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为何出现在此地,又为何要帮她?
迟早早想着那张绝色容颜,心又开始冒泡泡了,他是不是,也和她一样,对上次见面记忆犹新念念不忘?
呃,她何时对他念念不忘了?
迟早早狠狠地捏了下手臂,拍拍脸蛋将目光再次转向楼下,这才惊奇地发现,那个冷漠的无情的锐亲王,竟然对他毕恭毕敬的。
正当她疑惑他的身份时,夜煜已经点头对他施礼了,“祭司大人,小王有礼。”
祭司?这家伙就是大祭司?
风华绝代的脸,呼风唤雨的本事,没差了,他一定是她孩子他爹。
迟早早险些惊呼出声,无疑,她是激动的,又有些古怪的别扭,下意识的想起儿子的话,她何去何从由他定。
她要是把孩子们还给他,他会拿她怎么办?
妖孽男人淡淡的点头,道:“王爷是为了这场雨而来?”
“祭司大人料事如神,小王正是为此事,惊扰了大人,还望海涵。”夜煜微垂着头,目光却是看向迟早早所处位置。
“如此,王爷可以回去了,”妖孽男子也毫不避讳的望着她,道,“这场雨,因本座而下。”
“不曾听说祭司大人今日要请雨恩泽天下,也不见父皇下令设台,单凭大人一句话,小王难以信服啊。”
“所以,王爷这是在质疑本座?”
…妃来一句…
亲们新年快乐!祝大家马上幸福,马上有钱,马上心想事成!
☆、有个女人荡漾了
“所以,王爷这是在质疑本座?”
“小王岂敢,只是公事公办罢了,还请大祭司莫要为难才是。”
夜煜低头笑,眼寒凉。
“本座为难你了?”男人问,似乎当真有些疑惑,那语调,却是桀骜得很。
他还傲然立于栏杆之上,像个凌驾于众生的王者。
夜煜面露难色,“小王妄言了,既然祭司大人这么说,小王也不好再说,想来这天下,当是只有大人有此呼风唤雨的神通,只是小王不解,为何此次施雨,只在红杏院这方寸之地?”
男人思索了片刻,竟是笑了,薄唇扬起完美的弧度,纵是黑袍银发,亦然美得倾城,他说:“因为,今日她在此处。”
三楼兰花盆栽后头,有个呼吸紊乱了,有个女人荡漾了。
“她?”夜煜黑眸微敛,又看了眼那珠玉串成的珠帘,目光犀利似乎要透过纱幔看到什么似的。
“祭司大人为博红颜一笑,当真是痴情得很,也着实羡煞小王了,既然如此,小王还要回宫禀明父皇,就先行一步了。”
夜煜说完,还礼貌的对妖孽男人垂首,随即便爽快的下楼,挥手让属下撤退。
倒是随侍的左宴有些不甘心,唤道:“王爷,三楼分明有”
“走。”夜煜冷声打断,拂袖而去。
一群人如来时那般,浩浩荡荡的出了红杏院。
花街到底是清静了,可那么一阵闹腾,当时花娘中几个不经吓的,已经昏了过去。
罗依姑姑踉跄着爬起来,走到黑色斗篷的男人身边,颤抖着低声道:“大、大人,姑娘安置在上善阁,一切安好。”
男人抬头,珠帘后已经空了,唇角微扬,跑了吗?有趣的女人,胆儿倒不小。
只是这场雨,是蹊跷了些。
就在方才,与她擦肩之际,他又察觉了丝丝异常熟悉的气息,朦胧的,却浓得化不开,比上回更要清晰。
那是,属于龙的味道。
“花魁大赛,本座要她。”
要她做花魁,还是另有其意?男人言简意赅,却耐人寻味。
“是是是。”虽然男人说话模棱两可的,罗依姑姑还是应了。
她心里颤抖得厉害,这位大人可得罪不起啊,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反正人是他的,他要就给他好了,只是,那个美人要是做了花魁,他再给要走了,她这红杏院怕就真的混不下去了啊。
想起那个从天而降的美人儿,罗依姑姑就肉疼啊,那样的佳人,她活着么大岁数,还真就见着这么一个。
要是那天晚上这个男人没有出现,那女人就只是她在门口捡的,她捧她做了花魁,那还愁红杏院不振兴?
可惜,这个邪魅诡异的男人偏就出现了,还一气儿拍傻了她手下数十名打手,最后她吓得交出了人,他却又把女人交给她养着,真真是怪得出奇。
几日不曾露面,她还当他是忘了,不曾想他又出现了,而且,他竟是大祭司!
