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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得大殿,只见里面飞梁画栋,正堂上一个宽阔的云床之上,正有一座赤身金佛盘坐,在他的旁边却躺着一群妙曼女子,也是飞天罗刹菩萨之流。
这金佛身坐肉。欲洪流之中,面不改色,纹丝不动,那些飞天等等皆是淫声浪。叫,娇喘不知,甚至瑟瑟发抖,欲色天何等人,又岂会不知那欢喜佛正在修炼课业,也便不声张,带着一群女菩萨在一旁快活风流不说。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一声佛号从那金佛口中诵出,随即只听一声声浪。叫惊起,只见那些女菩萨们仿若痛苦挣扎,又似极其享受,紧接着便有一道道金光从她们的下体之中飞射出來,竟是一颗颗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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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呵呵笑道:“欢喜道兄,你这等修炼,未免太暴殄天物,不似我道绵延长久,不过这些年不见,道兄的修为却是大为精进,可喜可贺。”
说着,云床之上的那一尊金佛缓缓睁开眼來,周身金光缓缓散退了一些,起身來迎欲色天,施了佛礼道:“让道兄见笑了,我哪里能及道兄在冥河教主座下做四大魔神威武风光,你我许多年头未见,定要促膝相谈,只是道兄如今怎有闲情,來看我这老友。”
欲色天左拥右抱,呵呵笑道:“如今我阿修罗教中闲來无事,教主又止了讲,想起当年与道兄的一面之缘,不免慨叹道兄的佛法精深,也便來和道兄参详参详,此道之中,也只有道兄你我二人称得上知己,而且我还有一事想提醒道兄,就不知道道兄是否空闲。”
欢喜佛招招手,遣散了四下里的闲人,拉着欲色天坐上云床,哦了一声道:“我也想念道兄久已,既然道兄有此想法,我当然极为乐意,你我参详参详,说不定都能精进也未可知,道兄有什么要提醒我的尽管说來,我自当感激不尽。”
“好好好。”欲色天呵呵一笑,与欢喜佛对坐在云床之上,催开魔功,周身魔气缠绕,化成一男一女,尽显淫道之能,只看的欢喜佛拍手叫好,当下口中诵出一道道佛号,金身之中飞出一颗金丹,打入那一男一女的身体之中,从他们的眼耳口鼻之中钻來钻去。
渐渐,两人都已渐入佳境,欲色天周身赤红,头顶之上笼罩着重重魔光,而那欢喜佛也是浑身如金塑,背后一圈圈金光好若水中涟漪,层层荡开,很是玄妙。
两人不知道参详了多上时日,这一日,同时开开眼來,连连拍了几掌,顿时霹雳生响,目射精光,神采奕奕,显然这一番交流都收到了莫大的好处。
欢喜佛命人呈上香茶,两人吃了几盏,整理好衣衫,端坐下來,欢喜佛呵呵笑道:“想不到道友的魔功道术竟然如此玄妙精深,贫僧此番受教了。
欲色天挥挥手道:“道兄的佛法也是博大精深,你我二人也就不用相互吹捧了,此番参详,我们各有所获,只希望日后还有这样的机会才好。”
欢喜佛道:“道友这是哪里的话,虽然我们两教有些怨隙,但是你我二人却是亲密无间,时常來往也无可厚非,更何况这对你我二人都是莫大的好事。”
“道兄说的极是,只是。。。”欲色天稍稍停顿了一下,叹了一口气道:“只是如今杀戒重重,又有某些人想从中获利,为了一己之私,甚至不顾他人生死,我家教主已经颁下法旨,闭了宫门,以免招惹无妄是非,但偏偏有些人找上门來,我要提醒道兄的也正是在此劫中。”
听着欲色天的话,欢喜佛心中也是暗自思量,一把算盘打的噼里啪啦响,虽然他和欲色天一见如故气味相投,但也知道他的话中有些水分,自然也是小心应对,一张老脸上摆出慌张神色道:“还望道友明示,难道我有大灾大难。”
欲色天嘿嘿一笑道:“道兄莫要惊慌,大灾大难谈不上,只是此一事与你座下弟子有关,我只怕被某些人利用,到时候牵连到道兄,损了你家气运,那可就是大大的不妙了。”
“哦,竟还有这等事。”欢喜佛惊声道:“只是我座下弟子众多,也不知道是哪一位招惹上是非,又是会被那个贼人利用,道友你可要指点我一二,大恩大德,感激不尽啊!”
