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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不会是千年狐狸精吧?这一瞬间云倾想着。(作者:没想到云倾你还挺幽默的!云倾:。)
看着他又闭上了眼,轻轻抚开那微皱的眉,问道:“怎么?可又是不舒服了?”
“没有,只是有些头晕!”
“你昏睡了好多天,应该饿了吧!”男人笑着说道,随即端起床边桌子上的一碗粥,半抱着云倾喂了起来。
云倾一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自己现在的身体再逞强到显得别扭了,也就由着人抱着。只是起来间腹部一阵抽痛,疼的他身躯轻颤着。
“慢点,放松的靠着我就好了,你身体不好恢复的本就比较慢,伤口再裂开就不好了!”银发男子温柔道。
喝完粥后云倾就昏昏睡过去了,甚至还没来得及向对方道谢,对方也并没有问他姓甚名谁。
云倾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刚醒来就看见一位窈窕女子正在轻手轻脚地收拾屋子,看到他醒来,女子显然是很高兴。
“你醒啦,你等着我去叫宗主。”说完就跑了出去。
一会儿昨天那银色头发的男人就走了进来,男人穿着一身淡蓝色的长袍,金线刺绣,举手投足十分优雅。
“多谢公子相救,稀晨语感激不尽!”
这是稀晨语昏睡以来第一次开口,声音很是虚弱还带着病中的沙哑,但是仍然清润好听,在看那长相就道他是个温润的人,紫蝶看着床上的男子想着。
银发男子走过去轻抚住要起来的稀晨语,让他躺好,自己则坐在他床侧。
“那天我在湖边散步,你就那样一身飘了下来,我当时还以为自己遇到了神仙呢!”男人调笑着。
这宗主也会讲笑话了?紫蝶在旁看着。
稀晨语脸色微微泛红,掩饰似的摸了一下脸,触手就是那厚厚的纱布,微楞了一下,道:“我的脸?”
“你掉下来的时候可能是不小心划伤了,晨语你很在意吗?”
“呵呵,那只是个皮囊而已!”稀晨语不甚在意轻笑道。
“我叫江子彦,晨语以后叫我名字就好。”男子说道,然后及其温柔地抚摸着稀晨语那完好的右脸。
稀晨语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也没推拒他,然后就看自家宗主朝着那人吻了过去,紫蝶悄悄地推出房间,真不知道宗主到底再想些什么,天下美人何其多,难道宗主是对着病弱的稀晨语一见钟情?紫蝶不明白。
直到那温润的唇覆了上来稀晨语才回过神来,眼睛睁得大大的,用手推着身上的人,只不过由于身体的原因,那瞪人的眼睛仿佛是暗示,推拒的手显得是欲拒还迎。
稀晨语被吻得眼前阵阵发黑,头嗡嗡作响。看着身下人那苍白的无血色的脸,江子彦才放开那被吻得微肿的唇,温柔道:“今天先到这里吧,剩下的事情等你病好了我们再继续。”
然后便把圣医林茂叫了进来。稀晨语只知道有人为他诊治,迷糊中仿佛还有股微热的真气从后胸穿了进来,两个男人在那里在讨论着什么,好像在说着他的病情。只是他身体虚弱,又受了点冲击,昏昏欲睡。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稀晨语都没有看到江子彦,只是那林茂是天天来,休息了一个月稀晨语的身体好了许多,已经可以下地走路了,虽然没走几步就会觉得头晕胸闷。想着自己失踪了一个多月,穆宇非他们不知道担心成什么样子,再想着那显然是中了蛊的流云,云倾不安起来,想着找个机会辞行。
他在院子里转了几次,由于身体的原因并没有远走,只道这院子清幽,风景如画却是不知这具体方位是哪里。
“紫蝶,不知你家宗主什么时候能回来,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想来我失踪了一个多月家里也十分担心,打扰了这么久我也该告辞了,日后必定上门谢过。”云倾对着正在布菜的紫蝶道。
“啊?你要走了吗?你这身体哪能啊,林茂说你需长期静养的!”紫蝶听他要走,回头道。
“我也是时候回家了,总住在这里也不是办法。”云倾微笑道。
“宗主这些天出去了,应该最近就会回来,不过他应该不会让你走的!”紫蝶说道。
又过了几天,仍是不见江子彦回来,云倾暗自有些着急。林茂天天来,倒是和他日渐熟络了起来。
这天云倾在院中散步觉得累了,坐在凉亭中休息。蓝天碧水间,白衣飘飘,风景如画。觉得身后有响动,一回头便落入个宽厚怀抱。
“月余不见,晨语有没有想我?我可是想你想得紧呢!”说着情人间亲昵的话语。
稀晨语微皱眉地推开了他,真不知这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自己和他还见了不到三次吧!
