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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中影蝶双飞-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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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意,以后言谈话语中要收敛了。“朕的家乡已在战火中毁了,怕是无缘现于王上龙目下了。”

    “所以宣卿厌恶战争?”淦王挑眉。

    “不无原因。”

    勒瑀但笑不语。他却是极喜战争的,屠戳的血腥、垂死者的呻吟,会让他体内的残虐因子得到空前的满足。但是,他不会让自己的少相知悉这一点。他的少相只要保持住他的清丽优雅就好。

    移眸,见他的少相胜雪肌肤上清凉无汗,而自己,尽管有随侍在旁执扇送风,也时有薄汗浅涔。“宣卿不热么?为何额头无汗?”

    “臣体质属寒,除非有大的活动量,否则极少出汗。”问这样没有营养的问题,还不如腾出位置给别人坐一下下。宣隐澜是不热,他们现处在阏都最高楼之望月楼顶楼,地高风自来,又有飞檐挑空遮住艳阳如炙,又是站在这里不动不跳,哪会热?脚麻了倒是真的。唉,都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差这一个人,有他在,便没你优哉游哉的坐着的福份,给人打工苦哇。

    勒瑀邪魅地一笑:“宣卿真是个妙人。”

    妙人?他是否可以纯当成褒奖?

    “宣卿,你有无想过,假设你我不是君臣,会成为什么?”

    “臣不知如何作答。”

    “为何?”

    “因为您是王上,臣是王上的臣子,这已成事实。王上说是‘假设’,假设便是不存在,对于不存在的假设,臣向来没有妄自揣度的能力。”

    勒瑀从龙椅上起身,状似闲庭散步地踱着,宣隐澜侧身旁避,却被他高大的身形将隔栏外一干文武大臣的眼光完全背离,听到他在自己耳边说:“宣卿,朕要得到的东西,还从来没有一样失算过。不要试图打破这个惯例,朕对你,可是爱惜得紧呢。”

    这一刻,不但不会热,还会冷了,一阵恶寒从脊背上钻进体内,周身冰冷入骨。

    “宣卿,今天晚上朕欲邀人赏月,不知宣卿可否作陪?”

    去你什么的‘可否’!可否,即‘不可有否’,以势压人就以势压人罢,还装什么谦谦君子?“臣可以说不去吗?尽管今日是臣母亲的忌日,晚些时辰再回家祭拜不迟。”

    “那明晚,宣卿不会有事了吧?”他凤目内,燃着势在必得的狂炽,“朕敢断定,明晚的月色不会输于今晚,朕会在云英阁摆下薄酒恭候宣卿。”

    “臣何德何能”还欲说些场面话企图过关,只遭人柔声打断。

    “不用怀疑,宣卿,你是绝对值得朕等待的。”

    六月飞雪了不成?冷啊。

    

    “嚓!”不知是第几个瓶钵死于非命。

    丫环姝儿无奈地站在旁边,两眶内包着两汪热泪:那些,可全都是些价值连城的宝物呢,哪天相爷如果不做丞相了,光这些东西便够他们三人吃一辈子的了,好不好的,怎么就这样给毁了呢,浪费,浪费,浪费到心都疼呀。

    门开了一缝,苗苗的脸儿探了进来,扫了一眼满地的狼藉,悄声问姝儿:“第几个了?”

    姝儿摇头:光顾心疼了,哪还来得及计数?这次,是上一次相爷治了水患后,王上的赏赐,价钱胜过以往任何一次的殒物,心疼啊,心疼,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哇呀呀!”一声暴厉的尖叫,尔后又是一声四分五裂的脆响,桌上一个供着多支羊毫大笔的土定瓶成了牺牲品,随后,一方紫玉纸镇亦含恨而殁。终于,发泄者无力地跌在椅中,宽袖搭在案上,身子俯了下去。

    苗苗和姝儿交换了一个眼色:结束了么?

    宣隐澜像是听到了娇妻美婢的心语,道:“结束了,告一段落,两位请进。”

    “这一次,火气格外的大哟,难道王上对你不再停留在言语挑战的阶段了?”苗苗示意姝儿关注着门外,走近夫婿。

    宣隐澜正正稍显零乱的衣冠,敛眉静气,美雅如初,若没有满地的碎片断屑,只会让人以为方才那个歇斯底里的人根本不曾存在。惹得苗苗、姝儿不得不又一次叹为观止:她们的丞相大人,的确有人格分裂的本事。

    “这一次,他非常明白的告诉我,他对我有意思,”宣隐澜说得漫不经心,仿佛在谈论别人的事,“约了我明晚饮酒赏月。看来,我是在劫难逃唠。”

    啊?苗苗、姝儿张大了嘴巴:那位王上,终于忍不下去了吗?

