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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跟着终于要到小豆子了,预备发出更好的叫声吧!”追击着猎物般的染谷,浮起了混合残忍和好色的笑容坏心眼地预告着。
“啊啊啊!不要哦!不要打那个地方!”“咕嘻嘻,这是敢逆我意的后果看招!”啪啪!
“呀咿!”啪啪!
“呀卡!死了哦!”向着三角地带中隐约露出的肉芽,染谷残忍地接连击出两、三鞭。
当然他有丰富的SM经验,知道何谓恰当的力度,但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鞭直击的痛仍足以叫美帆叫得死去活来。
“怎样了?还逃不逃?”“啊啊啊”已经回转至限界,美帆惟有拚命合上大腿希望能保护性器,但是在回转后锁炼己更高地吊起,令她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是怎样的不设防,因而害怕得不停抖震着。
抖震的程度令锁炼也“卡卡”作响,一脸更如受惊小免般可怜啪啪!
“呀哎唷!饶命啊!”“这娃儿,仍未明白说话的方法吗?”“喔,对不起请赐予宽恕!”美帆不得已向着染谷慌张地以奴隶语言乞求饶恕,虽然是最憎恨的对方,但在身体如灼熟、裂开般的痛下,始终仍是不能再口硬下去。
“记起了奴隶的义务了吗?”“记、记起了,为了令主人愉悦,必须一生尽力奉仕”“你的主人是谁?”“是继父。”美帆的唇在颤抖中惊恐地回答。
“嘻嘻,终于肯老实点了呢如你所说,身为奴隶的你便要尽力去取悦我。”染谷满脸通红,像在享受着征服的快感。
但他对于美帆口中说的屈服仍未完全满足,仍再继续地追问着她:“我是喜欢虐待奴隶的嗜虐狂,所以若你要取悦我,便应该要怎样做呢?”“是要被虐待”少女用蚊般小的声音回答。
在狡滑的引导性问题下她虽然也明白这是染谷令她完全屈服的意图,但美帆已再不能说出逆他意的说话。
只有卑屈地向主人的染谷恳愿着:“请虐待美帆吧”“要怎样地虐待?”“便、便任由继父喜欢尽量的虐待令美帆发出淫叫吧!”“嘻嘻嘻,这句说话我不知已等待了多久了。”听到美帆屈从的说话,染谷的脸上不禁现出狂喜的表情。
“在你母亲律子仍在生时起,我已对你十分在意。当然,我也知道你是彻底地不喜欢我,因为你对我的态度永远是充满了反抗性,和你说话也绝无半点反应的。但是,那反而令你除了”美貌“这个吸引力之外,还加上了一种引诱我去征服你的魅力,嘻嘻,美丽而又充满反抗心的女人,没有比这更能令嗜虐狂动心的了”染谷得意地自顾自说着。
猎物已经被他掌握在掌心,令他毫无防备地自我剖白起来。
“每次见到你那充满敌意的眼神,我都在心中起誓终有日要把你变成比你母亲更淫乱的被虐奴隶,这个长年的梦想今天终于要实现了,嘻嘻,人生还有什么比这更愉快的事?喂,浪叫两声来听听!”染谷的眼中并射着变质的欲情,要他今天放过把美帆完全征服是绝无可能的事。
啪啪!
