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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开席。沉伤兄,我们先干一杯,这一杯是替沉伤兄接风。”云飞说完自己先举杯一饮而尽。
沉伤陪饮。酒至酣处,沉伤提议:“今天大家都在。不如我们借此机会。定下云飞和若兮大婚的日子,我可是记得你们说过。要等我回来完婚,这才急急忙忙赶回来的。”
云飞放下酒杯,一拍桌子大声道:“好,沉伤兄可算说到主题了,我们今天就定个日子,以后若兮就是楚雄国的皇后了。”云飞心想,做了皇后,若兮该不会还三天两头地跑出去,要开什么冰激凌店吧。
若兮并不说话,安静的品尝着面前的菜。
“若兮,你定个日子吧,你大婚的事情,你自己来做主。”沉伤问若兮道。
对于和云飞的婚礼,若兮一直以为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来这个世界一年多了,可以说是命运飘零,一波三折,若兮也像平常的女孩子一样,渴望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有个完整的家,可是,为什么自己现在地心情好乱。突然就没有了以前和云飞在一起骑马看瀑布的轻松心情了呢,也许自己真的该放弃自己地想法,学着去做一个皇后,安静的待在深宫之中。
“若兮,要不我派人把这事儿和丝雨国地皇帝说一声,再说我们本来也应该派使臣去丝雨国地。”云飞向若兮示好。
“这个就不用了吧,丝雨国他们也知道的,你派使臣是一回事,这个是另外一回事儿。”不知道为什么,提起向思寒说这件事情,若兮本能地拒绝了。
“好,这个暂且不说,你选个日子我们举行大礼吧。”云飞征求着若兮的意见,他想借此化解和若兮之间的一些不快乐。
若兮举起酒杯道:“举行大礼是一件很重大的事,这个怎么能我说了算呢,今天是给沉伤大哥接风的日子,先不谈这个,到时我们再商议好吗。”若兮莞尔一笑,目光扫过众人,却并不在云飞脸上停留。
沉伤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听若兮如此说,他并不在多言此事,只是相互推杯敬酒,一场接风宴,大家吃的各怀心事。
丝雨国佛山寺中,悟罪,也就是老皇帝拿着沉伤的信思,良久,他才对天狂笑:“哈哈哈,老天,你和我开了一个多大的玩笑啊。
若兮,原来她并不是我的女儿,周乔你个老狐狸,算计我算计了一生,我都没有看透你,你一生的阴谋,却让你的女儿来化解。你说,这一切是不是注定的,啊?
周乔啊周乔,你竟然比我先走了,我这一生,也许做过一些糊涂事儿,我愧对你周乔,愧对婉儿,但我起得起天下百姓,你用想用我的天下来抵消我的过失,想拿天下百姓的幸福来了结我们的私怨,就已经低我一筹。哎。”
老皇帝命人拿来了酒,摆上桌子,放了两只酒杯,斟了满满两杯,自己端了一杯和另一个酒杯碰了一下,自言自语道:“你这个老东西啊,你早说清楚你是谁不就完了嘛,我让你报复,可你,你说你,一直憋着,我多信任你啊,老东西你还记得不,当年,我钦点你做宰相,时间过的真快,一晃十多年过去了。”
老皇帝喝完,又到上一盅道:“来,这一杯,我向你和婉儿赔罪,但是我可时申明啊,对婉儿的感情,我不比你少,说真话,要是当年有人从我手里抢了她,我也会和你一样报复他,哈哈哈,我们原来一样的小肚鸡肠。”
“这一杯酒啊,我是敬给婉儿的。”老皇帝沉情的看着面前的酒杯,仿佛婉儿正坐在那里,笑盈盈的端了酒杯看着他,“婉儿,你对我的恨,该消也消了吧,你看,你的女儿也找到了,周乔个老东西也算计了我一生,若兮是周乔的女儿也好啊,哎,这样我便少了些罪过,我也敢来见你了。思寒派来保护老皇帝的官兵,听着老皇帝说一些莫名其秒的话,一个人到两忠酒,在一旁偷偷笑着摇头,老皇帝真是老了啊,这人吧,一老就糊涂,不但整天做一些莫名其秒的事情,连说话也乱说。
老皇帝喝完酒,命人撤了酒杯,端上笔墨,在纸上奋笔疾书的写好一封信,连同沉伤送给他的信一起封好了,交给保护他的官兵道:“带着你的人回宫中去吧,以后也不用守在这里了,思寒还年轻,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的,你们要多提点他,去吧,把这封信亲自交到他的手中。”
一骑快马向皇宫方向奔去,约摸一柱香的功夫,山寺内传出一阵阵嚎哭的声音,另一匹快马从佛山寺向皇宫方向奔去。
第四卷第十一章诱惑
“报,报,急报。”思寒拿着刚刚送来的信准备读,另有一人高喊着急报从外边冲了进来。
“什么事。”思寒脸色一变,此人不是陪在父皇身边的人吗?他的急报?
