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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是眼睛看不到,怎么会跟他说还有三分钟时间?
不注意细节的人是要吃亏的。
“啊”桑念初回过神来,见裴傲南一脸怨念不由立刻起身,老老实实坐回到戚擎苍旁边。
她以为他是让她离席璎远点,别影响了他们说话呢。
“最近怎么样?”他示意服务生为两人上开胃酒。
“还好,你呢,伤有没有好一些?”
“恩,有席璎照顾。放心好了。”
他故意提到席璎,就是想让席璎放松一下,他现在见到念初就算心里痒痒也不会有那些非分之想了,这是良好改变的开始。
果然,一听到他说出自己名字,席璎蓦地红了脸,不自觉地争辩了一句:“哪里,是你的康复能力太强。”
“你们两人感情进展神速,是服了什么催长剂了吗?有空给我也捎点。”戚擎苍望着戚擎苍,笑笑说。
“你们还需要吗?我怕你再多用一点就直接发芽开花结果了!”裴傲南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他这明摆着是抱着老婆还卖乖嘛!
桑念初可顾不上听这些男人们说什么,她自觉将自己和小闺蜜同这些男人们隔离,自以为声音极低无人能听见似的问:“哎,你们两个是怎么和好的?”
“这说来话长。”
席璎这开场白可没能赢得念初的谅解,她觉得小闺蜜简直是在有心敷衍,可她怎会知道其实就连席璎自己都很纳闷,到底是因为什么,他选择同她在一起,是孩子、还是责任心、还是他心里那一息微弱的情感火焰?
“你有所隐瞒,好啊你,自己揣着幸福不跟我分享。”
念初伶牙俐齿地控诉着,反倒把席璎问个面红耳赤。裴傲南轻笑看了两人一眼,忽然拉起席璎的小手放在自己手心里,有意无意秀一下他们今天刚选的钻戒。
“咦,要结婚吗?”两颗极大极其闪亮的钻石,在灯光映照之下闪耀着熠熠光芒,戚擎苍不由眯缝起眼睛,他忽然发现自己和念初手上都空空如也,他们的那对婚戒她走时便退下还给他了,他虽然还保留着,却总觉得有些别扭。
要不要趁此机会也买款新的?
“是要结婚,不过席璎总想和你凑在一起。”裴傲南不满地白她一眼,“你们是二婚,我们是初婚,我可不愿意跟你们一起凑热闹,免得抢你们风头。”
“初婚?你还是初婚?”戚擎苍立刻看似不经意般回敬了一问。
“当我没说行了吧,真是受不了你!我那又不是真结婚,我是无辜的!”他当真眨着一双无辜的星星眼,戚擎苍笑问:“你把薇安的事情解决了?”
“是啊。我直接把那卷录影带砸在她面前跟她说你选择滚,或者选择你们裘家身败名裂,她很识趣选择了前者,不过婚姻不是儿戏,我还是要先拜托民政局帮我把那该死的已婚身份给更改掉,莫名其妙就拿了个结婚证,真想扔了了之。”
“裘家的手段多着呢,你还是不要太乐观得好。”
“那是,这点当然不需要你来提醒我了。”裴傲南白他一眼,他一定是一位他看不到他那颗抛出的卫生球。
不料戚擎苍突然笑了笑,盯着他手上的戒指问:“这戒指价值是?”
“天价,你该不会是也想给念初买一款吧,就只会跟在我后面学,你——”
话说到一半,裴傲南忽然觉得有些诧异,他盯着戚擎苍的眼睛,有些瞠目结舌地说:“你你你的眼睛,你能看见了?”
“啊,看到你对着我翻白眼,不过你不用紧张,这不算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顶多不太男人。”
桑念初闻声忽然笑出声来,她们家男人偶尔还会腹黑一下啊。
席璎也倍觉惊喜万分,她红着小脸说:“想不到戚会长已经复明了啊,戚会长、念初,真是恭喜你们了。”
“叫我戚擎苍就行。”他笑着纠正了一句。
“恩,那戚擎苍,你是怎么病愈的?动手术了吗?”
“他要是动了手术他现在就是一记光头中年男人,你不用指望他会破了相之后还会坐在这里。”
“裴少,我觉得你要是再这么毒舌下去,我公司和你们合作海外那笔订单的事情,我就可以考虑和其他几家来做了。”
“戚擎苍!你不能这么卑鄙啊!我们是在吃饭,吃饭的时候不谈公事!”裴傲南抱怨着,拜托,他能不能放轻松一点!
