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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苍——”桑念初有些于心不忍,到底是血浓于水,他怎么就这样拒绝了戚皓轩的来意和戚老爷子的期待?
“宝贝,这些是我的家务事,你不用担心我。”戚擎苍笑笑,态度却没有丝毫的转变,他对着戚皓轩说,“你我可以认,这是最后的底线。”
“哥,一定要这样吗?”见哥哥这样坚决,戚皓轩忍不住有些情绪激动。
“我知道你一直怀恨在心,可是爸弥留之际只是想再看看你,他想亲口向你道歉,他不该将你赶出家门,他现在后悔了,难道你不能原谅他吗?连我这样的一根筋都可以原谅爸和叶凤仪之前的所作所为你为什么不能原谅?你要知道,叶凤仪是我亲妈,为了你,我一直赌气直呼她的姓名,难道你不能也为你这个弟弟做出什么牺牲吗?”
“不能。”戚擎苍回答的轻描淡写,仿佛绝无再商量的余地。
他们僵持在那里,戚擎苍不肯退让半步,戚皓轩便不打算离开。他是为了实现爸临终前的遗愿的,作为子女,没有必要让老人带着遗憾离去,不然他日一定会后悔,而因固执和冷漠所犯下的错误,必将一生都无法挽回。
“皓轩,很晚了,你先回去好吗?我再劝一劝你哥,相信我。”
见他们两个人都不肯先让步,桑念初只好轻声劝说着戚皓轩,直到他不甘心地驱车离开,戚擎苍才又松了口气,有些责怪地说:“不是不让你掺和我们家的事吗?你刚才跟他说了什么?”
“你不是也一直在说这是你们家的家事吗?那说明从根本上,你并没有把自己从这个家剔除出去。”
桑念初本是在认认真真地解释,想好好同他沟通一下,不料他却忽然一把将她横抱起来,装作咬着牙凶神恶煞的样子:“和我玩咬文嚼字的游戏?当心我吃了你!”
刚刚的那些情绪好像都随风消散了般,在她面前他又回复了孩子般顽皮又无理取闹的样子,抱着念初轻车熟路的进了家门又进了卧室,他迫不及待地将她放在柔软的床上,紧接着欺身而上:“宝贝,今天还没有爱爱呢,我们是不是该——”
“不许,你要是不答应回去见你父亲,我就不给你这个机会!”
“多管闲事!”戚擎苍立刻有些懊恼地直起身子,“我不希望你插手我太多事情,我总有自己选择的权力!”
“可你的选择是错的!”
“对与错只在当事人之间才有效,局外人永远都不懂当事人的苦!”
“你——”
他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此刻的残酷同他之前温柔又霸道的样子完全判若两人,桑念初不禁睁大了眼睛,极其失落地望着他——
他竟然说她是局外人?
他们难道不是最亲密的人吗?
她忽然避开他,有些愤怒地进了浴室,不一会那间屋子里便传来哗哗的水声,她想将自己的负面情绪都用水冲刷掉,却发现无论如何都不能轻易释怀——
因为太在乎,所以她讨厌他用这样陌生的关系形容彼此。
他的家,本来就该是她的家。
他们,本来就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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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璎在床边清点着拿回家来的东西,忽然发现似乎少了点什么,譬如手机充电器。
要不要回去拿,这便成了个问题。裴可欣刚刚送给她一部新手机,因为是从没玩过的高端智能机,所以她一时贪恋游戏,把电用了个精光。上午还攥着手机的她一不留神就不知道将东西随手丢哪去了。
她这丢三落四的老。毛病总是改不了,真是让人头大。
已是夜深,她只好随手拦了一辆计程车,向裴傲南家驶去。
裴傲南也不知道要出差几天,见不到他的日子席璎总觉得像少了点什么,虽不及小说中描写的相思之苦那样茶饭不思寝食难安,却也是总觉得牵挂萦绕心上,时刻都在担心他的安危,把自己搞的极累。
今天家里居然这时候还亮着灯,席璎很是疑惑,按说这个时候薇安早该去睡美容觉了。
她会不会趁着月黑风高将自己直接杀死弃尸?