江子彦哪容他推拒,强搂着他把他顶到了石桌上。“你这是欲拒还迎吗?天香阁的红牌稀晨语稀公子?”
稀晨语微惊,看着压着他的人。稀晨语想要推着他,但那点力气对于男人来说无异于挠痒痒般。
男人站在稀晨语两腿间,用手固定住稀晨语的腰紧贴着他,之间没有一点缝隙。稀晨语闻到一股甜腻的香味,然后全身便化作一池春水再也使不出一点力气,要不是江子彦稀晨语恐怕早就瘫软下去了,觉得浑身发热,那个地方也在蠢蠢欲动。
“怎么,晨语想要了吗?”银发男人邪魅地笑道。
稀晨语用最后一点的清明想要推开身上的人,但是药性让他使不得一点力气,“你,你给我下的什么?”嗓音沙哑,十分诱惑。
“呵呵!”男人转身打横抱起稀晨语大步向屋子走去。
温柔的安抚,细细的亲吻,小心的润滑,然后再狠狠地刺入,稀晨语的意识不甚清明,这种药显然是十分毒辣,让他随着银发男人的动作而不断摆动,喉咙不自觉地发出那暧昧的呻吟声,这对于身上的人来说无异于最烈性的春药,让他的动作更加猛烈了起来。空气中充满了□的味道和血的腥甜,那鲜红的血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下来分外淫靡。
稀晨语意识模糊,看不清身上的人,只觉得自己就像是那风暴中的一叶小舟,看不见也靠不了岸。不知男人在体内射了几次,稀晨语的眼神逐渐清明了起来,开始剧烈地挣扎,但是透支的体力让他的动作反倒是像引诱,江子彦抱着他就着结合的姿势转了个身,改成了跪趴式,这可以让男人进入的更深,双手固定住那不赢一握的腰,猛烈的□着,稀晨语全身微微发抖,脸埋在枕头上,两只手不只是因为不满还是因为□死死地攥着。嘴里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不要~~~不要~~”像是哭诉又像是哀求。
听着身下人那明显加快的呼吸,江子彦只道是男人情动,但很快江子彦发现不对,猛然翻开身下人,之见他脸上早已褪下了□的微红取而代之的是那几近透明的苍白,血不断地从他嘴里涌出来,怎么擦也擦不完。
愣了一瞬,心猛然缩了一下,难道这就是心疼?江子彦不懂。
赶紧抱住稀晨语,不断地输入真气以稳住心脉,那动作做的及其温柔,仿佛刚才在男人身上不要命地驰骋的人不是他一样。过了一会,不知男人想到了什么,突然放下了稀晨语,脸上也由温柔变成了冷漠,就那样冷冷地看着床上的人,扬起一抹意义不明的笑,然后整了整衣服,没看床上的人一眼,走了出去。
对不起我的人,我要让他加倍偿还!边走边说道,语调让人听之不由一颤。
“不要!云倾~~~~危险~~~~”床上的男子猛然从床上坐起,全身冷汗,显然是做恶梦了。自从云倾失踪后流云几乎天天晚上做恶梦,梦到云倾被人捅了一刀然后推下山崖,至于捅人的那人,流云总是看不清他的脸,只隐约记得那人穿着一身青衣。无奈地苦笑了一下,看来是自己也对那人关心过头了。
再无睡意,披上衣服走了出去,看到自家王爷和那暗门门主仍就保持着晚饭时看到他们的形态,坐在凉亭里不知商讨着什么。云倾的失踪让流云更清楚了男人在自家王爷心目中的地位,穆宇非一夜之间调来了穆家铁骑,不眠不休,头发都白了好几根,那暗门门主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们现在显然是已经大体知道云倾的下落,可能正在商讨应该怎么行动更为