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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色的圆球把美帆的咀强制分开,上面附上的幼皮带绕过双颚扣在头后面。
球的直径约四公分长,把美帆的唇张开至极眼。
黄色的球和鲜红的唇片相辉映,加上美帆含住猿辔时自动流露的悲苦神情,正好突出了她是被虐者的身份和气氛。
狩野站在美帆前面,严厉地向别过了头的美帆命令道:“正面看着我,别东张西望的!”“”美帆如他所言地站直,但随即因为自己现时的打扮而感到羞耻超短裙内是皮制的紧身着,只由胸部下方覆盖到屁股上方,令重要的乳房和股间都无保留地露了出来。
(啊?看到狩野望向自己的下颚,令美帆突然发觉由自己的口中流出了一丝透明的液体,当她知道了那是自己的唾液时,不禁羞得连耳根也红了。
啪啪!
“呒呀!”一阵尖锐的痛楚下,美帆立刻响起了惨叫声。
那是狩野打横向她的臀丘上打了一鞭。
“这家伙,把口水也流出来了!”狩野响起了充满威吓性的声音。
“因为你的头俯低了。把脸抬高点!”“!”“呵呵,对了,要保持着这姿势呢!”美帆听到狩野的话,明白到他要自己带上猿辔是为了调教她的姿势。
因为她只要稍一低头便会令口涎从气孔中流出来,所以她非得保持抬起脸向前望的姿势不可。
但那样一来,自己充满羞耻的脸便完全无保留地看在支配者的眼中了。
“若再滴下口水便要受鞭的惩罚喔!”“!”美帆拚命想把流出了的口涎吸回口中。
狩野的说话令她知道非努力去避免失仪的行为不可。
“呵呵,说起来这真是对发达的乳房呢,这样看起来其形状也美极了!”狩野一边用鞭尾轻扫美帆的乳房,一边感叹地道。
美帆把两手放在头后直立的姿势,自然的令乳房看起来更为向前挺突,两个小山般的丰满美肉在支配者眼前傲然地挺立着。
“白帆里,妹妹的乳房很快便会赶过你头了不过屁股的性感度仍是你稍胜一筹呢!”狩野挖苦地说着。
白帆里咬着下唇,在一边墙壁前跪坐在地上,看着被调教中的妹妹,令她感到比起自己受调教更要难受。
“你觉得妹妹的艳姿怎样?黑色的皮衣和白色的乳房,很好看的对照吧!”“是但是,还请主人手下留情,因为家妹仍只是个不懂事的孩子”白帆里向前倾伏地拚命向狩野恳求道。
她希望至少能减轻一点对美帆的调教也好。
“呵呵,最近的小孩也早熟得很呢啊,这娃儿又再流口水了!”狩野再转头面向美帆,看到美帆的口涎已把下颚湿濡了一片,更有一丝涎液自下颚直垂落到右边的乳房之上。
啪啪!
“呒咕!”鞭打落臀丘的柔肌的惩罚,令美帆发出了悲哀的低吟。
“不好好的抬起脸便会继续流口水喔!”然后摩美叱责道。
但是,无论怎样,唾液随着时间在口腔内积聚,而在含着封口球的状态下要把涎液吞下也非易事,加上狩野更用鞭扫拂着她的乳晕和乳蒂,敏感部位被强烈刺激下更令她全身不住颤抖,呼吸急速下口涎更不可控制地继续由呼吸气孔中溢出来,由唇边流到下颚再倾垂下来。
“呀,又来了!”啪啪!
“喔唔!”狩野用鞭玩弄完乳房后便又往粉臀打下,对乳房的淫靡刺激和对屁股的激痛打责交错地侵袭着少女,对再流口水的惧意令她意识到一种被虐的感受。
“啊噢”啪啪!
“唔呀!”“这家伙,看起来面孔端正娟秀的,但在被鞭打时却愉快得口水流个不停!”“嘻嘻,真是呢!”“不不是”美帆拚命欲自辩,但咬着封口球令她的说话也口齿不清,反而更传达给支配人一种异样的兴奋感觉。
“喂,又流了,看来是真的喜欢鞭打!不愧是牝犬白帆里的妹妹呢!”啪啪!
“咕呀!”狩野的鞭瞄准了臀部和大腿的连接点打落,丝袜和短裙之间露出的柔肉正成为他的一个好目标。
啪啪!
“呜喔!”皮鞭向接近谷间的臀丘打落,虽然因为对象是新人所以手下留情地并未作出全力的痛打,但是皮鞭打击得令幼嫩的肌肤又麻又痛的感觉,已足以刺激得美帆狂乱起来,更由鞭中首次感到淫靡的感受。
啪啪!