奶奶的,你这老秃驴也当真会装,你什么修为难道我还不知道,我就不相信你一点都不知道这件事,不过你喜欢装,老子也就跟你好好演一场戏,反正对我无害。
欲色天心中思量了一番,又道:“此事说來话长,当初太阴金仙为了斩却情缘,转世为人,取名许仙,与他情缘未了的乃是拜在藜山老姆座下的一条白蛇,恰巧那白蛇要入世间收集七颗至情至义的眼泪,偏偏又应在‘生老病死恨离别’七字之言上面。”
听到此处,欢喜佛的神情微微一怔,似乎已经猜到了欲色天要说什么,但却洠в谐錾旒绦溃骸氨緛砟切硐捎氚咨咦鲆皇婪蚱蓿肆饲樵档揭簿桶樟耍弈翁煲馀耍佬帜阕碌茏臃êlΦ蹦晷尬呀阆肴×四前姿卣甑脑酢!
(308)法海你是真的不懂爱
“虽然那许仙并未开窍,也洠в刑踅鹣赡前闶侄危前姿卣耆词寝忌嚼夏纷碌茏樱隳峭降芤膊缓妹髯艁恚阋哉堆庇帐姑衽铝堂曰笮硐桑珊系氖悄浅铝棠耸抢暇畔峦复肀环5较陆纾铝潭孕硐墒职剑淙话谕蚜朔êlΦ挠栈螅慈眯硐啥园姿卣晷拇娼榛场!
“而白素贞也因为憎恨法海禅师,斗法时显出了真身,偏偏又被许仙见到,只把肉眼凡胎的许仙吓得魂飞魄散,白素贞只好返回师门求救,那藜山老姆不好插手,但又不忍爱徒受苦,便告诉白素贞南极仙翁种有仙草,有起死回生之效,也便有了白素贞盗仙草这么一出。”
“那仙草由南极仙翁座下丹鹤仙与梅鹿仙看管,白素贞哪里敌得过这两仙,她之所以能取得仙草,正是因为丹鹤仙听了她的故事出于同情才将仙草赠送与她,而丹鹤仙却也因此被南极仙翁责罚,故而迁怒于法海禅师,而等白素贞盗得仙草归來,却发现许仙的尸身已被法海禅师拿到了金山寺。”
“白素贞知道法海禅师用此计引她上钩,但却无计可施,为救许仙,她也只好以身犯险,结果水淹金山寺,造下无边杀孽,到最后还是被法海压在了雷锋塔下,本想采她元阴,哪知白素贞的妹妹青蛇请得她老师藜山老姆前來,法海还是功亏一篑,之后又被丹鹤仙追杀,更有那老君门下童女算账,也便一直躲在功德池中金蟹腹中。”
听着欲色天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欢喜佛的老脸上却渐渐不高兴起來,洠Ш闷牡溃骸拔夷堑茏硬怀善髯允撬б詹痪讼盅郏耸乱丫ザ嗄辏烙汛朔崞穑换崾莵硇呷杵渡芙涛薹降陌伞!
欲色天拉住欢喜佛呵呵笑道:“道兄言重了,你我这等交情,我岂能用这等陈年旧事使你脸上无光,只是如今杀戒重重,恐怕会有人从中大做文章,对道兄你不利,而且我听说太阴金仙和白素贞之子许士林要转十三世,方才成仙有望,如今正是十三世。”
欢喜佛不屑的笑道:“那又如何,难不成他一个小小的凡人,还想找我那弟子报仇不成。”
欲色天接道:“道兄切莫大意,倘若只让那许士林平平安安过完第十三世,成就仙道也便罢了,只是我听说,这许士林与一人有因缘,太阴金仙和白素贞为此事,还拜见了那人,请求他点化许士林的十三转世之身,有那个人在,就什么事情都说不准了。”
欢喜佛问道:“那人是谁。”
欲色天嘿嘿一笑道:“正是东胜神洲两界山紫阳天府的九天十地斩妖除魔紫霄大帝。”
听到这么一个名号,欢喜佛的老脸上终于开始认真起來,双眸急闪,似乎在算计着什么,口中缓缓道:“原來是他,若要说起來,我与他还真有些怨隙,想当初封神之年,我教教祖东行要渡有缘人,我见那商纣王有望成就我道,而那苏氏之女又是助我修炼的极佳人选,却不想机缘千转,这两人如今都拜入了那紫霄小儿的座下,即便我不对他下手,只怕他也会找我,这该如何是好。”
欲色天道:“道兄莫要着急,我家教主说了,那紫霄小儿乃应劫之人,眼下还有三五十年风光,三五十年对我等來说还不是弹指一挥间,待三五十年之后,咱们再行分说,不过这期间倒也不是不能暗中损他。”
欢喜佛似乎想到了什么,老脸上渐渐舒展开來,对欲色天拜谢了一番,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