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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作为集合了公司最出色的美人的陈列室,他也希望会有在样貌和身裁上都足以可取代美帆的人存在。
“为了自己妹妹这牝犬什么也会做的吧,因为她对你十分信任呢,对吧白帆里?”“是、是”“你想法子把紘子引来这里,做得到吧?”“是!”对摩美的问题白帆里立刻惊惶地回答。
虽说不可逆从支配者的命令,但要设下陷阱去捕猎挚友的紘子令她的内心涌起一阵内咎。
但是,这是为救美帆出染谷的魔掌所必要做的事,虽然她仍对是应救助好友还是妹妹有所疑虑,但现实是美帆正在她的眼前受着可怕的虐待,作为姐姐始终还是想早一刻把妹妹救出来也好,其他的事之后再想吧。
“但是,染谷会否就此答应呢”狩野始终仍是感到怀疑。
“就算那紘子真是个有魅力的大美人,始终每个人有各自的喜好,而且,或者他根本便不只是着迷于美帆的肉体本身,而是在对母女两代进行奴隶调教下,令他得到了一种难以替代的背德的、罪恶性的愉悦?”狩野把染谷对美帆的执着作出这样的分析,当然,这同时也是他在自己的倒错性观念和想法下所作出的分析。
“那即是,他不会答应用紘子交换?”“很有可能。”“那么、怎么办?”“如果握有对方的一些弱点便好了,那样便有用来谈判的筹码了。”“弱点?我有件东西,虽然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弱点”听到狩野的说话白帆里立刻回应道。
“是美帆离家出走时所带出来的账簿。”“哦,是染谷先生很着紧要找回来的东西吗,可是就算是有用,但那账簿远在札幌,始终远水也救不了近火”“不,那东西是在这里!”“什么一回事?”惊讶的狩野双眼闪烁着光,一改一直至今的悠裕表情而变得紧张起来。
“刚才对继父说的只是谎话,其实那东西昨天美帆在家中乘我不觉放了入我的行李中,因而被带了来这屋中,请去行李处找找,应该是藏在睡袍中的。”狩野立刻指示摩美走去查看,然后一分钟后她便拿着一本册子回来,那本如果说是账簿也实在太薄和轻了点,也难怪之前白帆里一直没有留意到。
但是,册子的封面是用高级的皮套套着,令人不其然会对里面的内容有所期待。
“呵呵,这可真出人意料,染谷竟如此大意地被女儿们骗了呢。”狩野从摩美手上接过了帐薄。
白帆里一边看着狩野翻阅着账簿,一边在心中祈祷希望会找到有用的东西,妹妹的命运不,是她们俩姐妹的命运都赌在这本帐薄上了。
在另一边的邻房中,染谷正在得意地虐责着美帆的高潮中,他做梦也不会想到就在隔邻此时正有人在计划着对他的反击。
啪啪!
“咿呀!饶命!”“嘻嘻,屁股继续扭啊!”被栓子塞着肛门而无法排便的美帆,在染谷的鞭打下进行着卑屈之极的扭臀蛇舞。
跨在台上而双手被吊高,她在前屈姿势下,后面阴裂部无毛的性器反射着湿濡的光,被栓塞着的啡棕色菊蕾在眼前向周围扩散,看起来实在充满了倒错的淫猥意味。
但是,不只是扭臀而已,她还被迫要用卑屈的言词去恳求讨饶不可。
啪啪!
“啊呀!啊!
已不行了!让我放求你让我放出来!”“放什么出来?”“大大便喔”“再大声点说!”“啊啊,求你让我大便!”“什么大便,我没听过奴隶说这种话?”“喔,是拉屎!”“会强劲地喷出来吗?”“强劲地喷喔,做不到!”“嘻嘻,还敢逆我意?你真是想死了。”啪啪!
“咿!死了!”“跳舞!继续扭!不听话的家伙要罚你跳扭臀舞扭足一晚!”啪啪!
