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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钟情于他吗?为何这般抵触?难道仅仅是不满他的安排?夜煜想问,却不知怎的没问出口,觉得面前的女人很倔强。
迟早早上前扯住他的衣襟,不顾形象的嚷道:“怕了吧?怕了就把解药拿出来!”
马车下面,凰小祸捧着脑袋吧唧着嘴,道:“哥哥,娘亲为什么要骂坏蛋王爷呢?宝宝也好想吃点心。”
龙闯闯没说话,漂亮的娃娃脸是前所未有的凝重,他没嗅到那块糕点有毒,所以他忍住没出去,可如果真是他判断失误,那
左宴实在想不明白主子的心思,他何时被人骂过,这女人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辱骂他。
这样仁慈的王爷,和以往那个冷血无情的罗刹大相径庭,难道这丫头根本就是大祭司派过来对付王爷的?
他总觉得,爷看她的眼神不太对,长此以往,她会不会发展成主子的克星啊。
他倒希望大祭司若是不来,她就不要服软,最好是毒发身亡,省得日后多生变数。
挠头时偶然瞟见不远处的轿子,惊讶地说:“爷,大祭司又往这边来了。”
听到这话,迟早早登时安静了。
龙闯闯的心情也跟着平复了,不管娘亲是否中毒,父皇都能让她平安无事。
“爷,现下该如何行事?”左宴低眉问道。
“他们是否认识,一试便知。”夜煜说,目光飘过空中那顶软轿,语气森然。
迟早早觉得莫名其妙,一股子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试什么啊?”
夜煜勾了勾唇角,“你吃了本王给的毒,本王自然要履行对你的承诺,放你走啊。”
“真的吗?那啊!”迟早早只觉得腰间一紧,而后便被一股大力给抛了出去,再然后,她就离开了地球表面,呈抛物线优雅的飞了起来。
该死的夜煜,这哪里是放她走?
“娘亲!”凰小祸尖叫一声,被龙闯闯拉住,“小妹别担心,有父皇在,不会有事。”
☆、她在挣扎
“小妹别担心,有父皇在,不会有事。”
“爷,你这是?”左宴不解的话顿住,因为那个惊叫的女人,已经稳稳当当的落进了空中的轿子。
最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大祭司一行人似乎没动,迟早早离他也很远,偏偏就那么诡异的撞在了一起,而轿上的纱帘也像是未曾动过一般。
“听闻大祭司的轿撵出行,闲杂人等不得靠近,王爷真是好功夫,这力道”
夜煜扬手制止了他的吹捧,左宴看不出,他却清楚得很,若那人不肯,别说是他扔出去的女人,即便是他,也休想接近他的轿子。
还有,他恍惚间听到了孩子的声音,是幻听吗?
轿子里,迟早早脸上的轻纱翻了面,掩去了美丽的眉眼,独独露出那一片性感的络腮胡子,端端对着紫衣男人的脸。
鼻尖萦绕着熟悉的味道,透过金色的面纱,她能看到模糊的影子,还有一双迷离的紫色妖瞳。
她又落进他的怀里了?
意识到这一点,迟早早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傻笑,尽管红唇被胡须盖满了,笑起来说不出的狰狞。
她在想,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命中注定?都说前世五百次回眸才能换今生一次擦肩,像他们这样的,前世她铁定对他抛媚眼抛到眼抽筋!
男人好看的薄唇抿了抿,还没说话,她就抓着他的衣服,抢着说道:“这回我洗过澡,也换过衣服。”
她是怕他像上次那样嫌她好脏,想说自己很干净,免得再被扔下轿子。
不料男人只是伸手摸了摸她的假胡须,长眉轻蹙,缓缓吐出另外两个更冰冷的字:“真丑。”
迟早早连忙扯下胡须,尽管疼得龇牙咧嘴的,还是努力微笑保持自己美美的样子。
按说以她的性子,别人说她难看,此时应该暴跳如雷才是,可对上那样一张妖颜一双妖瞳,迟早早发现自己气不起来,在夜煜面前的蛮横全都隐匿了。
暴跳的不是她本人,而是她那颗心。
这男人是不是对她施了妖法,为什么见了他,她会有种六神无主的感觉,一颗心不由自主,扑通扑通狂躁的乱跳着。
完全忘记了自己准备找他算旧账,也忘了自己刚刚还牵肠挂肚的两个宝宝,甚至连要孩子他爹签收都给忘得一干二净。
除了认认真真的看着他,她就只剩下手足无措了。
不行,不行!她不能这样,夜煜还在下面,不管他是什么打算,她总觉得他是一肚子坏水,她不能让他的阴谋得逞!她还是个将死之人,这个男人越是好看,她越要抵住诱惑,她要跳车,不,是跳轿子!
