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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举起布满红点的手臂,可怜兮兮的给夜煜看。
夜煜原本也并没打算真对她怎么样,可看着她那样的神色,反倒有了*,甚至连那些红疹,在他眼中也变得可爱了。
他可不认为她慌乱中说的那些丈夫孩子的话是真的,所以他这是在什么也没能逼问出来之前,被狼狈不堪的她勾引了吗?
“该死!”夜煜气急败坏的低咒了一声,握拳,狠狠地砸在她脑后的墙壁上,飞快的翻身下了床,连衣裳也顾不上整理,就急匆匆地准备出门。
迟早早刚松了口气,就听到一声闷哼,抬起头,就对上夜煜一双阴鸷的凤眸。
她一头雾水,不明白他捂着后脑勺双眸喷火是为哪般,可当她看到手握大棒冲她眨眼的小祸水后,她了解了。
小祸水这是帮她出气,想打倒坏蛋
她的出发点是好的,可是,当她被欺负时,她的亲亲宝贝女儿去哪儿了?在旁边看热闹是咋的?为什么一定要在夜煜“落荒而逃”时冒出来?而且,她没有干净利落的身手,这一闷棍算谁的?
☆、美男出浴
娘亲不坏:妖君父皇不要跑;美男出浴
当她被欺负时,她的亲亲宝贝女儿去哪儿了?在旁边看热闹是咋的?为什么一定要在夜煜“落荒而逃”时冒出来?而且,她没有干净利落的身手,这一闷棍算谁的?
在夜煜杀人的目光注视下,迟早早认命的深呼吸,苦笑着说:“爷,我正练隔山打牛,失手了,您没事吧?”
“隔山,打牛?你是在骂本王?”夜煜眯了眯眼,狭长的凤眸里寒光乍现。ai悫鹉琻
“不是吧?”牛吃苦耐劳憨厚老实,这位爷哪一点像了,这根本就是牛被骂了好伐?
迟早早当然不敢这么说,特别是在眼睁睁的看着小祸水的第二棍子砸下去,夜煜受了,依然站在原地,除了脸更阴沉了,眼神更冰冷了,他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咦?怎么还不倒?明明哥哥只用一下就可以了啊。”小祸水晃了晃手中的棍子,不气馁的说,“我再试一下!”
棍子刚要落下,本该在她面前的男人一个闪身就不见了,往娘亲那边一看,毫无防备的迟早早就被夜煜突如其来的大手扼住了脖子。
小祸水尖叫:“呀,娘亲,你怎么又被扑倒了!宝宝来救你!”
夜煜被砸了两下,本来就已经昏昏沉沉的,按着迟早早肩膀几乎没什么力道,早早正打算趁机点穴,没曾想还没动手,脑袋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眼前一黑,昏倒了。
“哇,打偏了!”
在夜煜怀里失去意识,迟早早悔恨中咬牙切齿的念叨:“小祸水,能不能一天不闯祸”宠妃上瘾:娘子本王熟了
迟早早醒来时听到水声,感觉自己置身于暖暖的水中,耳边的风不像锐亲王府的冷,柔柔的软软的,像是轻抚在心间,让人情不禁的放松。
她一直不敢睁眼,祈祷着面前不再是那个陌生的夜国,而是有着老头和姐妹们的时空。
可是,脑海里又飘过两个可爱的宝宝,还有银发紫眸,心就那么凌乱的纠结着,是不舍还是眷恋,怎么也说不清。
“醒了?”
好听的声线似乎自耳朵传到了心底,迟早早脑子里的一团黑线瞬间散开了,留下一片茫茫的空白,她猛然睁开眼,看到的画面让她浑身的血液冲向头顶,那叫一个热血沸腾啊。
烟雾缭绕间,有一个绝色的妖孽,完美的侧脸,倾泻的银发,半掩的长睫,连展开双臂靠在石上的惬意姿态,也都性感得一塌糊涂。
迟早早已经不在乎那些梦幻的水红色花瓣来自哪里,也无暇顾及自己身在何处,只恨不得自己多长几只眼睛,将面前令人血脉贲张的美男出浴图刻在心上,时不时的拿出来欣赏。
人怎么能这么好看?对了,这厮是妖精啊
想到这里,迟早早方才环顾了一下四周,惊喜的发现此处竟然是个温泉,自己活这么大,还是头一次看到这么漂亮的天然温泉,还有这么漂亮的男人。
而她竟然也和夙一样是光溜溜的!鬼才儿子亿万老婆
难道是春梦?
面前放大的俊颜,美得毫无瑕疵,迟早早刚刚能够正常运转的大脑再次当机,翁隆隆的乱作一团,脸上也跟着烧起来了,羞赧中也带了点兴奋。
所以他靠近,她也没躲,痴痴的抬手去触摸,直到指尖传来过于清晰的冰凉触感,她依然懵懵懂懂的,问:“你说,我是不是病了,最近怎么老是梦到你?我是不是喜欢上你了?”