“我就是要趁着晚饭的时候来跟你谈点正事的。”戚擎苍正色。玩笑已经开过了,接下来他还有要紧事要拜托他。
“那你说,什么事值得日理万只鸡的你抽空找我,你需要我帮你做什么?”
日理万只鸡
桑念初和席璎面面相觑,实话说,裴傲南之前在念初面前一直是一本正经严肃而又儒雅的样子,现在就好像突然被打回原形了似的,她倒是很想问问他,之前跟她在一起装绅士,有没有装的很辛苦
戚擎苍的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对于裴少的玩世不恭他真是颇有些头疼。裴傲南做生意像是玩票一样,什么时候兴起了就突然大干一场,没兴趣的话再好的生意都懒得掺和。做事能做到他这种随心随性的地步当真不易,在这点上,他很敬重他。
可如果连说话也很玩票的话,那就有些,咳,不太平易近人了啊。
“养鸡场遇到了拆迁队,前途堪忧。”
桑念初立刻一脸诧异地望着他:“你们在说什么?”
席璎红着脸在一旁听,这种男人间的玩笑她以前在酒吧时有听到过,只有念初一个人傻里傻气还在问,真是头大。
“你看你们家念初,明显段数不够,看我们席璎多乖巧,男人谈话的时候还不快快捂起耳朵用食物堵着嘴巴?”
席璎立刻害羞地垂下头去,天他今天怎么这样,频频在他们面前提到她的名字,他是在故意让她宽心吗?可是真的不用的,他这样做反倒令她又是受宠若惊又是别扭呢。
别对她太好,她会害怕失去。
“我决定不理你了。”桑念初瘪下小脸,主动凑上手去将自己的小手包裹在戚擎苍掌中,无限委屈地抱怨着,“你们男人都太坏了。”
戚擎苍笑笑,伸手摸摸她的发为她顺顺毛,一面盯着裴傲南说:“裘家的事情你打算就这么算了?不想要追究一下吗?”
“当然不可能,敢骑到我的头上撒野,亏我小时候一直待她跟我亲妹妹一样亲!”
“你当人家是亲妹妹,人家可不就是当你亲哥哥一样爱。”
“得了吧你,亲哥哥是用来这样爱的?”
“就像可欣追你大哥一样爱。”
“你别提那个不长脑子的蠢丫头了行不行!”
裴傲南都要暴走了,他一定是故意的吧?把他约到这里,然后各种羞辱各种挑衅各种挑拨各种无理取闹,他分明就是故意的啊!让他连吃顿饭都不安心!
“抱歉。”戚擎苍忍不住笑出声来,“我实在是觉得你们家人非常有意思。”
“你们家兄弟俩,戚皓轩要是追你那就是搞基!”
桑念初和席璎对视一眼,忽然双双站起身来说:“那个,你们先聊着,我们回避一下。”
裴傲南大喇喇地闪开身子让席璎出去,反正他知道自己一定越说越过火,以前在念初面前太顾及形象了,装的那叫一个辛苦,现在换了席璎可算是恢复本性,他其实真的是一个有些贫的人。
“去哪?”戚擎苍皱起眉头,“马上就要吃饭了,你们早一点回来。”
他依依不舍松开她那双纤细的小爪子,侧了身子让她出了门去,见她亲昵地挽起席璎的手臂,两人有说有笑出了包房。
“你有没有忽然觉得其实搞基都是浮云,他们俩搞百合才是正经事。”
戚擎苍拉下一张脸来:“那是我的女人,你不要拿来开玩笑。”“喂,你是不是哪根筋搭错了,女人的醋你也要吃?”裴傲南大声取消。
而当他发现戚擎苍一张脸越来越黑越来越死气沉沉时,他终于收起有些尴尬地笑声,恢复了面对公事时认真的模样,很虔诚、很老实地解释着:“其实就是因为你把念初抢走了,所以我气不顺,想要看你吃瘪而已,横竖你也得在我面前让我三分,不然我就不让你们过上好日子。”
“戴着钻戒还跟我说这样的话,你以为我会信?”戚擎苍一扬眉毛,搞什么,他和念初是能被人拆散的吗?挖墙脚也要看一看这墙是什么原材料!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