“那个,祭司大人”
“夙。”他说。
“夙?是你的名字对不对?很好听。”她弯着眼睛笑,龙九夙微蹙眉,俊美的面颊带着可疑的红晕。
那是种令人炫目的美,迟早早扯下面纱,还没看清那疑似害羞的表情,就听到耳边呼啸的风声,接着就领略了地心引力的独特魅力。
是的,她又被他扔下轿子了。
自由落体运动比上一次来得更加突然,她又没出息的被吓晕了,这回连尖叫声都没来得及喊出来。
“回宫。”空中黑衣魅影悄无声息的离去,带走了那个男人的气息。
昏倒前没能听到他好听的笑声,而是夜煜的低呼,迟早早还有些失落。
抱着异常安静的女人,夜煜神色复杂地目送大祭司的轿子飞远。
那是皇宫方向,那人真的只是单纯的改变心意,不去西山降雨才折回来的吗?毕竟,他素来嚣张惯了,行事从来都依着心情。
他发现,自己更愿意那么想,而非当他是为了怀里女人而改变。
左宴跟在夜煜身后一言不发,看着自家主子将人带上车,暗自思量着是福是祸。
自古温柔乡是英雄冢,这个花姑娘虽然不像萤儿姑娘温顺,但却比月妃更能叫主子分神
不,他不能让几年前的事重演,更不能让主子再痛苦一回,花仙儿也好,花什么都好,让爷心乱的女人,最好都死干净。
“哥哥,父皇走了,娘亲也被坏蛋王爷抱上马车了,我们该怎么办?”凰小祸盯着远去的轿子,失望的问道。
龙闯闯淡淡的点头,“父皇应该很快会再来找我们的,先过去看看娘亲吧。”
他可不能让锐亲王趁虚而入,带走了他们的笨蛋娘亲。
“可是”凰小祸拉着闯闯的衣角,忧心忡忡的说,“父皇真的还会回来吗?那他为什么要把娘亲扔下来呢?他是不是不喜欢娘亲?”
“怎么会呢?小孩子别想那么多,跟哥哥走,等会儿追不上娘亲了。”
说完,两个小娃娃手牵着手,追着马车飞往锐亲王府。
碧落神殿,男人斜倚在黄金躺椅上,紫衣坠地,拖出一地旖旎。
“主人,主人!你为什么不把她带回来呢?她可是第一个上主人轿子的凡人呢。”毛绒绒的白色团子围着他叽叽喳喳的闹着。
“她在挣扎,不愿与本尊走。”龙九夙说,眉头微拧,绝色的容颜显出些许不悦。
“挣扎?”白团子惊讶的喊道,“怎么可能?小九丸怎么没看到?”
“七邪看到的,是她心花怒放心猿意马心”黑色毛团说。
“不,她的心在挣扎,她想去找夜煜,本尊放她走,不过是如她所愿。”一扬手,不远处矮几上的玉壶就自动往杯中倒满酒,飞到他手中。
“主人对凡人用读心术了!这也太太”小九丸似乎不知怎么措辞,咽了口唾沫,神情突然变得很兴奋,“太好了!”
“好?”龙九夙来了兴致,转动手中玉杯,清酒荡开圈圈涟漪,“说说看,怎么个好法?”
小七邪也看着它,小九丸心头得意,清清嗓子,抖了抖周身蓬松的白毛,才慢条斯理地说:“主人过去从不屑于对凡人用法术,而现在却对同一个人接二连三的破例,先是妖族蛊虫,再是读心术,还是对一个女人,这是不是说明了什么呢?”
☆、王爷想多了
”这是不是说明了什么呢?”
对于她的明知故问,小七邪不置可否,反观当事人妖王陛下,却是一派淡然,“说明了什么?”
“这还不明显吗?这表示主人对那个女人”
小九丸话没说完,七邪就不赞同碰了她一下,幽幽地说:“你又忘了我跟你说过的话。”
“我没忘啊,主人来人间找寻小主子是没错,可那个花姑娘很有可能就是我们要找的人啊。”
“你也只说是可能,再说,这些事情,只有主人自己慢慢领悟,才能体会到个中真谛。”七邪晃动着黑色的小身子,摇头晃脑的说。
“我听不懂,主人现在这样还不算坠入爱河吗?就算真的有个妖后,也可以让花仙儿做妖妃啊,”小九丸蹭到男人身边,“是吧,主人?”
他不需要妖妃,可话到嘴边却没有出口,或许,身边带着那么一个有趣的女人,也不是坏事。
两个小家伙争论的,不过是一个情字,他不需要领悟,情爱之物太过束缚,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