“咿喔!”啪啪!
“唏呀!”终于她渐渐再也压不下惨叫声,流着口涎的羞耻感和被鞭打的刺痛和敢北感下,令她终于不得不以悲鸣来舒发自己的感受。
“怎样,想更加的愉快吗?”“啊啊想”美帆本能地回答,因为此刻她已被熊熊烧起的被虐之火所支配。
不过,很快她便开始后悔自己的回答了。
“那便交给你了摩美。”“嘻嘻,必定尽力以不负主人的期望。”当美帆一看见摩美手上拿着的东西后便不禁感到全身鸡皮竖立。
她手中的是一根鸟的羽毛笔,那是用来做什么,就是新人的美帆也隐约猜得到。
“好,便如你愿的令你更兴奋叫喊,就是口水流遍地也不要紧哦!”摩美挖苦地说完,便即把笔的羽毛前端轻轻扫过左边的乳尖,一股寒意由乳头扩散至整个乳房,令美帆不禁全身向后一缩。
“呀!”“呵呵,对这个似乎很有反应呢!”摩美的羽毛一边慢慢追击着美帆不断在左右扭动逃避的身体,一边以残忍的奴隶调教师的目光来愉快地欣赏。
“咿、鮠!停手!啊呀!
死了!”“今次到右边了乖乖,很舒服吧”“唏、嗄、求求你、求你啊咿呀!”“真是比想像中更淫乱呢,竟流口水流成这样!难得典子预备好的衣服,却被弄污成这个样子呢!”摩美把搔着她的手暂时停下。
便和她所说一样,不住由下颚垂下的口涎已成了几行的流在紧身封腰衣之上,在黑色的丝质表面上流下一些像被蛞蝓爬过的痕迹。
当然肌肤上也是一样。
像在反映着她的兴奋状态般,高粘性的口涎随着美帆身体的挣扎扭动,而由下颚垂下沿咽喉到肩部或乳房,而感觉到肌肤上的湿濡的触感,更令她自觉到自己流口水的不堪的姿态。
同时这更成为一种调味料,令肌肤对羽毛攻击的反应变得更加敏感。
“呀!救救我!”“是时候教你奴隶的语言了!你应说:”请饶恕我吧“,说!”“请、请饶恶我”“嘿,听不明你在说什么呢!”含着封口球令美帆咬字不清。
摩美更变本加厉地把羽毛由乳房移至腋下,坏心眼地搔着那敏感的腋窝。
“啊呀!好痒!”美帆拚命想夹紧腋下,但被固定在头顶的双手却是半分也移动不了。
“请饶恕!请饶恕哦!咿、咿、呀呀!”“呵呵,哭起来倒很好听。好,便清楚点再说一次!”“请饶恕我吧!”“今次要说:”请赐给我慈悲“。奴隶是靠主人的慈悲而得到延续生命的,所以便全心全意地求赐慈悲吧!”“请、请赐我慈悲!”“要不断反覆地说,那是把奴隶的服从心深刻铭记的方法。”“请赐我慈悲!请赐给我慈悲!咿、不要这样的搔!”美帆拚命扭着身体在乞求着慈悲,羽毛对腋下执着的攻击令她如被陷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地狱之中。
“啊啊、请赐我慈悲!”“怎样,服从心已充满全身了吧!”“已记住了!所以、请赐我慈悲!”美帆流着口涎地以哭泣般的声线叫着,她对于被羽毛施责的感受比谁都更深,羽毛的异样触感令她的肉体跌入快乐的地狱,精神上倒错的被虐感也在觉醒中。
“呵呵,把猿辔解下让她清楚地再说一次吧!”狩野明白到,令美帆亲口说出屈服的誓言的时机已成熟,在他的下令后摩美便把美帆的封口球解下来。
“怎样,还想再搔一下吗?”“啊啊、不要!饶了我别再搔了!
请饶恕我!
请赐我慈悲!”“会听从吩咐吗?”“会听从!什么说话也会依从的!”“说吧,对主人的服从!”“服、服从主人的命令,无论是什么也服从,所以,请赐美帆慈悲!”美帆向狩野起下服从之誓。
她自己也惊讶为何竟可说出如此卑猥的说话,那其实是因为刚才在含着猿辔时已反覆说过这种乞求,令她渐渐失去了对这种誓言的抗拒心。
而对狩野称呼为主人,可见她已踏出了性奴的第一步。
“要起誓成为和姐姐一样的牝犬?”“起誓美帆会成为牝犬”“戴上颈圈四脚爬地也可以?”“啊啊!”狩野的说话很具体而残酷,令美帆不禁犹豫地望向姐姐,但本身已在戴着颈圈四脚爬地的白帆里,又能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