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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自己身为男人而言,这个眼前的男人眼中那股浓浓的兴味,即是对水水起了很大的兴趣而加令人气愤的是这个男人,显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仿佛站在他面前的,只有一个水水,而无视了牵着水水一只柔荑的自己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们走”
握紧她的手,他抬脚就想迈进门槛
水倾嫣被迫抬脚,微愣间,差点跌倒,她根本没有察觉此刻拓跋寒心中早已涌起了狂风巨浪
而身后那个男人却紧紧跟了上来,喊着:“在下东临迁,敢问姑娘芳名?”
他就是东临迁?
这一喊,成功地阻止了水倾嫣跟拓跋寒的步伐
水倾嫣睇了东临迁一眼,又抬头看了拓跋寒一眼,嘀咕道:“东临迁,长得还不错,爹爹眼光还蛮不错的”
这还真是巧?偌大的京城,还能碰上他?
抿唇道:“东公子,我叫水倾嫣”
挑了挑眉,努力等待着东临迁接下来的举动
水倾嫣也适时感觉到身边拓跋寒身子的僵直,握住她的手加紧了,都硬生生地发疼,师兄,还真不会怜香惜玉啊
不用抬头,她也感觉到头顶快要烧起来了,那是师兄眼中的嫉妒之火
闲来没事,让师兄吃吃醋也是有益身心健康的
其实师兄这醋吃的挺冤枉的,还不是自己看那个飘零郡主不舒服,毕竟这女人除了娇蛮点,其她也粉不错的
相对拓跋寒的愤怒,东临迁可以用“诧异”来形容
他脸上满是震惊,嘴唇不停地蠕动,好久,才寻回了声音,“你…你就是水倾嫣,我的未婚妻”
“是啊”
他越不信,她倒是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儿一样
却不知拓跋寒眼中已经是一片阴鸷,声音极冷,不乏愤怒,“水水,你给我闭嘴”
“你是嫣儿他兄长?”
东临迁还不知大难临头,因为他的视线落在她身上,而没有分心去看另一个人
“嫣儿?”
拓跋寒扬高了声调,怒瞪着这个不知好歹的情敌
“对啊,既然水姑娘是我的未婚妻,那我们也不必如此见外,嫣儿以后就是我对她的专属昵称”
东临迁满目含笑地望着佳人,越看则是越满意
“谁告诉你她是你的未婚妻?”
努力按奈住自己的不悦,拓跋寒沉声问道,直觉告诉他这中间似乎还有着一个什么阴谋,尚待解开
“当然是我未来的岳父,我此次进京就是受他邀请,他说嫣儿在此,让我过来一聚,婚前培养下感情”
“岳父?”
“培养感情?”
拓跋寒的眼珠子都发红了,肌肉紧绷,连身旁的水倾嫣都不禁开始发颤,师兄此刻就像条喷火龙,即将爆发了
正文 第二十九章 粗暴的他
好后悔撩拨他,这下自己成了祭品
“对对对”
东临迁一脸向往地望着水倾嫣,对她身子的轻颤,认定为害羞,这不,注意力越发集中看着她,连后者都察觉出这个长得不错的东临迁看自己的目光中多了丝含情脉脉
冲着几个“对”字,喷火龙拓跋寒终于爆发了,一把横抱起水倾嫣,亲昵地吻了下她的红唇,也只有水倾嫣看出了他眸中根本没有丝毫亲昵,而是狂怒、盛怒
目光掠向目瞪口呆、被吓到的东临迁,拓跋寒冷声警告道:“不好意思,水水是我的未婚妻,错,正确的说,两天后就是我跟她成亲的良辰吉日希望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了,下回碰到,敬请让路”
语毕,一甩袖,就进了爽风斋
等东临迁回过神来,发现这两人早已走远,刚才那个男人说的是什么?
还是先跟水谷主先联系上再说这个女人,让他产生了诺大的兴趣,水倾嫣,到底是自己的前任未婚妻还是现任,也许即将卸任,如果她对成为烈焰堡少堡主夫人很感兴趣的话,自己不介意将这个头衔免费赠给她
大步进去的拓跋寒丝毫不没有打算放水倾嫣下来的意味,她被他禁锢在怀中,被多方眼光生吞活剥,她好想下来啊
她一点也没兴趣当猴子大方地给人家欣赏,只是盛怒之下的拓跋寒根本不理会自己的挣扎
他没有带她进入斋楼,而是直接穿过,进了后院的一间豪华的卧室
将她的内力封住了,才放她下来
一放下来,他压下暴涨的怒涛,用手硬是支起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将眼睛与他的锐眼相对,一字一句把话掷在她的脸上,“你是不是后悔了?”
