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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可是怕什么来什么,就在这当口,薇安竟然真的把她拦下了,她立刻面色惨白,心里颇有些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惊慌感,睁大了眼睛望着她:“怎怎么了?”
“坐下陪我喝杯咖啡吧。”薇安笑笑,裹紧了身上的披肩,这屋子里清冷的厉害,她一个习惯热闹的人还真是住不来。
“我我还有事。”
席璎想逃,她却忽然在后面一把捉住她的手,将她按在沙发上,叠交双腿指着面前的两只杯子说,“刚煮好的咖啡豆,你要不要尝尝?”
那颜色,竟像是毒药一般让人恐惧。
“我我不爱喝咖啡。”她推拒着。
“你一定要尝一尝。”薇安却是镇定自若的拿起咖啡,在嘴边呷了一口,含着令人难以捉摸的笑容说,“不尝的话,你可是会后悔的呢。”
该死不要喝啊!
她心里有一个声音在拼命拒绝,然而薇安嘴角的笑和眸光中的强迫却令她不得不端起桌上的咖啡杯。
“我不懂,为什么裴傲南不愿意喝这么醇正的咖啡,而非要到你的酒吧里喝小酒呢?”薇安笑笑,用勺子轻轻搅着杯中液体自问。
是在自问,却又想是在等她回答。
“我怎么会知道”席璎心慌意乱地端起这杯她不喝不行的咖啡,指尖都在颤抖,却还要故作镇定。
“那么你尝一尝,然后告诉我这咖啡和你的酒,到底哪一种更好喝。”
她直勾勾盯着她,那双眼竟像是蛇面对猎物一样,兀地竖了起来,眯成一条极细的线,仿若行将发动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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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璎!”
桑念初在浴室里,不知怎的突然脑海中划过席璎的名字。她怔了一下,有些茫然地看着水流。
她站在水下洗了多久了?戚擎苍怎么没反应?他该不会又因为找不到她而摔倒吧?她匆忙关掉淋浴,正待将浴巾草草裹在自己身上,戚擎苍却突然推门而入,未着寸缕。
“啊——”桑念初叫了一声,忍不住条件反射般护起身子,这才想起他好像看不到。
“叫什么?你当心我看光你?”他没好气地站在原地,“这么湿滑,快过来扶我一下。”
“你来干什么?”桑念初有些诧异,又有些不快,想到他刚刚的反应她就来气,都不想理他。
“我脱成这样当然是来洗澡。”他语气理所当然,仿佛嘲笑桑念初是小傻瓜。
“你没看到我在洗吗?稍微等一下也不行。”
“我已经等了很久了,再等下去我会疯——”戚擎苍忽然坏笑着指指自己身下,“它也会疯。”
“你”桑念初循着他的手指望下去,忽然面红心跳,只想逃开。
这个色。情的家伙又来勾。引自己了!她裹好浴巾后小心翼翼搀着他走到浴池边,只要他抬脚就能迈进去。
“你洗好了叫我,我先出去一下。”
她刚想溜,他就忽然一把扯住她的手臂将她带入自己怀中,同时解开她的浴巾丢在一旁的地板上。
“老婆不帮我洗澡吗?”他皱着眉头,胯下的望还坏心地往前一送,直抵她的蛮腰。
“哎——”她吃痛躲了下身子,气还未消干净,“谁是你老婆,你都说了那是你的家事不要我管,你和我是不同的家事,我当然不是你的老婆。”
“还在为刚刚的事情生气吗?”见她丝毫没有原谅自己的意思,他立刻从后面抱紧她的身子,忽然将她举起,跟着他一并没入水中。
“我有的时候会突然口不择言,你不要见怪,我本意并不是跟你疏远,只是想让你给我一些思考的空间,你可能感受不到我承受着怎样的压力。”
“那,那你也不能说我是局外人啊!”桑念初红着眼眶,虽然听到他的解释,她却还是有些接受不来,她好脆弱,真的容不得他一丝质疑。
“我真的是一时情急说错了话,原谅我好吗?我保证以后不会再那样说了,而且我答应你,我会抽空回去看一看。”
“真的?”
只一瞬间桑念初便立刻转忧为喜,有些惊讶地回过头。
他竟然向她妥协了,这固执的家伙竟然肯听从她的意见了!