她忧心忡忡地想,手上却仍是不由自主地按上了门铃,半晌后,伴着轻快的脚步声,薇安应着来开门。
天——那一刻,席璎忽然觉得自己血流有些回涌,她想跑却动弹不得分毫,直到薇安忽然将门拉开,一见是她,本来还有些期待的脸顿时拉了下来。
“怎么是你?”
“我我忘带东西了。”席璎小心翼翼地说,避免和这个疯子发生无谓的冲突。
她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一眼,心里不由泛着嘀咕。其实这样想来,她这样的女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除了跟裴傲南频频发生关系让她嫉妒之外,就再没有别的能比得上自己的地方了。
这样的女人让她生气,她还真是忽然觉得有些划不来呢。于是她欠了欠身子,虽不礼貌,却也不敌意地对她说:“进来吧。”
席璎抱紧包包进了门去,薇安立刻在她身后关上房门。伴随着门锁“咔嗒”一声,她的心也仿佛一个激灵,被她吓了一跳。
“怎么?怕我?”薇安见了她的反应,不由觉得好笑,她环着肩膀站在客厅中央说,“你去找吧,我要是想对你下毒手你根本活不到今天。”
这话真是比直接动手还可怕呢。席璎打了个寒战,小心翼翼地上了楼去,飞快地从屋里拿到充电器后一路小跑着下了楼,这动作一气呵成,简直神速。
“薇安,我已经拿到想要的东西了,我不打扰你了。”她忐忑地向门口走去,边走边说,生怕节外生枝。
“等等!”
可是怕什么来什么,就在这当口,薇安竟然真的把她拦下了,她立刻面色惨白,心里颇有些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惊慌感,睁大了眼睛望着她:“怎怎么了?”
“坐下陪我喝杯咖啡吧。”薇安笑笑,裹紧了身上的披肩,这屋子里清冷的厉害,她一个习惯热闹的人还真是住不来。
“我我还有事。”
席璎想逃,她却忽然在后面一把捉住她的手,将她按在沙发上,叠交双腿指着面前的两只杯子说,“刚煮好的咖啡豆,你要不要尝尝?”
那颜色,竟像是毒药一般让人恐惧。
“我我不爱喝咖啡。”她推拒着。
“你一定要尝一尝。”薇安却是镇定自若的拿起咖啡,在嘴边呷了一口,含着令人难以捉摸的笑容说,“不尝的话,你可是会后悔的呢。”
该死不要喝啊!
她心里有一个声音在拼命拒绝,然而薇安嘴角的笑和眸光中的强迫却令她不得不端起桌上的咖啡杯。
“我不懂,为什么裴傲南不愿意喝这么醇正的咖啡,而非要到你的酒吧里喝小酒呢?”薇安笑笑,用勺子轻轻搅着杯中液体自问。
是在自问,却又想是在等她回答。
“我怎么会知道”席璎心慌意乱地端起这杯她不喝不行的咖啡,指尖都在颤抖,却还要故作镇定。
“那么你尝一尝,然后告诉我这咖啡和你的酒,到底哪一种更好喝。”
她直勾勾盯着她,那双眼竟像是蛇面对猎物一样,兀地竖了起来,眯成一条极细的线,仿若行将发动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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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璎!”
桑念初在浴室里,不知怎的突然脑海中划过席璎的名字。她怔了一下,有些茫然地看着水流。
她站在水下洗了多久了?戚擎苍怎么没反应?他该不会又因为找不到她而摔倒吧?她匆忙关掉淋浴,正待将浴巾草草裹在自己身上,戚擎苍却突然推门而入,未着寸缕。
“啊——”桑念初叫了一声,忍不住条件反射般护起身子,这才想起他好像看不到。
“叫什么?你当心我看光你?”他没好气地站在原地,“这么湿滑,快过来扶我一下。”
“你来干什么?”桑念初有些诧异,又有些不快,想到他刚刚的反应她就来气,都不想理他。
“我脱成这样当然是来洗澡。”他语气理所当然,仿佛嘲笑桑念初是小傻瓜。
“你没看到我在洗吗?稍微等一下也不行。”
“我已经等了很久了,再等下去我会疯——”戚擎苍忽然坏笑着指指自己身下,“它也会疯。”
“你”桑念初循着他的手指望下去,忽然面红心跳,只想逃开。
这个色。情的家伙又来勾。引自己了!她裹好浴巾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