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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支也要拿开呢白帆里,来这边吧!”“”在狩野指示下白帆里来到美帆身后的位置。
“好好看看可爱的妹妹的私处吧!”“是?”白帆里不大明白狩野的意图,但仍依他所言的,望着眼前完全无妨碍、无遮掩的肛门和性器。
“怎样,女性的部位已湿了吗?”“啊已充分地湿濡了。”白帆里所说不错,美帆的秘所在飘着淫猥的气味同时,柔嫩的肉壁也在反射着湿濡的光泽。
“真的已充分了?”“?”“对普通的女性来说已是够湿了,但这娃儿正要接受处女贯通仪式,你说为了妹妹着想,是不是应该再湿一点才做更好?”“啊!”白帆里醒觉了狩野的意图而两颊赤红,为了预备美帆的处女贯通,他要白帆里先进行插入前的前戏。
“怎样,你说是吗?”“对、如主人所言”白帆里小声地回答,作为奴隶之身毕竟不能逆狩野的意图。
“那娃儿的屁眼仍插着性具,在活动那根棒后她的前门的肉壁便会更加湿,这一点刚才的调教中已得到证明了对吧娃儿?”“喔对”对狩野挖苦的询问,美帆只有呻吟着屈服。
便如他所言,她在肛门调教后已被教晓了淫靡的欢愉。
“你用口咬着柄的部分,稍为动一下令她更湿一点吧!”“”白帆里服从地把头伸出靠近美帆的肛门,把在肛门内的性具棒用牙咬着,然后慢慢地移动起来。
“咿!”“要拉出到龟头部分为止,然后再全部推进去!”在狩野指示下,白帆里把咬着的性具棒拉出至最前端龟头的位置,然后再把整支东西完全推进去。
“呜、姐姐!呀!”“便是这样做了,好好地令她更湿吧!”“是”“唏嗄啊啊、很好!”在假阳具开始在肛门进行活塞运动后,美帆的口中随即开始发出悦虐的悲鸣。
在经过狩野一轮调教后如今肛门再被一阵冲击,令她的悦虐之焰烧得更旺。
而且现在更是由亲姐施责,更令倒错的意识和罪恶感大大增幅,强烈震撼着她的理性。
当然,在后面的施责者也和被责者一样,被背德的淫乱之火所燃烧下,演出着这倒错的姐妹责性戏。
“在来回抽插十次后,用舌头调查一下湿濡度如何!”“!”白帆里对狩野残忍的命令不得不从,她在充满背德的罪恶感下把咀由会阴向下移,把舌伸向美帆的蜜壶中。
“呀!那种地方!”“尽量舔吧,她也很感动了!”“呒咕”“咿、啊啊、很有感觉!”“湿濡度如何?”“很、很充分地湿了”“呵呵,似乎答的人有点问题呢摩美!”狩野的指示下,摩美的九尾狐之鞭直袭白帆里的背部。
啪啪!
“咿!对不起!
果然仍未够湿!小帆的肉洞仍未够湿呢!”悲哀的牝奴隶拚命在迎合狩野的意图,虽然心中觉得很对不起美帆,但毕竟作为奴隶之身并不可能逆主人的意愿。
结果,白帆里又要再咬住假阳具,淫乱而背德的肛门责再度开始。
“啊!咕、呀呀!
刺进去了!呜!”悲鸣归悲鸣,但美帆的肉体本身却积极在迎合假阳具的移动,肛门筋肉自动作出收缩和松弛,令假阳具动得更顺畅。
“呵呵,白帆里,你的妹妹真是无可救药的淫乱女,在肛门被侵犯时竟浪叫得如此兴奋了!”狩野看着美帆苦闷之姿,满足地对白帆里说。
“不、不对!咿、呀呀!”“口中说一套身体却表现出另一套呢!白帆里,便尽量猛烈的抽插来满足你这个淫乱妹妹吧!”“是”白帆里应狩野要求,咬着假阳具开始加强活塞运动的力度和速度,令美帆的肛门感到更强烈的压力和排出感。
“咿、饶了我、姐姐!啊啊,这样大力的话会弄坏了那里!喔呀!”(小帆,忍耐着忍耐!白帆里听到美帆的悲鸣后,在心中拚命地念着。
“再看看性器的湿度吧。”白帆里的口离开了假阳具,再度伸出舌头探向美帆的阴户,那里已经被淫水所浸透了,大量爱液沾在白帆里舌上。