“呀哎!对不起!我会听话的,请让我拉屎吧!”难以忍受的鞭痛产生在谷底会阴附近的部位,令美帆发出屈服的惨叫,而且便意也已超越了忍耐的限界了。
“会怎样拉?”“啊啊!会喷出来便如继父所说,向后面强劲地喷出来!”少女声也震地屈服地说着,想到这已不知是她今天第几次向染谷屈服,便令她再禁不住眼眶中要溢出来的眼泪。
但是,SM调教的真义便在于此:令奴隶对支配者反覆地一次又一次的屈服,每一次屈服便令理性被腐蚀一点,终于由抵抗完全变成了倒错的被虐欢愉。
“嘻嘻嘻,便如你所说地做吧!”染谷满脸卑下的笑,再次拿着刚才的便盆,放在离美帆身后约一米的地上。
“要喷射到这里的便盆上哦!”“啊啊,那么远吗”“不要的话也可以,那便继续跳舞吧!”“啊,我做了!我做了所以请拔走栓子吧!”在染谷的威胁下少女急切地哀叫着,现在已不是考虑是不是可喷到那么远的时候,因为再不排出来的话她想可能连肠也要裂开了。
但是对奴隶调教甚有心得的染谷却不会轻易错过去布局,预备继续折磨她的机会。
“嘻嘻,要我拔也可以,先答应我多一件事吧!”“甚、什么事?”“若喷射不到便盆,便继续浣肠直到可喷得到为止吧!”“喔!怎么这样!请放过我,继父大人,我会做个乖孩子的了!”“嘻嘻,只是说说可不行。怎么,答应吗?还是要继续扭臀舞?”“啊啊!我答应了,请浣肠直至可把屎喷到便盆为止吧!”“嘻嘻,硬性子的女儿终于有点悔改了呢!”得到完全胜利的染谷,终于伸手拿取着肛门栓,向插入时的相反方向旋转,慢慢地它拔出体外。
“好了,出来吧!”“!啊!
啊呀!”呠呠啪啪啪一瞬间的肉体之硬直和意识的空白后,强烈的便意立刻爆发,发出了震撼着肛门壁的声响,同时软便的污秽气味迅即充满室中。
当然,调教合格与否还看美帆能否把大便向远处喷出,但是人始终对公然排便有所抗拒,在一时的狼狈和踌躇下,浣肠液和软便的混合物已排出大半。
当然,无论她本身意志如何,大便仍会向后射出,只是却并没有到达便盆的位置。
“呵,真是华丽的喷泉呢!”看着少女的身体在羞耻的抖震下排出最后一滴软便,染谷感叹地说着。
台之下方直到便盆之间的地板上,散满了浣肠液和少女的软便。
当然,为了预备进行排泄调教,房中早已铺上防水的地板,故在一会之后的收拾也不会太困难。
排泄物中升起的臭气,传递着排泄玩意那独有的污秽、低贱气氛,令少女感到如跌下绝望和败北的深渊。
“嘻嘻,你说说结果怎样?”“呜呜,失、失败了。”她的排泄物并无到达便盒,而只是四散在地板之上。
“失败了便要怎样?”“饶、饶恕我吧!”少女可怜地含泪哀求着,想到浣肠的痛苦,令她甚至连要跪在讨厌的染谷面前求饶也不会介意。
“求求你,你说什么我也会听从的,惟独是浣肠这一件事请放过我吧!”“我是问你失败了要怎样!”染谷执意地追问着,正直沉迷于变态排泄调教中的他,对于美帆的求饶便只当是耳边风。
啪啪!
“咿呀!”“答我,牝犬!”“啊啊,浣、浣肠直到成功为止”美帆震着双唇回答后,便不禁在台上大哭起来。
可怕的浣肠表演,仍不知道将要延续到什么时候为止。
第五节
在那之后美帆再继续进行了第三次和第四次浣肠。
到最后肠中除了浣肠液以外已没有其他可以排出的东西了。
但是,那也并不代表美帆所承受的痛苦和屈辱感有所减少。
而且,在第三次和第四次浣肠时她也无法把排泄物射到便盆上,因而不断受到染谷的鞭打惩罚。
啪啪!
“咿、饶了我!”啪啪!
“咿呀!”“这盗贼贱猫,教来教去也学不好喷射出粪便的技艺呢!”“啊啊,请你放过我,我会听继父大人的说话的了!”“听话的话便再来一次,今次要好好地喷到便盆上哦!”“咿、惟有这一件事请饶了我!其他什么我也会听的!”美帆在拚命地恳求着,因为下腹和肛门已不可能再受得住再多一次的浣肠了。
“贼猫已好好地反省了吧?”“是,已深切的反省了!”“会做一个令我合意的性虐奴隶吧?”“会做美帆会做个令继父大人满意的性虐奴隶!”少女望向后面的继父起下了誓言,在暴露着后庭反覆地被强制浣肠排泄后,她已再无违抗的余力。
但是,狡滑而又多疑的染谷仍未肯尽信美帆的誓言。
“口中说什么也可以,身体有否真的记住才是最重要!”“怎、怎么这样!”“嘻嘻,今次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