“老婆大人说了,我一直都没把这些事当成是公事或者是局外事,我一直在强调是‘家事’,或许正是因为我放不下,才会一直愤怒一直怀恨在心,所以没准我去看一看,心情自然就平静了,我也不希望自己有什么遗憾。”
桑念初不由为他的释怀而感动不已,她坐在他的怀中,感受着他因为向她承认错误,向她表明观点而紧张到微微紧绷的身躯,她知道,能想通这些,他必然克服了极大的心理压力,而那不堪的过去就像是他心头的一块乌云,现在乌云终要散了,从此后,再没有什么是他无法面对的事情。
“其实,我也有错”她小手不安地交叠覆在他从后面伸过来的手中,“我不该跟你生气的,我应该相信你”
“你要是相信我,也许我现在还在固执着不肯低头呢。”戚擎苍笑笑,“不过现在,至少我们都错了,那就为彼此做一件弥补过错的事情如何?”
她感受着他逐渐在温柔的水流中舒展身躯,而那望正不经意扫过她的蕊口,伴着那甜蜜和幸福,她不禁未经他的撩拨便先动了情。
“我们就罚彼此为对方清洗干净如何?我先来。”
他邪恶的大手一路下滑,终于在她的幽泽处停下,小心翼翼剥开两片小唇儿,寻找着贝壳中的那粒珍珠。
“啊擎苍”她柔柔唤了一声,他只觉骨头都要酥麻了,他好爱听她的叫,他好想让她叫的更大声些。
这样想着,他手下不禁加快了动作和力度,直害得她难耐地扭动着身躯,完全无法招架他猛烈的攻势,而那春水也自她身下流淌出来,同那池水融为一体,分不清哪是她的爱,他搅动着一室旖旎。
“喜欢吗?”他在她身后吻着她白皙的脖颈和光洁的背部,在上面烙下一个个他的专属印记。
而她却已是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身下涌起莫名的渴望,她想要他占有自己,紧密的和他融为一体,不能分开。而那争吵则成了催。情的药丸,没将他们分开,反而将他们拉得更近。
“擎苍我我好难过”
她的心在挣扎在沉沦,身下不断溢出的水波则证明着她早已准备充分,随时能够纳入他。
可是——怎么可以,她光顾着享受,还不曾管他的死活呢!
他立刻飞快地抽出手指来,任她睁开迷离的双眼,有些不解地问:“怎么了?”
“我们到床上去好不好?我怕伤到你。”
他想起她的宝贝似乎正孕育着他们的第二个孩子,因此动作也变得极其轻柔,他想这样应该是没有风险的吧,他尽量轻,尽量不伤到她,一切都以满足她为原则,为了她,他可以忍。
于是他抱起她,稳步走出浴室,来到宽敞的大床上,还未等他们身上干尽他便迫不及待将她放在床上,吻遍她身子的每一寸。
这次他要把前。戏做足。
她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他都记得,因此他轻而易举便能让她为他的双手和唇齿而疯狂。他的唇游移到她胸前,含着那已经有些肿胀的小红莓,认真地说:“我觉得它们好像比平时大呢!”
“你总是说这么难堪的话”
“真的很难堪吗?可是我觉得你好像很喜欢,你听听你的身下。”
他本来在她蕊口打着旋的手指忽然就探入她的身子,令她难耐地弓起背,不自觉地向他靠拢,再近一些。他笑了,故意在里面发出很大的声响,让她听到自己的水声。
“是不是很喜欢?我没有骗你吧?”“你你不要玩了!”桑念初蹙起眉,攥起粉拳捶打着他。
“好吧,那我不玩了。”他忽然抱起她,一个翻身便将她举到身前,让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牵着她的小手同她一起握着他的巨大说,“我让你玩我,这总可以吧?”
“我才不”桑念初嗫喏着,她感受得到它在她手心里的温度,烫的可怕,硬的吓人,这样的东西怎么能拿来玩?
岂料她的指尖刚不经意扫过他最敏感的点,他便难耐地突然绷紧了身子,口中溢出一丝低吟,手也骤然抓紧床单,像是忍受了巨大的喜悦和折磨。
“宝贝,就是那里快我还要那种感觉”
那里?那是哪里?别怪她驽钝,她真的只经历过数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