“好、好味,小帆的浪水!”“姐姐再舐多一会!姐姐的舌舔得很舒服”“”“啊啊,很好!阴核被舌尖顶着!啊啊,感觉变得很奇怪!”“小帆,好味喔。阴阜便像棉花糖般又软又绵,浪水甜甜的很好吃!”“求求你,姐姐,告诉主人我已完全湿了,因为想被主人侵犯所以完全湿了!”“主、主人,正如所说妹妹的肉洞中爱液已滚滚流个不停,还请主人赐予阳具把美帆变成真正的女人吧!”白帆里今次的恳愿已再无半点迷惘,因为她确信这是美帆的本意。
在经过几多的淫戏观摩、媚药刺激、亲身受到众人高超技巧的施责下,未经人道的少女本身的理智已磨灭净尽,身心都已被猛烈的欲火所支配,已到了不可回头的地步。
“拜托主人,便如白帆里姐姐所说,美帆因为想被主人侵犯所以下面完全湿了,请主人用雄伟的阳具,把美帆变成真正的女人吧!”“既是这样,白帆里,把假阳具拔走吧!”“是!”白帆里喜悦地照做。
“努力吧,小帆!”然后靠近已拔去了性具的菊蕾,用舌温柔地舔着,那是她表达对妹妹的苦劳的一种赏励。
而另一方美帆则因近亲相奸的异常刺激而悦虐地呻吟着:“啊啊、很好呢姐姐!”“小帆”“呵呵,姐妹的同性爱便待会再继续吧!”难得的姐妹交欢维时并不长久,狩野随即代替白帆里站在美帆身后;脱下睡袍而赤裸的男人,股间的阴茎反身像日本刀般怒峙。
典子把台的高度调节好后,狩野操纵着阳具,预备由后方侵犯这具四肢着地的美丽的活供品。
“好,要去了哦!”重心向前地一压,阳具无情地刺入可怜少女的阴户之中。
“咿!啊呀!”阳具一下子便进去了一半,美帆的口中发出像撕开绢绸般的幼细而尖声的悲鸣,被破瓜的处女,充满苦痛和无奈地惨叫着。
(啊啊,终于失掉处女身了,而且是在这种淫靡的状况下美帆忍耐着灼热的破瓜之痛而喘息着。
这的确是很不普通的初夜。
在早上阳光充沛的房间中,在三个女人围观下被男人侵犯,而且她身穿全黑色的淫猥性奴服饰,更令十七岁的少女肉体添上一层可怜的娼妇味。
那还不止,她还正戴着狗一般的颈圈,伏上像是魔教祭坛般的台上,把双脚开至极限状态下被人从后面插入。
破瓜仪式正顺利进行中,最初美帆在迎合肉棒时发出了悲鸣,但已湿透了的阴户迅即和阳具的行动同调,收缩力强的肉壁内侧有力地包含住了肉棒。
“咿、呀呀!”狩野的阳具突刺向身体深处,令美帆感受到可怕的压迫感同时,也伴随一种魅惑的快慰感觉。
“嗄、呀唏”啪!
“啊!主人!”狩野对美帆展现了对奴隶完全支配的威势,他拉扯着少女的头发把她拉起,用手搓揉她的乳房,另外另一只手则不断打拍在她的粉臀上。
啪!
啪!
“啊呀!主人呀!”“这淫乱犬,下面在如此努力地夹紧我的东西了呢!很兴奋了吧?”“兴、兴奋啊啊,要入到子宫内了!”“是什么入到去?”“肉棒是主人粗大的肉棒!呀!
又来了!这样插得人也要疯了!”“再把屁股向后突出,令我的东西入得更深吧。”“啊啊,再入去的话阴道要坏掉了!”啪!
“咿、对不起!我做了!”平手的肉鞭沐浴在臀丘上,令美帆悲鸣着屈服下来。
她在忍耐着破瓜之痛下拚命把臀向后退,形成像对狩野的阳具迎击的状态。
“呵呵呵”狩野浮起恶魔般的微笑,然后比之前用上更大的腰力,一口气的向前冲顶,阳具急劲地直刺入内!
“啊哎;!饶了我、主人、慈悲啊!呀哎;!要死了!”“这家伙,兴奋得完全不像是处女呢!”“唏、唏肚子内!呀!
救命啊姐姐!”狩野的阳具在尺码上是东方人中少见的巨大,加上虽已年届中年但体格精力仍极为旺盛,要容纳、承受这样的巨物对美帆这未开苞的半熟少女的身心来说实在是一个苛酷的考验,再加上狩野的猛力冲刺更是冲顶得她下体的柔嫩肌肉像被刺碎般。
“主、主人,请慈悲!”地上的白帆里立刻哀求着,见到妹妹在屈辱的体位下被插入,她的叫痛声令白帆里不能漠视。
“美帆已经发自内心地迎接主人的阳具了。对吧,小帆?”“咿是!便如姐姐所说一样!啊呜!”“呵呵,虽是想饶了她,但我的宝贝却不肯听我话仍继续想插入去呢!像这样!”“咿呀!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