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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宾客
锦澜走过去围着他转了两圈,立即转头对三皇子说道:“皇兄,今年科试舞弊这么厉害?”
登时在场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尴尬之色。虽说秦明这个状元的确来得不光彩,但是被她这么直接说出来就有点脸面无光了。
“小孩子乱说什么,哪有什么舞弊!”三皇子瞪她一眼,随后又说:“既然宅子看也看了,本皇子还有事就先回府了,锦澜,走,皇兄送你回去!”
“父皇说要给我和新状元赐婚,我要在这里查看一下他的生活习性,我不走!”小嘴嘟起,别过头去继续在屋子里转悠。
“赐婚?”花柳颜惊诧的望向秦明。
秦明嘴角抖动两下,笑的比劣质包子还难看。
“爹,赐婚是什么?”翘着小腿儿坐在椅子上的秦鸽拉拉秦明的一角,疑惑的望着他。
“啊!!你怎么还有儿子!”郡主诈尸似的惊呼一声。
秦明立即介绍,“这是下官的儿子秦鸽。”然后推推秦鸽,示意他行礼。秦鸽不小眉毛动了动,似乎不怎么喜欢郡主,没说话。
锦澜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见秦鸽没给好脸色,甚是不悦的走过来,“哼,你个小鬼头,怠慢了本郡主,本郡主不但让父皇撤销婚约,还要治你爹的罪!!”
“我才不怕你,我有新爹爹,很厉害的!”
“新爹爹?”
秦明赶紧捂住秦鸽的嘴,“郡主莫要生气,我儿子小不懂事,得罪之处还望多多包涵。”
“包涵也行啊,让这个小鬼头给本郡主行个大礼,然后再认个错。”一身火红的郡主干脆也坐在旁边的凳子上,悠闲得意。
不知道这个郡主这么刁蛮,秦明无奈的把秦鸽从椅子上拉下来,催促他行礼。秦鸽别扭的晃晃身子就是不行礼。
“好了好了,锦澜,跟皇兄先回去!”三皇子不由分说就拉着锦澜往外走。
“皇兄,你干什么啊!!我才刚来!!我要用了膳再走!!”锦澜用力甩甩被三皇子紧握的胳膊。
“不要胡闹!父皇最近不是禁止你出宫的么!”
“既然锦澜执意留下,那就用过膳再走,”门口传来温雅的声音,白晃晃的影子又出现了,身后跟着黑玉和灵镜。
“皇叔也来了,”三皇子放开锦澜。
与那双深眸相撞,秦明心微微慌了一下立即上前行礼。秦鸽从椅子上跳下来奔向火重染的怀抱。
火重染揉揉他的脑袋,随意的坐到正椅上。管家刘叔立马熟练又恭敬的过去倒茶。大厅中的气氛瞬间变得有点压抑,锦澜也不敢大声说话了,立即从小辣椒变成淑女,唯唯诺诺的站在一边。时不时的拉拉三皇子的衣角。
这时秦明才发现花柳颜不见了。怪不得轻功如此了得,这么练怕是个瘸子也练出来了
“皇叔,元云突然想起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就暂不相陪了,”说罢牵着别扭的锦澜往外走去。
“锦澜,你先留下,”修长的双手放下握着的茶杯,垂眸清语。
顿时站在三皇子身边的锦澜哆嗦了一下,虽有万分不愿,还是站定脚步,走也不是回也不是。
火重染从座椅上站起来,直视门口亦未动的三皇子,“元云不是有事,为何还不走?”