    姝儿眼珠收回投在室外的视线,好在这水香别榭地处相府后园的小湖中央,四面开阔,一眼望下去就能一目了然。“相爷,您说王上找您是因为他好男色之癖,还是识破了您的身份?也没听说他有养男宠之好呀。”

    苗苗点头,她也有此疑问,“你们君臣这么多年,你敢说你没有露出一点破绽么?”

    “镇日穿着你们这些高领宽袖的大衣服,喉结露不出,耳朵没打孔,脚呢更不可能了,别说它终年不见天日地藏在塞了棉花的大靴子里,再者你们这边也不流行缠足。他是不是识破我是无从得知,不过我知道,跟他一比,那些张华强之流连小巫都算不上,王啊,了不得呢。”宣隐澜自恋万分地摸着自己的脑袋,“我这颗华丽的头颅,朝中不知有多少人等着要,兴许明天一过,你们的王上会将它慷慨送给大家。”

    苗苗粉面浮上揶揄之色:“王上舍得杀你吗?”

    宣隐澜眯起美眸“怎么忘了?如果本相把自己温柔美丽、惊才绝艳的娘子献出去,也许,他便不会舍得,娘子以为呢?”

    姝儿才抿嘴偷乐,宣隐澜明眸余光扫中,“献一送一,外带美婢一名,更会让龙心大悦罢?”

    哈,看着主仆二人灰败下去的脸色,他心情多云转晴,一派大好:“果不其然,人是需要发泄的,尤其一位日理万机、压力重重的一国宰相,发泄过了,感觉好多了,唉,消耗了太多体力,想想晚餐吃点什么好呢?”

    苗苗咬牙切齿地道:“有没有人说过你有时真像个丧心病狂的恶魔?”

    “有人说过,你,还有”明眸一黯,“只是,不知她如今身处何方?”

    虽恨得牙痒,苗苗也不愿看他兀自神伤:“其他的事容后再想,目前最紧要的是想办法度过你明天的赏月之夜吧?”

    宣隐澜耸肩道:“想什么办法?赏月之夜,那就赏月罢。”

    相处六年,苗苗对他已算是有相当的了解,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不会如此安之若素,可刚刚明明在走火入魔般的打砸摔没错,故弄什么玄虚呢?

    “放心,吾妻,”宣隐澜抛了个媚眼过去,如莲花瓣的指尖轻佻划过她的玉面粉颊,“莫要为为夫的担心了,山人自有妙计。”

    “那你这是?”她指着那些支离破碎。

    “发泄啊,减压啊,为夫不是对你说过了么?为夫身处朝纲重位,上蒙王恩浩荡,下关百姓福祉,压力重重,危机四伏,如果不能找到适宜的发泄渠道与减压方式,为夫又如何能够做一个为民请命、正直无私的高官呢?吾妻,娘子,你恁地冰雪聪明,竟猜不出为夫心思,实在是应该多读书,多识字,多长见识,多学文化,若不然又如何能够跟上为夫一日千里的脚步呢?”

    “我”我咬死你!苗苗想到每次与姝儿便衣外出时,耳闻街头巷尾对这位少年丞相的美誉,当时还有些自傲:无论怎么说,他们口中所说所赞之人,都是和自己朝夕相处的人。想想真是气得头顶冒烟:这家伙,除了长得还能看以外,从皮到骨到心肝,都是个不折不扣的坏胚子!

    “爱妻在心里骂着为夫的吧?”宣隐澜秀美的唇角好心情地扬起,“骂归骂,不要太生气。气坏了身子不打紧,气坏了娘子的花容月貌小生可是会心疼的呢。”

    哼,大家在一起滚了那么久,百毒不侵纵不可能,但也不是恁容易就能被你打倒的。苗苗甜甜笑道:“是,相公。为妻的还要与相公长相厮守白头偕老呢,如果气出个好歹,不是便宜了外面那些狐狸精吗?您长年忙于国事,可能还不太清楚,这里里外外,不知有多少人觊觎着您这位绝色少相呢。那其中,还有一个手握生杀大权、呼风唤雨的顶级大人物不是?”

    宣隐澜啧啧摇头,赞道:“不愧是我宣相的夫人,聪明得教人心疼。也正是因此,我明天的应对之策,原本是策划夫人代为夫乔装进宫,以夫人的机敏智慧一定能够获王上垂青,虽然不敢说一定能杜绝王上的断袖之癖,至少可以顶上一阵子不是?”

    苗苗浅笑吟吟的桃花面愀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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