海的律师事务所还不多,主要都集中的徐汇区内,我特意踏进了在永嘉路上的一家很有名的XX律师事务所。
“你好,我姓张,请问,你需要我做些什么呢?”一个三十五岁左右穿着得体的中年人律师带着职业的微笑坐在我的面前。
“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她的儿子是……。”我详细的把阿郎的事告诉了律师,并特意提到他现在没有了监护人,而且他的亲生母亲就在上海,所以他母亲希望要回他的抚养权,并把户口从云南迁回来。
张律师一开始听的时候还边写着纪录边微笑着点点头,但当我说道这孩子是当年知青的后代时候,他的手一个哆嗦,笔掉在地上,接着他不好意思的向我笑笑,捡起笔后继续听我诉说,但他不再写写记记了,而且看着我的神情也有些出神,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张律师?”我全部说完后在等他的回答,见他半天没反映,叫了他一声。
“哦,没什么,有些出神了。”张律师不好意思的说道。
“您看这孩子的户口迁回来的可能性是多大?如果要办的话还需要点什么材料或者整个办理过程多少时间?”我直接问了三个最关键的问题。
张律师默默想了会,说道:“看来你懂点法律,思路还是很正确的,但事情不像你想象的这么简单,你所提出的三个问题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三个答案。第一:必须要确认你的朋友是否真是这孩子的母亲,当然,我相信你所说的,她是孩子的亲身母亲,可是法律不是这么就能解释得通,所以,最好要有当年生育的出生证和文件之类作证明。第二:孩子现在当地的户籍情况是否像你所说的一样还需要实地了解一下,并需要当地民政,公安户籍等部门进行配合,调出孩子的档案,并做迁出手续。第三:如果前二步都做完的话,我们还需要要在上海进行申请,先把抚养权拿下来,这需要法院来决定,等抚养权下来后,再要去公安局办理户籍迁入申请,这样一来,就算按最快的程序走也起码半年到一年时间。”
听了张律师的话,我心里暗暗盘算着;“当地的情况应该不会和阿郎说得差太远,只要核实一下就可以,调档案问题也不是很大,至于上海申请别说一年,就是再长只要能把户口迁进来也可以慢慢等。麻烦就麻烦在第一条,要知道当年的知青生孩子都是在一些乡村卫生所里完成的,有些甚至还是私下接生,根本就没有正规的出生证明什么。而现在又不像十几年后,做个亲子鉴定,DNA检测什么的就能解决问题,现在那里来这套东西,别说中国了,就是在美国都没有这个能力来做这种检测,这个可是一件最麻烦的事了。”
我犹豫了一下,把我的担心告诉了张律师,当然我不会傻得告诉他什么DNA,只不过说了一下大概的顾虑。张律师点点头,同意了我的看法,但没有回答我究竟应该怎么办。
“张律师,你尽量帮我办成这事,多少钱,我来出,你开个价。”我见张律师沉默不语,心中有些发急,想用钱来打动他。
张律师还是没有回答我,他默默的想了五分钟,最后他缓缓的点点头,说道:“我接受你的委托,你带来的这些资料我会在这三天看完,三天后亲自去一次云南,关于出生证明的事我也会尽量解决的。”
“太好了!张律师!这个费用?你说吧,多少?”为了吴姐和阿郎的幸福,就是让我出点血也是值得的,我高兴的问道。
出乎意料的是,张律师却微笑着摆摆手说道:“事务所费用还是按正常的结算,出差的费用我会用发票向你实报实销,至于我个人的律师费嘛,我一分不收,权当免费。”
“这……。”我简直是怀疑自己听错了,有这么好的事?还是他另有目的?我不敢相信的问道。
张律师淡淡的一句话就打消了我所有疑问:“我也曾经是个知青,我也曾经去过云南……。。”看着他一双透着真挚的目光我感激的向他伸出了双手,一便又一便的向他道谢。
第四十一章 2030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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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啊!车间的工作不累吧?我看你每天忙里忙外的,小心身体啊!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哦。”支部殷书记边抽着我给他的好烟,边笑眯眯的搬着一把椅子坐在我边上,和我进行着每天的“组织生活”。
“不累不累!别说检验员的工作不累,就是再累的活,只要领导安排我都没有问题。”我恭恭敬敬的顺着他的口气回答,心里却早就知道,他肯定又是在打我什么主意了,上次也这么说过,第二天就以干部劳动的名义把我弄他正在装修的家里,帮他忙里忙外的干了一天苦工,今天又这么说,估计还是准备把我当免费劳力使用,探口风来了。
虽然以我现在的条件我完全可以拒绝他,但就违背了我的初衷,所以虽然心里在暗暗咒骂他,可还是面带笑容亲切的问道:“殷书记,是不是需要我做点什么啊?你放心,尽管说!只要我能做的,一定帮你做好。”
也许是觉得我的表现不错,说的话也入耳,他眯着的眼笑得连缝都看不清楚了,伸出手满意的拍着我的肩膀说道:“好小伙子,不错啊!不错!呵呵,不过这次不是要你做事,而是给你一个机会,呵呵。”
“机会?什么机会?”我心里一动“难道他准备提拔我?不可能啊!他这么小的绿豆官,连车间的事都是包主任在做主,那里来的权利提拔我?”我满腹疑问的看着他,用眼神询问究竟是什么机会。
殷主任呵呵一笑,问道:“小李啊!时间过得真快,你进厂马上快一年了吧?”
“差不多了,我是八九年九月进的厂,现在已经是九零年六月了,再过三个月就满一年了。”我算着日子说道。
“是啊,一年就能算是老职工了。”殷书记笑着说道。
“他在打什么算盘?”我被他的话说的莫名其妙,根本都不明白他的意思,所以我也没回答他,只是嘿嘿在一边笑着。
“是这样的,你是团员,而且是我们车间唯一的团员,现在的厂党委准备根据政策大力发展党员团员干部,并成立了一个‘2030’工程,这‘2030’工程的意思嘛就是要发展20岁至30岁的年轻干部进行政治教育,并大力培养,以后这些人都将成为我们厂的未来中坚人员。我们车间也这次分配到了一个名额,以我对车间人员的了解,结合你的实际工作态度,我想来想去还是你比较合适。支部决定后已经把你推荐了上去,厂办方面今天来消息说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虽说你现在才19岁,但没关系,我们中国人讲究的是需岁,所以正好可以排进‘2030’工程里,怎么样?我现在正式通知你,并征求你的意见,你是否准备参加呢?”殷书记边说边又拿起了我放在桌上的烟,抽出一根后点起,笑容可掬的看着我。
“这么好的事?”我没想到这个“人多不发”在抽了我近一年烟后善心大发居然会送给我这么个大蛋糕!我的心里一阵的狂喜。2030工程我以前就知道,当年第一批只有不到十个人参加,而且全是厂办和头头脑脑的亲信及关系户,后来没过几年,这些人都安排在各要害部门当领导,就是在工厂合并后也有些人直接去了总公司做了部门副总什么的。嘿嘿!看来我的上层基础搞得不错,这么多日子的烟也没白给他抽,关键时候他居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