“报,老皇帝刚刚在佛山寺驾崩。”来人急急的报着。
思寒跌坐在龙椅上,整个人在不停的下陷,下陷,仿佛掉进了冰窟窿里一般,全身冰冷无比。
天元器件27年秋,老皇帝驾崩,举国大丧!
消息传到楚雄国时,已是老皇帝下葬后的二十天,当时若兮正捧了一卷书伏在窗前欣赏满园的红叶,云飞从外面走了进来,脸色十分沉重:“若兮,我有一件事要对你说。”
“哦,有什么事情你说吧,我正准备出宫去呢。”若兮懒懒的说道,目光却并不看云飞。
“哎。”云飞叹气,不明白自己和若兮之间,怎么突然就陌生了起来,为了一个冰激凌店,两个人要这样对峙着,有必要吗,可是,谁也不愿意退让一步,大家都觉得自己的要求并不过分。
“是这样的,我说了你不要伤心,丝雨国那边刚刚传来消息。”云飞慢慢的说着,怕若兮听了伤心。
“丝雨国?什么消息?”若兮坐直身体,秀眉微凝,难道思寒出事了?
“你的父后,他老人家二十天前驾崩了。”云飞走到若兮身边,轻轻的握着她的手。
“我的父皇?”若兮一时之间有几分疑惑,父皇是谁呢?
风儿吹过窗帘,窗外落叶阵阵门口地风铃发出丁丁当当的响声。若兮突然眼圈一红:“是皇帝陛下,他去了?怎么可能,他还那么年轻。四十多岁,不是正当壮年的吗?”若兮伸出手摸索着扶住椅背。云飞伸出另一只手揽着她地腰,扶着她坐下来。
“小兮别伤心了,人总会离开的,只是早晚地事情。生老病死,我们谁也无法阻止的。”云飞揽着若兮。轻声的哄着她。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的涌出,若兮忍不住抽泣,皇帝其实是个很可怜地人,一生痴痴的爱着一个女人,绝望的思念着,也许他早就想离去了吧,这样活着太累,只是自己还没来得及告诉他。自己不是他的女儿,好让他放下枷锁上路。
断断续续的哭泣着,皇帝的点点滴滴在眼前重演。往事历历在目,可是他却已不在人间。眼泪打湿了自己的头发。也打湿了云飞的皇袍,云飞拥着她。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语言才能平息她地伤悲,只是希望用自己的胸怀替若兮撑起一片温暖的天空。
“好了小兮,不哭了好吗,你这样伤心,我心中也会难受地。”云飞用皇袍帮她擦着眼泪。
若兮低了头,倚在云飞的怀中,任泪水湿了他地衣衫,任他哄劝着自己,享受着云飞地关怀,以前的种种情结在瞬间结开,云飞是爱着她地,既然如此,何不各自退让一步呢,人生如此短暂,转眼既誓,就想老皇帝,半年前,他还谈笑风生,现在却已是烟消云散了。啜泣着低语。“嗯,小兮,我在。不要再伤心了,伤心伤身,我一直在你身边的。”云飞轻轻的拍着若兮,哄孩子般的哄着她。
若兮心头流过一阵暖暖的感动:“云飞,人生好短,生命说消失就消失了。”
“是啊,生命是如此莫测,我们谁也不知道明天会怎样,所以,能做的,只有珍惜今天,小兮,答应我,我们不许再相互别扭,好好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天好吗。”云飞紧紧拥着若兮,动情的说道。
更多的落叶在风中飘零,偶尔夹杂着几片开败的花瓣。宫女们悄悄的退到外殿,一室的寂静中,相拥的两人之间已前嫌尽释,两颗心儿紧紧的贴在一起。
“云飞,你知道我为什么非要开冰激凌店吗?因为你每天要处理朝政,而我在后宫又太寂莫,无所事事的日子,我会变得更加多愁善感,春风秋月,云卷云舒,每一件事都能引起我的感叹。我不愿意每天过这样的日子,静静的等着老去。”若兮终于向云飞吐出自己的心声。
云飞叹息:“哎是我不好,没有体会到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