夜国大祭司权利甚大,可选一女子为神妃,那地位直逼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看来她得好生伺候着那位花姑娘了。
☆、私心
自红杏院回来,夜煜一直沉着脸,左宴跟他的时日久了,自然知道他这是有心事。
“爷,今日红杏院三楼清风雅间内,分明藏着个女人,爷为何不让她出来?”
“大祭司有意袒护的女人,你以为本王不想见见?”
“爷的意思是,大祭司出现,其实就是为了那个女子?”难怪,不近女色的祭司大人,竟然会去红杏院那样的地方。
夜煜不答,却也没有否认。
左宴仍是很惊讶:“那这么说,那场雨说不准就和那女人有关?甚至,根本就是她所为?”
“不一定,”夜煜道,“或许是大祭司,也许是她,不过,不管是哪一种,那个女人对本王都很重要,派人去红杏院盯着,一有消息,立刻通知。”
“爷”左宴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
“此事事关重大,属下愿意亲自前往红杏院。”
夜煜勾唇一笑,道:“本王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爷,属下绝无二心。”
“本王自知你忠心,只是你此去就没点私心?”
左宴俊脸微红,低头不语。
“行了,只要记着命是本王的就好,心属于谁,本王不管。”
说完,夜煜已兀自往月妃的追云轩去了,今日杀了花云月舅舅,那女人该是要闹上一阵了。
左宴还跪在原地,面上有些痛苦和纠结。
爷还真是了解他,可是,即便到了她身边,她也不想看到他吧。
他,可是王爷的爪牙走狗呢,而王爷,却是害死了她主子,还将她发卖出去的人。
暗叹一声,左宴怏怏地走向住处,临到门时,又转身飞出王府,往红杏院方向去了。
是夜,花街华灯初上,歌舞升平,好一派热闹景象。
红杏院也因着大祭司亲临,并施雨为求红颜一笑,而人声鼎沸,愣是比之前还要繁华了。
罗依姑姑乐得合不拢嘴,趁着人多,准备让新买的几个漂亮姑娘在这几天内陆续挂牌出水,顺便也宣布了近日花魁大赛的事儿。
楼中是难得的热闹,后院上善阁却冷清得很,此时迟早早与两个可爱的宝宝正大眼瞪小眼,气得不轻。
“娘亲,宝宝要睡觉了。”凰小祸跳进床底下的蛋壳里,晃晃悠悠地说。
迟早早点头,小家伙立马松了口气,乖巧的闭上眼睛,假装睡着了。
龙闯闯微微蹙眉,神态自若的爬上床榻,抱着池早早的枕头,旁若无人的要霸占她的地盘。
“臭小子,起来。”她板着脸喊道。
他抬了抬眼皮,还真就听话的坐了起来。
这么温顺的龙闯闯,迟早早也颇感意外,清了清嗓子,命令道:“站过来。”
他懒懒的下床,站在她面前,低着头方才比她膝盖高了那么一点点,怎么看都让她有种虐待儿童的负罪感。
“咳,”迟早早假意咳嗽一声,一本正经的说,“臭小子,你可有话要说?”
龙闯闯抬头瞟了她一眼,摇头。
“临阵脱逃是男子汉所为吗?”迟早早一把夺过他怀中的枕头,拿出母亲的气势,没好气的教训道。
☆、女人,果然好骗
“临阵脱逃是男子汉所为吗?”
“不是。”龙闯闯老实地说。
“丢下娘亲自己跑是孝顺吗?”
“不是。”
迟早早很满意,儿子还是很听话嘛。
于是,她点头又问:“以后遇事还像今天这样吗?”
“会。”龙闯闯毫不迟疑。
“嗯,这就对你说什么?还会?你这臭小子,你忘了你妈我是如何艰辛地生下你的?这么没良心的话你也说得出来?你挂在嘴边的大男子主义呢?你个尊贵的雄性连这么点担当都没有?亏得你还是螭吻皇族,所有吉祥物都你这样,那还能辟邪保平安吗?”
迟早早喋喋不休的一通河东狮吼,龙闯闯突然握住她的手,正儿八经的抛出一个强硬的事实:“娘亲,我还是个孩子。”
是啊,他还是个孩子呢,迟早早皱着眉头,而且才不过出生了七天,自己责怪他实在不应该啊。
“而且,我帮娘亲保护了小妹。”他继续说。
迟早早更自责了,逃生是动物的本能,螭吻在尊贵也是兽,小闯闯能保护妹妹为她解忧,是多么懂事的小孩子啊,她实在不是个好娘亲啊。
“娘亲,”龙闯闯湛蓝湛蓝的大眼睛亮晶晶的望着她,道,“你是在责怪宝宝吗?”
这小鬼头叫娘亲的声音格外的动听,说着小妹惯用的小软话,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