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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吸引狂蜂浪蝶上门恋花。无奈蓝大小姐均当笑谈婉拒。蓝翎是不排斥有机会赚把外块,但老板娘却看她年龄尚小尤其还是高中生,怕担上荼害祖国明日花朵的罪名,不敢接纳。眼睁睁有钱可赚却捞不到,成了蓝翎心中无法言说的“痛”,不止一次怨过老天爷待人不公。
可能老天爷不堪其怨,派下戎晅助她,以他老兄一米八三的Size(实尺测量,分毫不差),及俊美得丧尽天良的Face,管保引得一干花痴女子蜂涌而至。
哇噻,把他推荐给老板娘,有得赚了啦!秋季文学少年旅游团,我来啦!
次日,依旧难得地早早起床,用罢早餐,对在书房工作的蓝翾喊道:“姐姐,我带阿晅出去玩一下可以吧?”
“你和阿晅?”蓝翾回眸,看向和妹妹并肩而立的戎晅,“是吗?”
戎晅难掩笑意地点头:想到蓝翎手中有自己所需的第一手资料。
“好吧。不过要小心汽车,小心行人,小心说话。”她叮嘱得是戎晅。
她清亮水眸中所透出的关怀讯息令戎晅很是受用,颔首应:“放心。”俄顷又道:“回来你给我洗头。”他那头堪与蓝翾试比长的的头发,在伤未愈的日子里,都是蓝翾一手打理。最初他还称是“盥发”,被蓝翾强调几次才改为“洗头”。
还真以为自己是皇帝?蓝翾横了他一眼,调回头来。
“走了啦!”蓝翾哪会看不出两人间的气流暗浮,扯着戎晅的胳膊,“姐姐,我们中午也许不回来吃饭喽,我带阿晅去吃凉面,他从来没有吃过呢。”
关门沓去的脚步声远,蓝翾闭了电脑显示器,气力一松靠在椅背上,管不住心思暗忖:他们年纪相仿,模样都好,是一对金童玉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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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戎晅出门,除了要靠人家来凑取旅游团的资费,顺便欲套套他的来路。
在家里,任她好奇心泛滥成灾,姐姐不让多问,他也从不多说,逼得紧了只会沉默是金哑巴是银,现成牌闷葫芦一个。两人难得独处,自是莫失良机。
“喂,我说阿晅同志,”蓝翎做出在男生世界里一直无可抵挡所向披靡的可爱模样,“咱们聊聊如何?”
戎晅周身立即进入戒伺状态:这小妮子每每摆出如此形态,必有所求,不是逼他放洗澡水,就是要差他到阳台晾衣服,名目繁多,不一而举,只不过截止目前尚未能如愿而已。
“放轻松,放轻松啦,”被帅哥当贼样的提防绝对不会很舒服,“我们是朋友嘛对不对?朋友之间聊天是最正常不过的是不是?放心啦,我不是我那个有暴力倾向的姐姐,不会吃了你。”
多想她能吃了我。戎晅坏坏的想,嘴角上扬出一抹浅笑。
“哇,都说女人一笑倾国,你那一笑少不得也会倾倒人一城吧。”
戎晅不悦地绷紧脸。
闷。蓝翎咂咂小嘴,锲而不舍:“你长得比较像谁?父亲?母亲?”
“不晓得。”母亲镇日以泪作饭,不曾展眉,难窥正常情形下的样容;父亲吐尽最后一息前才得见一面,相貌哪看得分明。
“你是孤儿?”
“不是。”有谁见过侍从成群、衣食无忧的孤儿?况且,他也有过一个仁爱温存的姐姐。
“你做什么工作的?”
“”不予置辞。
“手下兄弟多不多?还是你是人家的手下??
“”不置可否。
“他们是不是又帅又酷又Man?”
“”不知所云。
“喂,怎么不说话?”
“不想说。”
“为什么?”
“懒得说。”
“小气鬼!”铩羽而归,郁闷。看出来了,这家伙又傲又倔,也只有魔鬼姐姐才制得住他,标准的受虐因子过剩。“想追我姐姐是不是?快点走啦,我昨天晚上给老板娘打过电话,她还不相信世上会有我说得那么过分的帅哥呢。快点啦。”
*
女人好起色来,从来较男人毫不逊色,且有过之而无不及之趋势。
此乃蓝翎优哉游哉地坐在花店桌台上,晃动着两条长腿,捧着爆米花大嚼特嚼时得出的准备留传后世的名谚。
在她视线前方二十公分处,莺莺燕燕拥簇缠绕的,正是令她火大了不少时日的戎晅同志。一只只咸猪玉手看似无心、实则有意地擦擦掠掠,真真个声娇音媚,鸟语花香。向来对自己免疫力颇有自信的她也忍不住抖落了一身鸡皮疙瘩。
那花店小妹一手忙着递花收款,一眼忙着饱睹秀色,心儿怦跳,脸儿绯红,小妮子春心动也。
老板娘心花开得比过了店里的鲜花,凑到蓝翎近前:“小翎儿,还真有你的,从哪里挖来这么个宝贝?”