水倾嫣低头看了下自己手腕处的淤青,心下也产生不悦,吃醋也不该是这种吃法,这么来两下,自己还不被活活蹂躏死啊浑身都血淋淋的不曾?
她的沉默加深了他的怒意
“回答我听清楚了没?”
他的手指使力捏着她的下颚,故意让她稍微吃疼,想借此惩罚她
他的样子让她害怕,不敢顶撞怒目相向的他,却又不愿违背自己的心意说出她不愿意说的话,只好选择默不作声,试着偏开头让他放开她
她消极的反抗让他气恼,心里为她的不驯而起了征服她的Y望,于是他二话不说的低头攫住她的红唇,强劲的舌尖硬是顶开她紧闭的唇瓣,想用亲密的行为软化她的倔强
他就像狂风骤雨般在她的口中肆虐,被他的猛烈攻击吓坏了,水倾嫣死命的挣扎反抗,她用手掌用力推开他的下颚,硬是将他的唇舌推离,在这之间,她的指甲无意间狠狠划过了他的脖颈,利甲在他的颈项上留下刺目的血痕
“不要你放开我”
他怎么可以不讲理呢?她好想跟他好好谈谈
他此刻需要的是冷静,而不是加深火源
因为颈间的刺痛,拓跋寒稍微松懈对她的钳制,刚好让她有机可乘推开他强健的身躯
“啊”可惜,她还来不及跑开,就被他毫不怜香惜玉的一把抓住她因挣动而松散开来的长发
“啊好疼呀”
跑开的冲势被硬生生的向后拉回,她身子向后仰,小手反射的向脑后抓,试图让凶残的手放开她的青丝
他将她的头发紧紧抓在手心,不顾她的痛呼把她扯进怀里,同时用另一只手臂将她牢牢环抱在身前
他低下头,将脸凑在她不得不仰起的头侧,“你最好闭上嘴,不然的话我会生气”
她乖乖闭上了嘴,但是手脚并用,拳打脚踢只是因为内力被封住了,捶打的力道跟按摩一样,不痛不痒,敲在拓跋寒身上,他丝毫不以为意
“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你是不是对那个东临迁有意思,你想嫁给他,你是不是后悔跟我发生亲密关系了?”
声音冷凝,一个问题接着一个从他的齿缝间迸出
她还是沉默,都不清楚是跟自己生气还是跟他生气,她都把自己交给他了,他怎么还会怀疑自己的三心二意,她难道在他心中就是一个**荡妇不曾?
是他叫自己闭嘴的,闭嘴就闭嘴
不知何时,他抓住她头发的手已经放开了,让她得以扭头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他充满冰寒的眸中,让她完全看不出他的想法
“怎么不说话,舌头让小猫给叼走了?”
他回视着她的眼眸,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颔,捏着,“你难道看到他,连跟我说话都不屑了吗?”
他的话让她浑身发冷,没想到他竟然如此曲解自己的话
她始终沉默,拓跋寒愤怒地一使力,就将她娇软的身躯转过来面对他
“跪下”
他的手压在她的肩上,强迫她依他所言屈膝跪在他身前
她眨了眨美目,总算是了解了他过分的要求,
受到侮辱的委屈,让她忍不住流泪,串串晶莹不断从眼眶滚落,带着鼻音的嗓音,软绵得让他的心不得不跟着融化变得柔软
他无言的凝视她的泪颜好一会儿,耳中不住传入她细微哽咽的轻声哀求,她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他心疼呀
回想起方才对她的粗暴,他的心不禁紧紧揪在一起:“你不要哭了”
若不是被气昏了头,他是不可能做出那种行径的
本就不是凶残粗暴的男人,面对的又是喜爱的小女人,不自行将怒火浇息,难道真要伤害她吗?他在心中问着自己
可是,当他又回想起她刚才对着那个东临迁展颜欢笑,心头同时又涌起了强烈的不甘
所以,他故意维持冷酷的表情,趁此机会,他要让她认清事实,她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他讨厌那个东临迁说水水是他的未婚妻,而且当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