“咿呀!饶了我、求你饶了我吧!”裸露的三角地带再度成为鞭的目标,令美帆高声悲鸣和反覆地说着求饶的说话。
而好像忍耐不了敏感部位的激痛般,双脚也在地上乱踏了几下。
“嘻嘻嘻,那样具反抗性的女儿今天却这样的在合着手向我求饶。是不是我说什么你也会肯听从?”“会、会听徒的,便如继父所说!”少女以哭泣般的声音起下服从之誓。
“可以随我喜欢地虐待你吧?”“喔,对啊啊”“嘻嘻,那便如你所愿的好好玩弄你吧!”染谷肥肿的脸迅速靠近美帆,在她耳边低声说着:“便好像是这样”他的手伸向美帆无防备的下腹部,在光脱脱的耻丘和在那之下的阴唇分割处慢慢地揉弄起来。
“呵,在手的触摸下很有反应呢,刚才好像打得你那里很痛,现在便帮你按摩一下吧!”“嗄、嗄”包皮被剥开的美帆,被染谷的手指搓揉着阴蒂,不禁发出被虐的悲鸣。
受到不知多少发的鞭责下,那部位已充血肿起,对于外来的刺激便变得更加敏感。
“感度也是拔群呢。而且泣叫声也很美。”男人继续用色情的语气低语,同时手指也移向秘裂的内部。
“真令人惊奇,不是已湿濡一片了吗?”染谷大声地说着,少女的阴道分泌出的爱液,现在已经快到要满泻而溢出来的状态。
美帆在听到染谷的话后面色羞得通红,喘息声也加大了点。
“想不到你竟会淫乱到此地步,是在被鞭打时令你感到兴奋吧。”“嗄、啊啊”“怎样?回答啊淫乱娘。你是会被鞭打得兴奋的被虐狂,对不对?”“啊啊,被虐美帆是被虐狂”挖苦的追问下少女只有以惊慌的声音回答。
虽然也想否认,但由阴阜中潺潺流出的爱液却是她兴奋的铁证。
“嘻嘻,终于变成老实的孩子了呢。那便令你乐一下吧,这里”听到少女羞耻的自白,染谷满面含笑满意地说着,同时把手绕过她的腰部,在形态美好的粉臀上慢慢地抚摸起来。
“嘻嘻,年轻女孩的屁股真好,弹手得像橡胶球一样。心情怎样?”“很、很羞”“嘻嘻,慢慢来、慢慢来吧在羞耻之下兴奋感也会逐渐上升呢。”在拚命地忍耐下,屈辱感依然令双唇在不停颤抖。
染谷的手指扒开了双臀,在谷间的肛门口上慢慢地抚弄起来。
“啊啊,放过我请饶了别触摸那个地方!”继父的手指坏心地在菊蕾上不停搔弄,令美帆泣声中抗议着。
不洁的排泄器官被男人玩弄的羞耻和屈辱感,对少女来说真是难以形容,令她差点想要咬舌自尽。
但是男人巧妙的指技却也适切地燃起美帆的被虐之炎,令她慢慢坠落入异常的背德欢愉中。
“唏嗄啊呜!”“嘻嘻,再伸展身体把屁股向后突出多一点吧。”“饶恕请放过我”美帆用很快已紧记了的奴隶语言来求饶着。
但和她的说话相违背,她的身体郭俊男人之言地挺起腰把裸露的双臀突出,自己摆出方便男人的手指攻击的体位。
“屁眼似乎仍未被阳具贯通过呢。即是所谓的”肛门处女“吧。那是大屋的主人留给我的呢。至于前面的处女身,是什么时候失去的?”“去年夏天,给了札幌的男朋友”美帆说的当然是谎话。
她始终仍是在本能地做出和染谷作对的事。
“真是愚昧的淫乱娘呢。去年夏天,即只是高中一年级?十六岁便和男人交合,真是不知耻的女儿”染谷露骨地说着。
“那么,便要连这个也计算在刑罚之内了。擅自离家出走、偷了我重要的财物、再加上和男人做着淫事的罪,总共三条大罪呢!”“怎、怎么这样!之前说过听你的话便不会再折磨我的”“我没作过那样的答应,我只说过要好好和你乐一下而已!”染谷不变地仍用那炙热的气息在美帆的耳边低语着,以老练的狡狯口调道:“怎样,你想乐一下吧?还是想被折磨?”“咿!”“不回答的话我便会用两只手指插你屁眼哦!”“请、请让我乐一下”染谷凑近她说话时吹着她耳际的吐息,令美帆不其然全身竖起鸡皮,喘息中回答道。
她自然知道“乐一下”是代表了什么,可是在受到了连串奴隶调教后的少女,仍不得不对她的主人作出屈从的恳愿:“请、请尽情地和美帆一起乐一下吧。”
第三节
“哦?看来染谷先生对排泄玩意有兴趣呢。”
在隔邻的房间中正在进行着对美帆的下一个调教环节的准备。
狩野对那边的情形感兴趣地和脚边的白帆里说着。
“啊啊,小帆”白帆里仍一如较早前般用手指爱抚着狩野的阳具,同时咽喉深处发出了悲哀的呻吟。
就是狩野不说,她也可以亲眼看到妹妹受到怎样的折磨。
透过魔术镜,她可以看得到邻房的每一个角落的情形。
现在,典子正在把排泄玩意用的各种用具,排列在房中间一角的桌子上。
浣肠用注射器、药用浣肠液、陶制水瓶、附有深沟刻纹的肛门栓、白色珐琅制的盆、还有一些白帆里也未见过的器具。
另外,在房间中央也设置好拘束用的调教台,那是外形拟似有手靠的椅子的木制的台,看起来令人感到很厚重和坚固。
“啊、咿”被染谷拉着颈圈而带上台上的美帆,两膝乘上左右的靠手,把屁股高高的举起向后,无防备的分割下的谷间也完全可让后面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嘻嘻,便这样地固定吧。”染谷肥肿的脸上浮起下流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