“嘘~~”蓝翎食指封唇,“别让他听到,他很小气哟。他呢,是我一个远房亲戚,就算是表哥吧。怎么样?除了人闷一点,还不错?”
“好,好,好。”老板迭声,笑不拢嘴,“你也真是个鬼灵精,不止给我找了一个好人才,还出了那么好的创意。‘内有帅哥售花,标准万人迷级别,欢迎亲眼目睹,如有异议,双倍返还花款’。这么个牌子一打出去,果然就吸引了人进来,那些女孩子一看到这么个货真价实如假包换的大帅哥,果然就慷慨解囊。不过,她们老赖着不走怎么办?”
蓝翎堪与花儿争艳的红唇撇撇,不以为意地:“有什么关系?只要她们肯掏荷包,钱花光了自然就走啦。”
老板娘心有戚戚焉,“对,对,对,非常对。好,好,好,太好了!”
高兴得太过,总忘世间有一四字成语——乐极生悲。
“滚开!滚开!你们这些贱女人!”石破天惊的叱骂咆响全场。
戎晅眉立如刀,脸罩灰寒。几秒钟前还一个个如同得了软骨病般地女人们俱成呆傻,不止是因这个男人的凛然惊怒,还为他原本清澈如月的双眸所陡现的嗜血戾气!
怀中的爆米花散乱一地,蓝翎教这始料未及的变故唬得花容失色。
老板娘毕竟是经历得多,虽然也惊诧于大帅哥的迥然变身,但还是能迅速调出笑脸,向那群呆若木鸡的女孩子们走过去,道:“对不起,对不起,我这位兄弟害羞,不习惯太多女生长时间围着。所以大家尽可以远远地看,喜欢什么花我给你们取过来。”
“哇~~”回过神来的女人们狼狈万状。先是一高中生模样的女生掩面冲出花店,随后,大逃亡开始,有人慌乱之间弄倒了一篮紫罗兰,后来人一脚踩上辣足摧花;有人夺路之际推开了挡路的同胞,却被同胞的脚勾住趔趄扑倒。
戎晅噙着抹戾笑,盯着女人们的丑态百出,心里咒道:贱女人,贱女人,之谒样的贱女人!
蓝翎总算反应了过来,几步冲到混乱制造者面前,跳脚大叫道:“干嘛呀死阿晅?你把事情都搞砸了啦!可恶,你——”
戎晅倏地横睨,蓝翎陡地一惊,手掩住了嘴,后面的话硬生生咽回肚子里:这不是那个闷葫芦,这不是那个在姐姐面前象只乖顺猫儿的阿晅。
“你们,”一道丽影俏生生地现身在门口,“怎么会在这里?”本欲去超市添购日用,却让花店门口一阵骚乱给引了过来,没想到从家里出来的两个人都在这处。
“姐姐!”蓝翎扑过去抱住救星,身子微颤。
蓝翾讶异问:“怎么了?”再将质询的目光投向戎晅:“怎么回事?”
切透体肤的仇痛,弥渗入骨的暴戾,在那两泓清波的涤荡下,散了,没了,他弯着孩子般的唇角:“我饿了!”
蓝翎揉揉眼睛,没错,是阿晅,是那个动不动就会和她争夺姐姐注意力的阿晅。小小声问:“你~~刚才怎么了?好像突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戎晅不睬她的话,只是巴巴望蓝翾,薄唇弯得犹如受了天大委屈,说:“我饿了。”
蓝翾在心底叹息,说:“回家吧。”
蓝翎认命地留在花店,协助老板娘料理善后,唉,衰哟。
了解完了花店乌龙事件的来龙去脉,啼笑皆非的蓝翾当即慷慨解囊,资助了二小姐的“免费”之旅。五天后,蓝二小姐愉快地踏上旅程。
她一走,房间里只剩下蓝翾、戎晅两人,虽然之前亦有过独处时光,但那与彻夜相对是两回事。一顿饭吃得不再有蓝翎时那么热闹,蓝翾迅速搞定,说:“你用完了,把碗盘放在洗碗池里。”迈进书房前又说:“今晚有重播的《汉武大帝》。”
没过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