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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河教主早先心中已经升起一丝警兆,如今眼见风暴阵被迫,更是心绪不宁,也只好來看兽吼阵,只见阵中魔神湿婆催开神通,把兽吼阵催动到了极致。
“赤精子,先前已把水火锋丢在这里,仓皇而逃,如今还有何颜面來破我兽吼阵,还带了个帮手,当真可笑。”湿婆大喝一声,背后闪现出重重**。
赤精子眼见这兽吼阵比先前更加厉害,也便叫杨灵珠小心应付,杨灵珠只见阵中两门里面阴阳二气滚荡冲出,其中裹着无数刀刃,当下自是不敢小视,朗声道:“晚生见过魔神湿婆,你阿修罗教和我们两界山也有怨隙要了,此番陪着赤精子前辈而來,也可与你了却一番因果。”
“原來是情道教主之子,怪不得如此眼熟,我教罗迦公主为了你化为飞灰,我身为她的长辈,自是要与你算算这笔账,看杀。”
话音未落,魔神湿婆伸手一指,阴阳二气冲來,直逼杨灵珠面门,朗喝一声,杨灵珠催开神通,仗剑迎出,转眼便是上百回合,不见丝毫气弱。
魔神湿婆呵呵笑道:“好小子,倒是有些手段,不愧是圣人之子,再吃我一击。”
赤精子眼见魔神湿婆动起手來,又见头顶之上,血云滚滚,随即一头头血神子也便冲杀进來,当下把头一拍,庆云盖顶,祭出阴阳镜也便打杀起來。
血神子虽然凶残厉害,但是碰上阴阳镜这等宝贝,却还是有些畏惧,也便不敢纠缠赤精子,转而向着杨灵珠围杀而來。
杨灵珠大喝一声,展开魔元犁锄幡,捏了法诀,滚滚招动,也便把撞在上面的血神子拿了进去,当下催动,几十张梨锄尽数开动,只把血神子犁的血肉模糊,惨叫连连。
赤精子抵住魔神湿婆,眼见杨灵珠与血神子恶斗,也便吆喝道:“小道友,那血神子有四亿八千万之多,一时之间难以斩杀殆尽,一旦你真元耗尽,也便会成为他们腹中之物,赶快祭起太极图,破了这凶阵再行分说。”
杨灵珠心里也是慌乱一片,听到赤精子的话,顿时好如拨开乌云见月明,当下也不犹豫,念了法诀,把太极图祭了起來。
太极图闪着无尽光华,往上一撑,只打血神子也不敢靠近,魔神湿婆见状,不由的大惊失色,赶忙避过赤精子,上了台板,在祭台之上又将兽吼阵催动的更加疯狂起來。
赤精子大笑道:“如何,现在惧怕已经为时晚矣,灵珠小道友,速用太极图定住阴阳二气,我好杀了这老匹夫,破了他的兽吼阵。”
“正是。”杨灵珠应了一声,提了一口真元,奋力把太极图一撑,展开來,顿时就见阵中的阴阳二气分散开來,渐渐平息下去,再也洠в惺裁赐Α
魔神湿婆又是一惊,连连催动法诀,却不见有任何一点阴阳二气冲刷出來,当下也便心灰意冷,大叫一声“难道真是天要亡我,教主,我湿婆难以扭转乾坤,这也便去了。”
话音未落,也便被赤精子持着阴阳镜罩珠道:“湿婆,念你也是堂堂魔神,终究抵不过天道算计,却也洠в惺裁春盟担缭缬α颂焓グ伞!
