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促的声音。
桂嫂看着叶赫,轻轻地摇了摇头,眼中满是失望,尹文走过去扶着她,桂嫂却轻轻地说:“去看看小姐吧。”
“等一下过去。”尹文扶着桂嫂回房,狭长的廊道上,桂嫂憔悴的脸,日见风霜:“老爷一走,小姐可怎么办啊?”
“妈,你别担心了。小姐不会有事的。”尹文太清楚这一点了。
“我怎么能不担心。你看看刚才他那个态度,要不是小姐,他能有今天吗?小姐把公司的位子给了他,给他生了儿子,他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能有今天,还不都是卓家给的,现在老爷一死,他就过河拆桥,真是。。。引狼入室啊!”桂嫂痛心疾首地说道。
“妈!话也不能这么说。”尹文顿了顿脚步,微低着的头颅在壁灯的照映下,带着诡谲的光芒。
“尹文?”桂嫂也停下了脚步,神情一滞,心里隐隐的不安在发酵。
“妈,我先去看看小姐。”说罢,转头便走。
桂嫂靠着墙,瘫坐在地上,那双温暖的眼睛,瞬间空洞。
*
婴儿房内,卓澜手忙脚乱地安抚好叶怀幸,看着小床上酣睡的容颜,她解脱了一般,坐在旁边的软垫上。
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浮现起今晚跟Wallace的一幕幕。
想到他坐着抽烟的寂寞姿势。
想到他那带着麝香的阳刚身体覆压在她身上。
想到他盯着她的身体又迅速地转开视线时的困窘。
想到他那软趴趴的下身。。。
“哄——”红霞顿时布满了卓澜姣美的容颜,她的心,“蹦蹦——蹦蹦——”地狂跳,鼻息间,突然有种窒息的强烈感觉,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着,就像血液里,有什么东西在作祟,就像心里,有什么东西在萌芽。
卓澜将头,迈进双膝间,勾唇一笑,嘲笑自己的愚,自己的傻。吃了男人的亏,还不知道反省吗?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就这么轻易让你动心吗?
也许是孤军奋战,也许是没了父亲的庇佑,也许是潜意识里,渴望有个人能爱她,能疼她,所以才这么傻,这么笨的吧。。。
“小姐,你怎么啦?”尹文轻手轻脚地走进来,看到卓澜蜷曲着身体,心中一紧,蹲下身子扶着她纤细的肩膀。
“我没事。”卓澜依旧将头埋进双膝,声音中,带着微微的哽咽。她好想爸爸,真的好想,他在时,她不懂得孝顺他,现在他离开了,她才念着他的好,子欲养而亲不待,这是何等的悲哀。
“小姐,是不是姑。。。是不是他又骂了你?”尹文的声音,像甘润的泉水,在她耳边响起。
“没有,我只是想我爸爸了。”她小时候,总是抱怨爸爸忙于公事,总是抱怨她没有妈妈,可现在才知道她没妈妈,是父亲不愿意续弦,招来什么居心叵测的女人,宁愿孤孤单单一辈子,他忙于公事,是想给她好的物质条件,不想她受苦,不想她受累,尽量补偿她,可父亲的爱那么愚钝,愚钝到连说出口,他都不会。
“小姐,逝者已矣。节哀顺变。”
“嗯。。。”
“你们在干什么?”冷冷的声音骤然响起。
叶赫的目光带着冰冷的寒意扫射着坐在地上的尹文和卓澜。他看到尹文亲密地揽住卓澜的肩膀,温柔地在她耳边说些什么东西,而卓澜仿佛因哭泣而微微颤抖的肩膀平复了起来。
“老公——”卓澜站起身子,睁着氤氲朦胧的双眼,扑进他的怀抱。
“我好想爸爸。。。”她仰着头,在他脖颈处呼出一口冷气,那声音,就像一根细小的针,扎进他脖颈间的某条血管,生疼生疼。
“大半夜地说这些干嘛?”叶赫推开卓澜,依旧一脸阴霾。那锐利的双眼,冷冷地瞪着尹文,怒喝着:“你不要忘了你自己的身份。”
说罢,弯腰抱起了卓澜,回房。
“怦——”那大力摔门的声音,微微惊醒了叶怀幸。
很快婴儿房又传来了婴儿的哭啼声,他盯着旁边那扇门,很久都没有打开的痕迹。
尹文淡淡一笑,抱着叶怀幸下楼。
房间内,叶赫近乎粗暴地扯掉了卓澜的裙子,露出了里面一大片如雪的肌理。
“老公——”卓澜被压制在床上,躲避着叶赫的索欢。
“别动!”叶赫像高高在上的王,不容置疑的语气满是高傲。