三皇子笑的干巴巴的,“是那元云先回去了。”
“皇皇叔,不知留下锦澜还有何事?”锦澜双手攥住一角,似乎有些惧怕。
“灵镜,去预备些午膳。”
“是,主子。”
真要吃饭秦明纠结的挠挠头皮,草窝似的脑瓜子更加有型了。几个人跟着火重染移到偏厅。偏厅倒是很有情调,木桥流水环绕,四面通风,唯有白色的帐子随微风轻轻飘扬。
火重染径自坐下,秦明嘀咕一声。这里明明是我家,怎么他倒是很实在。
“你过来坐我旁边,”火重染头也没抬,只是莫名其妙的冒出一句话。锦澜迟疑一下还是走过去。“不是你,”绝媚的脸颊再抬起的时候,眸子已变成冷色。秦明腿抖了一下,几乎是瞬间就坐到他旁边了。这个快动作连秦明自己都有些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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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上大夫要玩火 。。。
本来还以为这顿饭会很纠结,没想到和谐的不行。吃饭的时候锦澜假装若无其事的瞄了秦明两眼,秦明回以灿烂的笑容,不过笑容之后周围的气温也随之降了不少。
看情形这个郡主似乎非常惧怕火重染,为了打破尴尬的气氛,秦明边吃边讲了个冷笑话,不过只有秦明一个人自娱自乐傻呵呵的笑,还有秦鸽不解的表情。
终于锦澜放下手中的筷子,“皇叔,锦澜突然记起父皇要见我,我还是快些回去的好,”说着就要站起来。
火重染淡淡的说道:“用完午膳让灵镜送你回去。”
憋了大半天才憋出来的理由被火重染短短一句话又给打回去,看着锦澜可怜兮兮的表情,秦明伸手给她夹一筷子菜,“再吃会儿,尝尝这个金针菇很好吃。”锦澜皮笑肉不笑的冲他咧咧嘴,埋头一条一条的吃金针菇。
坐在秦明旁边优雅的喝汤的火重染若无其事的看着那一坨金针菇,突然开口说道:“锦澜对于这桩婚姻可满意?”
顿时秦明冷颤一下,坐在对面的锦澜脸颊泛起红晕,到底是韶华少女。不过嘴上功夫还是不落下,“自然不满意!父皇都没问过我就乱点鸳鸯谱这么定下了。”
锦澜撅着嘴,神情傲慢。
“既然不满意,皇叔帮你向皇上推掉如何?”
“啊?”锦澜诧异的眼神望向他,似乎对于火重染的好意十分怀疑。“可是皇叔”
“锦澜不是不愿?”
“我是不怎么愿意,但是但是看看再说”锦澜支支吾吾的又偷偷看向秦明。秦明埋头小心翼翼的吃饭,看火重染脸色不佳,想插个嘴又怕引火自焚。
这时秦鸽突然对着他旁边的锦澜冒出一句话,“我爹爹喜欢的人是新爹爹,是不会喜欢你的!”
“咳咳咳——咳咳”两粒米饭窜到鼻子中去了秦明扶着桌角脸转向一边咳嗽几声,脸被米粒憋得通红。
“秦鸽!不准乱说话!”秦明低声呵斥他一声。
秦鸽小眉毛动了一下瞪着大眼睛又看向火重染,白衣锦袖面容平静无澜。
锦澜别扭的脸色已经变成震惊之色,虽说秦鸽是小孩子,他所谓的喜欢或许真是喜欢,但是若用在与重王有关的地方就不得不让人多想了。重王不近女。色只爱男色,并且重王府有专门为男宠建立的庭院北鸢阁,风景娟丽秀美,不亚于任何一位皇子的府邸,这都是世人皆知的。
本来饭桌上就沉闷万分,这下压力更大了。
“皇叔”锦澜小声叫了一声。火重染抬头望向她,眸子慑人心魄,“怎么了?”
她眼神飘向秦明,“他是王府的人吗?”
火重染未语。
锦澜低下头,神情复杂,终于又抬脸说道:“皇叔,麻烦您跟父皇说个情,锦澜不喜欢今年的新科状元,不同意这桩婚姻。”
嘴中塞得满满的秦明登时看向锦澜,这回锦澜没朝他做鬼脸。
午膳过后锦澜被灵镜送回宫了,火重染出奇的没有折磨秦明,半字未说也离开了。秦明心中悲凉万分,难不成到手的驸马吹了?
俗话说新官上任不是有火就是没人理,两日后秦明到礼部上任,偌大的礼部大殿,除了门口横着打瞌睡的一狗一侍卫居然一个人都没有。之前听管家刘叔说这个礼部上大夫的职位已经空缺很久了,秦明在厅堂内转悠了一圈,桌子落得灰尘已经把它的固有色遮盖住了。秦明又走到门口,守卫依然睡得哈喇子直流。
清清嗓子,秦明抬脚踹踹地上的人,结果守门没动,长的土里土气的短毛狗猛然从地上爬起来,气势汹汹的盯着他。
秦明蹙眉,又清咳了两声,终于地上的守卫动了,拍拍土从地上站起来,“你干什么的?”
“本官是”
“您是上大夫大人!您终于来了,小的都恭候多时了,”守卫认出官服,立马点头哈腰,精神百倍。
“为什么这里没有人处理公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