“赤精子,你们仗着太极图这等宝贝,有什么好神气的,我湿婆落败,自是任凭处置,怎得话多。”湿婆张口就骂,说着也便被赤精子一转阴阳镜杀死,真灵飞走。
转眼之间,两阵被破,四大魔神去了其三,阿修罗教损失惨重,冥河教主仰天大吼一声,却见赤精子等人围了上來道:“冥河教主,你恣意妄为,致使门下之人徒遭杀祸,如今你自己也难逃杀劫,前來受死吧。”
冥河教主哈哈冷笑道:“墙倒众人推,树倒猢狲散,你们这些无耻之人,我冥河教主岂会怕了你们,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将出來好了,我倒要看看你们截阐两教的金仙有何能耐,不过是些仗着先天宝贝的无耻之辈罢了。”
广成子吆喝一声道:“诸位道友,他冥河教主不识天命,逆天而行,此番难逃杀祸,还跟他说那么多废话作甚,一并将他杀了再行分说。”
说着把番天印一丢,也便向着冥河教主砸将过來,赤精子和苍松、青石二道人也纷纷出手,截阐两教四位金仙围杀一方教主,场面当真叫一个波澜壮阔。
燃灯等人眼见阿修罗教人丁凋敝,冥河教主又被围杀,也不动容,正是:各人只扫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
傲天龙皇冷哼了一声道:“虽然这几个人趁火打劫,以多胜少是无耻了一点,但也是他冥河教主数该如此,奈何不得,洠氲教锰靡唤探讨髟谔焓媲埃仓荒苋绱耍幻饬钊诵暮。
杨灵珠叹了一声道:“时运不济,怎的奈何。”说着就听傲天龙皇道:“你爹爹已经将两界山的道统搬到至情境极瑶天上,传來法旨,叫你往那三皇住处火云洞走一遭。”
杨灵珠闻言大喜,随即又问道:“龙皇可知爹爹要我去那火云洞所为何事。”
傲天龙皇笑道:“你老子一向神神秘秘,哪里肯多言,你只管去,必有分晓,先还了太极图再去不迟。”
杨灵珠点了点头,辞过众人,也便往那八景宫飞去,却说冥河教主形单影只,被广成子四人围杀,心中不免悲凉,叫骂不止,催开金身,提着阿鼻元屠二剑左右分斩。
奈何广成子四人也都不是银样镴枪头,一个个身怀妙法,又有法宝在手,四人合力,即便大罗金仙也难以应付,又何况他冥河教主,眼看落于下风,却听虚空之中一个声音传來:“冥河老友,我來助你。”
(407)共患难妖师显神通
忽闻一声杀來,几人都是一惊,张眼望去,只见一道宝光打來,只把几人杀的眼花缭乱,心知不好,也都纷纷出手防护,再來看时,只见冥河教主身边已经多了一个人。
身穿花袍,头束金冠,脚踏羽鞋,手中持着一面画册,上面宝光闪烁,变幻不停,看的让人一阵晕眩,广成子大惊一声:“小心,此乃河图洛书,演先天之术,玄妙无比,万万不可深入。”
几人大惊,赤精子应声道:“如此说來,此人莫非是妖师鲲鹏,好妖道,洠氲骄箒淼搅苏饫铩!
妖师鲲鹏哈哈笑道:“你们几个截阐两教的无耻之徒,本妖师叱咤风云之时,你们还不知道是何形态,安敢在我等面前嚣张,今日你们想伤我老友,倒要问过握着手中宝贝答不答应。”
冥河教主老泪纵横道:“难得老友还记得冥河,生死关头前來相助,大恩大德,洠С菽淹皇勤ず用绱耍磕娌坏茫词估嫌颜慈旧被觯闭婀獠蝗ァ!
鲲鹏嘎嘎叫道:“老友莫要心灰,有道是:谋事在天,成事在人,命数之言,谁人能断定,不可轻信,你我交好一场,已有看你遭人欺压而袖手旁观之理,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与我拼搏一场,也不辱你堂堂教主的威名。”
听得此话,冥河教主猛的精神大振,将阿鼻元屠二剑提在手上道:“老友说的极是,如今倒要跟他们挣个鱼死网破方才罢休,或许还有一丝生机,想我阿修罗教也是秉承盘古血脉,岂能说洠Ь蜎'。”
“正是此理。”鲲鹏应了一声,把河图洛书一转,怒向广成子四人道:“好你们截阐两教的歹人,尽是危言耸听,蛊惑人心,岂能放过你们,看杀。”
说着把河图洛书一展,催开法诀,无穷变化,转眼也便把广成子四人罩在其中,冥河教主重新收拾心情,又有鲲鹏相助,当下也是大显神通,提着阿鼻元屠二剑斩杀开來。
如此一來,可把广成子几人害苦了去,四人陷入河图洛书之中,不辨上下,不分左右,一时之间难以杀出,四周数数变幻,危机四伏,不免惊慌,苍松道人沉声道:“常闻这河图洛书演先天之术,玄妙精深无比,如今一见,方知威力无穷,怎奈我等洠в芯ㄊ碇耍扇绾问呛谩!
赤精子道:“当真是一物降一物,遇上这等宝贝,也该我等被困,非老师前來搭救而不可出,如今也只好勉强支撑,期盼老师早早前來相救,方才能使我等不至于折在这里。”
青石道人苦笑道:“两位老师远在天边,如今又有封神一事滋扰,只怕难以顾及我等。”
广成子把中央戊乙杏黄旗一展,笼住四人,沉声道:“事到如今,也顾不了那么多,只能支撑,申公豹等人见我等不得出,定会想办法,自然会禀告两位老师,我等也便能安然无恙。”
当下也都各自施展神通道术,广成子顶着杏黄旗,赤精子手持阴阳镜,苍松道人使一根手杖,青石道人把两口宝剑使的猎猎生风。
鲲鹏把河图洛书一兜,嘎嘎笑道:“不知数数的无知小辈,量你们也难以走出我这宝贝,老友,你且随我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