他就笑了,荡漾开去的风华,更甚池中飘零的落花。
她也跟着傻傻笑着,两只爪子都伸向了妖孽吹弹可破的脸,颇为不满的说:“其实你这人吧,真是有够讨厌的,脾气古古怪怪的,还乱占女孩子便宜,吻了别人就逃跑。”
说着,迟早早用食指用力的戳了戳他的脸,自以为在梦中,显然放下了所有矜持,有些肆无忌惮,插着腰凶巴巴的责问道:“你是不是总是这样招蜂引蝶?”
“本座没有。”他说,捉住她下手极重的爪子。
“那一定是拈花惹草了!”迟早早还不自知,倒是在心底暗叹,这梦倒挺真实的嘛,梦境里的NPC不仅摸着手感不错,还会情景对话呢。
“本座”
“你不许说话!我的梦当然我说了算,你不准顶嘴。”迟早早本是想用手捂住他的嘴,可手被他握着,迟姑娘坏坏的一笑,直接献上了红唇。
龙九夙由着她像猫儿一般轻轻舔过他的唇,松开她的手,任她搂上他的脖子,胡乱的揉着他美丽的银发。
一剑平天
“夙,夙”她喃喃的念着他的名字,歪着头深深的凝望着他,嘟着红艳艳的嘴,突然很严肃的问他:“你姓龙吗?”
“你希望本座姓龙?”龙九夙饶有兴趣的挑眉看着她。
“希望!我当然希望!”迟早早点头,捧着他的脸,欣喜地说,“夙,你知不知道,其实我给你生了两个宝宝,虽然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来的,可是,如果我孩子的父亲必须是个男人,我希望是你。”
说完,她又自顾自的笑了,“当然了,宝宝的父亲肯定是个男人了,呵呵。”
她拍着他的脸,他就捉住她作乱的手,有些宠溺的说:“本座唤作龙九夙。”
“龙九夙,”迟早早笑得像个孩子,“那你是妖皇么?”
“你说呢?”他笑问,勾起她精巧的下巴,另一手则撑着她身后的白石上,姿势异常暧昧。
扑面而来的灼热气息,让迟早早险些迷失在他那双魅惑人的紫眸里,她抵着他赤、裸的胸膛推拒了一下,像个主人那么命令道:“喂,谁准你靠这么近”
她的话越说越没底气,因为她看到了温泉岸边石头上蹲坐着的一双龙凤宝宝,大红色的红肚兜,异色头发和瞳孔,那容貌绝代风华,不是龙闯闯凰小祸,又是谁?
看着自家儿子冷蓝色的眸子充满了怨气,迟早早也不能再自欺欺人,以为这仅仅是她二十余年以来第一次做了春心荡漾的美梦
所以,她这是借题发挥,要对这妖孽霸王硬上弓?而且,她还口无遮拦的说了两个宝宝的身世?并且恬不知耻的对他颐指气使?
☆、乖,说你爱我
娘亲不坏:妖君父皇不要跑;乖,说你爱我
所以,她这是借题发挥,要对这妖孽霸王硬上弓?而且,她还口无遮拦的说了两个宝宝的身世?并且恬不知耻的对他颐指气使?
意识到这一点,迟早早抱着胸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抵上了温润滑腻的石头,也没能躲开面前步步紧逼的妖孽。ai悫鹉琻
“本座以为,你还没看够。”龙九夙的唇瓣几乎贴上了她的。
“我我”
说真的,她对这张妖颜似乎毫无抵抗力,就算看一辈子
谁要和他过一辈子啊!强压下心头的躁动,不断默念“他是妖!他是妖!人妖殊途!回头是岸!”
迟早早求助的眼神飘向宝宝们,可小祸水光顾着和一黑一白两个圆滚滚的毛团子玩耍,而小闯闯则对他的妖君父皇有着明显的忌惮,那幽怨的小眼神,分明就是夺妻之恨呐。
“迟迟说,喜欢上本座了?”深邃的紫眸温柔如水,龙九夙似笑非笑的睨着她。
“没有”
“本座不喜欢说谎的迟迟,乖,说你喜欢本座。”他诱哄着,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仿佛有着吸引人的诱惑。
“我我喜欢”迟早早咬了咬唇,羞涩的红着脸,突然用力推了他一下,赧然的说,“你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上回不是说过男女有别的吗?”
“本座忘记了。”他说,好生傲气。
“你”想起他上回比喻花云月说的没毛的猫儿狗儿,迟早早心里莫名的生出无名火,鸵鸟般逃避地蹲下身子,将自己整个埋进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