“老公,我不想。。。”卓澜泪眼模糊,鼻头也红了起来,她凌乱的黑色长发披散在白皙的肌肤上,就像一只楚楚可怜的小白兔。
“为什么不想?”叶赫此时此刻已经满头大汗,下身蓄势待发。
“老公,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生了怀幸,我就。。。我就不想了。”卓澜突然想起了Wallace,立刻掰出这个借口。产后性冷淡。他性无能,她性冷淡。他们这对奸夫淫妇,倒是配合地很。
“有空去找医生看看。”叶赫蹙了蹙眉,然后毫不犹豫地离开她上面,穿好裤子,离开这个一片狼籍的房间。
想必是去找林檀雅了吧。
卓澜冷笑着,关了灯,钻进被窝,独守空床。脑子里又浮现起了Wallace冷峻的面容。如果非要找个人来爱,非要找个人来爱她,或许,他是个不错的人选。
☆、009
卓澜醒来后,洗漱一番,便下楼了。
餐厅内,雕花古木的餐桌上摆着一份早餐,主位上空空落落,她嘴角淡淡含笑,袅娜的身姿走过去,对伫立已久的尹文说:“我不吃了,你在家照顾好孩子,要是莱克问起来,你就说我去打麻将了。”
“是的,小姐。”尹文不会明知故问,他知道,她要去见那个男人。心,突然像被针,刺穿了一个洞。
“麻烦你了。我尽量早点回来。”说完,她提着包,疾步离去,浮动的幽香就像她的人,嵌入他灵魂里。落地窗外薄如羽翼的暖光洒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飞舞的尘埃随着他的眼眸也染上了忧伤。
云岩别墅依旧水帘遮蔓,从脆生生的树叶上滚落而下的水珠,在灰色的房上砸出万丈光芒。
宾利车停下的急促溅起飞扬的泥土,她打开车门,伸出那优美的长腿,在鹿皮红裙的包裹下,像香艳的热舞女郎。而她流线优美的大眼睛,却淡淡地流露出如水的温柔。
她对着车窗慢慢整理着自己的发丝,小心翼翼地查看着自己的妆容是否完美,低头检视着自己这身打扮会不会太过随便?
老天。她这样会不会太扭捏了?他是她情夫,凭什么她来看他要这么注意自己的形象?
卓澜暗笑自己的白目,迈着优雅的猫步,走了进去。
整个客厅是死一般的寂静,只有落地窗敞着一条缝,轻柔的窗纱伴随着水帘舞动,迎面而来的冷风让她纤肩瑟缩了一下。
Wallace呢?
还在睡吗?
她踏着轻轻的脚步声上楼,卧房没有关门,她走了进去,带着隐隐的忐忑。
只看到他苍白着脸色躺在玫红色的大床上,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短裤,窗户敞开着,跟昨晚打开的弧度一样。他像个无助的小孩只能任由冷风凌迟,一只手青筋毕露地抓着一个白色的药瓶。
卓澜吓到了,走过去,心急地掰开他的手,尖细的指甲无意间在他的皮肤上刮出一道狰狞的红痕。
她定神一看,是安眠药。她打开盖子,发现里面的安眠药只剩几颗了。。。
卓澜颤抖着双手扶起他,努力把他拖下床,想把他送去医院洗胃。不,应该是叫韩医生过来!!!要不然来不及!!!
她手忙脚乱地打开自己的包包,找出手机,六神无主地找着韩医生的电话号码。
“你干嘛?”床上的男人气若游丝地说道。
“我问你干嘛才对!就算你多不喜欢跟我在一起,你也用不着自杀啊!!!你难道不知道生命有多宝贵吗???”卓澜的泪珠,猝不及防地自眼眶掉落,被泪水模糊的眼睛还是不断地搜索着韩医生的电话号码。
“我哪有自杀啊?”Wallace无奈地幽幽叹气。
卓澜一怔,抬起满是泪水的脸蛋,呆愣地看着他。
“我长期失眠,需要吃安眠药才能睡着,只不过是刚好快吃完了而已。”Wallace挣扎着起身,拾起地上的衣服穿上,看着卓澜依旧呆若木鸡的样子,不由地叹气。
“那你为什么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腿上的伤口有点疼而已。而且风太冷了。”他一边穿起衣服,系着纽扣,一边说着。
“那你为什么不关窗?”卓澜委屈地大喊。
“我好不容易才有点睡意,不想起床。”他又弯腰去捡自己的裤子,却突然被卓澜紧紧地抱住。
一股淡淡的幽香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