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奂讶耍琓HANK YOU。”
“罗伯罗伊,谢谢。”风流看向一尘,眼神闪了闪。
“我和风少的一样。”展获本来是不想来的,硬是被三途川拖了过来,这酒吧他可是没有来过,也不懂得这边的规矩。没有菜单,他完全是一片迷茫,所以只好有样学样,跟风一回。
三途川看着展获手足无措的样子,也不提醒他罗伯罗伊是一种带辛辣味的曼哈顿式鸡尾酒,对于展获根本不合适,只是笑了笑,朝着一尘的方向打了声招呼:“一杯百家地。”
夜阑将一尘打量了一番,然后开口道:“威士忌加冰。”
“那么,没有其他的需要了吗?……请稍等。”一尘记下了每个人的需求,走进吧台里,从酒柜上一一拿下所需的酒和果汁,开始调配了起来。
一抬手,一滑肩,配合着音乐的起伏,一尘抛瓶、接瓶,动作十分的流畅与自然,就好像他时常在练习的一般。
“一尘的动作好帅啊,一尘是这家酒吧的调酒师吗?”指间砂一边欣赏着一尘的花式调酒,一边看向万俟羽,问了起来。
“如你所见。”万俟羽回答后,招呼另一个服务生,取来了一杯清茶,自顾自喝了起来。
一尘将几人的鸡尾酒调制好,正准备转身去拿威士忌的时候,同站在吧台里的誓言(谁还记得这枚人物?||绛刃||的大夫)叫住了一尘。
“翊尘,这些你先端过去,快拿不下了吧?还有两杯威士忌,我来好了。”誓言将托盘上放好几杯各异的鸡尾酒,直接将托盘递到了一尘的手上。
“唔,好的。那,谢了。一杯是右边那位的,一杯是我的。”一尘也没多想,将托盘端了过去。殊不知在转身的时候,誓言悄悄地将一片不知名的速溶片放进了其中一杯威士忌里,然后加上冰块以作掩饰,神不知鬼不觉地做完了这一切。
“诺以?”一尘走了几步,发现身后的人没有跟上来,回头看了看。
誓言也顾不上还有一杯没有加料的威士忌,匆忙端起托盘,应了一声:“就来。”
“一尘,你动作好快。”指间砂颇为惊讶一尘的速度,笑着接下了红粉佳人。
一尘和誓言一一放好了酒杯,让众人品尝。随后,一尘在夜阑的身边坐下,而誓言则退身离开了。
“咦,一尘,怎么每个人还有一杯?”指间砂好奇地敲了敲红粉佳人旁边的一个小巧的杯子。杯子是少见的高脚杯,容量只有一小口,里面盛放着浅蓝色的液体。
“很少见,你会特意调这个出来。这可是尘尘出品,只此一家啊。”少东先是瞅了瞅那个小杯子,然后端着茶水走到了散台上,挥了挥手,“你们随意,我这个主人就不招待各位了。”
夜阑拿起小杯先品了起来,呷一小口,淳淳的味道,里面夹杂着淡淡的香气,咽下一口,喉口冒上一股暖意。
指间砂也细细品了起来,啧啧问道:“一尘,有名字吗?”
“它从前叫做渊蓝。”一尘晃荡着手里的威士忌,心里好笑着,诺以真是的,这一杯忘加冰了。嘛,算了,这样也可以。
“那现在呢?”展获接着问道,十分奇怪一尘怎么话说一半。
一尘笑笑,不再回答。
指间砂想,这也许是个秘密,也就不再多问。展获早就被罗伯罗伊呛到,有苦难言了,为了不输别人,硬气地将一整杯灌了下去。面色潮红的,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被自己灌醉了。
后来酒吧里又来了两三个人,便不再有客人进来。乐队也在悄然不知的时候,搬上了舞台。伴着悠扬的音乐,几人聊了一会儿游戏里的建城之事,之后静静地喝完手中的酒,见时候不早了,便各自散去。
“展获,就我来送吧,他家离我家挺近的,离这里也不远。”三途川扛着酒醉不醒人事的展获,跟众人道别。
风流这回充当一次绅士,邀请指间砂上了他再次叫来的车:“女士。这边请吧。”
“多谢啦。”指间砂谢过风流,然后看向夜阑和一尘,“那么,你们两位请自便?”
一尘和指间砂挥了挥手,应道:“恩,回见。”
待车子还有三途川和展获的身影渐渐离去时,一尘才看向夜阑,却大为吃惊地看到夜阑紧攥着拳头,背贴在冰凉的石壁上,低着头,面色有些微红,冷汗直冒。
“夜阑,你怎么了?”一尘连忙扶着快要站不住的夜阑,焦急地询问道。
“没事。可能有些醉了。”夜阑却是百思不得其解,论平时,自己可是不会因为这点威士忌就醉酒,也不会有这般的燥热感,只是有一种暖意。他强行忍着,却感觉自己体内有一股控制不住的燥热不断上涌,尤其当一尘冰凉的手指触碰上自己的肌肤的时候,更加得难耐。
“那,我先送你回去吧?”一尘搀扶着夜阑,把他弄上了机车。
“这附近,恐怕不太好打车,你就先委屈一下。”一尘让夜阑紧紧环住自己的腰,将头盔罩在他头上,示意他坐稳了,发动车子向夜阑说的地址迅速地驶去。
本就狭窄的座位挤下了两个大男人,更加的拥挤了。一尘能感觉到隔着两层布料的夜阑,身体浑身发烫。
作者有话要说:没啥说的= =大家有看见明显的伏笔没╮(╯_╰)╭?
真是忙碌的一天啊,好累。
【捉虫】
彷惘-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