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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己,敌人还是少些为妙
衣衫最后还是被他罩上了身,他多说无益,只是嘴角扬起了一抹浅笑,那家伙仍然保持着这个姿势,也不知道疲惫,真是好样的,石雕也不过如此
“过来,”低低的男声打破了宁静,只是那个石雕女没有反应,不会是睡着了?拓跋熙惊奇地睁大了眼睛,映入眼帘的的确是一幅出乎意料之外的画面,她放下了双手,又举起一只手揉了揉干涩的双眼,嘴里咕哝了两声,“怎么啦,没天亮了没?”脚步有些不稳,差点一个踉跄跌倒,幸好转了一个圈,安然无恙拓跋熙第一次见识到“某人”的睡功无敌,连站着都能睡着,还能做到无声无息的地步,自叹自己不能达到此等高的境界
“什么事情啊?”小满几乎揉着眼睛,步伐凌乱地到达他的身边,及至近处,才发现拓跋熙面前立着的是一张梳妆镜台,他背对着自己坐在面朝着镜子的椅子上,没有言语,只是伸手递给了自己一把牛角梳,怕她不懂,顺便好心地指了指自己发散的披发
小满也将沉默发挥到淋漓尽致,没有言语,将牛角梳接手之后,望着这一头乌黑发亮及腰的秀发,缓缓将梳子插进发丝间,动作小心翼翼,生怕折断了那细腻、柔顺的发丝
也许对着拓跋熙那张俊脸,自己能够有怒意,但是对着这一头长发,她无地自容,自惭地几近舍不得伤害,说她变态也好,说她神经也罢,就自己的发质也许能及得上一般,但是在拓跋熙那头黑发上,根本就如一粒芝麻一样渺小得无法及得上一丝一毫,没有自卑,只有艳羡而已
小满不会束发,但是她装扮成男人时都是头上随意扎一根布条,两侧垂下几丝飘逸的长发,就可以了这镜台上,没有布条,她蹙着眉头,有些阴郁地捡起了梳妆台上那根玉色丝带,那绑下头发还是可以的,勉强可以替代为自己所熟悉的布条她殊不知那就是一根简易的捆绑长发的头绳,那是拓跋熙沐浴之时,用的简易用品,平时根本没怎么用,所以此刻才会随意丢在镜台上
小满不知其意,拓跋熙也没有明说,她经过一番努力,终于笨手笨脚将拓跋熙那头长发给固定住了,虽然不是很满意,但拓跋熙勉强扯了个嘴角,也没有动手将其解下来甚至还说了句差点吓到小满的话,“以后,束发之事,就全权交给你了”
小满一听,差点晕倒,这家伙,还真把自己当丫鬟了,老虎不发威,把自己当病猫了,只是怒火没有宣泄,而是出口的却是连她自己也有些疑惑的言语,“我要去趟城西,今天”怒火潜意识被她压抑下去了,她终于想起了那个自己当初来京城的目地…来投奔自己的夫婿展XX昨天搞失踪,也许展家之人不将自己放在心上,但好歹自己健在,应该去报到一声,平安不传递,以后要是被师父知道,不被骂死才怪
“去城西?”拓跋熙嘴角抽搐了两下,重复着她的话语,怎么突然离题了呢,自己还真的有些不适应呢
“恩,我要去找我的夫君”小满老实交代道
“什么?”拓跋熙突然站了起来,大声吼道
正文 第三十五章 做小王爷的未婚妻?
乍然站起身来,小满的额头不幸撞上拓跋熙硬邦邦的胸口,她忙跳开,嘟嚷着,“痛死了,痛死了”
拓跋熙俊脸低了下来,伸手覆上她光洁饱满的额头,低吟道:“不痛,我帮你揉揉”那低吟似乎在哄小女孩,但手劲却是轻缓至极,拿捏得分外好
这下,小满也疑惑了,瞬间遗忘了那痛楚遗忘了那罪魁祸首
小满差点迷失于拓跋熙别样的温柔之中,他那低低的嗓音磁性迷人,煞是能勾心魅魂幸好,幸好,自己那唯一的那丝理智还尚存于脑海最深处的某个快要被湮没的角落,关键时刻,还是提醒自己
弹跳开来,她坚持道:“我要去城西”
拓跋熙嘴角的弧度冻结住了,声音有丝冰冷,“那个人是谁?”眼睛半眯,他想要知道到底是谁,那个人是否有能力与自己争
小满嗓音变弱了,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姓展”
“城西?姓展?”他呢喃着,沉默片刻,难道是那个人?城西姓展的就那么一家,那人名声也挺响亮的,想忽略都不行,只是很遗憾,自己没有特意去调查过他,原以为井水不犯河水的两人今后看来也会交集不过,那个八卦男李桐似乎曾在自己耳边提及两年前他娶妻一时名噪京城的轰动事迹,难道那个娘就是小满?
小满被赶出来了?…因为洞房花烛夜,姓展的发现自己的娘已经非完璧之身
这里面到底有什么是自己不曾知道的?
不然为什么连自己的夫君都不曾记得呢?
层层疑问叠叠浮现,拓跋熙一向引以为傲的头脑也理不清这其间的纷乱,只得作罢,当务之急还是打消小满离去的信念,总觉得那个姓展的有什么问题,哪有自己的妻子不记得丈夫的古怪事件,天下旷古奇闻,自己还真是前所未闻,所以不想这个蠢女人去淌这趟浑水,免得落得个可怜兮兮的下场
自己怎么像个中邪了的人一般,处处都偏向死女人了呢?拓跋熙安慰自己,自己还未欺负完这个死女人,三大罪状还未收回,怎么可以就那么容易让她远离尘嚣呢?
没有再犹豫,他清了清嗓音,“你安心住在这里,我让人去转告一下,你应该是怕人家担心,所以着急这下,我保证这份平安会送到,你没有理由拒绝了?”他顿了顿,嘴角抽搐了两下,“你不是说我是衣冠禽兽,需要好好调教么,不然等你离开了,就没有人帮我改造了”委屈的男低音怎么听怎么怪
小满一听,抚额一击,对啊,怎么可以单独留这个衣冠禽兽下来,万一他又出去胡作非为,扰乱百姓,那不是都是自己的错了么还是先留下来,潜心改造这个衣冠禽兽,毕竟这是自己出道以来第一份任务,不能搞砸,况且,他都说会派人去向展XX报信了,那就是没问题了反正那个展某自己也没有印象,无所谓了,到时成功改造了他,再去看看
这么一想,她附和性点了点头,应道:“好的,我先改造你,让你大变身”
大变身?野猪才会大变身好不?拓跋熙掏了掏耳朵,生怕自己听错了,双手怀胸,希望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真是委屈,为了留住一个死女人,居然将自己的名声毁坏成十恶不赦的浪荡子,还好没有熟人在场,不然自己还真是无言一对众人关爱有加的殷殷眸光啊
小满直接中肯地言道:“你的禀性还是好的,但是缺少善良因子然则善良因子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造的,这中间的过程你都要一点一滴地经历,不过,你放心,有我在,你最后肯定会一心向善的”
这席话听得拓跋熙差点吐血,这女人瞎编乱造的功力还真是强,以吹牛为本职,她肯定是中高翘楚,不会饿死街头的这番话怎么听着向劝自己出家似的,还缺了个“我佛慈悲,施主如若皈依佛门,灵魂肯定会得到渡的”
不过,他还是没有反驳,只是觉得这笔交易太不等价了,怎么也得为自己捞点好处啊
黑眸转了两圈,拓跋熙幽幽开口,“为了你能够名正言顺地留在我家好好督促我,我怎么也得为你安排一个身份?”
“没问题,你安排就是”小满想想也是,一个年轻女子突然跟在自己的儿子身边,这衣冠禽兽的父母肯定会起疑的
“这么爽快啊?”拓跋熙爽朗一笑,嘴角上扬,“那你就被钦点为我的贴身丫鬟”
“贴身丫鬟?”小满大叫一声,在拓跋熙如火的瞪视下声音放弱,“可不可以换一个啊?”
拓跋熙哼了一声,“既然你不愿做贴身丫鬟,难不成想做我的未婚妻?”故意眸光不屑地打量了她三分,最后停留于那平坦的胸部,“我不喜欢吃小笼包,太没料了”
小满恼羞成怒,挺直了上身,“贴身丫鬟就贴身丫鬟,谁怕谁,我是有夫家的人,哪会不守妇道,染指你这类衣冠禽兽,简直是毫无天理可言么”
拓跋熙俊脸顿时阴沉下来,甩了甩衣袖,指了指凌乱的床,淡然丢下一句话,“既然你已经深刻意识到了你的职责,先去整理床铺,顺便打扫一下院子,我等下过来验收结果”
说罢,他扬长而去,那身影似乎隐藏着几许愤怒,小满望着他走远了,才低头望着自己白嫩的手心,打扫就打扫,刚才似乎没有说什么惹怒那条狂狮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